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五章 佔領馬六甲 文 / 陋室鴻儒
此時,辛鳳誠的拳頭越發凶狠了,蕭策良的身上已經被這火焰燒得滿身傷疤了。口中的鮮血也是吐了一口又一口了。辛鳳誠最後一發狠,直接一腳把蕭策良踢飛出去。
蕭策良還是有點根基的,被踢飛之後。人還是能站起來,但是已經不敢再打了,只得倉皇逃跑了。
辛鳳誠也不去追,因為他已經追不動了。從剛開始用鐮刀術到後面的火焰真氣。他已經用盡全身所有氣力。本來他還以為最後一腳能殺了蕭策良,可沒想到蕭策良還沒死。於是內心免不了岔氣了,整個人也倒了下去。柳若思連忙背起辛鳳誠往那個巖洞而去。
蕭策良跑回了自己家裡,連忙喝下了一些水,自己暗中運氣,終於把自己身體消耗給補了回來。可是現在元氣大傷,他也只能躲進了自己的密室裡,在密室裡修煉。
柳若思把辛鳳誠送回巖洞之後。她從辛鳳誠的腰間摸到了猴兒酒,往他口中送去。但是辛鳳誠此時昏迷住,難以入口。柳若思只好先喝酒到自己口中,再往嘴巴對著嘴巴往辛鳳誠口中送。
雖然說猴兒酒有補氣的功效,但是辛鳳誠此時無法運氣將其轉化成自身動力。
柳若思辛鳳誠的衣服脫去。她才發現蕭策良的刀為什麼插入辛鳳誠的心臟,辛鳳誠卻仍然安然無恙,原來辛鳳誠的身上穿著一副柔軟的籐甲,蕭策良的鬼頭刀刺不過那副籐甲。那副籐甲正是辛鳳誠根據《夢溪筆談》所記錄,和上官青鳳製作出來軟籐甲。他知道蕭策良詭計多端,所以多做了一層保險。沒想到還真的擋住蕭策良的鬼頭刀,救了自己一命。
柳若思心中很佩服,但她不能一直佩服著,必須救人先,她也脫去了自己的衣服,把辛鳳誠抱住。兩副~赤~裸的身軀便抱在了一起。
柳若思默念口訣:「雙修**,以陰濟陽,以陽補陰,身體相擁,心靈交融……」柳若思此時運行的正是《雙修**》的《醫生術》。
在柳若思的治療下,辛鳳誠的氣血漸漸好轉,終於睜開了眼睛。然而柳若思卻漸漸疲憊,終於睡下。
辛鳳誠醒來之後,發現了眼前的一幕。他沒有生氣,因為他知道是怎麼回事。當下,他連忙把柳若思的衣服給她穿了上去,然後餵她猴兒酒,再輸入一定的真氣給她。
忙活了一會,他也累了,順便找了地方,正想睡覺的時候。看見了柳若思額頭那樹梅花已經褪色了,露出了那道難看的傷疤。
辛鳳誠思緒飄回了六年前。有一天,柳若思帶了一隻猴子來到
,看,書網都市朝柳若思打了過去。雖然那時候武功不如柳若思,但辛鳳誠一發起瘋來也是不顧一切,打鬥中順勢抄起了一塊木板,狠狠地往柳若思左邊額頭上砸了過去。
那一砸讓柳若思重傷在家,差點死去。即便活過來,也留下這道難看的傷疤。柳若思平時在額頭上畫上一些圖案,就是為了掩飾這道難看的傷疤。
辛鳳誠此時內心很痛苦。柳若思以前欺負他,讓他吃盡了苦頭。所以他看見柳若思家破人亡,不知道高興了多久。但是看見柳若思的弟弟離她而去,不禁淒涼不已。之後看見柳若思跪倒在念慈庵面前,不僅生出了憐憫之心。
但是他實在不能忘記在他把柳若思打成重傷那晚,蕭策良帶著詹家銘、李逸佳等人來他家裡搗亂,把他母親打傷在地。所以他對柳若思打心裡仇恨,而且是當成一輩子的仇人。
柳若思現在救了他,而且他也知道柳若思暗地裡已經幫了他不少,他內心不禁動搖了。
「其實那天晚上,是蕭策良這些王八蛋來搗亂,根本不關她的事。我為什麼就還揪著不放呢!娘已經原諒她了,小陽也原諒她了,我為什麼就不能原諒她呢!青鳳是小偷、茅濤是山賊,我都能和他們互交真心。她,我為什麼還那麼仇視。難道真的像萬庚說的,我內心已經原諒她了,只是還在欺騙自己而已嗎?」
想了那麼多,辛鳳誠不禁手放在了柳若思的傷疤上。摸了一下,口中吐出了三個字。
「對不起。」
說完便在巖洞找到一處地方,躺下便睡。但辛鳳誠不知道,他這一摸,柳若思淚流不止,這眼淚包含了少女的柔情啊。
一直到了清晨,辛鳳誠起床,看見柳若思還在睡覺,他也不打擾。走出巖洞後,做了適當的偽裝。他徑直往海盜的聚義廳而去。路上遇見了王玉斌。
「王兄,昨天晚上有些事情耽擱了。怎麼樣,你沒事吧。」
「沒事,海盜團很多兄弟和我要好,蕭策良想害我,他們也不會答應的。」
「王兄,蕭策良昨天被我打傷,他要閉關運功療傷。沒有一天半載是出不來的。現在是大好時機,你趕緊叫他們集合,把荊姑娘說給你聽的東西說給他們聽。」
「好的,我馬上找張大哥商量。」
「等等。」這句話是柳若思說出來的。
「這位姑娘是?」王玉斌問道。
「是朋友,不是敵人。」辛鳳誠如此說道,王玉斌便心領神會。
柳若思說道:「蕭策良詭計多端,不知道私底下有什麼陰謀。所以辛鏢頭必須和我一起統統把他那些陰謀都破壞。這位公子的計劃才能進行。」
「那好,我們就分頭行事。」辛鳳誠說道。
於是,王玉斌便找到張新葆。張新葆便召集了六大當家,除了蕭策良。其他五人全部到齊,全部坐於聚義廳中。
王玉斌拿出海圖,講解起來。
「諸位,這裡是馬六甲海峽。是海運的咽喉要道,如果能夠為我們海盜團所佔據。進可以與南越海軍合作,成為一方諸侯。退可以遏制東印度公司的業務。我們海盜團必然可以無往而不利。」
「玉斌,你的意見是好的。」三當家左光耀站了出來。「可是,古往今來,貪圖馬六甲海峽的人不計其數,個個都鎩羽而歸。遠的不說,前年,東印度公司在那裡折損了不少人馬。你怎麼能說我們能得手呢。」
王玉斌說道:「東印度公司之所以折戟馬六甲。一是因為急功近利,佔了馬六甲之後,恨不得馬上吃下大馬、千島等地。終於造成了後防空虛,給人抄了後方。二來是因為他們不懂得與當地人處理好關係,就是不懂入鄉隨俗。當地人明明是吃手捉飯的,你偏偏要人家用刀叉,那人家拿起刀叉不殺你才怪呢。」
「哈。」
王玉斌的話讓現場氣氛活躍,但海上的風起雲湧卻盡在其中。在場眾人已經有一年沒見到王玉斌了。沒想到王玉斌現在這麼有見識、口才也這麼出眾。不管有沒有道理,都願意聽王玉斌講下去了。
王玉斌說道:「假如我們海盜團佔領馬六甲。我們萬不可與當地人起衝突,應該為其排憂解難。也必須遵守當地的習俗,入鄉隨俗。這樣當地人不僅不會成為我們的阻礙,說不定能成為我們後防的保障。」
眾人無不點頭,獨有一人反對。海盜六當家謝曉悅站了起來。
「玉斌,且不說你的計劃能不能成功。就當當是長途遠征而言。諸位兄弟的家眷都在南越附近,如果現在到海外去,離了家眷如何是好。」
「那不簡單,把家眷帶上就好了。」畢逸德說道。
「可是兄弟和家眷未必都願意去那麼遠啊。」
「要去的就去,不想去的現在就走人,既往不咎。」畢逸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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