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 記住回憶 文 / 天兆絕滅
群和芃去準備了吃的和啤酒,端了進來,傷流;立即去開了一瓶,一個人喝了起來。坤讓他坐在玉媛的旁邊,可傷流卻一個人跑到沙發的另一頭坐了下來,喝起酒來。玉媛也拿了一瓶酒喝了起來。
阿凡則和紫怡一起唱起了去年(高中五年級)參加校園十佳歌手的歌----《小酒窩》
酒完了,傷流覺得頭有點暈,便強忍著起身拿起了話筒,點了一首胡歌的《六月的雨》,深情的唱了起來,腦海中確卻是玉媛上次對的說的,「你唱的比李虎的還刺人~~~~!」
看著暈暈欲倒得傷流,聽著他唱著歌,玉媛放下了瓶子,靠在沙發上,仔細聽了起來,心裡很舒暢。
看到傷流有些醉了,曉玉便去把話筒拿了過來,自己唱了起來!
又過了一會,群把蛋糕端了來,大家唱完生日歌後便開始切蛋糕。
傷流則又拿起了話筒唱起了《心痛》(歡子的)
群見玉媛不怎麼開心,就那蛋糕往她的臉上糊,玉媛立即就變了臉色,笑著追著群糊。
沒糊著,玉媛便向傷流的臉上糊了一些。
「你?」傷流笑了笑,也沒多理她,繼續唱這歌。等到玉媛走到傷流旁邊時,傷流就趁機往她的臉上糊了一塊。
快走時,紙用完了,而玉媛的臉上都是蛋糕,傷流便用自己的衣袖幫她擦掉了蛋糕。「誰叫你瞎糊的,看吧,臉上弄了這麼多?」
「你還不是一樣,我幫你擦一下?」說完,玉媛幫傷流擦掉了那一塊蛋糕
「你不回學校嗎?」玉媛看了看傷流,走到的士旁。
「我不回了,你上車回去吧,小心點兒?」傷流走到的士旁,把錢給了司機,「多餘的錢就找給這個女孩?和紫怡一起走嗎?「
「當然拉!我們可是形影不離的。拜~~~!」紫怡探出頭笑了笑。
見著他們都走了,傷流對著芃說:「走吧?」
過了沒多久,正準備走時,芃的手機忽然響了,「喂?」接過後,芃對著傷流說,「她說她不敢回去,讓你去送一下,去嗎?」
傷流想了一下,說:「去啦?」
芃攔了一個的士,坐了上去。
途中。
「傷流,你要想清楚,你是不是真的瞭解她呢?你這樣就是放棄了學業,難道你想靠你老爸活一生嗎?你可要想清楚?」芃作為兄弟可以說是對傷流關心直至。
「我不管怎樣,我覺得這是值得的,你放心,我會控制的。」傷流笑了笑。
「你自己明白就好了,如果真心喜歡她可就千萬別錯過?」芃看了看窗外,-----這一個月來,傷流就好像變了好多,是嗎?
到了孝五超市,芃先下了車,走到了玉媛那兒,傷流付了車費後也走了過去。
「怎麼,不是和紫怡一起走嗎?」傷流走了過來,看了看玉媛。
「我在前面就和她分路了,後面還有一段特別可怕的路,你該不會要他一個人走吧?」紫怡背著那個白色包,走到了一邊。
「還有很長的路嗎?」傷流聽了之後嚇了一跳。
「不是很遠,你別聽紫怡的?」玉媛走近了傷流,低下了頭。
「那我就先走了?」芃轉身跑開了,「我還要騎車回去的,所以先走了,拜!」
「喂?好傢伙!一會在中百倉儲那等我?」傷流看見芃跑走了,心裡有一些慌。
走到一個路口,紫怡便揮了揮手走了進去。傷流和玉媛則繼續向前走
走了一會兒,兩人一直沉默著。
傷流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想了想,說:「玉媛,我給講一個笑話。tom是小學三年級的學生,由於數學成績一直不好,他父母便把他轉到了一所有名的學校。這學期期末考試時,父母驚奇的發現他的數學的了一個a,媽媽問他這是為什麼呢?tom說,我剛進那所學校時,就看見加號上釘死了一個人,我就知道數學學不好的下場了!」
傷流剛說完,玉媛便捂著嘴笑個不停。
「還有,有次老師讓學生用十個地名造句時,有個學生立即造了這樣的一個句子。很久以前,在柬埔寨有一位老公公,人們都叫他阿拉伯,一天,他和墨西哥去爬山,當爬到新加坡時,突然,迎面跑來了一匹頭上長有好望角的巴拿馬,把他嚇出了一身阿富汗,他拔腿跑進名古屋,馬上關也門,可是不小心碰點了一顆葡萄芽一位英語老師在改卷子時見到一張令他異常生氣的卷子,氣的他只捶桌子,一旁的老師問他怎麼了,他說改到一篇很差的作文,老師問,他寫的是什麼呢?回答說,是王子和公主的故事,老師說這很好呀,那他開頭怎樣?----他是這樣寫的:oneday,(一天一個王子遇見了一位公主,王子便問道:」canyouspeakchinese?」)後面便全是中文。「
不一會就到了樓下,玉媛有些猶豫,不過還是說了,:「傷流,可以送我上去
看:>書網:;玄幻」
「是很累沒錯,可是?」玉媛不好意思的轉身往樓上慢慢的走。
傷流則立即走到她前面,一把抱起玉媛,向樓上走去。」你幹嘛呀?讓她看見就不好了,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到了再說,是五樓吧?走咯!」
由於家裡發生了很多的事情,流不得不從孝林轉校回了安澤,但是,沒過多久,爸爸的公司又破產了,流只得離校進了一家花店幫忙做事掙一些生活費.
時光飛逝,轉眼間四個月就過去了。
「傷流,傷流,傷流」聽到有人在喊,傷流忽然從夢中醒來。睜開眼看了看一旁站著的浩澤,揉了揉眼。
「是不是又想起以前的事?跟你說了,既然選擇了放棄就不要再念念不忘,這樣下去只會既傷了你又傷了她!不要再留戀了!醒醒吧?」浩澤用雙手慫了慫傷流的肩。
傷流站了起來,走到窗邊看了看外面的景色,迎面的風撩起了他的髮絲。
「是嗎?結束了嗎?就這樣結束了嗎?我們,四個月就這樣結束了嗎?」看著藍天,傷流的眼角有了一絲的觸動。思緒不由得又回到了四個月以前----「你要是再跑,我就在你書上灑水!」「哼,你灑呀?想讓我不跑,才不會呢!」
「傷流,你吃這個嗎?我要吃烤肉串?你去買啦!」「生日快樂!這是送你的,喜歡嗎?」「好大一個娃娃呀!喜歡!」「你以後不會再與丁奈爾鬧著玩吧?」「當然---會了!」「你敢,不許你再和她走近!」
「好啦,不會啦!」「我要是死了,你也一起走嗎?」「不許你說這樣的話!」「有狗,傷流!」「別怕,慢點跑,別摔倒了!」
(亦落入異次元後四個月)
這時亦正來到了結界的中心,這裡的情況,從晶球上完全看不見。
面前是一個小小的山峰,峰由黑色的巨刺組成,峰尖上有一把暗色的劍。
看著這些,亦笑了笑。
「什麼,你說媽媽病重了?」傷流從爸爸口中得知媽媽現在病重在醫院裡準備動手術,可是急需一大筆錢,由於公司倒閉,家裡現在幾乎連一輛車都買不起,根本沒有錢來出這一大筆手術費,向親戚借,那完全沒可能!頓時,傷流焦慮重重,手機落到了地上。
見了,澤浩也很擔心,詢問道:「流,怎麼了?」
「我媽,她住院了。」
「住院了?!!」
「醫生說她必須馬上動手術!」
「手術?」
說到這,流立即跑了下樓,澤也跟了去。
樓下的老闆見流跑了出去,立即問道:「沒下班,你去哪?」
澤也跑了出去,老闆想攔卻攔不住。
「你們跑了,這些花咋辦?」老闆朝澤吼道。
「你留著自己慢慢欣賞吧?」兩人都消失不見了
(安澤中心醫院,311號房裡)
「流?!!!你怎麼來了?」躺在病床上的一臉蒼白的中年婦女見有人來,驚訝的說道。
「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流著急的走到床邊,握住女人的手。
「沒事!你和你爸就別出操心了,過幾天我就好了!」女的笑了笑。而床頭的一個中年男人確是一臉的焦慮。
「沒事?!!您別騙我了?」會沒事嗎?!!」說完,流便出去了。
「流?你去?」女人喊了他一聲。流沒有停腳。
澤追了出去,喊道:「流?」
流沒有回頭,逕直走到了醫生的辦公室。
「醫生,您能不能先我媽的手術最多能推遲幾天?」流坐了下來。澤也進來了。
「最多一天,不然恐怕?」醫生把手中的手機移了一下,對流說。(正與其他的人在通話)
「一天?」流想了想,「那我明天來交錢!」說完,流便出去了。
「流,手術費需多少呀?」澤走了過來問道。
「至少得10億。」流下樓了,「你不用跟著我了,我」
「你要去就去吧?快點啊?」澤停了步子,看了看流。流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轉角去
流在孝林高中6年26班門口停住了腳步,對著班中的一位穿著藍色短裙的女老師說:「老師,麻煩找一下展思?」
頓時,全班學生的目光都投了過來,---「這是?」「好像見過的?」「真帥呢?」
聞聲,坐在牆角的穿著綠色水手服(校服)的女孩也抬起了頭,目光剛觸及流時,心突然有了一種觸動。
展思走到走道上,看了看來人,問道:「你是?」
流向著樓下走去。「我,流。」
「流?!!!你怎麼來了?」思嚇了一跳。
「我需一筆錢給我媽做手術?」在樓道裡,流站住了步子。
「手術?那你跟我回家一趟?」思帶著流來到了他家。
推開門,思喊了一聲,「爸?」然後走了進去,流也跟著進來了。
一個男人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展思,你怎麼現在回來了?」男的走了過來,「這位是?」
「這是我的同學,離傷流。」思說。
「伯父好!」流笑了笑。
「哦,請坐。」男人引流到沙發上坐下了,準備倒水,流則急忙說:「伯父我來,我來?」邊說邊搶著茶壺倒水。
「思不會無原無故引朋友到家的,說吧,有什麼事?」男人把茶壺給了流,坐在沙發上。
「既然伯父這麼說了,我就直說。我媽病重了,現在急需一筆錢給他做手術?」
「那你媽沒事吧?」
「醫生說只有一天時間籌錢,要是明天不把錢送去,這手術就做不成,我媽恐怕就」
「這錢我很想借給你,可是我公司現在周轉不開,也急著需要一筆錢來穩定市場?」
一聽這話,流無語了,心裡知道這只是他的一個借口,但是流還是笑了笑說:「這那你能借給我1億嗎?」
「這公司是真周轉不開,所以實在是對不起不過我會幫你想一下辦法,我幫你借借?」
流起身,「那謝謝伯父了?」走了出去。
「爸,你這是?」思也有些氣憤,跑出去追流了。
「流?」思喊了一聲,跑到他身旁,「對不起,我爸他?」
「沒事?」流繼續向前走。
「可是,你媽媽她?」
「我會想其他的辦法的?」
「那你現在去哪呢?」
「」
「要不先回一趟學校?走了?「
學校教學樓下,流又一次停住了腳步,「思你一個人上去吧,我就不上去了?」說完流就轉身離開。
「流?希望你媽媽早日康復?以後見!」流招了招手,沒有回身,思就上樓去了。
思回到班上,這時已下課,他坐到座位上。立即有一群人圍了過來。
過緣問道:「剛才的是流對吧?他來一定有事的,對吧?」
「是他!」思說。
一聽這話,全班都怔住了。牆角的玉媛卻一副憂思。
「他最近在幹些什麼呢?」曉彤說。
「是呀?聽說他轉校了,是嗎?」
「他現在沒讀書,而是在一家花店工作四個月前,他爸的公司倒閉了,沒有了經濟來源,而且,現在他媽也病重了。」說到這,思就異常的生氣,「剛才,他想我爸借錢,可我爸卻裝公司沒資金不想借,真氣人!」
「什麼?那」
聽了這些,玉媛再也忍不住了,急忙跑了出去。可是走道上,萬群卻攔住了她,「你決定了嗎?流為了你可是付出了這麼多,你難道還想去擾亂他的生活嗎?那他離開又有什麼意義?」
「我的事不用你管,讓開!我的路我自己走!」說完,玉媛推開了萬群,跑下了樓梯。
流剛走到小側門,忽然聽到背後有人在叫他,剛一轉身,就被玉媛緊緊的抱住了,一種漠然的悅意立即湧上了流的心頭。
玉媛哭著說道:「為什麼,為什麼連一聲招呼都不打就離開了?」
心裡雖是萬分欣喜,可是流卻強忍著那份喜悅,氣憤的說:「鬆手!」
「我不,死也不!」
「鬆手,叫你鬆手,聽到沒?」流用手把玉媛拉開,「滾!」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這個天長地久是你送我的,我一直帶著,因為我相信你給的會是永遠!」玉媛把脖子上帶的一個玉拿了出來,淚不住的往下流。」
流停住腳,頓了一下,腦海中立即浮現那時的畫面-----「這是天長地久,送給你,表示我對你的愛!」「天長地久?好漂亮呀!」「我們能永遠這樣互相依偎著,看著天上的星星該多好呀?」」
「流,我喜歡你,我知道你也是喜歡我的,可是為什麼你要這樣離開呢?沒有你在身邊,就算我今後考上了清華有什麼意義呢,又有什麼用呢?一個人不能得到她想要的,不可以做他喜歡的,這樣活著有意義嗎?這是在受罪?」
流的腦海裡立即又有了回應---是的,這樣有什麼意義呢,有什麼意義呢?可是?
流轉過身,說:「沒有羈絆,沒有一絲責任,不顧及他人,一個人就算能過自己喜歡的生活又有意義嗎?」
被這麼一問,玉媛無語了。沉默著。
「你回去吧?我們的路不同!」流離開了。
看著流離開的背影,玉媛的眼淚嘩啦啦的往下落,心幾乎碎了,多希望流能再轉過身來,可是那只永遠期待而已。過去的美好已不可能再回來,擁有的只有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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