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20章 :忍不住想欺負她 文 / 舞妝
「你一直沒改啊?」想起那時自己就是一時好玩弄的,還真沒想到他竟然到現在都原封不動的保存著。
「嗯。」慕逸凡挑眉的樣子,簡直帥呆了。
夏蔚然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雖然是女王大人,可是她還是最愛這個國王陛下。
慕逸凡的內心頓時被點燃了火花,讓他的眼中一片炫彩。
他在夏蔚然的心中一直都是那種酷酷的,然後還是那種很冷漠的人,可是偏偏這樣的人,一旦熱情起來,就會像燎原的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那種緊鎖的眼神,浩瀚就如大海的深藍,幾乎將人整個吸進去一樣。
夏蔚然還是一臉嬌憨可愛的挽著他剛硬的手臂,她喜歡這樣的感覺,純粹的愛戀,不夾雜任何煩人的因素。真想就這樣一輩子!那該有多好呢?
「媳婦兒。」慕逸凡一向定力十分的好,偏偏遇上了這個磨人的丫頭。
「嗯?」夏蔚然大眼睛眨巴眨巴,可愛得讓人忍不住想欺負她。
「你的胸部變大了!」某少將一語驚人。
是的,從他這個角度看下去,那胸口被擠出來的溝壑真是十分的鮮艷欲滴,奪人眼球。一瞬間又讓他想起了昨晚的手感……
他們不過才分開一個月,可是他卻覺得比十年還要久!
幾乎是立刻,他覺得全身的血液都翻滾著沸騰了起來,那不單單是情慾,是對這個女人濃到化不開的愛,因為愛她,所以她的一舉一動才會在他眼中分外的誘人,讓他忍不住想將她藏起來。
夏蔚然順著他的視線往下一看,立刻臉紅著鬆開了自己挽著他的手。
咳咳……雖說這也是老夫老妻了,可是她臉皮還是沒法這麼厚啊!更何況這外面還有一票在監視的人呢,要矜持,矜持!
慕逸凡眸色深沉,突然低下頭貼近她的耳邊說,「放心,他們看不見。」
夏蔚然頓時臉更紅了,瞧這話說得……真想代表月亮消滅你!
「別鬧了!」夏蔚然故做正經的推開他的俊臉,貼這麼近,還讓不讓人好好呼吸了?
慕逸凡長舌突然邪肆的舔過嘴角,「哪裡鬧了?」
大手,不太規矩的搭在了她的臀部,唔……這裡的手感也是極好!
夏蔚然無語,只好將領口的衣服往上拉了拉,然後轉身準備逃離這越來越讓她呼吸困難的空間。
腦海裡,更是就像走馬燈一樣,突然一直播放著昨晚的那些激情畫面,讓她更加的臉紅緊張了。
該死,該死!怎麼又想到那些了……
「額……那個,老公啊!今天我和你媽談了談。」夏蔚然胡亂的扯了件事,轉移了話題。
慕逸凡魅瞳緊縮,片刻終於定下了神,話題也終歸是回到了正常,「她說什麼了?」
「她沒說什麼,反正就是因為這件事更討厭我了唄!」夏蔚然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這麼可恨。
「她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慕逸凡皺著眉頭,不難想像當時兩人會發生怎樣的衝突。爺爺找他談話說的那些,他心裡也很明白,但是若真讓他在兩者間取捨,他真的只會站在他妻子的立場和身邊!
「我知道,可是都鬧成這樣了,你讓我一句話都不說,我真的忍不住。」她一向性子都比較直,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忍。
「雖然一開始我真不這樣想,但是現在,我卻有點想得到兩家長輩的祝福。」最後這句,有些無奈,也有些小酸澀。
婚姻如果沒有祝福,那是多麼可悲?
「沒事的,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她們會祝福我們的。」慕逸凡安撫著,亦是承諾著。
「哦,對了!也不知道你這裡的事情什麼時候能弄完,我今天還跟我媽打了電話,說是這幾天就回去看看他們的。」夏蔚然是真的想回去了。
「可是你現在走的話,我不放心!」第一,短時間內他肯定不可能陪著她回去,第二,外面現在是個什麼形勢,他瞭解的也並不確切。
「我知道你擔心我,我也沒說馬上走,就是跟你說一聲。現在這種情況,別說你不放心我,我還不放心你呢!」這話一點都不假。
「我不會有事。」如深潭一般的眼中閃過一道慍色,卻很快的隱匿了起來。
只是夏蔚然卻不這麼認為,能這麼輕易的再次軟禁一個戰功赫赫的人,不會有事才怪!不過這次不一樣,她會和他一起面對!直到這件事情徹底解決。
「老公,我餓了……」雖然這話不太應景,但是五臟廟真的很重要,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
慕逸凡這時也才想起來,從早上回來到現在,都要到下午,兩個人也是兩頭跑,自己也是連飯都沒吃上。
「走吧,我們去吃東西!」
「爺爺呢?」夏蔚然一下樓,這才發現家裡少了一個人。
「他先回去了,現在這個情況,他能不牽扯是最好的。」慕逸凡一邊說,一邊帶著夏蔚然來到廚房。
「哦!這樣啊?」夏蔚然鬆了口氣,不過又想起前天冰箱裡都還是空的,連忙又說,「那個冰箱裡好像沒東西吧?」
「嗯?」慕逸凡不解的看了過來,「挺多的!」
「多?不會吧?」夏蔚然連忙湊上前一看。
哎喲,可不是呢!蔬菜雞蛋肉,應有盡有!額,應該是她們後來買了吧,就是不是給她買的罷了。
「怎麼了?」
「沒!」夏蔚然搖頭,然後笑笑的貼住男人的手臂,「嘿嘿,要不要我幫忙?」
「你累一天了,歇著吧!」慕逸凡剛毅的俊臉素來表情不多,但每當這個時候,都會泛起層層的柔光,好像三九天的晨光,金黃又柔軟。
「你不也累了一天麼?」夏蔚然是挺累的,可是就是累,她也想跟他在一起。所以越是這樣想,就越是想粘著他。
「真要幫忙?」
「嗯!」某人用力的點頭。
「那好!」慕逸凡從冰箱裡拿了兩顆洋蔥出來,「去切成丁!」
嘶……
夏蔚然看著手裡胖胖的洋蔥,倒抽一口冷氣,有沒有搞錯,竟然一來就這麼高難度?她還以為頂多就是打個雞蛋什麼的。
「我切洋蔥啊?」夏蔚然覺得嘴裡發苦了,這大概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不是說要幫忙?」拿著一塊雞胸肉的男人,帶著笑意的話,飄過她的頭頂。
夏蔚然捏捏拳,這話都說出口了,這會兒要是說自己不切,那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麼?所以,切!不就是個洋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