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破繭啊，其實就在那一瞬間 文 / 我吃蕃薯
徐亮豁然睜開雙眼，面前的小齊和少婦趙經理內心齊聲大呼：「這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一雙鬼眼啊，」嚇的二人驚呼一聲，連忙後退。
不僅僅是徐亮的雙眼發生了天大的變化，就連他的氣勢，就在他那雙眼略微睜開的瞬間，就如如同那被封閉了千年的寶劍，終於破土出鞘的一瞬間，那凝聚千年的殺氣沖天而出，瞬間都能撕裂雲層，破空九天之上。服務生小齊和這美女經理更是首當其衝。
這殺氣雖然無形，卻有跡可循，剎那之間，服務生小齊和咖啡屋經歷趙姐只感覺渾身汗毛瞬間豎起，霎時一身冷汗滲出體外，直若遇到閻羅索命，似乎下一刻，徐亮只要一個動作都會把他們打入十八層地獄。
沒有經歷過這一刻，是絕對感受不到那瞬間的恐怖，就如同沒有經歷過生死剎那間的人，是永遠體會不到死亡是多麼的可怕的一件事情。
這剎那的沖天殺氣來的快，消失的快，就在二人激起一身白毛汗的一瞬間，只看那徐亮原本泛白的雙目眼瞼已經完全回復了正常顏色，就連那原本如狼瞳似血的瞳孔，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再次看去，那雙清澈透明的眼睛如秋水般明亮，清澈的能夠照出人的影子，那裡還有那剛才鬼眼魔瞳般的模樣啊。
這一瞬間，如輕風拂面，又如厲鬼索命，卻又剛好雞鳴日照，所有的殺機瞬間冰雪消融，，一切又歸於平淡。只是這頃刻間的變化，如夢似幻，如真如假，讓趙經理和服務生小齊在魂歸軀體的那一剎那，似乎都在懷疑剛才感受的一幕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就如在在噩夢中突然醒來，所有的一切還是睡覺前的一切，唯一不同的是二人驚恐放大的瞳孔和趔趄後退的姿勢。
等到徐亮睜開雙眼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面前驚慌失措的二人。徐亮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二人驚恐，身體裡剛才那種發自骨子裡的戰慄還沒有徹底消失。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徐亮心理自然一清二楚，微笑間穩定一下心神，對著二人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順便衝著二人打出一個響指，讓二人的魂魄入體，吸引回二人的目光，輕聲的說道：「在給我來杯炭燒摩卡，加糖，少奶，上午來的那杯味剛好，對了，剛才那個口味的提拉米蘇也給我來兩份，這一覺睡的舒坦，就是有點餓了啊。」
說完，徐亮還舒坦的伸個懶覺，真如睡醒之人一般，只是這一伸腰，全身骨骼頓時如爆豆子一般發出喀吧喀吧的炸響，一連串的炸響聽的二人是再次大驚，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全身的骨頭居然還能發出如此大而密集的響聲。
驚魂未定的小齊這才駭然驚醒了過來，剛才那恐怖的一幕雖然短暫，卻已經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裡，看著徐亮張了張嘴到：「你，你剛才…」
「我剛才正在閉目睡覺，怎麼？有規定不可以坐在你們咖啡屋裡休息會嗎？再說我又不是不點餐專門來蹭空調的。」徐亮撇了撇嘴角，神情有些不悅，然後右手一揮說道：「去去，趕緊給我準備吃食去，小屁孩那裡這麼囉嗦。」
「呼」熟女經歷趙姐輕輕的撫了一下額頭在那瞬間激起的一層細密的冷汗，定了定神，風風雨雨經歷十數年的趙經歷可比年齡不滿二十的小趙眼神活絡多了，聽到徐亮那略帶孩子氣的語氣，不由微微一笑，右手輕拍胸前那對碩大的胸器，頓時泛起一陣波濤洶湧，看的徐亮眼前一亮。
熟女趙經理隨恍然大悟，對著徐亮微微一笑，糯聲道了個歉，連忙對小齊吩咐道：「去吧，讓後廚給這位客人多備一份點心，休息了這麼長時間，想必也餓了。」
趙經理身後背景不俗，也有過一些見識，只是剛才徐亮那一瞬間的詭異現象讓她嚇的不輕，不過，總比小齊這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大半孩子恢復的快，先不管這一桌子坐的到底是什麼人，只要來到耐克力咖啡屋，都會是她趙燕香的客人，那又不招待的道理。
徐亮剛才還沒有在意，這略一打量，眼前的美艷少婦真如一道可口的秀色可口的大餐，恨不得讓人飽餐一頓，特別v是剛才那對顫巍巍的胸器，讓他眼前一亮，不由的暗自吞了吞口水。
當然，徐亮也僅僅是感覺眼前一亮罷了。他那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裡透露出完全不同於他這個年齡階段應該有是目光，成熟中帶著幾分穩重，隨意往那裡一坐，都給一人種不動如山的感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息無形中散發出來，讓周圍的人隱約的都有種壓抑的感覺。
美少婦經理既然送點心，徐亮自然不忘道謝，不知為何，趙燕香總有一種矛盾的感覺，似乎面前坐的不是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年，而是一位久經風雨的戰場悍將，又似一位歷經事故，身居高位的大人一樣，在他面前，趙燕香感覺到壓抑，這不由讓她產生了幾分好奇的感覺，還有剛才那驚魂的一瞬間，到底是真是假？
趙燕香一雙美目如剪水秋瞳，忽閃忽閃著長長的睫毛，好奇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徐亮，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徐亮身上那種如山的威壓也逐漸的消失，此時在看，這不就是鄰家樓下那個青澀的少年高中小生嗎？
徐亮有些疑惑的看著面前的美女經歷，趙燕香也帶著點點好奇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二人的目光總是那麼有意無意的在一瞬間曾經的接觸，不對，嚴格說來，是徐亮目光如炬，卻又如清泉流淌，從來不變方向，而趙燕香卻如游魚，總是不敢逆流直上，四處遊走，偶爾掀起浪花也是她在躲閃。
「趙經理，還有事情嗎？」徐亮看著眼前的美女經理，淡淡的說道。
「無事，只是好奇而已。」趙燕香何許人耶，微微一笑，糯甜的聲音如同香甜的米酒一般，聞之都讓人心神陶醉，如果嘗一口，絕對可以做一場神仙美夢。不過，徐亮卻仍舊淡淡的看著趙燕香，眼睛依舊明亮，沒有聞，更沒有想要品嚐的意思。可是，那淡淡的目光，卻又有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沒事你別在我面前轉悠了，該幹嘛幹嘛去吧你。
徐亮無語，趙燕香看的越發好奇，眼前這個小年輕在她面前越發鎮定，她就越好奇。她有這個自信，沒有那個小年輕能夠在她的面前安全保持著一如既往的鎮定，就如她這個咖啡屋裡用的服務生大都是小年輕一樣，因為這樣她才好管理。
但是她面前的這個小年輕偏偏就超出她的意料，在看這個小年輕，種種氣息交雜在一起，就如一團誘人的香米粽子，居然讓她產生一種想要剝開外面的層層香葉，看看到底裡面是什麼材料製作的想法，如果有可能，在啃上一口嘗一嘗，那將會更加美好。
小年輕徐亮依舊無語，眼睛還是以往的清澈。
於是，趙燕香輕抬玉足，如水蛇躥水，款款而去，徐亮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個誘人的後背，還有那被職業短裙裝繃緊的臀部，就算是天生不bo起的男人看到這般場景，也會在瞬間堅硬如鐵，有敢於立馬提槍大戰三百回合的勇氣，可是徐亮眼睛裡除了那一絲的明亮外，看不出來有任何的變化。
如有人看到徐亮的表情，一定會猜測：這人是玻璃？或者是天生閹人？
這些猜測都不是，真正讓徐亮對那豐乳肥臀水蛇腰的成熟少婦免疫的原因，是他在射鵰世界裡那的經歷，就是這一下午的經歷，讓徐亮的整個人彷彿在這一瞬間完成了一種巨大的蛻變。
徐亮，依然還是徐亮，但是，完成蛻變的徐亮絕對不再會是以前的徐亮。就如飛蛾破繭重生，以前僅僅是個能夠湧動的蠶繭，而現在卻是一隻能夠展翅高飛的飛蛾。
天上和地下的區別，其實就是如此簡單，唯破繭而已。
美女經理趙燕香娓娓而去，靠近門口的徐亮感覺大廳裡又有了某些變化，仔細一想，不但用餐的人多了，房間裡的光線也變了，幽暗了幾分，卻多了一種別樣的情調，就如昨天晚上一般，也是如此這般景色。
但是，此時徐亮在看，卻又是一種變化，無聲的廳門被人推開，服務生趕緊過去慇勤的招待，在徐亮雙眼的餘光裡，似乎飄過一個熟悉的身影，不過，還沒有等他來得去去尋看，他點的餐飲已經送到了他的面前。
這次給徐亮送餐的還是服務生小齊，現在他看徐亮的眼神總是有些閃躲，少了一些上午那般的自然，徐亮微微一笑，也並不在意，隨手抽出二百塊錢放到了托盤裡。
香醇的咖啡，香甜可口的提拉米蘇甜點，上午徐亮才吃過，現在在吃，卻讓他有一種久違的感覺。
「十年一瞬間，彈指過百年。估計說的也就是我這種人才有的特殊經歷吧。」徐亮抿了一口炭燒摩卡咖啡，輕歎了一口氣，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淡淡的自語道，那語氣之中居然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滄桑感。
在徐亮決定踏入射鵰世界之前，按照以前的空間出品想來，這次至多也只是個擬真的遊戲世界，而徐亮就是這個遊戲世界裡唯一的玩家，其他的都會是npc。
可是，事實卻非徐亮想的那般，就在徐亮投影在異能空間裡的身體被拉進射鵰世界裡的時候，居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射鵰裡的主人公郭靖。
按說有著現代人的記憶的徐亮投身郭靖，那麼，就如同無數金庸同人小說寫的那樣，徐亮絕對有改變射鵰世界進程的能力，諸多的遺憾也將在他手下一一彌補，
可是事實卻非如此，他卻只能按照劇情去一步一步發展，絲毫改變不得，徐亮就如同一個有著自己記憶的牽線木偶，縱然想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改變一切，卻始終無能為力，他只能當做一個過客觀看一切，可是這一切又讓你真實的在經歷著，嚴格來說，過客是你，裡面的主人翁發生的一切還都是你。
兩個思維互不干擾，卻又融合在一起，射鵰世界，就是如此的詭異，甚至可以說逆天。
射鵰世界裡情節完全按照小說中描寫的那樣一絲不苟的前進著，主人翁郭靖就如同一個有著雙重人格的人物，只是有關於徐亮的這個被徹底的壓制了下去，所以，郭靖會的，徐亮都會。徐亮懂的，郭靖完全不懂，射鵰世界依舊是金庸先生筆下的世界，絕對沒有因為徐亮投影進去而發生絲毫改變，但是，郭靖，卻改變了徐亮的人生。
就比如降龍十八掌，再比如九陰真經。比如郭靖的人生，再比如郭靖成為比肩黃老邪般的那種大高手後的氣勢，幾十年人生鍛煉出來的沉穩，就在徐亮被外界喚醒的那一刻，都一一投影在現實徐亮的身上，幾乎瞬間就融進他的骨髓裡，成為他的一部分，好像一個人突然擁有了上輩子的記憶和技能。徐亮的經歷，就是如此的逆天。
而唯一沒有帶出來的，就是郭靖那高絕的武功和內力。
品嚐著醇香濃郁咖啡，其實徐亮的內心卻完全不如表面那麼平靜，所以，他想一個人靜一靜，縷一縷思路，順一順自我人生觀。
「叮….咚…」
就在這時，兩個清脆的鋼琴調音聲突然敲碎了咖啡廳裡的寧靜，就如一個人在看遍了巍峨高山和九天瀑布刷流水的大自然的雄壯，卻突然來到了小橋人家清新一角，讓人不由的眼前一亮。
就是徐亮也在這兩個清脆的音節下，也不由的抬頭往那個不大的小表演台上看起，不知何時，鋼琴面前的凳子上，卻坐著一個人，玉手輕彈，一個能夠直接敲擊人心底的音符再次響起，徐亮看到鋼琴前坐的那個人的時候，卻不由的微微一怔，因為那個表演者，她正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