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後果 文 / 琥珀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弄成這樣,心底劇烈的痛著,淚水和著冷水一起湧下。
黎墨清不知道這樣有沒有用,正準備替她出去拿個大毛巾。
聽到身後有聲響,他回過頭來,瞬間眼睛睜大。
冷水只是緩解一下,然而外面越冷,洛心愛體內的火焰燒得越厲害,冰冷的水和著體內的燒灼,就像冰火兩重天一樣,折磨得她什麼都顧不得了。
她把自己的內衣也扒了下來。
黎墨清回頭,就看到了一具白赤無暇的少女軀體,飽滿柔軟的胸,上面嫣紅的兩點,宛若初綻的桃花。
細軟圓潤的腰肢,修長白嫩的雙腿,中間是神秘的幽谷,細嫩白膩的肌膚在燈光下發出炫目的光澤。她美麗的就如一尊白玉雕塑,卻又有著無可言說的誘惑。
他震驚得幾乎失了語言,他和孟二少那個花間浪子不同,從小到大,這大概是第一回這麼近距離的看女孩子的身體,視覺的衝擊力可想而知。
他只覺得口乾舌燥,太過震驚之下,連她什麼時候來到了身前都沒有發覺。
直到她冰涼的唇吻上了他,黎墨清才回過神來。
她雙臂攬上了他的脖頸,主動把自己的唇奉上,她眼神迷離,體內的熱焰軀使著她做著一些平時想都不敢想的動作。
她在他的身上扭動磨蹭,似乎這樣就可以解去自己的難耐,她的唇迫不及待的吻上他,在他兩片薄削卻形狀優美的唇上反覆揉磨。
靈活的小舌甚至企圖撬開他的唇,向裡面探去。
黎墨清的眸色越來越深,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可能在這樣的挑逗下都無動於衷,手指攥了又攥,終於沒抵住這樣的誘惑,撫在了她**的腰間。
洛心愛呻吟一聲,似乎連靈魂都發出了愉悅的顫慄,他的碰觸讓她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像是羽毛在心尖上撓過,無比的麻癢中帶了一種說不出的渴望。
她受不了了,她想要更多。
她更緊密的向他身上貼去。
黎墨清雙手握著她的腰,看著近在咫尺的面容,知道這女孩很漂亮,卻不知道她可以漂亮到這個程度。
如畫般精緻絕美的眉目,長長的睫毛沾了水汽,就像沾濕的蝶翼般輕輕翁動,讓人的心有些輕顫。
肌膚如玉,這樣的近距離都沒有一絲瑕疵,薄嫩得彷彿吹彈可破。
那滿臉的紅暈似羞澀,似動情,卻添了一絲從未有過的嫵媚風情。
他的目光落在那嫣紅猶帶著水色的嫩唇上,心底平靜的湖泊像風吹過,帶起一陣漣漪。
還有那精緻的鎖骨,那美麗誘惑的軀體,每一分,他都覺得自己強大的自制力在受到考驗。
更別提她還耐不住的在他身體上不斷扭動,如雨點般輕淺細碎的吻不斷落在他的脖頸,鎖骨,雙手在他身上不斷游移,灑下一路跳躍火苗。
他的嗓子有些乾澀,他看著那緊閉著雙目,卻滿臉失神迫切的女孩子,雙手不知不覺放在了她**的肩膀上,緩緩收緊。
強迫的力道有些疼,迫使她睜開眼來。
「看著我!」他沉聲道,聲音有些沙啞,沉黯的眸光卻如同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能把人的靈魂都吸進去。
「洛心愛,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承認被她誘惑,卻介意她此刻想的是誰。
「黎…黎…墨清…」她喃喃道,看著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腦中其實十分清醒,也知道自己的狀態不對,卻無法控制。
是的,她知道他是誰,也知道她在幹什麼,但是她忍不住想向他身上靠去,想緊緊抱著他,親吻他,讓他的手撫摸自己的身體,甚至想…和他合為一體。
她覺得這樣的想法很羞恥,卻無法停下,體內的那股熱焰已經快把她逼瘋了,只有眼前這個人才可以解決,可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憑著本能在他身上磨蹭。
當看著那雙粉色的唇瓣失神般的念出他的名字,黎墨清腦中像有什麼「錚」的一聲崩斷。
他一手鉗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眼底如墨般翻湧,毫不猶豫就覆到了她的唇上。
那樣柔軟的觸感,他從未經歷過。
如此甜美馥郁,帶著如果凍般的清甜潤滑,讓他忍不住撬開她的細齒,肆意吸吮掠取。
洛心愛腦中昏昏沉沉的,渾身的熱焰炸開,血液急速的湧上來,她忍不住輕吟一聲,張開唇,主動配合。
那樣清甜的滋味讓他再無法控制,他將她整個唇都含進了嘴裡,反覆舔舐,和那條柔滑的小舌緊緊糾纏在一起,掠過她的上顎,帶起女孩一陣無法抑制的顫慄。
他眸色愈發黑沉,將她彎腰抱了起來,直接到了外面。
將她放在床上,他隨身覆了上去,修長的身體下,女孩顯得愈發嬌小。
絲絨的床單映著她雪白的肌膚,形成一種奇異的誘惑。
他拉起她的雙手,不再客氣,如甦醒的野獸般啃噬她的身體,恨不得將她全部揉入骨血。
刺痛與快感並存,洛心愛覺得自己簡直不存在了,整個神魂都飄飄蕩蕩,唯有身體上的感覺愈發清晰。
她呻吟低喘,哭泣尖叫,卻雙手卻緊緊糾纏著身上的男人,不讓他離開。
直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刺痛如利劍般劈開她的身體,她嚶嚀一聲,痛得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
黎墨清震驚的看著她,身下的女孩子整個臉都痛得扭曲了,而他身上洶湧而上的極致**快感幾乎快把他淹沒。
那樣緊窒,只說明了她還是…
他眼神複雜的望著她,本以為她有男朋友,而且剛才動作那麼熟練,肯定不是第一次了,哪想到她根本還是雛。
他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意外之外竟然有一絲隱隱的欣喜,但是他很快顧不上這些了,身下的快感快把他逼瘋了,他握住她的腰肢,開始緩緩動作。
因為怕她第一次疼得厲害,他的動作已經放得很慢,盡全力克制著自己,直到有什麼順著兩人腿根緩緩流下,裡面得了些潤滑,她似乎緩過神來,兩條腿難耐的盤在他的腰上,他才全力衝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