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三十四章 陰謀(一) 文 / 淡淡一點
我從御書房裡混混愕愕地走出來。一直想著剛才和皇上說的話。是不是自己太有把握了,還是為了賭這口氣。哎!煩吶!
「姐姐,你怎麼了?」雲兒看見我出來後,便跑到我身邊來。
「沒事啊。」我向她笑笑。
「那皇上跟你講什麼了?」雲兒繼續問著。
我沒回答,只想盡快離開這裡。呆的越久越怕自己胡思亂想。
「你別不說話啊。啊!我知道了,是不是那個莫藍啊?」雲兒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驚訝地大叫。
「你怎麼知道的?」這丫頭該不會去偷聽吧。
「嘻嘻!電視裡不都這麼演的嗎!」電視這東西真是害人不淺啊。
我朝雲兒翻了一個白眼。
「那你呢?該不會是答應了吧?」
「答應了。」我淡淡地回答。
「什麼?身為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你一到古代就忘了我們是不可能會接受自己的老公三妻四妾的嗎?」雲兒囉囉嗦嗦說了一大些,我趕忙把捂上她的嘴。
「你瘋了嗎?這裡是皇宮啊。」被別人聽到了沒命活了。
雲兒嘴裡發出「嗚嗚」聲,然後向我點點頭。我這才放心把手放開。
「我不是擔心你嗎?」雲兒壓低了聲音說話。
「不用擔心了,魚與熊掌不能兼得,我不可能會和別人分享自己的老公的,如果那樣的話,我寧可放棄。」這是我的決定。
「你確定?你捨得嗎?」雲兒不可思議地問。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有骨氣。不過那個莫藍真是的,歐陽老兄不是你是正牌男友,我的未來姐夫嗎?居然強別人老公,真不要臉。」雲兒氣憤地說道,活像是自己的老公被強了一樣。
「放心,你的歐陽飛不會不要你的。」我拍拍雲兒的肩膀。
「哎呀!誰和你提他了啊,我在和你說正經的呢!」雲兒急得直跺腳。「不過你還真厲害,即使歐陽老兄娶了別人,那他永遠得不到你,得不到的東西永遠都是最好的,那往後他還不心裡都記掛著你。那麼那些女人永遠都得不到他的心;如果他只娶你的話,那你不發達了。好像怎麼算你都賺了啊。」
「我們回俯吧。」我笑笑說。哎!事情如果像雲兒說的那麼簡單就好了,只怕是我不與人爭,別人卻要硬拉我下水。
回來之後日子照樣過,彷彿從來沒發生過一樣,平靜地有些詫異。今日實在是受不了了,就和雲兒溜出俯去玩。雲兒只要一想到有的玩,當然樂意了。不過卻要帶著夢兒這個跟屁蟲。
街上的熱鬧好像與我格格不入,當我轉身時,看到了知畫。我靈光一閃,對雲兒說:「雲兒,我有點事,先不陪你了,我把夢兒留給你。」
「姐姐,沒關係,夢兒留給我吧,等我逛夠了,我自己回俯。」雲兒雙眼閃著亮光。
「嗯,那好吧,那你早些回去。」一說完,我就跑了。
「李小姐,我可否與你談談。」我氣喘吁吁地跑到她面前。
她看了我一眼,思考片刻後說:「我們到前面的茶樓去談吧。」
她給我的感覺不像別的千金小姐,如果沒有發生這些事的話,或許我們會成為朋友,畢竟在古代我的朋友不多。
我們來到醉緗樓。呵呵,還真有緣啊,每次都是來這裡。我們走到二樓的雅間裡,雅間陳設優雅大方。
我們把各自的丫鬟都叫了出去,「楊小姐有什麼話就問吧?」知畫先開了口。
「你還是叫我名字吧。」我不習慣別人這麼叫我。
「那好,那你也叫我名字。」知畫微微一笑。
「那次才藝比賽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直懷疑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知畫拿茶杯的手明顯地抖了一下,而後笑著說:「呵呵,你看出來了。那次比賽不是我們提議的,我們也是不得已的。」
「那是誰?」不是她們,會是誰呢?皇上嗎?
「是太后。」太后?我被這個答案楞住了,怎麼會是她呢?她也不可能認識我的啊?「太后提議要舉行這場比賽的,想必她想給你難堪吧。不過最後你贏了,她應該沒想到的吧。」
「她為什麼這麼做?」我想不通。
「她當然有可能了,為了莫藍。想想也應該知道是莫藍提起的。」哦。這就難怪了。
「那莫藍她?」她是為了煦嗎?我沒問出口。
「呵。她是為了接近歐陽煦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她父親為了救皇上而犧牲,當時她還很小,太后看她可憐所以接她進宮住。她哥哥則在太后身邊保護太后安全。從小她和歐陽煦一起長大,可能算是為了抱恩吧,歐陽煦對她特別照顧,所以莫藍誤認為歐陽煦對她有情。直到她十三歲的時候,皇上想封她做公主,被她拒絕了。太后怕她委屈,有意要將她許配給歐陽煦。直到你的出現,打破了她的一切計劃。那場比賽所有的人都贏了,那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可能會有更多的事。」知畫說出了一切後,我感到很壓抑。
「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她有什麼目的,還是她想坐收魚網之利。
「我怕說出來你不相信,從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便很喜歡你。而且莫藍這個人城府很深,表面上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骨子裡卻滿是惡毒。」知畫的眼神中滿是堅定的神情。
「我相信你。」我朝她友好地一笑,「你怎麼知道她的真面目的?」
「有一次我進宮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她的一個秘密,她身邊有個宮女,就是因為和歐陽煦多說了兩句話,歐陽煦誇了她,莫藍就把那個宮女打得差點斷氣。而那個宮女從此就沒出現過皇宮中。」知畫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沒人管嗎?」
「說出來誰會相信啊,到時候只會惹事上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畫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你放心好了,今天的事不會說出去的。還有我希望能和你做死黨,可以嗎?」我真誠地問。
知畫楞一下,「死黨是什麼啊?」
「死黨就像是閨中密友一樣啊。」我怎麼忘了這是古代呢?
「哦,好啊,能有像你一樣的閨中密友我很榮幸。」知畫露出了大大的笑靨。
終於交到一個好朋友了,我相信她會是個良師益友。
「馨兒,對不起啊,時候不早了,我得要回俯了。」知畫無奈地說道。
「安啦,沒事,以後我找你玩啊。」我拍拍她的肩膀。
「嗯,好的。」知畫走了。
剛才的笑容隨著知畫的離去也消失了。原來從頭到尾我都在別人的算計當中,是啊,就像知畫說的,那場比賽所有的人都贏了,只有我輸了,而且還輸的一榻糊塗。
「吱呀」一聲,門開了,我背對著門,無力地說:「夢兒,我再坐一會兒,等下回去。」
過了許久,夢兒都沒出聲,我正想回頭的時候,被人拉進了懷中。一股熟悉的味道包圍著我,此刻我忘了掙扎,忘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