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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醉酒探話 文 / 墨羽圖

    赤燕京皺著眉頭看著我,我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這種氣氛很怪異,我撓了撓頭想辦法改變這樣的尷尬氣氛,誰知道赤燕京一個帥氣的轉身就離開了,我看著他的背影有點緩不過神來。

    「你還不跟過來,聚會就要開始了。」赤燕京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我看了看受傷的侍衛說:「你們先去包紮一下傷口吧,不然感染了就不好了,還真沒有想到原來赤燕京的武功竟會這麼厲害。」

    「屬下的傷沒事,讓姑娘受傷是我等保護不周,請姑娘責罰!」一個比較年長的侍衛抱拳單膝跪地,一臉抱歉地看著我道。

    「你們都是八王爺的手下實力肯定不凡,只是赤燕京的武功真是出乎意料,不過你們放心赤燕京現在還不會傷我,所以你們先去療傷吧。」

    「姑娘,這些傷不成問題,我們會誓死保護姑娘你的。」

    見他們沒有離開的意思我也懶得說什麼了,立馬轉身跟上赤燕京的隊伍,那些受傷的侍衛也相互攙扶著跟在我的後面。

    接下來的宴會,一定會是一場鴻門宴,我想歐陽玉應該也會出現。

    等我狼狽地來到宴會之地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來看我,我緩了緩神就笑著入座了。赤燕京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嘴角細微上揚。在場的赤國官員看到我和我身後狼狽的侍衛都偷偷地抿著嘴笑了。

    「璃國使者木墨圖拜見皇上。」我朝赤燕京微微彎腰,那些人的嘲笑對我造不成任何壓力。

    「璃國的使者為何會如此狼狽,難道是璃國的實力大減?」

    「大不大減的我想皇上你應該心裡有數。」雖然是對赤燕京說話,可是我的眼睛卻死死盯著坐在他身邊的皇后。

    「璃國還真是派了了不得的使者來。」赤燕京冷笑一聲。

    「謝謝皇上的誇獎了。」歐陽玉面無表情地看著我,以前如果她看到我的話定會跑過來抱著我的手臂撒嬌著叫著「策哥哥」。我知道她現在一點都不快樂,不管自己想怎麼努力依舊敗給了現實,這樣的感覺我非常不喜歡。

    「使者大老遠來一趟不如就讓皇后敬一杯酒如何?」歐陽玉聽到赤燕京的話抖了一下,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不知道赤燕京存什麼心思。歐陽玉猶豫著不知怎麼辦,我笑著對赤燕京說:「真是感謝皇上用心了,能得到皇后敬酒是我三生有幸。」

    「既然如此皇后就不要推辭了。」一旁的小太監很是貼心地遞了酒過了,我眼睛一瞪他手一抖差點將酒給撒出來。

    「皇后,我先敬你一杯。」一口將其喝完,這酒好像度數不怎麼高。等了好一會兒脖子間的嗜血珠也沒有變熱,看來這酒也沒有毒。疑惑地看了赤燕京一眼,赤燕京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看得我頭皮發麻。

    歐陽玉也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略有尷尬地看著我。我以為就這樣結束了,可是我實在是太天真了,赤燕京這廝不是什麼善良之輩。「竟然皇后敬了,那孤就不得不敬了,不然天下百姓還以為孤招待不周怠慢了璃國使者。」

    說著之前的那位公公很是配合地將我手中還未來得及放下的杯子立馬又滿上,「使者看起來很是不情願,難道璃國連赤國的面子都不給?」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傢伙一定是故意的!百不情願地喝完杯中的酒,赤燕京微笑著轉頭握著歐陽玉的手輕聲說道:「皇后不喜歡這種場合,想必是累了吧,皇后先回去休息吧。」那聲音溫柔得可以擠出蜜糖,可是看慣了月影邪裝出來的溫柔,只一眼我就知道赤燕京在演戲。即便是很不情願歐陽玉還是離開了,她從出現到離開都未開口說過話,以前的歐陽玉就像只小麻雀一樣在我的身邊吵個不停,而現在連一句話都沒的說她該是有多寂寞。

    之後的那些官員果然很狗腿地跑來給我敬酒,能拒絕的我都婉轉拒絕了但是總有那麼幾個厚面皮並且堅持不懈的,沒辦法又喝了幾杯。

    回去的時候還好有侍衛攙著不然的話站都站不起來,「這酒剛喝下去沒感覺,可是後勁卻很足,沒想到你還喝了十多杯。木墨圖你又讓孤另眼相看了。」

    「你丫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特意的?!」頭混混沌,腳似踩在棉花上。

    「你這丫頭還真是獨特,都讓孤不忍你死了。」本來好好地想回住處,誰知道這赤燕京竟然說要來送我,不知道安了什麼心!

    「不要叫我丫頭,你以為這稱呼你可以叫嗎?!」酒勁上來的木墨圖,腦子開始混亂了。

    「孤不可以叫那你說誰可以這樣叫你?」赤燕京看著木墨圖被她的兩個侍衛艱難撐起的軟乎乎的樣子,嘴角不由得上揚。

    「有慕容蕭這只妖孽就夠了,你丫的別也來插一腳!」

    「慕容蕭?他們現在在哪裡,孤可不相信他們會讓你單獨入宮。」赤燕京確認木墨圖完全醉了,目的沒想到怎麼快就達到了。

    「陛下,木姑娘已經喝醉了,未免衝撞陛下小的們扶木姑娘回房。」那兩侍衛見情況不妙,想避免赤燕京和木墨圖的接觸,可是他們所想的赤燕京怎麼會不知道。

    赤燕京冷冷地看了一眼那兩個受傷的侍衛,突然衝上去抱住木墨圖說:「孤送她回去,你們可以下去了。」

    兩個侍衛交換了一下眼神,握住劍柄的手最終還是放了下來,因為在聚會之前木墨圖曾經告誡他們說過不可再與赤燕京交手,因為她還有其他的對策。

    赤燕京抱著木墨圖接著問:「你入宮到底想要做什麼?」

    木墨圖聽到赤燕京的問話傻呵呵地笑了,「你說呢,你以為我想入這皇宮看見你呀,要不是為了歐陽玉我才懶得來。」

    「你和歐陽玉是什麼關係,你這樣值得?」木墨圖的手四處亂舞,有好幾次打到了赤燕京的臉上,赤燕京真想直接將木墨圖扔入湖中。

    「她是我朋友呀,而且還是你的皇后。嘖嘖,真是可笑。嗝,你說人生是不是這麼可笑。」

    「其實孤很好奇,在你身邊的那些男子你到底喜歡誰?」這樣才好控制對方,赤燕京很期待她的回答。

    「嗝,喜歡誰反正都不會喜歡你!」木墨圖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地想將赤燕京推開,可是憑木墨圖的力氣,推開赤燕京是不可能的。

    赤燕京看到懷中面色醉紅的木墨圖,有點惱怒地說道:「孤還真是小看你了,你連醉酒都不會說真心話,看來你對孤的防衛心很重。」

    「那麼你說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死,孤想讓你死。」赤燕京冰冷的話語,讓木墨圖渾身打了一顫。

    木墨圖很快就恢復過來了,雖然頭很暈可是思維卻清晰了不少。「你讓我死,對你有何好處?」

    「確實沒有。」

    「那又是為什麼?」

    「孤知道殺你是最壞的選擇,因為他們一定不會放過孤,所以孤不會現在殺你,這不是你也知道的嗎?」赤燕京微瞇著雙眼,直覺告訴木墨圖面前的這個男人是一件危險物品。

    「你到底喜不喜歡玉兒?」木墨圖的手緩緩地爬上了赤燕京的脖子,赤燕京知道木墨圖的心思也不點破,這點威脅在他眼中不足為懼。

    「皇后容顏世無雙,孤自是喜歡。」

    「你只是喜歡她的容顏嗎?」

    「是。」

    木墨圖突然笑了起來,在這原本靜謐的夜中驚嚇了幾隻鳥。木墨圖提著頭看著夜空說:「不管你到底喜不喜歡她,我都希望你能給她足夠的自由。」

    「沒想到你還管得挺寬。」淡淡地月光撒在木墨圖灰紅的臉上,她看夜空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會讓自己有一絲的心痛。

    「手鏈,你為什麼想要那手鏈。」對於木墨圖跳躍式的思維,赤燕京已經見怪不怪了。「因為皇后想要。」

    「你們之間是不是達成了某項約定?」木墨圖摸了摸赤燕京的脖子,沒想到赤燕京的脖子還真細嫩不愧是皇家的人。「這件事情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孤現在都在懷疑你現在是不是在裝醉。」

    「嗝,你說呢。」木墨圖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當她集中思緒思考的時候,她身上的傷痛或是其他的症狀都會被她自動忽略,可是當她大腦開始放鬆的時候,所有的不良症狀立馬襲來。再加上赤燕京的提醒,木墨圖頓時覺得頭昏眼花,胃中難受得要緊。

    赤燕京見木墨圖的臉色不對,立馬加快步伐來到木墨圖的住處,突然身後出現一個黑影在赤燕京耳邊說了幾句話,赤燕京眉頭一簇說:「這女人還真不能小看。」

    將木墨圖放在床上,安排了一個丫鬟過來服侍她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新安排的丫鬟看到床上正難受的木墨圖,眼眶一紅竟說不出話來。小心地端來了醒酒的藥打算喂木墨圖喝下,可是碗還沒有到木墨圖的嘴邊,木墨圖就撐著床邊大吐了出來。丫鬟心疼地輕拍木墨圖的背,讓木墨圖全都吐出來。

    一直折騰到了半夜,木墨圖才睡著。那丫鬟看著木墨圖安靜的睡顏才送了一口氣,輕輕地撫著木墨圖的臉滿足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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