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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下部第三章 陰謀 文 / 憶東方

    鳳喜宮內,皇后正側臥在軟蹋上,兩名宮婦拿著搖扇輕輕搖曳著。為她趨趕夏日的炎熱。

    「啟稟皇后娘娘,相爺求見。」一名太監來到室外恭敬地說著。

    「叫他進來吧。」皇后淡淡地應道。隨即招招手,兩名宮女識趣地上前扶她起身。為她整理微亂的衣衫。

    季初明在太監的帶領下很快來到堂內,只是躬身道:「臣,參見皇后娘娘。」

    皇后也沒應他,只是嚴肅地對兩邊的宮女太監說道:「你們都退下吧,沒有傳召不得打擾。」

    太監宮女都紛紛退下,堂內只剩下二人。季初明也在茶几旁坐下,輕輕品嚐宮女為他準備的極品美茶。不緊不慢地說:「姐姐可知皇上如今是何心思?」

    皇后看著他,心裡有些不悅:「有什麼話就直說,你還跟我賣起關子來了。」

    「姐姐就是給臣弟一千個膽,臣弟也不敢跟姐姐賣關子,皇上今早在朝上說太子明日恢復上朝,一切禮儀可免。」季初明說出最後這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

    皇后也被這句話驚嚇得不輕,這十年來她們步步為營,怎能讓君亦邪輕易壞了大事。不過她她不是省油的燈:「浩兒這幾日還是沒有來上朝麼?」

    話剛說完,堂外就傳來聲音:「奴才參見賢王。」緊接著君亦浩一身白衣,邁著急切的步伐飄然而來。

    君亦浩進屋沒有行禮,微笑著直接向皇后說道:「兒臣有一事想請母后幫忙。」轉過頭看到季初明,也不覺得詫異隨口說道:「相爺也在這兒。」他從不喚他舅舅,在他眼中季明初也只不過是他的臣民。

    季初明不得已只好起身向君亦浩浩蕩蕩行禮:「微臣參見賢王。」君亦浩卻裝著沒聽見一樣無視他。

    皇后正為君亦邪的事煩心,一見君亦浩這麼散漫的態度,心中越是著急:「你可知道你父皇准太子明日上朝?而你整天還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兒臣當然知道,所以兒臣今日才會來找母后幫忙。」君亦浩走向前靠在皇后耳邊竊竊私語。

    這也讓一旁的季初明很不是滋味,如果不是自家侄子他說什麼也不會幫助這麼一個完全無視他存在的人。

    也不知君亦浩對皇后說了什麼,只見皇后面上不時露出詭異的笑容,邊聽邊點頭,像是在計劃著什麼陰謀。

    君亦浩說完看著皇后,他要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皇后起身,輕輕扯了下衣衫說:「浩兒,你明日儘管去上朝,其它的事就交給本宮。」皇后投給他一個讚許的目光。又轉身看向愣在一旁的季初明:「相爺今日累了,也先回去休息。」

    季初明不明就理地看著兩人,何時開始他們有事瞞著自己,心不甘情不願地給皇后告退。

    目的已達到,君亦浩也不是閒得住的人,他一刻也沒在鳳喜宮多呆,緊隨季初明離開。

    皇后望著空蕩蕩的鳳喜宮,這是她一生的追求,十年前她能毀掉劉氏,今日她同樣也能毀掉君亦邪。她倒要看看這只病貓還能撐多久。

    水雲榭內靜悄悄的,只見門前又多增加了幾名侍衛。

    「娘娘,你可醒了。」小冬驚喜地喊道。「小春你們快過來,娘娘醒了。」

    「娘娘,嗚……嗚……」幾人跑到瀟凝笑身邊不停地低泣出聲。

    瀟凝笑睜開雙眼,臉色蒼白,無力地伸出手拉著她們說:「你們這是做什麼?我不是好好的麼?」

    「娘娘你真是嚇死我們了,你可知道你昏迷了一天一夜了。而且太子殿下還不准傳御醫。還……」小冬抹著眼淚,激動地說著。小春在旁輕輕地撞了撞她,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瀟凝笑拚命地想想起那昨日的情景,耐何昏迷以後的她完全沒了知覺。她開口問道:「我是如何回到水雲榭的?」

    小冬本就不滿太子的所作所為,他不但命人打小春,連太子妃娘娘病了還不准請御醫。她一口氣道出心中的不滿:「娘娘,是太子殿下送你回來的,他當時把你往床上一扔,轉頭就走。隨後還返回來對我們說別讓他在水雲榭以外的地方看到我們。」

    瀟凝笑看向其它三人,她們都不約而同地點點頭。

    心彷彿碎成了碎片,一個人不怕失望,怕的是你給了她希望,再讓她領略到絕望。

    她在心中苦笑:瀟凝笑啊瀟凝笑,你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代嫁丫環,你有什麼資格讓人家對你好呢。從今以後做回真正的瀟凝笑吧,為自己而活,為死去的父母而活。相信他們在天之靈也不希望自己活在這爾虞我詐的宮庭中。心中暗暗下了決定。

    「她已經醒來。」魂走進屋內向臥在搖椅上的君亦邪說道。「其實她也是可憐之人,你何苦要這樣對待她。」他不明白君亦邪為何此時要去為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前兩日在他眼中明明看到他對她的關心,愛護,甚至把他視為珍寶的血丸也給她服下。

    君亦邪躺在搖椅上,臉上有瞬間的轉變,不過很快又恢復過來:「你不需要知道得太多,照著我的話去做就行了。」

    魂點點頭,接著又說:「還有蕾,這段時間情緒好像不是很穩定,我想安排她休息一段時間。宇文朔我們也聯繫上了。」

    「一切你看著辦,明日我就要入朝了。這十年我所受的該一點一點要回來了。」俊美的五觀看不出一點點不同,說出的話語就像雪地裡的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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