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二章 放肆 文 / 琥珀
洛心愛正滿心懊惱,旁邊的孟燁晨瞬間笑出了聲,興災樂禍的道,「小貓咪,擦個車而已,你用不著這麼賣命吧…哈哈….」
還不是因為你!洛心愛狠狠瞪了他一眼,又看看旁邊自顧自玩得高興的大白狗,心裡直叫倒霉!
往下擦著頭髮上脖頸上的水,她又擰了擰濕荅荅的裙擺,但讓她鬱悶的是,夏天的衣服本就單薄,更何況這是淺米色,沾了水後濕濕的粘在身上,幾乎能透出她裡面bra的輪廓。
孟燁晨走了過來,她慌忙轉過身,背對著他。
孟燁晨忍著笑看她,道,「進去讓傭人給你換件衣服吧,雖然天氣很熱,但濕衣服穿著也不舒服。」
洛心愛咬著唇,點了點頭。
不換也不行了,她總不能穿著這半透明的裙子在他面前晃吧。
回到屋子裡,孟燁晨吩咐女傭人帶她換衣服,女傭直接將她帶到了二樓一個房間,然後從衣櫃裡取出一件寬大的男士襯衫出來。
洛心愛驚愕的睜大眼道,「你不會….讓我穿這個吧?」
女傭為難道,「小姐,這裡是孟少爺獨居的地方,沒有女士的衣服,您能不能忍一下,我很快幫您把裙子烘乾。」
這裡是那傢伙一個人住的地方?洛心愛明顯不信,但現在重點不是這個,她再怎麼樣也不能穿陌生男人的衣服呀,更何況一件襯衫能有多長,她總不能露著大腿吧!
她衝著女傭無奈的道,「要不我穿你的好了,把你的舊衣服拿一件給我,呃…髒的也沒關係。」
女傭搖搖頭道,「對不起小姐,我們都只是鐘點工,這裡沒有換洗的衣服,要不您先在房間裡等一下,我很快幫您把裙子烘乾送上來?」
洛心愛簡直快要罵娘了,什麼呀,這麼大個房子沒有女人衣服?
她揪著濕荅荅的裙子猶豫了半天,心裡天人交戰,可再一看近乎半透明的胸前,無奈的點頭道,「好吧,我就在這裡,你快一點。」
她換下濕裙子,儘管再不願意,也得把那件淺藍色的男士襯衫穿在身上。
好在衣服特別肥大,她可以把自己裹的嚴嚴的,衣服充滿了一股潔淨的味道,只是一想到這衣服是那傢伙穿過的,她就忍不住臉上發燒,覺得自己像被他抱在懷裡一樣。
而且更讓她鬱悶的是,襯衫再長也只到了她大腿邊,一雙白嫩修長的腿就這麼裸-露著。
她在房裡的沙發上坐下,打定主意在裙子送上來前死也不出去。
孟燁晨在下邊等了很久也不見洛心愛下來,隨口問道,「那位小姐換好衣服了嗎?」
女傭答,「換好了。」
他又等了一會兒還不見她下來,乾脆徑直上了二樓。
洛心愛正在無聊的打量房間,剛進來的時候沒注意到,這一細看才覺得這裡奢華的不像話。
一張超豪華的雙人大床,紫紅色的床緞絲滑如水一樣直拖到床底,地上鋪著厚厚的長絨毯,她赤腳走在上面綿綿軟軟的無比舒服。
頭頂上是精美到極點的水晶吊燈,兩邊的陳設如同藝術品一樣,錯落有致,如同十八世紀的歐洲貴族古堡,充滿一種難以言喻的貴氣。
金色厚重的窗簾半拉著,房間內的光線有些陰暗,洛心愛的目光卻在一瞬間就被旁邊的一對瓷瓶吸引。
那是一對半尺高的細頸青花釉裡紅玉壺春瓶,大小同她的那對差不多,顏色卻艷麗很多,白描青瓷的底子上,大片紅梅綻放,瓶身在幽暗的光線下泛著一種清潤的光澤。
她情不自禁的拿起來,仔細看,心想這大概就是孟二少說的那對瓶子吧,看起來比她的那對還漂亮,她不禁猜測這個值多少錢。
孟燁晨到了自己臥房門前輕敲了兩下,奇怪的是裡面卻沒有聲音,他頓了一下,逕自把門打開,卻在看到那個站在窗前的纖細身影時,心口猛地一跳。
洛心愛正捧著瓶子看得入神,絲毫不知道有人進來。
那件寬大的藍色襯衣只遮到了她的大腿,露出一雙白皙修長的雙腿,細緻的皮膚宛若剛剝了殼的雞蛋,光滑的不可思議。
孟燁晨只看了一眼,心就怦怦怦不受控制的跳了起來,瞬間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她纖細嬌小的身子裹在他的衣服裡,這對男人而言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幽暗的光線從前面灑下,他甚至能看到她窈窕柔美的腰肢。
他就像被蠱惑了一般的走過去,伸手就將她從背後擁在懷裡。
洛心愛被驀地伸過來的結實手臂嚇得差點魂飛魄散,手中的瓷瓶差點摔到地上,幸好孟燁晨及時接住瓶子,把它放回架子上。
他的手壁牢牢的箍著她的腰,結實的胸膛緊緊貼在她的背上,火熱的溫度立刻透過單薄的衣衫傳了過來。
洛心愛張口罵了一句,「混蛋,你幹什麼?」剛一掙扎,他就往前一推,將她整個人都壓在窗簾上。
洛心愛快氣死了,用力就去扳腰間的手指,孟燁晨把頭埋進她的脖頸中,著迷的嗅著她身上清淡的香氣。
「混蛋!你快放開我!」洛心愛開始拚命的掙扎,心裡又驚又怕,男人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邊,帶起她一陣陌生的顫慄。
孟燁晨緊緊抱著她,聲音帶起一股沙啞,「別動!」
他似乎在強忍著什麼,洛心愛敏感的察覺他身體的變化,渾身一陣僵硬,心裡怒氣漫了上來,卻嚇得一動都不敢動。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她身上清淡的香味不斷鑽進鼻子裡,簡直比最好的催情藥都有效。
孟燁晨覺得自己從來沒這麼渴望過,懷中柔軟的軀體不斷的撩撥著他的神經,滑嫩到極點的肌膚擦過他的唇邊,幾乎讓他控制不住。
與抱著那些火辣美艷的女人不同,懷中的女孩子沒有那些亂七八糟嗆鼻的香水味,柔軟清淡的香氣像是初綻的梔子花,卻讓他渾身熱血沸騰。
她害怕得不斷顫慄,他可以察覺到她細小的顫抖,這讓他驀地有一種柔軟憐惜,卻又想狠狠折磨她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