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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49章 蜜月(2) 文 / 玉樓春

    兩人向服務員道了謝,便往那邊走去。

    「祝二位有個美好的夜晚。」服務員微笑著說道,然後轉身離開。

    果然如那個服務員所說,走廊的盡頭有很大一塊空地,佈置的很溫情,確實很熱鬧。都是從各地飛來這邊度蜜月的年輕小夫妻,倒是一個人都不認識。不過年輕人之間很容易有話題,再加上有顧祁南在,基本上很快他們就融進去。

    其實他們彼此說的都很簡單,大多都是問問夫妻倆是怎麼認識的,或者說說誰為誰做過些什麼浪漫的事之類的。女孩子說道自己丈夫為自己做了些什麼讓她感動的事的時候,語氣中和眉宇間流露出的那種幸福感和快樂,以及恨不得向全世界炫耀的迫切,真的會讓這個世界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因為至少在這一刻他們就是彼此的全世界,無可替代。

    大多的時候梁以安都是面帶笑意的聽著,聽著他們說著彼此的點點滴滴,彷彿就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腦海中也漸漸地浮現出一些似曾相識的畫面來。其實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好的方式真的很簡單,來來去去就那些,當他真心對你好的時候,那些美好就是蜜糖,甜甜蜜蜜。如若有一天他轉身離開,那些就是砒霜,傷及五臟六腑。

    「你老公好帥啊,你們怎麼認識的?」梁以安身邊的年輕女人輕輕的推了推她,看了顧祁南一樣小聲的問道她。這個男人是她在現實中看到的最帥,最有型的一個男人。尤其是那冷峻迷人的輪廓,完美的身材,身上有著一股如貴族般的氣質,簡直就是她年少時完美男人的標準。

    「誒誒,你老公我不帥嗎?」女人身邊的男人,不滿的拉著她嚷嚷道。

    「帥,老公你最帥了。」她趕緊轉過頭安撫道自己的男人,好不容易安撫好了,還不忘繼續追問梁以安。

    「我們從小就認識了。」

    「青梅竹馬?青梅竹馬什麼的最有愛了。」她一臉羨慕的看著梁以安,怪不得現在長的帥的男人都不多了,原來從小就被人給預定了。

    梁以安輕笑著了,青梅竹馬真的是一個美好的詞。

    不知道是誰放響了音樂,也喚醒了人們心中的浪漫因子,他們逐個起身,隨著音樂翩翩起舞。顧祁南牽起她的手,步入人群中,她有些緊張的摟著他的腰。她已經很久沒有跳過了,有些生疏了。好在他是個很好的引導者,她慢慢地跟著他,也漸漸地找回了些感覺。

    她記得年少的時候曾經在一部電視劇中看到關於華爾茲的描述,華爾茲,舞蹈之王,因為它是人類有史以來第一支能夠與異性近距離接觸的舞蹈。華爾茲本身的意思就是回轉。以前的情侶沒有辦法公開見面,只能藉著這樣的聚會,表達自己對對方的思念。只有把手交給最愛的人,才能舞出最美的回轉。

    她當時就被這樣一段話深深的感動著,於是就專門去學了華爾茲。能和自己心愛的人在優的音樂中翩翩起舞,隨著他的舞姿起起伏伏,輕柔靈巧的傾斜,擺盪,反身;莊重典,舒展大方,華麗多姿,飄逸欲仙。

    她學會了華爾茲,可是她忘記了,這是兩個人的舞蹈,一個人演繹不了兩個人的協作。

    一曲劇終,她鬆開手,不願再跳。十二點的鐘聲早已想起,一切早已落下帷幕,她卻還是不甘心離去。恍然抬頭才發現,王子還是王子,只是卻是別人的王子。而她的王子早已拋下她這個來自異世界的公主的姐姐,牽著真正的公主的手走向了新的生活。

    回到原來的座位上,大家正興致很高的玩著撲克牌,見著他們過來,急忙拉著他們加入。

    「你玩吧,我不會這些。」梁以安對著顧祁南說道,這些東西她已經很久沒玩過。而且她答應過一個人,這輩子都不會輕易的去碰這些。

    「那怎麼行?今晚我們女人是主角,男人負責接受懲罰。」拿著撲克牌的女人笑著對梁以安說道,梁以安這才注意到,貌似還真只有女人在。

    「我不會。」梁以安搖了搖頭,她卻是也有七八年沒碰這些了,現在都忘得差不多了。

    「chemindefer,baijiale,很簡單的。我們不玩那麼麻煩,一局定輸贏,莊家由抽籤決定。放心,輸了也不是罰你。」女人向梁以安投了一個安心的眼神,大部分的女人都是不會的。這樣玩才比較有意思,簡單直接。要是讓男人來玩這些,還有什麼樂趣。

    順便就簡單將玩法給梁以安說了一遍,確實很簡單。照規矩是三選一,啤酒三瓶,一杯白酒或者三杯紅酒。

    對於曾經玩遍a市夜店的梁以安來說這簡直就是小case,玩這種遊戲,根本是連腦子都懶得動,可是那也僅限於曾經。

    她看了看顧祁南,他倒是很坦然的樣子,似乎對她是信心十足。

    於是,賭局開始。

    不過不知道是因為她太久沒玩,還是今晚運氣太差,一路都是毫無懸念的輸。於是,被懲罰的就是顧祁南了。

    也不過短短的半個小時,顧祁南就喝了不下十瓶啤酒了。周圍的人也紛紛調侃起他們來,顧祁南倒是不在意。他微閉著眼,輕輕的靠著她,即使是喝得有些微醉,也絲毫不損他優的氣質。這個男人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乾淨的,淡然的,也是優的。

    梁以安有些抱歉的看了看他,早知道她就不來了,之前他們婚禮的時候他才喝了那麼多酒。今天又喝這麼多,胃怎麼受得住。

    「咱們換個賭注吧,這樣太沒意思。」有人提議,今晚毫無懸念,就梁以安和顧祁南是輸家,玩久了也覺得有些厭倦。

    「什麼賭注?」眾人看向他,大家都對著毫無新意的賭注失去了興趣。

    「oneminutestand。」

    在場的男人統統的變了臉色,這也太放得開了吧。

    不過大部分女人都是懵懵懂懂的,側頭問自家老公,男人們卻是遮遮掩掩的,弄得她們更加的好奇。

    「玩就玩大一點,一個都不准走。」

    決定權在在座的女人手上,她們似乎很感興趣,摩拳擦掌的想要玩。梁以安臉色有些發白,按照這個趨勢,很可能輸的就是她。

    一分鐘倒數計時。

    玩的就是刺激,就是心跳;玩情,玩欲,玩人心。

    縱然她是曾經玩遍夜店的老手,可是她也從未玩過這麼寬的尺度啊。那時候還小,也就是在夜店看著別人玩過。每次她都是匆匆離開,因為這個遊戲一玩下來,整個場面都會失控,看的人都會勾起火,有的就跟被下了藥沒什麼兩樣。

    賭局很快就開始,眾人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個個都興奮的不得了。梁以安感覺自己摸牌的那隻手都在顫抖,她根本就不敢去看顧祁南。

    「翻牌啊!」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好似輸贏已定,就等著看他們夫妻倆被懲罰似的。

    梁以安低著頭,惴惴不安的鬆開了,在揭牌的那一秒,她甚至是閉上了眼睛。

    一陣靜默……

    半響之後,周圍一片喧嘩,帶著一陣隱隱的歎息聲,更多的是對接下來要接手懲罰的夫妻的期待和幸災樂禍。

    「媳婦兒,你還是有點覺悟。」顧祁南摟著她,在她的耳邊低低的說道。

    梁以安睜開眼,這才注意到,原來她沒輸。她幾乎是有些激動地轉身抱住顧祁南,心也跟著放鬆下來。

    「oneminutestand!」引來一片應和聲。

    輸掉的那對夫妻,最終還是站到了人群中,周圍的喧囂聲high成了一片。

    梁以安沒有動,靜靜地靠著顧祁南坐著,今晚她搬回一局,她要好好地享受一下這種勝利的感覺。

    「60……59……」

    六十秒時間不長,可是卻足夠挑起內心的火。看著不遠處的畫面,她竟然有些口乾舌燥,身體也有些發熱。看了看周圍的人,大致和她差不多,有的夫妻倆已經情不自禁的擁在一起熱情的擁吻,這程度一點不亞於那對被懲罰的夫妻。

    畢竟大家都是新婚夫妻,正是新婚燕爾,任何一點小撩撥都可能會擦槍走火。即使站在人群中的那對夫妻的動作一點都不能叫做火熱,但是依舊能勾起大家的熱情。

    她回頭看了一眼顧祁南,卻見他依舊一副清淡冷冽的樣子,目光雖然也落在那對夫妻的身上,可是眼神卻是那麼的清明。感覺到她的視線,他看向她,伸手碰了碰她的臉頰。他的手有些清涼,不安的往後縮了縮。

    「想要了?」眼裡帶著一股戲謔,嘴角勾著邪魅的弧度。

    她轉過頭,不理他。一分鐘時間結束,眾人都紛紛起身告辭。

    顧祁南站起身,拉起她,摟著她的腰,大步的往外走。梁以安基本上跟不上他的節奏,幾乎是被她拖著走的。這會兒梁以安算是明白了,這廝純粹就是在裝深沉。

    在電梯裡,他還顧忌著有監控,行為還算規矩。出了電梯,簡直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酒店的走廊,空蕩蕩的,華麗的天花板上相隔著鑲嵌著一圈水晶小燈,溫柔的燈光柔柔的灑下。

    「祁南……我們……我們……回房間。」低低的女聲嬌柔的在走廊裡迴響。

    電梯旁,梁以安被顧祁南抵在牆上狠狠地磨蹭蹂躪,他激情如火的吻著她。梁以安驚慌不安的抵著他,不讓他得逞。這層樓上又不止他們一家房客,要是被人看見多難為情。可是這個人,卻不管不顧的非要纏著自己胡鬧。

    「寶寶,你得好好補償老公。」他咬著她的耳垂,嗓音沙啞的說道。

    「回房間,好不好?」梁以安急的都快要哭了,低低的哀求著他。

    顧祁南終於有了一絲的清明,攬過她的腰,往房間走去。動作粗暴的用房卡將門打開,伸腳狠狠的踢上門。輕鬆的拎起她往床上甩去,整個人迅速的壓在她的身上。

    「寶寶,老公教你玩。」

    「one——minute——stand。」

    梁以安半瞇著眼,腦子裡有些混亂,似乎沒聽懂他在說什麼。

    「顧祁南……」她的雙手插入他的短髮中,迷茫的喊著他的名字。

    說起玩,顧祁南才是各種高手,他十六歲就開始在圈子裡混,他雖說不沉溺,可是樣樣都玩的精。再大一點就覺得沒意思,他開始追求權勢,開始玩弄權術。

    「這種遊戲還是關起門做才更刺激。」他覆在她的耳邊邪氣的說道。

    今晚他特別的有耐心,前戲特別的長,梁以安難耐的扭動著身子。

    「寶寶,求我,我就給你。」顧祁南滿意的看著她被自己迷惑的樣子,嘴裡繼續誘惑著她。總有讓你的沉淪的時候,只有我能給你。

    梁以安搖了搖頭,咬緊牙關,閉上眼,這種話她是怎麼都說不出口的。

    冥頑不靈,顧祁南邪魅的勾了勾嘴角,手下的力道更加的變本加厲。她終是忍不住輕輕的抽噎,睜開早已沾滿qy的雙眸,撲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渴望的看著他。

    他不為所動,似乎打定主意,非要折磨到她開口為止。

    「求……求求你……」梁以安小聲的呢喃著,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臂。

    「什麼?」他低頭吻了吻她,滿眼無辜的看著她。

    「給我……顧祁南,你混蛋。」梁以安難受的大聲罵著他,終於崩潰的哭出聲來,真的是恨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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