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帝辛「無道」造炮烙 文 / 犀牛聖斧魔王
且說太師杜元銑見妖氣日盛,縈繞宮闕,定有不詳,於是托首相商容進內庭見駕面聖。
帝辛本來以為雲中子沒題詩就沒這回事了,結果沒想到的這太師果然有些本事。
這天帝辛正在壽仙宮和妲己「享樂」,忽聽得奉御官啟奏道:「首相商容侯旨。」帝辛不禁一驚,心裡已有了計較,口中說道:「哎呀,老丞相乃先父托孤之臣,如何怠慢,待孤王親自去請來。」
帝辛便就迎出殿外,屏退左右,道:「丞相莫不是來替太師杜元銑遞奏章的?」商容大驚,問曰:「大王如何得知?」帝辛道:「丞相可信孤王?」
商容忙道:「大王何出此言,臣安敢不信大王之金口玉言?」帝辛也不管多的了,急忙說道:「即是如此,請丞相記得,凡事看孤王臉色行事,孤王可能要做出些不好之事了。還請丞相順便通知梅伯、楊任等忠義的大夫們。另外,丞相可接杜元銑於府中,來日必有再用之時,丞相最好也告老還鄉罷!」
商容不知所措,道:「大王如何這般說法,老臣願以死報君,豈有獨善其身之理?」帝辛道:「既如此,也來不及多說,速速隨我進去,莫要漏了破綻。」
商容雖滿腹疑慮,也只能隨帝辛進了壽仙宮,帝辛請商容坐,商容不敢,便立於帝辛面前啟奏道:「大王既已知之,請看奏章吧!」
帝辛看時,果於書中無二,回首問妲己,妲己上前跪而奏曰:「此必是昨日那妖道一流,似此妖言惑眾者,當殺無赦!」「美人言之極是。傳寡人旨意,把杜元銑梟首示眾,以戒妖言。」帝辛一邊說一邊向商容使眼色,商容會意道:「大王,此事不可!元銑乃三世老臣,況犯顏直諫皆為大王之天下,還望大王憐其忠心,饒過他吧。」
帝辛不等妲己說任何話,便說道:「即然如此,罷免杜元銑之官爵,永不錄用。」商容還要再言,帝辛暗暗示意不可,於是商容無奈的走了,也明白為什麼要把杜元銑接到自己府中了。
且說梅伯卻看不慣此事,正欲進諫,被商容制止,梅伯只道商容為明哲保身而不忠,大怒,自己進壽仙宮去了,急的商容趕忙追了去。
(『看書:*網網游臣妾斗膽,我看那大臣們對大王毫無敬意,利口侮君、不尊法度、妖言惑眾、無事妄上諫章,不如設一刑,使得這幫奸猾之臣戒懼大王無上威嚴!」
帝辛道:「此刑何樣?」妲己曰「此刑用一根約二丈高銅柱,園八尺,上中下用三火門,裡邊用炭火燒紅,卻將那些個違法亂紀者跌剝官服,將鐵鎖纏身,圍裹銅柱之上,只炮烙四肢筋骨,不須臾煙盡骨消,盡成灰燼。此刑名曰「炮烙」。」
帝辛「贊」道:「妙哉妙哉,美人之法,可謂盡善盡美!」於是傳旨照樣造炮烙刑具,不限時間,但求完美。(原著為作速完成,此處之意是體諒工匠之苦。)
不久之後,朝堂上便多了二十根黃澄澄的大柱子,帝辛大喜,不日設朝,鐘鼓齊鳴,聚兩班文武,朝賀已畢。紂王道:「眾卿家可知朝中有何奸佞之徒,皆可奏來,若是費、尤二人便不必多言了。」
眾官愣了一會,面面相覷,就見上大夫楊任越班而出,說了幾名典型的首惡,帝辛(第五步)雖然不太認識,但是聽到楊任所說罪狀便深惡痛絕,再者楊任絕不會騙人,所以帝辛接著說道:「眾愛卿可識得這銅柱是何物?」
只見一人:面如重棗、唇若塗朱、豹頭環眼、海下長髯,乃是鎮國武成王黃飛虎上前說道:「大王,我等盡皆不識,正欲詢問,不知此物為何?」
帝辛撫掌大笑道:「此物乃是蘇美人獻於孤王的刑法,名曰「炮烙」,今日便是試刑之日,來人,將上大夫楊任方纔所言之人一一帶上!」
帝辛問那幾人可知罪,果然是拒不認罪,帝辛不禁「大怒」,命人將幾根銅柱推來,用火燒的通紅,便把那幾人一一剝去衣物,分別赤身縛住其手足,抱住銅柱。
只見那幾人大叫一聲,被烙的皮膚筋骨,臭不可聞,不一時化為灰燼。
眾臣看過皆目瞪口呆,不寒而慄,尤其是有過前科的,都人心惶惶,即便是受帝辛寵信的費仲、尤渾也是冷汗直冒。但見帝辛說道:「眾愛卿放心,此刑只加於作奸犯科嚴重之大臣,凡是愛國之士,絕無此厄。」此語一出,費尤二人更是嚇得心裡直打鼓了。
帝辛又道:「另外,忠於國家之士,當受嘉獎。孤王本欲特賜上大夫楊任免過金牌一塊,可免冒犯、過失一次,即便是謀反,也當從輕發落。不過若因為此事而獎如此之重,一則容易造人妒恨,對大夫不利;二者令有大功之臣不服,而且的確難以服眾。但是,楊大夫乃是首個敢於提出他人不善之處的,所以孤王便將此獎勵暫且收回,但是楊大夫可任換一個條件提出,若孤王能做到,則必然做到。」
此言一出,又是一陣轟動,忠臣們的幹勁都被鼓動了起來。至於帝辛為毛不除那兩個真正的首惡,自然是有道理的了,暫且不提。帝辛於是道:「有什麼要求請提出來吧,或者你可以存著這次機會,待需要之時再說。」楊任激動的控背:「多謝大王,楊任此時別無所求,請大王收回成命,任只願一腔熱血為大王為天下效力。」帝辛頜首道:「愛卿愛國忠君之意,寡人明白,但話出不可不行,這樣吧,以後你要是有想法可以跟我提出來。」
從這以後,奸佞們提心吊膽、小心翼翼,生怕被抓住把柄,其他大臣則都努力監督,朝風日正,甚至工作效率都大幅度提高。
帝辛也樂的清閒、放心,沒事在壽仙宮「享享樂」(在摘星樓修煉),偶爾出來處理處理政務、整頓整頓朝綱,好不快活,不由歎道,有時候人還是很賤的,重刑也有重刑的好處啊(儘管不是長久之道,後來自由弊端)。可惜,這種日子又要被打破了。因為——姜皇后還是惹上了冤家妲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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