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9章 漫長的夜 文 / 曖小昧
薛亦絕不會坐以待斃,也許這女人比自己強,但是他寧死也不做別人的傀儡,他把吉他握緊用了全身的內力彈奏起天魔音第二層,這曲目扣人心弦卻殺機頓現,圍觀的野鬼不住嚎叫,像被暴風席捲,如枯葉般四散飛落,只有那白衣女子面無表情。
一曲彈罷,現在這裡只剩下他二人了,鬼嘍囉早被襲捲出去,不知所蹤。
女子指著那戒指淡淡道:「戴上它吧。」
薛亦欲哭無淚,簡直不是一個層次的,自己累個半死人家毫髮無損,除了這天魔音之外,其餘婆娑教的法術他知之甚少,簡直可以忽略不計,最強的一招絲毫奈何不得白衣女子,他還有什麼克敵之術,等待他的只有兩條路,要麼是死,要麼做人家的傀儡。
「不,我不要做傀儡。」他嘶喊著,揮舞著拳頭砸向那白衣女子,他只會彈琴,作戰經驗等於零眼見奈何不了這女人,乾脆來個最簡單的招式,企圖用拳頭揍暈這女人。
女子歪著頭看著他,表示好奇,這傢伙瘋了嗎?後果可想而知,在薛亦還沒碰到人家的時候,就被這女子捉住了他揮起的拳頭,稍一用力,薛亦立刻栽了個跟頭。
女子又指著那戒指道:「戴上它吧。」
「我帶你媽。」薛亦受不了了,這女人欺人太甚啊,哪有這樣不講道理的,人家不帶偏要讓人家帶。
「對你有好處。」女子淡淡的說道。
「好處?哈哈哈」薛亦坐在地上狂笑不至,他以前是個比較斯文之人,除了和杜曉天他們在一起他很少說髒話,這一刻他只想痛罵這女人一頓,這世上沒有不會罵人的人,只有修養不好的人,薛亦此刻是真急了,破口大罵:「不要臉的臭女人,老子草你祖宗十八代了,你想要老子做你的傀儡,做夢去吧,你這個噁心的傢伙,比青樓的妓女還下賤。」
他髒話不斷,只罵的暢快淋漓,他覺得心裡好受多了,以前杜曉天說過壓抑的時候罵人可以緩解,他還不信,現在一看卻是很有道理,他現在越來越覺得杜曉天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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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全身是血,不知道是她的還是別人的,薛亦不及多看,因為他感覺到右手一陣酥麻之感,漸漸的竟然泛起陣陣金光,繼而他全身都似失去了知覺,很快便昏厥過去。
等到薛亦甦醒過來時,卻是在一間乾淨的房間中,他打眼一看,頓時血脈噴張,他看到一個光滑的後背,白如雪,細膩滑嫩,他忍不住在往下看,居然看到這女人居然全身chi裸,看到豐盈的半個屁股,他忍不住呼吸急促,目光遲遲不肯移動。
「你醒了?」女子回過頭來,薛亦一驚,居然是玉蝴蝶,他胸前兩團傲然挺立,但是讓他心驚的是,她胸前都是傷痕,有幾道已被她止住血,原來剛才她是在上藥,在看她的的下盤,也是傷痕纍纍,在她那如雪般的肌膚上倍顯猙獰。
他已經沒心情在欣賞那傲人的雙峰和兩腿間的花叢,眼裡泛起朦朧,這女人是拼了命救出自己的啊,此刻他對玉蝴蝶再也沒有芥蒂了,滿是愧疚之色,他像個孩子一樣哭泣著道:「玉蝴蝶,是我連累了你。」
玉蝴蝶聞言歎道:「應該是我害了你,你帶上了那女鬼的戒指,以後受她控制,你恐怕會性情大變,或許不久後連我你都不認識了。」
薛亦一震道:「這麼嚴重啊,師父沒辦法嘛?」他口中的師父自然是六指琴魔。
玉蝴蝶搖搖頭道:「這戒指是上古魔物,別說琴魔殿下了,就是慕容無痕也奈何不得它。」此時她爆炸好了傷口,邊穿衣服邊說道。
薛亦情緒異常低落,他恨死自己了,為什麼不好好呆在屋子裡,跑出來幹什麼。
玉蝴蝶似是看出了他的落寞,安慰道:「你也不要灰心,也許這世上還有一個人能破解這詛咒,只是他,哎……」她哀歎一聲。
「是誰?」薛亦激動的問道。
「他是個傳說,我也只是小時候聽蘭姐姐說過一次,他叫蕭影然,可是兩千多年前他就消失了。」
薛亦心灰意冷,消失了兩千多年,要自己去哪裡找他,難道自己當真這麼悲慘,真的要一生受人擺佈。
他頹然躺在床上,不在出聲,緊緊閉著眼睛想著自己來到這世界的點點滴滴,自己當初為什麼那麼傻,就因為一點點壓力就放棄了美好的生活,到現在來到這陌生之地,還要如行屍走肉般做人家的傀儡。
「報應啊,我是自作自受。」他聲嘶力竭的吼道。
玉蝴蝶以為他心裡難受,只是坐在他身邊輕輕撫摸他臉頰柔聲道:「別害怕,總會好起來的。」她似乎用了媚術,很快薛亦就平靜下來,滿腦子只是她的倩影,不在想著傀儡那回事兒。
「薛亦,你是我見過最有天賦之人,我相信這世上沒有什麼事能難倒你。天快亮了,我們就要回天山了。」玉蝴蝶一陣落寞,薛亦是婆娑教未來的希望,如今被她害的這麼慘,回去之後還不知道琴魔會怎麼懲罰她,至少也要面壁千年,她心裡不怕,只是以後見不到先見之人,哪怕是遠遠窺測也行。
「你怎麼了?」薛亦有點擔心的問道。
玉蝴蝶搖搖頭道:「沒事,只是想起一些事情來,你在睡一會吧,我們馬上要趕路了。」
薛亦不知道她為何落寞,還以為是在擔心自己,心裡一陣感動,他此刻身心疲憊,輕輕閉著眼睛,這一夜是如此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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