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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5章 不在一顆樹上吊死 文 / 放之四海皆帥

    張莎莎笑了笑,閉上了眼睛,背對著後面,手輕輕一揚,於是跟粉筆往身後飛去。不偏不倚,十個粉筆,一個不多,一個不少,恰好全部投中。

    「這……」那個自稱櫻木花道的人被眼前之景驚得啞口無言。

    張莎莎雙手環抱胸前,睥睨著紅頭髮男子,不無嘲諷地道:「就你還敢自稱為『投籃王子』?都說了,十投七中沒什麼好炫耀的。這點命中率,你的手也太潮了吧?」

    男子顏面大失,強詞奪理的爭辯道:「我一開始就說過,粉筆是粉筆,籃球是籃球,二者根本不可信提並論。我是投籃王子,又不是投粉筆王子,粉筆沒你偷的好,那也是情理當中的。」

    「不管怎麼說,願賭服輸,我已經贏你兩次了。本來我只想讓你扇自己兩巴掌,然後滾蛋。但是我現在贏了你,心情大好,懶得跟你計較兩巴掌的事,你直接滾蛋吧。」

    「別這麼絕情啊,反正這裡沒人坐,就讓我坐一會兒唄!」男子死皮爛臉說道。

    「誰說沒人坐?我讓你走開,就是因為我要讓別人坐這裡。」張莎莎說完話,對著遠處的陳人山說道:「陳人山,你過來。」陳人山聽到張莎莎的呼喊,走了過來,「你找我,準沒好事吧?」

    張莎莎甜蜜蜜的說道:「怎麼可能,沒好事我會叫你過來嗎?你坐這裡,我有秘密的話要跟你說呢。」

    看到張莎莎對自己那種曖昧而甜蜜的笑,陳人山雞皮疙瘩都快掉下來了。而那個紅頭髮男子更是恨死了陳人山,為什麼張莎莎對自己冷言冷語,對陳人山卻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他認為張莎莎對他愛答不理,全部因為陳人山,他恨不得一腳將陳人山踐踏死。

    「這裡不是有人坐著麼?」陳人山指著紅頭髮男子說道。

    張莎莎對紅頭髮男子說道:「看到沒,他要坐你那位置跟我商量私事,你快走開吧。」

    商量私事,孤男寡女能商量什麼私事?紅頭髮男子狠狠地瞪了陳人山一眼,然後對張莎莎說道:「憑什麼?這個位置又不是你的,我想坐就就坐。」

    「那就是說,如果是我的位子,你就不坐了?」張莎莎問道。

    「嗯。」男子思索一陣,點了點頭道。

    「那好吧,陳人山,我們去你的位子上在慢慢細談。」張莎莎牽著陳人山的手,往陳人山的位子走去。

    張莎莎剛走了三四步,紅頭髮男子也離開座位,跟了過來。張莎莎料到他必然會跟個牛皮糖似的跟過來的,所以張莎莎突然停住腳步,轉身一閃,速度快的讓那個男子反應不過來。

    當男子反應過來時,張莎莎已經坐在了男子剛才坐的座位上。

    耍我,以為這樣就能甩的開我?太年輕了,太嫩了,男子堂而皇之地走了回來,坐在了張莎莎的位子上。

    「你坐的是我的位子,請走開。是你自己剛才說的,如果是我的位子,你就不坐。所以快起開吧,我最看不起說話不算數的男生了。」張莎莎得意地扭了扭身子,耀武揚威地說道:「跟我鬥智鬥勇,你實在是太年輕了。」

    「你……」

    「我什麼我,你已經兩次說話不算數了,你一次是打賭摸天花板,輸了你就扇自己兩巴掌然後滾蛋。第二次是打賭投粉筆,輸了你就當我的小弟,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可惜的是,你兩次都沒信守承諾,我也懶的逼你人地服輸。因為我打賭本來就是享受過程,根本不在意結果。事不過三,你已經兩次失信於人了,難道還要第三次說話不算數。」張莎莎咄咄逼人道。

    「行,起開就起開。」男子臉頰發紅,羞憤難當說道。事已至此,男子再厚臉皮也找不出賴著不走的理由了,不得不從起身離開張莎莎。

    「人山,你坐我的位子上吧。對了,你先用之把凳子擦乾淨,他剛才坐了那個凳子,肯定弄髒了,你可不能直接坐他坐過的凳子,這樣

    看『書網最快」謝依嫣嚇了一跳,「但是他沒問我名字啊!」

    「那我就放心了,證明他不想泡你。」

    謝依嫣說道:「柳清清姐姐,你好厲害喔。你怎麼知道男孩子問女孩子名字是想泡女孩子呢?真的好聰明,我都不知道耶!」

    「啊?」柳清清沒想到謝依嫣這麼單純,說道:「哦,沒什麼,這也是張莎莎告訴我的。張莎莎就是剛才那個給你和陳人山澄清清白的紅頭髮女孩。」

    「那張莎莎姐姐也好厲害。」

    柳清清笑道:「是吧。不說這些了,那我們進教室吧。對了你考號幾號啊,我是17號喲!」

    「我是7好,好巧吧。」

    「是吧。」柳清清口不對心地回答道。

    柳清清走到教室後,發現陳人山正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跟張莎莎竊竊私語。

    「你們鬼鬼祟祟的,在說什麼?」柳清清警惕地問道。

    「哦,我讓陳人山寫一下自己的名字,等下考試的時候,我填寫他的名字時,可以盡量模仿他的簽名,那不就滴水不漏了嗎?」

    「哦,你說的好有道理。」柳清清說道,「既然人山你已經寫完了,就會自己位子上去吧,這裡是我的位子呢!」

    「好吧。」陳人山離身回去。

    廁所裡,胡鵬氣的用手捶打廁所的牆壁,「媽的,這個楊中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給老子送手紙來嗎?老子等的花都謝了,尼瑪是故意耍老子嗎?」

    此時正在高二九班考試的楊中突然打了個很大哈欠。「尼瑪,是誰在罵老子。」楊中罵道。

    「草,廁所裡有人嗎,有人在嗎?」胡鵬大喊道。他雄厚的聲音在空曠的廁所裡繞樑三日,餘音不絕。

    胡鵬氣急敗壞地罵道:「老子還要去監考,還要去發試卷呢。草,老子又遲到了,又要被學校批評。我去,真他麼的倒霉,沒帶手機就算了,連今天拉的屎是稀屎。拉稀屎。沒有紙的話,它根本幹不了啊。」

    陳人山離開柳清清的座位,往自己座位走時,發現自己座位上坐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剛才那個伺機跟張莎莎搭訕的自稱櫻木花道的人。而這個人後面,坐著的人,卻是謝依嫣。

    「美女,你好,我叫林毅風,人稱櫻木花道,你可以直接叫我櫻木花道。真巧啊,我們在同一個考場呢!」林毅風很瀟灑地甩了甩他的短頭髮,說道:「很榮幸跟您這種萬里挑一的美女在同一間教室裡考試,這種真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呢。對了,在下還沒請教美女的芳名呢。」

    謝依嫣見陌生男子跟自己搭訕,顯得很侷促,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你,你為什麼要問我名字啊?如果一個陌生的男孩子無故地問一個陌生的女孩子的名字話,那就表明那個男孩子想泡那個女孩子。你,你是想泡我嗎?」

    「啊?」林毅風嚇了一跳,這美女怎麼傻乎乎的,就算她知道自己想泡她,也不應該說出來吧。

    「你這套精……精緻的理論,到底是聽誰說的啊?」林毅風尷尬地詢問道。

    「這是柳清清姐姐告訴啊。」謝依嫣道,「不過柳清清姐姐說,這也是張莎莎姐姐告訴她的。張莎莎姐姐就是那個紅頭髮姐姐哦!」謝依嫣指著遠處的張莎莎。

    「怎麼又是她?這個瘋丫頭。真是倒霉,怪不得她對我那麼冷淡,原來知道我想泡她,還故意捉弄我。」林毅風心裡不動聲色的罵道。

    陳人山聽到二人的談話,心裡也是暗暗說道:這個張莎莎為什麼總是跟柳清清灌輸這種歪理邪說?幸虧自己之前沒問謝依嫣的名字,不然柳清清一定認為自己想泡謝依嫣呢。看來自己得想把發讓柳清清離開張莎莎這個死丫頭啊,為了柳清清的純潔著想,必須隔離他們。

    當初讓張莎莎做柳清清的貼身保鏢簡直就是個敗筆。柳清清多斯文的一個姑娘,被張莎莎腐蝕成這樣子,今天居然懷疑自己的清白,還凶巴巴的,她肯定是被張莎莎毒害成這樣的啊!

    林毅風鍥而不捨地問道:「那我泡你,你同意嗎?」

    「啊?」謝依嫣立刻傻了,訥訥地說道:「我,我不喜歡你啊!」

    為什麼說話總是這麼直接,太實心眼了吧,林毅風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挫敗感,這美女怎麼傻乎乎的,根本沒辦法正常聊天啊!

    「不要緊的,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林毅風百折不撓。

    謝依嫣道:「但是,我不想談戀愛,我還沒成年呢。你不要跟我說話了,我要好好學習,不要影響我的學習好嗎?」

    「嘿嘿。」林毅風見謝依嫣接二連三地直接拒絕自己,這不是故意不給自己面子麼?他的臉色一變,說道:「怕我影響你的學習是嗎?那好,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女朋友,我就不影響你的學習,如果你敢不跟我交往的話,我手下的兄弟多的是,我讓他們每天騷擾你,不僅在學校騷擾你,而且還跟你到你家裡纏著你,徹徹底底地影響你的學習,你自己看著辦吧,一分鐘之內給出你的選擇。」

    謝依嫣看林毅風突然變得如此蠻橫,眼圈一紅,差點沒哭起來,「你,放過我行嗎,求你了。」

    林毅風矢口否定:「不行,一分鐘之內做個選擇吧,到底打不打算做我女朋友。」

    陳人山一直在不遠處觀看著他們倆,他們倆的對話陳人山也聽的一清二楚。看樣子這紅色短髮男子見跟張莎莎搭訕無果,便放棄了追張莎莎的目標,轉而向同樣貌美如花的謝依嫣下手。

    對於這個自詡櫻木花道的林毅風,陳人山並沒有什麼好感,這種軟硬兼施,欺男霸女的人,實在可惡。陳人山不慌不忙地走到林毅風後面,拍了拍林毅風的肩膀。

    林毅風不耐煩地轉過頭,道:「誰啊,有事麼,沒看到老子在泡妞……是你?」林毅風看到是陳人山,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記起剛才張莎莎對自己的冷淡,對陳人山卻格外親熱,林毅風對陳人山羨慕嫉妒恨,恨不得扇他兩巴掌。

    「你有事嗎?沒事滾蛋。」林毅風慵懶地問道。

    「你坐的這個座位是我的,起開吧。」陳人山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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