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愛不釋手 文 / 王小力
夜晚是喪屍橫行的時候,不少喪屍已經開始活動在大街上,兩人沿著街上的建築物,小心翼翼的穿梭在回醫院宿舍的路途中。
兩人的運氣不錯,回去的路上一隻喪屍也沒遇到,安全的回到了宿舍。
匡曉麗和陸飛雪兩人在屋裡等了一個下午,可展翔和郭大志卻還沒有回來,兩人可真都急壞了。
「飛雪,你說他們怎麼還不回來,會不會出什麼事了?」匡曉麗坐在沙發上,心裡七上八下的,老覺得渾身不自在。
「你先別著急,以他們倆的本事,應該不會出什麼事,除非……」陸飛雪說到這裡,把話停了下來。
「除非什麼?你倒是把話說完啊!」匡曉麗著急的問道。
「除非他們倆把我們丟下,已經離開了!」陸飛雪一字一句很認真的說道:「有我們倆就已經是個拖油瓶了,而且還有程龍這個更大的拖油瓶,我想他們肯定是把我們丟下了。」
「不,這不可能,」匡曉麗拚命的搖頭,「他們倆不會是那種人的,大志昨晚還和我說,無論如何他都不會丟下我的。」
「曉麗,你別激動!」陸飛雪拉著匡曉麗的雙手,輕聲說道:「我也只是胡亂猜測的,說不定他們現在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我是過來人,看得出郭大志對你的感情,他很在乎你,相信他一定不會丟下你的。」
「真的嗎?那他們真的會回來嗎?」匡曉麗顯然是有些害怕了。
她怕陸飛雪的猜測會變成事實,在這樣一個滿大街都是喪屍的城市裡,要是沒有展翔和郭大志的保護,單憑她們兩個弱女子和一個半大的孩子,這可如何生存?
「曉麗,快開門,我們回來了,」兩人還正在胡亂猜測時,郭大志已經站在門外,開始朝屋裡喊話了。
「嘎!」門一下從裡面打開。
「大志,你可回來了,嗚嗚……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我還以你們把我倆給丟下了呢!」匡曉麗一下抱住郭大志,在他懷裡竟然哭了起來,可見她剛才也確實被陸飛雪的話給嚇到了。
「說什麼話呢?我愛你還來不及,又怎麼會丟下你呢?」郭大志丟下挑著的包袱,摟著匡曉麗輕言細語的說道:「好啦!別哭了,再哭可就不漂亮了,快幫我把這包東西給搬進去,累了一天,我可都餓壞了。」
「嗯!那你先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飯早就做好了,我現在就給你們熱去。」匡曉麗抱起一個大包,笑呵呵的搬進屋裡,那臉上蕩漾的甜蜜,看得郭大志口水都快留下來了。
「哎!好一對有情人啊!」再次被無視的展翔一聲長歎,朝郭大志說道:「兄弟,難怪你剛才讓我拿那個東西,原來你是要那個啊!我看你們倆乾脆結婚算了,要不要等會給你們辦一場婚禮?」
「要你給頭,你小子找抽是吧?滾!那裡涼快去那裡,」郭大志照著展翔屁股就是一腳,完全忘了他現在還是一個傷員。
「啊!」
展翔一聲慘叫,捂著胸口,一副很痛苦的樣子,慢慢倒在了沙發上。
「兄弟,你沒事吧?哎喲!我怎麼把你受傷的事給忘了,」郭大志朝陸飛雪說道:「你快去房裡找找看有沒有紗布,展翔胸口受了傷,得趕緊給他包紮一下。」
「啊!他受傷了,那好,你先把他平放在沙發上,我馬上過來。」陸飛雪聽到展翔受傷,急忙跑進了一個房裡,在房裡乒乒乓乓的開始翻箱倒櫃起來。
郭大志把展翔放倒在沙發上,嘴裡還念叨著:「兄弟,對不起啊!我剛才真不是故意的,你可千萬別有事啊!要不然我一輩子良心都會不安的。」
「你是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有意的,明知道我受傷了還踢得那麼重,你是想殺人滅口是吧?」展翔故意問道。
剛才郭大志那一腳雖然踢得很重,可沒有牽連到展翔的傷口,他之所以露出一副痛苦的樣子,其實也就是像開個玩笑,沒想到郭大志卻當真了。
這時,陸飛雪提著一個醫藥箱走了過來,「紗布找到了,而且還有醫用酒精和雲南白藥,你把他衣服脫掉,我好給他上藥。」
「啊!還要脫衣服啊?不脫行不行?」展翔有些不自然的問道。
「不脫衣服我怎麼給了處理傷口?難道有美女在場,你還害羞?」郭大志笑著問道。
「我才不是呢!」展翔反駁道:「我只是怕冷,對!就是怕冷,這麼冷的天,要是把衣服脫掉,那還不凍死我啊?我可不想傷還沒好等會兒又凍感冒了!」
「我去給你拿床棉被,這樣你就不會感冒了!」聽到展翔怕冷,陸飛雪馬上走到房裡,給他抱了一床被子出來。
「這……那……」展翔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的說道:「好些天沒洗澡了,還是讓我先去洗個澡在包紮吧!」
「行!那你快一些,」陸飛雪知道展翔此時的心思,年輕人嘛,就是好面子,無非就是好久沒洗澡了,怕自己會嫌他身上髒。
可這次展翔還真想多了,陸飛雪其實壓根沒這樣想過,在她看來,如今整個城市都停電停水,別說幾天不洗澡,就是一個月不洗澡,那也很正常。
……
燒水,吃飯,吃完飯洗澡,等展翔洗完澡已經七點多了,屋外此時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屋裡點了一隻蠟燭,在朦朧的燭光中,展翔蓋著棉被,半裸在沙發上,陸飛雪正小心翼翼的用衛生棉在給他清理傷口。
由於蠟燭的光芒有限,而且還有重影,陸飛雪不能完全看清傷口,所以展翔還得一隻手拿著手電筒,給她照明,好讓她看清每一條傷口。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展翔胸前的傷口比起中午剛受傷時,已經好了很多,那些邊緣部分的傷口已經結疤了。
「碰!」衛生間的門突然被打開,郭大志從裡面走了出來。「呵呵!我兄弟的傷口沒什麼事情吧?」
展翔瞪了他一眼,無力的說道:「本來沒什麼事,可你剛才出來的時候嚇了我們一跳,飛雪手一抖,把傷口又弄破了,你看,都流血了。」
「有句話怎麼說的,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們倆又不是在做什麼虧心事,我開個門難道也會嚇到你們?不會是你們正想做吧?」郭大志很混的問了一句。
「滾!我不想看到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展翔提起旁邊的枕頭,就扔了過去.
「切!你就得瑟吧,我難得理你,好啦!我去睡覺了,兩位也早點睡覺,晚安!」郭大志說完,很快的走進了房間,展翔看到他那走路的樣子,就知道他覺得沒安好心。
果然,郭大志剛進去不久,就傳來他的喘息聲,當然,中間還夾帶著匡曉麗的呻吟聲。
聽到他們的聲音,原本正在用藥棉給展翔上雲南白藥的陸飛雪,手不經又抖了一下,還剛好是傷口中間的位置,所以,很不幸,展翔傷口又出血了。
「啊,不好意思,」陸飛雪很抱歉的說道,而且因為聽到了那種聲音,讓她整的臉蛋都變得紅撲撲的,猶如一個熟透了的蜜桃。
「沒事,這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那個王八蛋。」展翔大聲的說道,其目的就是想提醒一下房裡正在辦事的兩人。
展翔不提醒還好,這一提醒,房裡的郭大志倒變本加厲了,把房裡的木床弄得吱嘎吱嘎響。
不光是木床在響動,就連匡曉麗的聲音也大了起來,那聲音就像大海一撥一撥的浪花一樣,簡直一浪大過一浪。
「簡直太邪惡了,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我怎麼就有這樣的兄弟,真是交友不慎啊!」躺在沙發上的展翔都快被倆人氣死了,要是他一個人還好,忍一忍就算了,可旁邊還有個正在給他上藥的陸飛雪啊,孤男寡女同在一張沙發上,這讓他情何以堪。
「他們也真夠折騰的,聲音叫的那麼大,難道他們就不怕被人聽見。」陸飛雪這會兒也夠鬱悶的,男女朋友辦事情不是不可以,但至少也該注意一下場合吧!聲音叫那麼大,這不是勾引人犯罪嘛!
「別管他們,我們就當沒聽見吧!你藥都上好了,現在也該包紗布了吧?」看到那幾道傷口都已經抹上了雲南白藥,陸飛雪卻還在那發愣,展翔不經善意的提醒道。
「哦!」陸飛雪應了一聲,拿起一旁的紗布,低著頭開始給展翔包紮起來。
「你先坐起來,不然這紗布不好包紮。」陸飛雪小聲說道。
「嗯!」展翔坐直了身體,任由陸飛雪在胸前背後一道一道的纏著紗布。
房間裡兩人的聲音還在繼續呻吟著,雖然展翔真的不想聽到,可他如今卻只能聽著,聲音那麼大,就是想不聽見都不行。
展翔坐在沙發上,聽著房間裡要命的聲音,在感受著陸飛雪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一團烈火突然在他身體了燃燒,他覺得自己越來越熱,越來越熱。
而給展翔包紮的陸飛雪此時也有著同樣的感受,手指尖和展翔肌膚的碰觸,每一次都會讓她愛不釋手,對,就是愛不釋手,這會兒也只有這個詞能描繪出她的真實感受。
房間裡傳來那一聲聲令人臉紅的呻吟,無不在刺激著她心底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