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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三十一章 坑的就是熟人 文 / 木頭神一般

    「哎喲,我去,這不是眼鏡哥嗎?昨日一別沒想到今天能在這兒碰到你,真是緣分啊!」張三彪怪叫一聲,這他娘的不是在飛機上被嚇得屁股尿流的那金絲眼鏡男嗎?

    看著眼鏡男那一臉的不爽和不敢相信,張三彪不由得有生了一些感概,昨天自己還窮得響叮噹,連吃頓像樣的飯錢都沒有,而現在呢,褲兜裡早是揣著數萬大洋,早已是躋身萬元富的領域中,這真他大爺的是命!命中注定的狗屎運!

    「滾一邊去,誰認識你?裝什麼裝——我——我警告你!別,別過來!?」見張三彪三步並作兩步走來,眼鏡男立馬跟見了鬼似的,本能的想要躲開。

    一想起飛機上發生的那一幕,眼鏡男就是一陣心悸,他給是親眼瞧見這頭牲口將幾個彪形大漢活活給揍得半死。

    「媽的,再靠近,信不信老子打電話叫人!」

    眼鏡男往後退了兩步,故作鎮定的朝張三彪吼道,心裡卻是有些後悔幹嘛招惹這頭牲口,但忽然想起這裡可是南雲城,他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為啥要怕這土包子?

    「我說眼鏡兄吶,又不是什麼生人,何必見怪呢?況且在飛機上……」

    『救命恩人』這幾個字還沒脫口,眼鏡男尖著嗓打斷道:「別,要不是因為你,可能還沒那檔子事兒!」

    在這裡能見到熟人,真是讓張三彪倍感親切,也不計較什麼救命恩人這回事,上前直接就『親熱』的樓主了眼鏡男的脖子,兩個金髮洋妞被嚇得落荒而逃。

    一旁的賭客見狀紛紛看了過來,皆是一陣狐疑,不過看著眼鏡男桌前堆得快和小山一般的籌碼,到很是樂意看見這傢伙被一壯漢好好『親熱親熱』。

    沒一會兒,眼鏡男被張三彪勒得都快喘不過起了,正當張三彪準備鬆手時,一陣爆喝傳來:「鬆手!鬆開金少爺!」

    「金少爺?」

    張三彪恍然大悟,原來這有些欠扁的貨姓金啊,這就更沒有鬆手的理由了,他最恨的就是這種人傻錢多,又偏偏要惹他虎爺的主了,連姓什麼都這麼的欠揍!

    「金少爺你好呀!嘿嘿。」『

    「嗚嗚嗚……鬆手……」

    張三彪手上力道不減,這勾住金少爺的模樣就像是提著小雞仔似的,這可憐的金少爺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很是讓人懷疑會不會馬上斷氣。

    「快放開他!」

    四五名保鏢模樣的壯漢圍了過來,不由分說便想將張三彪給扯開,但讓這幾個保安所沒有想到的是,眼前傢伙的力量大得出奇,四個人卯足勁兒居然是掰不開他的胳膊,簡直是讓人不可思議。

    同時聞訊趕來的還有剛剛負責接引張三彪和東方月的那名大堂經理,一見鬧事的是和東方月一起的張三彪,這李經理語氣也緩和了幾分:「這位爺您鬆一下手吧,金少爺快不行了……」

    「哎,我說你們激動什麼啊,我不過是跟金少爺開個玩笑罷了,金少爺您說是不是?」

    張三彪爺不是死心眼,他到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大笑了幾聲,拍了拍幾乎成死魚狀的金少爺,繼續說道:「金爺,您說是不?」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的金少爺,一瞪眼,怒指身前張三彪:「咳咳咳……給我把他……」話還沒說完,語調卻急轉直下,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好好招待他……他是我朋友,剛才沒認出來,我們就喜歡這樣開玩笑,呵呵……呵呵。」

    所有人都有點莫名其妙,這金少是什麼人,他們這些經常光顧帝豪酒店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呢。金立德外號金少,家裡很有點背景,就連這帝豪大酒店的背後也有他金家的影子,前兩年才從美國鍍金回來,好的到是沒學到,這花花公子那一套卻是學了個完全,典型的紈褲子弟。

    「都是誤會,這只是個誤會,這兄弟是我在美國留學時認識的朋友……都是誤會!」金少乾笑道,居然帶著一臉的諂媚。

    噗……

    張三彪差點沒被金大少給逗樂,他虎爺轉眼間還成了留美歸來的『大海龜』了,這小子果然是嘴巴工夫了得,他虎爺也得自愧不如才是。

    說到底,這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在張三彪的面前管你大爺穿的是鴻星爾克還是阿迪王,一切都得用他張氏風格的辦法來做事。

    「唔……原來是場誤會,各位接著樂,都散了吧。」

    大堂經理捏了一把冷汗,還好沒有鬧出大麻煩,先不說那來歷不明的東方先生他惹不起,就連這金少爺背後那尊人物更是如此。

    眾人雖有點驚疑,不過到也沒有過多的關注,都回到了各自的位子上。

    金立德算是腸子都悔青了,真恨不得扇自己這張臭嘴幾巴掌,剛剛還以為這是他的地盤,這姓張的不敢亂來,但他忘了一點,這姓張的他娘的是隨身帶槍的狠貨!也正是如此,金少臨時『很明智』的認了個慫。

    「煞筆就是煞筆,再多錢也買不來智商啊。」

    反觀張三彪卻是心頭狂笑不已,他就知道這姓金的會遭他的道,他只不過是衝著他做了一個摸槍的動作,這金大少卻很是聽話的順著桿子就開始往上爬,就這本事連他虎爺都不得不服。

    張三彪又不是傻子,從別人口中不難得知像他這種非暴力機構人員,又有合法持槍證的人非常罕見,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用來防身這不假,但槍這東西說到底平時就是個累贅,反而可能會添不少麻煩,所以他壓根就沒帶槍在身上。

    「呵……呵呵,你也玩這個嗎?我這裡還有些籌碼,要不要來試試手氣?」金大少戰戰兢兢地說道,張三彪捏了一把沒幾根的鬍鬚,想了想乾脆就坐在了金立德的旁邊。

    張三彪坐定,又是將剛才那個叫做小美的辣妞給招呼到了身前,經過剛才那一小段插曲後,反倒是有些緊張了,神情有些不太自然的坐在了張三彪的腿上。

    張三彪一本正經的坐上賭桌,表面上很是嚴肅,心想著難得來一回這種地方,要是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太虧待自己了?

    於是,伸出手開始各種使壞,不停的摩挲著小美修長的大腿,明顯能夠感覺到小美的呼吸中多了一些緊張過度的喘息。

    他老張家的人都生得一雙巧手,幹得了架、算得了命、更是摸得了女人。沒幾下工夫,在張三彪這雙魔手的肆虐之下,小美這個火辣妞就在虎爺這雙巧手的調教下變成了溫順的小貓,面頰羞紅,整個身體都開始輕輕的顫動。

    「先生你……」小美低聲道,她完全沒有想到一個外表上看起來老實巴交的男人,會是這樣的『經驗老道』。(張三彪絕對不會承認是觀摩海量島國大片得來的學習成果!)

    一陣陣強而短促的快感將她全身上下包圍,轉眼間小美便面如桃花開,一臉的春心蕩漾,如同一隻發情的小野貓。

    「這怎麼玩?」

    張三彪瞇著眼睛說道,這才是他虎爺喜歡的感覺,在對待女人這方面,他奶奶的個下垂胸就得是保證絕對的主動!像吳姌那等妖孽想要將他虎爺陷入被動,這不可能!

    「這個是玩大小……」

    「閉嘴,沒讓你說話。」張三彪瞪了一眼金立德,金立德敢怒不敢言,眼角閃過一絲陰毒,如同一條毒蛇。

    在擁有野獸一般敏銳直覺的張三彪面前賣弄,這豈不是搬著石頭砸自己的腳嗎,張三彪心頭一陣冷笑,已經暗自提防,他可不相信姓金的這廝會是什麼善茬。

    想清楚後,張三彪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一軟,盯著小美胸前兩朵大凶器,咯咯怪笑道:「問你呢,小美。」

    「……先生,這個很簡單吶,就是比大小,押注大小。」小美紅著臉回答道。

    飽滿的胸部下小心臟如小鹿亂撞,**們這一行的,和男人親密這早已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但眼前這個叫張三彪的男人給她的感覺卻截然不同,他那雙手好像真的有魔力,能夠將她的身體都融化掉,還有他的眼神,深邃而邪氣,像一道幽深漩渦。

    以他張三彪的智商理解這押大小顯然還是夠用的,幾分鐘後,張三彪看小美在他手裡已經快不行的了,也只能是暫時將這妞放過,準備先試試運氣。

    說道運氣這兩個字,似乎是冥冥中自有天在注定,他張三彪當然不信命,從小就不信,自然而然運氣這兩個字就從來沒有眷顧過他,要說道跟村裡那幫臭小子廝混的時候沒少打牌,賭注當然是小打小鬧,只不過他張三彪這麼多年了,居然逢賭必輸,幾乎就沒贏過。

    以前是心疼那少得可憐的零花錢,但現在——他虎爺有錢了!轉運了!他就不信命運女神那臭婊子在誘惑了他二十多年了,還不跟修得共枕眠!

    「各位,請下注。」荷官是個清秀的女人,不過紮著馬尾辮的那種類型不對張三彪的胃口。

    從兜裡掏出東方月剛剛塞給他的兩萬塊籌碼,斟酌了一會兒,心道:「他娘的,要玩就玩一把大的!全他娘的壓了!」

    圍坐在一起賭客皆是眼皮一跳,滿是驚疑的聲音響起,足足兩萬塊的籌碼一次性梭哈(全壓)在非vip貴賓房這樣玩,著實不太常見。

    然而更驚人的是張三彪後面一句話:「老子壓豹子!」

    「這傢伙該不會是瘋了吧?全壓?而且還是全壓……壓豹子?」

    當所有人都以為這個自稱虎爺的傢伙,恐怕來頭不真不小,從金家金少那一驚一乍的模樣就可見一二,這揮金如土的手筆到真有vip房那些豪客的風範。

    「張兄你——」

    然而,金大少卻是叫出了聲,吃驚不已的盯著被推上賭桌上的兩萬多籌碼,只感覺有些不太對勁,猛然回過神來:「這不是我的籌碼嗎?」

    咦?

    張三彪咦了一聲,瞇了瞇眼,還真是奇了個怪,怎麼就將人家的籌碼給推了上去呢?往手底下一瞧,好傢伙!果真自己的籌碼楞是紋絲不動。

    「這個……」

    這一下張三彪就算是臉皮賽城牆都有些掛不住了,都有點不敢看一臉幽怨的金大少了,尷尬的咳嗽兩聲道:「這個純粹失誤,再說了這點錢對你金大少爺還不是毛毛雨麼?別太擔心了,這一輪沒準就真開個豹子出來,絕對分您一半!」

    張三彪拍著左邊的mimi保證,金立德氣得七竅生煙,皮笑肉不笑的回道:「豹子——沒關係,這點小錢還不足我金某人掛齒,張兄高興就好了。」

    說完,非常隱晦的沖早已站在張三彪身後多時的保鏢使眼色,那名保鏢點頭示意已經安排妥當,金立德這才完全的放下了心來。

    帝豪酒店可以說就是金立德的半個主場,稍微有點眼光的都能看出來他和張三彪那點貓膩,更何況是訓練有素的專業保鏢,早就在金立德假意討好張三彪時,便已經將帝豪酒店各個出入口給封鎖。

    之所以沒有直接動手,原因也很簡單,能來這裡『小賭怡情』的賭客可不是什麼普通百姓,要真是直接上來舞刀弄槍的難免會對酒店的生意有影響,到時候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去你大爺的,這臭小子還想和老子玩陰的!狗嘴裡能吐出象牙?你虎爺我用腳底板都能想到你這小子打什麼鬼主意!好,這也就怪不得虎爺我了!」

    這點小伎倆自然在張三彪的眼裡無以遁形,但他張三彪說到底天地良心真沒準備一開始就坑人家金大少爺,方才將人家的籌碼推上賭桌,這絕對是個天大的失誤!

    但,現在既然金小子要玩陰的,那也就怪不得他張三彪沒素質或者沒品了!要說蹬鼻子上臉或者順著桿子爬這種活兒,他張三彪,張大官人可是行家中的行家。

    「一六,兩五,十六點,大!」美女荷官的手輕輕一起,眾人一陣唏噓,又是覺得可惜又有些幸災樂禍。

    這三枚骰子能中豹子的概率有多高?當然是低得可怕,就這麼一直搖個一晚上恐怕也見不得幾回,當然了賠率也是相當的高,不僅通殺其他賭客,而且還讓莊家賠雙,只不過這也只是理論上才可能實現,畢竟嘛,也沒有那個傻子會次次都壓豹子賭這低得嚇人的概率。

    「哎,好可惜啊,張兄弟真是可惜就差這麼一丁點,下次沒準應該能賭中!」金立德一臉可惜的說道。

    張三彪一拍腦門,同樣是一臉懊惱,無奈的笑道:「確實是嘛,就差兩點而已,說明也不是全無機會嘛,你說呢?」

    「哈哈,那是必須的。」

    自以為已經完全將局勢掌握在手中的金立德笑得更濃了,張三彪看在眼裡,心裡卻早已經做好了各種準備。

    「各位先生,請下注。」美女荷官微笑道。

    「張兄你這是……」金立德有些無語了,他著實低估了張三彪的臉皮厚度,沒想到張三彪又是一次『不小心』,從金立德面前攔了兩三萬的籌碼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哎呀,別這麼小氣嘛,都是老同學了,又不是不還你,你該不會是準備讓我寫字據吧?」張三彪沖金立德皺了皺眉頭,怎麼看都像是:你小子不會這麼小氣吧?才區區兩萬而已嘛。

    這一來二去的雖然兩萬塊不是什麼大數額,但也確實不算少,說不心疼那到是假的,只不過金立德想起張三彪今天是不可能走得出帝豪酒店,也算是打消了最後一絲顧慮,心想他張三彪要跟他玩,他就跟他玩個夠,這樣才能讓他真的明白,在這南雲城到底誰是爺!

    「先生你該不會又是準備全壓吧?」

    半躺在張三彪懷裡的小美輕聲道,雖然覺得他從金少手裡『搶錢』有點好笑,但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個金家大少飛揚跋扈的脾氣呢?

    「嗯……壞死了!」小美臉蛋一紅,豐滿的臀部只感覺一陣異樣,被張三彪伸出巧手又是一陣把玩。

    「妞,你不懂,爺這叫穩坐釣魚台,是個男人就得等最大的那條魚上鉤!」張三彪捏著小美的臉蛋兒說道,同時手中的籌碼往賭桌上一扔,道:「大妹子,這一把開始,不用問我,統統壓豹子。每次就壓個兩萬就行了。」

    「瘋了,瘋了!這傢伙肯定是瘋了!次次壓豹子?」

    眾人又是一陣驚歎,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個瘋子傻x,就絕對是個狠人,還是頭一次聽說有人連壓豹子的,而且每輪還不低於兩萬!

    金少看向神情自若的張三彪只感覺心頭莫名的一涼,看向這個五大三粗,甚至說沒有半點風度可言的男人,眼中的鄙夷和不屑已經消失得一乾二淨,有的只是一種深深的忌憚。

    單論智商金立德絕對不會低,只是他唯一不能確定的是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底牌,能夠讓他如此肆無忌憚,僅憑一把槍嗎?這對於普通人來說足夠了,但對他們這種涉賭就必定涉黑的人來說,這真的遠遠不足。

    金少開始覺得有些不妥了,這對於他來說這分明就可以說是一個陽謀,而且在張三彪製造出的局勢中,他卻不得不跟著他的節奏走,而且還是沒有半點辦法的那種。

    隨著時間的推移,五輪過後,幸運女神那婊、子依然高高在上的勾搭著張三彪,沒有半點要眷顧他的徵兆,半小時不到的時間張三彪就損失……確切的說應該是金大少爺就損失了足有十多萬不止。

    金大少爺臉上掛著的假笑都已經僵了,而反觀張三彪卻是一手把妹,將懷中的小美各種挑逗,只有偶爾才騰出一隻手,輕描帶寫的撒出一大把籌碼,這姿態絕對是揮金如土的典範。

    剛才還小山一般高的籌碼,轉眼間便被蠶食了個乾淨,落入了莊家和其他賭客的口袋中,賭客們看向張三彪張大款爺的眼神中,不禁是多了幾分敬佩和敬仰,等若是財神爺真身降臨一般。

    「金少,要不要我再取換一些籌碼來?」一直站在張三彪身後的保鏢走到了金少面前。

    金少面沉如水,過了好一陣才咬牙吐出一個字:「換!」

    如果說眼神能殺死人的話,張三彪估摸著能被金立德的眼神瞬殺無數次。又過了一會兒,又是整整十萬籌碼被送上了賭桌,這一下到好,金立德乾脆將十萬塊的籌碼直接就放到了張三彪的面前,在他耳邊一字一頓道:「希望你今天能活著從這裡出去!」

    張三彪聞言,神色不變,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金立德,而後繼續往賭桌上撒出一把籌碼。

    「這樣真的好嗎?先生……」

    身在局中的小美怎麼會不明白著其中火藥味,更明白金家不是一般人能夠招惹的,就算這件事情與她無關,但還是處於好心的想要提醒張三彪。

    張三彪的回答很直接,抓起一把數額在一萬左右的籌碼,怪笑了一聲,將這十幾枚籌碼統統在進了小美胸前的深溝中,大笑道:「怎麼會不好呢?我這個人就這脾氣,還沒有俺張三虎子玩不起的局!」

    他張三彪從來都沒有認為自己是個正人君子,當然更不至於小肚雞腸,但他這種人就屬於一根線,是恩就是恩,是怨就是怨,別人敬他一寸,他必定還他一尺,反之!

    如果說是明上面要動他,他也一樣會光明磊落去應對,不過要是耍什麼下三濫的陰招,那就別怪他耍起無賴來不是人了!

    坑的就是你!而且還要坑得你心甘情願!

    這裡是金家的底盤,這些經過專業訓練過的保鏢固然難對付,但他張三彪更不是吃素的,就算再不濟打不過總跑得過吧?

    不過,三十六計走這個『上計』他到是沒準備用,他現在到很是清楚他手上可有一張天大的王牌!

    又是幾輪過去,張三彪玩也玩夠了,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打了打哈欠:「今天多謝金少爺招待啊,俺也算是玩夠了,我得去看我那兄弟手氣好不好,我就先走了。」

    說罷,這張三彪拍拍屁股就準備走人,而讓金大少吃了這麼大一個癟,金大少怎麼又會放他走呢?錢對於他來說是小事,但是被人這樣玩弄到還是頭一回,於是冷哼一聲,冷笑道:「走?有這麼容易走的嗎?」

    周圍的賭客也都是見風使舵的好手,一瞧勢頭不對,誰都不願意摻合進這種麻煩事裡來,於是很快便閃開了。

    上回得罪金家大少的人剛走出帝豪酒店就被砍斷了三根手指,原因是因為那人在場子裡出千,數額也不過幾萬塊而已,而這一次呢?所有熟知內幕的人不禁搖頭。

    「哦?怎麼個不容易?」

    張三彪抬腳還沒走兩步,捏著小美的手一臉苦笑:「可惜了,要是我家那口子管的不嚴的話,俺非得把你拿下不可。」

    頓了頓,又看向金立德,冷笑道:「你知道我家那口子叫什麼嗎?」

    「管你娘的,還是那句話希望你能……」話還沒說完,就被張三彪從嘴巴裡蹦出來的兩個字打斷:「謝珊!」

    此言一出,幾乎整個賭場大廳都靜了,張三彪心頭狂嘯一聲,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震撼吧?爽不爽?

    靜——還是靜——針落可聞。

    然而,沒過多久就輪到張三彪又點納悶了,在場的所有人哪裡有什麼震驚神色,反而是看他的樣子就像是……跳樑小丑一般!

    「這位朋友說得是哪個謝珊?謝龍家的嗎?」

    過了好一陣,終於一個不溫不火的聲音傳入了張三彪的耳朵裡,立馬來了精神,胸口一拍,扯開嗓門道:「正是!謝龍他老人家正是俺老丈人!」

    眾目睽睽之下,一名恰巧從vip賭廳出來的男子向張三彪徑直走來,一隻強健有力的手遞到了張三彪的面前,用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道:「你好,初次見面,鄙人龍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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