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二章 告訴我,你的名字 文 / A猴爵
左江府,琅宣府。
老槐樹下貴妃椅上,躺著這一個五短身材的胖老者,此老坦胸露乳,圓圓的肚皮上,放著一隻瓷杯,杯中有酒。
此老飲酒不同常人,他一嘬嘴,憑空生出一股吸力,生生將酒中酒液吸食一空。
美美的咂咂嘴,放下酒杯,慢慢道:「霽兒,怎這般快就回來了?」
此老名為吳仲子,乃是南翎國國主堂弟,身份不凡,但此人性子懶散,不愛拘束,此來道武帝國,便是他領頭。
吳霽委屈道:「還請八叔為侄兒做主。」
吳仲子翻身坐起,哈的一笑:「怎的,那個不開眼的惹到霽兒了?」
吳霽皺眉道:「八叔別開小侄玩笑了,小侄被人打了。」
「哦?」吳仲子眉頭一擰:「何人所為?」
他此來道武帝國,第一要務就是護得侄兒周全,若是吳霽出了岔子,他也得惹一身騷,因此聽說吳霽被打,由不得他不心緊。
「此人名姓我也不曉得,不過卻是宗武院的人,我上前與他打招呼,他聽我是南翎國的人,便二話不說,就給我打了一頓。」吳霽忿忿道。
吳仲子略微皺眉,吳霽不過十四五歲少年,傲慢跋扈,這番話幾分假幾分真,他清清楚楚。
不過無論起因如何,吳霽被打是真,若他此時不為吳霽出頭,來日這件事,就有可能成為對頭攻擊他的借口。
而且無論如何,吳霽乃國主之子,被人打了若不討個說法,丟的是南陵的臉面。
「此人是何身份?」吳仲子晃了晃酒罈,才發現已經沒酒了,不禁歎了口氣。
吳霽想了想:「那人穿著普通,而且也沒有帶奴僕美婢,應該不是豪族出身。」
「應該?」吳仲子苦笑,有些事容不得應該二字。
這件事對吳霽來說,就算報復失敗也沒什麼,怎麼說他也是南翎國國主的孩子,身份地位在這,無人敢對他做什麼。
而他卻不同,萬一此人乃是名門貴胄之後,他上前一番的得罪,帝國名門或許不會拿吳霽如何,而他可就難說了。
「八叔,你幫我教訓他。」吳霽到底孩子心性,連忙道
他略略思量,此事乃是小事,自己出手怕是不妥,他念頭一動,很快有了計較,笑道:「你去正明殿告他一告,不就可以出口氣了。」
「可是……」吳霽還沒說完,吳仲子就神秘一笑:「可是事情並非你所說,你與他打招呼,他就打你。」
「八叔,我……」吳霽大驚,彷彿做錯事的孩子。
吳仲子哈哈一笑:「那有什麼關係呢,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吳霽腦子一亮,隱約明白了什麼,可他還有擔心:「可是此事宣告出去,我名聲有損。」
吳仲子嗤道:「名聲值幾錢?我來問你,他修為比你高不?」
「高啊!」
「那就對了,他比你修為高,打敗你是常識,名聲又怎會有損?」吳仲子淡淡道。
「可是我已經凝練了武道之心。」吳霽分辨道。
吳仲子不在意道:「你才剛剛有所體會,那人修為比你高,說不定基礎紮實,功法練到骨子去了,一時敗你也沒什麼。」
吳霽
看?/書!。網!^txt八人同演,人人以不同方式推演,但都是一人。這種推演法,等於楚鋒自身八倍速度推演,而且更妙的是,在這個過程中,他本身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首先,其中一個假身運轉玄龜閉息功,試圖將真氣中的毒逼出來,加以控制,但是只見本來平靜的真氣,忽然燥動起來,真氣忽然變成黑色,這時首先腐蝕經脈,不到一個呼吸經脈消失,而那些黑色毒物,像水銀般落下,將整個身軀,洞穿一個個小洞。
短短十個呼吸,楚鋒整個人從上到下,像是被彈珠打穿幾百遍一樣,然後肉身徹底化成一灘膿水。
看著假身如此快死去,楚鋒心中平靜,反正死的也不是自己,他理也不理,便開始看下一個假身。
此假身用的焚血斷脈功,此功勁力具備焚化之能。
這次卻是更為快速,焚血真氣如同熾火,灼燒起來,只見真氣通道中,升起一團團濃煙,此煙是黑煙,這些煙霧從真氣中浮現,飄到臟器上瞬間化去臟器,飄到心肝上,心肝馬上枯竭,不再跳動,並且很快腐爛。隨著黑霧越來越濃,假身整個人,由內到外,腐爛成汁水。
「這種腐爛,似乎人死之後也就是這樣。」楚鋒看了兩遍,也有點感觸:「不過這個過程卻是加快了無數倍。」
楚鋒看得清楚,用兩種不同的功法,第一種假身十個呼吸就死了,而第二種卻是十五個呼吸。
這兩個不同,是玄龜閉息企圖收斂毒物,卻激發毒物反抗,從而導致和楚鋒作對。第二種是焚血斷脈,煉出毒物,毒物化煙腐蝕他。
雖然兩個結果不盡相同,但是還是有一點相同之處。
那就是毒物一旦出了真氣,立馬就會對自身造成殺傷。
「如此看來,這毒物也是會毒死我的。」楚鋒有點頭疼了。
同時他也發現,只要不煉出真氣裡的毒,那麼自己就會無事。
「婆婆,怎麼控制我體內的毒氣。」楚鋒找到白芍葯,問道。
白芍葯一臉詫異:「為什麼要控制?」
楚鋒無語。
白芍葯說:「控制它幹什麼,這樣多厲害啊,你今天來是感謝我的?其實不必謝,我今天又弄出一個毒……」
楚鋒甩門而去,他再也不要來這個地方。
這身毒對動輒殺人的人,倒是極大利器。
而他有時不想殺人,必須動手,或者因為某種關係不能殺,又必須打的時候,這身毒毫無用處。
一旦毒死人,自己也是一身麻煩。
「世上沒有不能破的毒,只是我沒找到方法罷了。」楚鋒不死心,關在房中,一門心思推演。
只見他端坐中央,旁邊八個假身,隨死隨滅,隨滅隨生,近乎無窮。期間真氣耗光時,他便打坐吞丹恢復。
張宗保在他袖囊裡,放了不少普通恢復真氣的丹,一時倒也不虛。
就這樣,一日過去。雖說是一日,但卻足足抵得上別人八日。
勤能補拙,何況他又不拙。
但針對一份奇怪的毒,弄出一個從未出現過的控制方法,這種開創大業,也不是短短一日可以創造出來了。
夜晚,有星,無月。
他躺在屋頂上,想起了帝國玄卿這件事上。
參與四方五國之戰,或許可以成為玄卿。但是他一無名,二無靠山,怎麼有機會站在四方五國之戰這場大戲中。
戲檯子有了,但這齣戲不光他一人想唱,整個豐州上下,有心收穫一分利益的,多不可數。
他想參與一份,也看人家答不答應。
「首先要有名。」
有了名,才有機會,否則誰認識他。楚鋒心中思量,露出一絲笑意:「或許,不久之後就可有點名頭了,這是第一步。」
第二日。
吳霽盯著楚鋒,哼道:「告訴我,你的名字。」
楚鋒微微一笑:「一個值得你記住的名字,楚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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