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50章 :還是有些不放心 文 / 舞妝
「爸,你真生氣了?」對於父親的招式,那是瞭若指掌的夏蔚然,才不信呢!
「哼!吃飯,哪裡這麼多話!」夏爸爸還是板著張臉,依舊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這時坐在一旁的夏媽媽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你說這孩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這個當長輩給小輩臉色看也就算了,這還有完沒完了?
抬腿,那是毫不客氣的踹了自己老頭一腳,然後對慕逸凡說,「逸凡,沒事,你別拘束,你們這坐了這麼久的車,也是累了,吃飯吃飯,別理你爸!」
同樣是為人父的慕逸凡其實比任何人都理解此時夏爸爸的心情,一直端坐在桌前的他,突然說:「爸!上次是我態度不好,我道歉!這次既然來了,我會接受您任意的懲罰。」
「哎呀!好好的吃個飯,說這些做什麼?」夏媽媽聽到慕逸凡這麼一說,越發的覺得這女婿靠譜,所以更捨得他受這鳥氣,這桌底下踹自己老頭的腳,那更是一腳接一腳的。
夏爸爸頓時被踹火了,直接將手裡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說,「臭小子,你還知道你那天態度不好啊?我辛苦養這麼大的閨女,白給你這豬給拱了。」
夏蔚然噗的一聲,噴出一口白飯……
親爹啊!你這比喻……
「爸!」夏蔚然連忙也放下筷子,可是還沒接著開口說話,就被慕逸凡給壓住了手。
「我承認,這事確實我也欠缺考慮,但我保證這輩子絕對不會辜負她。」就像他說的,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戰役,他不希望夏蔚然參與。
「好!」夏爸爸直接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本來這事是可以緩一緩再說的,但是這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如果他就這樣放過這小子了,那豈不是很沒面子?
「跟我走!」再加上,他這老伴兒著實踹得他有些坐不住了!
「夏老頭,你幹什麼?有什麼事不能先把飯吃了啊?」夏媽媽頓時也上了脾氣,真是的,都這個歲數的人了,怎麼這牛脾氣還是這麼臭。
「媽!你和蔚然吃!沒事的!」慕逸凡連忙插了句。
只是夏媽媽這時也是十分的不爽,張口就是對已經走到門口的夏爸爸說,「夏老頭,你要敢給我出這個門試試!」
慕逸凡轉而一旁的夏蔚然使了個眼色,然而對於這種狀況,夏蔚然可謂真是司空見慣了,不過,她還是給自家丈夫回了個放心的眼神,挽住自己老媽的手說,「哎呀,媽!你也別氣了,讓他們兩個去唄,咱們吃飯,我餓了!」
「這事,我不能不管!」夏媽媽實在是覺得自家老頭有些無理取鬧了,明明這女婿她瞧著就是非常的順眼。
「你反正也管不住啦!爸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夏蔚然覺得這才是真的,轉而又小聲的對她說,「再說了,這事兒啊,還是讓他們兩個人自行解決的比較好!放心吧,爸會出什麼招數,我路上都告訴慕逸凡了!沒問題的。」
說著,夏蔚然還朝自己老媽眨巴了下眼睛,嘿嘿!知父莫若女啊!
「你確定嗎?」夏媽媽還是有些不放心。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放心啦!他要是這樣都搞不定的話,那以後他還想在咱們家混啊?」夏蔚然傲嬌的說著,本來嘛!就好像她在他們家一樣,那些老一輩的人不也難搞得要死?再說了,不管怎麼樣她家也就只有一個人而已,他們家裡的可就多了去了。反正他不虧!
「哎……算了,算了,我也懶得管了,你爸那臭脾氣我真是無語。」夏媽媽聽到夏蔚然這麼說,也只好作罷了。還能怎麼樣的?就算她在怎麼歡喜自己的這女婿,那一頭可是她的丈夫呢,橫豎還是得給那老傢伙留點臉不是麼?
「就是嘛!所以,咱們還是吃飯吧,這些就不要管了。」夏蔚然說著已經是開動了,唔……雖說慕逸凡那手藝已經是好得沒得挑了,但是她覺得自己老爸這手藝那也是響噹噹的好啊!
而另一邊,兩個離開家門的男人,一前一後的來到一條小溪旁。
夏爸爸這些年,特別是退休過後,別的沒幹,就這抓魚的功夫,在這小鎮上,他敢喊第二,就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
指著那潺潺的流水,夏爸爸嚴肅的說,「會抓魚嗎?」
慕逸凡挽起袖子,回答自若,「會!」
「別說我這個當長輩的不厚道,給你十分鐘,給我抓十條魚上來!」夏爸爸背起手,哼!他就是故意為難他,你能拿他怎麼樣?
「條件呢?」慕逸凡聽的很清楚,但是作為一個在戰場上打滾多年的人,他同樣也不是那麼容易糊弄的。
「沒有條件,你能在我規定的時間內抓上魚,才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夏爸爸這蠻橫的表情還真是有著地方一霸的趕腳。
慕逸凡默,想到上次的事情,最後這到嘴的話還是嚥了下去,然後也不再在猶豫,直接脫掉了腳下的鞋襪,挽起了褲腿,邁入了冰涼的溪水中。
這條小溪很乾淨,乾淨得幾乎是一眼就能看見裡面到底有些什麼東西,可是偏偏,它這裡面好像沒有魚……
沒有魚怎麼抓?
慕逸凡頓時像是被考住了一般的皺起了眉頭。
其實抓魚簡單,但是如果你要想抓住像這樣溪水中的魚,那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通常像這裡面的魚,它的隱蔽性十分的好,加上體型嬌小,移動速度快。一般人是很難在短時間內抓它的,更何況這裡還要求他十分鐘抓十條。
站在一旁的夏爸爸很得意,哼哼!臭小子,知道難了吧?這種魚可是他們鎮上的特色!
但是出乎夏爸爸意料之外的是,這時的慕逸凡卻臨危不亂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襯衣,然後將兩個袖口打了個結,放在了水中。
不可能!他一個外鄉人,怎麼會知道這其中的技巧?
該死,他忘記了,肯定是自己那個吃裡扒外的丫頭告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