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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創造繁榮盛世 文 / 風雲小妖

    柳毅一下子抱住麥香,引得太子府的下人全都竊竊私語起來。

    「咳咳!」楚一清站在一旁咳嗽了兩聲,低聲提醒兩人。

    柳毅似乎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抬眸,望見楚一清之後,大步上前,單腿跪在了楚一清的面前,聲音裡難以抑制了激動道:「柳毅見過楚姨!楚姨的身子一直可好?」

    楚一清淡淡的點點頭,趕緊讓他起身,順便上下打量了一眼,就見柳毅眉眼已經褪去了青澀,身材也比上次挺拔了許多,不過變化最大的還是他的一雙眼睛,沉穩了許多,也深沉了許多。

    楚一清笑道:「那日進城的時候看見一個人影就像你,剛才我還跟麥香說呢,說不是你,如果是你,怎麼今日才來?」

    面對楚一清的試探,柳毅倒是開門見山道:「柳毅的確是來到都城不短時間了,年後就到了都城,只是一直在猶豫要不要來見楚姨,猶豫要不要面對這一切!」

    柳毅說著,回身牽了麥香的手,再次與麥香一起跪在了楚一清的面前,低聲道:「楚姨,我知道剛見面就提出這樣的要求真的不合情理,不過我已經想的很明白,不能再等了,求楚姨成全我與麥香!我要娶麥香!」

    柳毅這番話,不但楚一清沒有料到,就連還沉浸在喜悅中的麥香也沒有料到,一下子竟然愣在了那裡。

    楚一清皺皺眉,低聲說道:「你瞧你這孩子怎麼如此冒失,求親哪裡有這樣求的,快,先進屋,咱們慢慢的商議!」

    楚一清趕緊讓瑩潤先將麥香帶進去,她則嚴厲的瞪了柳毅一眼,逕直轉身進了花廳。

    柳毅滿臉的嚴肅,默默的跟在身後。

    花廳中,楚一清將左右屏退,端坐在高位之上,嚴肅的望著站在廳中的柳毅。

    柳毅再次行禮,對楚一清很是恭敬。

    「柳毅,你可記得咱們初次相遇的情景?」楚一清沒有讓柳毅坐,而是淡淡的開口道。

    柳毅趕緊說道:「柳毅自然記得,這一生都不會忘記!當日若不是楚姨將柳毅與大哥賣到上家村,柳毅與大哥或許早已經不在人世!」

    楚一清緩緩的點點頭:「當日你一心護著你大哥,令我印象深刻,我也篤定你是個知恩圖報的孩子,所以就細心的教導你!」

    柳毅再次向楚一清行禮,低聲道:「柳毅的武功與見識,都是楚姨所教,柳毅終生不會忘記楚姨的恩情!」

    「你與你大哥出身不俗,當日我放你離開,也算是對你仁至義盡,不求你報答,只希望將來你不要像你大哥一般將矛頭對準我就好,畢竟我對你付出的心血與你大哥不同!」楚一清面色仍舊嚴峻。

    柳毅突然跪了下來,急聲道:「楚姨,柳毅絕對不會做出如此忘恩負義之事!」

    楚一清倒沒有著急讓他起身,而是又道:「你知道趙家對我有恩,我對趙家有情,如今過去這麼多年,我將金玉姐當做親姐姐看待,麥香當做親侄女看待!」

    柳毅趕緊答道:「柳毅知道!」

    「你與麥香可以算是青梅竹馬,當日你只是一個小奴僕之時,麥香沒有嫌棄你,可是如今你已經貴為饒國的輝南王,你實在不應該如此戲耍、戲弄與她!」楚一清的聲音越發的嚴厲起來。

    柳毅趕緊說道:「楚姨,柳毅絕對沒有半點戲耍、戲弄麥香的意思,柳毅愛護麥香還來不及,又怎麼會……」

    「愛護她?愛護她你方纔那般做?你要知道,這是都城,麥香因為我的關係,本來就多被人注意,方纔你將她抱在懷中,又向我提親,先不說這事情傳出去有多麼大的影響,就說麥香,你如此撩撥她,你真的能夠給她她想要的幸福嗎?你可以帶她會饒國做王妃還是能夠留在饒國與她長相廝守?」楚一清冷聲質問道。

    柳毅趕緊再次磕頭,抬眸道:「楚姨,我承認,剛才的確有些不理智,可是這一日我等了太久,一見到麥香就……楚姨,我已經脫離開饒國皇族,大哥已經將我逐出饒國了,我這次來,就是想娶麥香,與麥香在厲國白頭到老!」

    楚一清皺眉,有些不敢相信柳毅所說:「你說什麼?柳乾將你逐出了饒國?」

    柳毅趕緊點頭道:「之前我也有些不敢相信,我以為這是大哥的陰謀,或許是想要利用我達到什麼目的而已,所以就算是離開了饒國到了都城,也是藏在客棧之中,只有晚上才敢來太子府,悄悄的看望麥香,可是昨晚上,我得到消息,大哥派人偷襲聖泉,結果遭到重創,我這才確定,大哥應該是想利用聖泉達到緩解饒國旱情,已經無暇顧及我,而且我也有重要的話要對楚姨說,所以這才下定了決心前來見麥香,更想趁機向楚姨提親,求楚姨做主,將麥香嫁給我!」

    「柳乾真的派人偷襲了聖泉?」楚一清沉聲道,為什麼雷淵那邊沒有消息稟報回來,難道還在路上?

    「千真萬確!」柳毅篤定道,「而且大哥的脾氣,這些年我也多少瞭解了一點,大哥這麼做,除了饒國局勢動盪,急需要外力緩解鞏固朝綱之外,還與楚姨做了厲國皇后有關!大哥他對楚姨,一直……」

    柳毅頓了一下,還是決定繼續說下去,「也因為如此,皇后嫂嫂獨自一個人去了佛堂常伴青燈!」

    楚一清皺眉,想不到柳乾如此執著,當年她對柳乾說的珍惜眼前人的那番話,柳乾最終沒有放在心上!

    「起來吧!」楚一清的神色慢慢的緩和,上前親自將柳毅扶了起來,低聲問道「來都城這三個月,你就一直藏在客棧之中?」

    柳毅見楚一清對他不再提防,當即臉上也有了笑容,趕緊回道:「最開始一個月都住在客棧之中,因為怕大哥的人監視,所以不敢出門,到了第二個月,我就將從饒國帶來的一些東西變賣了,湊了一百兩銀子,盤下一個小鋪面來,買些從饒國帶回來的小物件兒,生意也算是不錯,如今已經在近郊盤下一所房子,正在裝潢著,過幾日就能搬進去了!」

    柳毅沒有提出繼續回來幫楚一清的要求,如今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想給楚一清帶來過多的麻煩。

    楚一清聽柳毅說是變賣了從饒國帶過來的物件才能盤下一個鋪子,頓時皺皺眉,低聲問道:「柳乾對你真的如此心狠?」

    柳毅笑道:「大哥若是真的能將我放開,倒真的是謝天謝地了!」

    楚一清見他言語之中也有些害怕柳乾,再想想往年與柳毅之間的情分,戒心也就去了一大半,最後說道:「這些年,麥香也是一直惦記著你,只是我答應你們的親事還不算數,你終究還是要去求麥香的娘親!」

    柳毅趕緊說道:「柳毅知道,只要楚姨能夠答應,柳毅這就親自去楚寒上家村提親,只是如今我的身份,就怕配不上麥香小姐!」

    「你若是真的這麼想,方才在門口,你就不會抱住麥香!」楚一清臉上逐漸的有了一抹笑意,「只要你對麥香是真心實意,金玉姐也不是個糊塗之人,會成全你與麥香!」

    柳毅大喜,再次下跪道:「多謝楚姨!」

    「好了,起來吧,可是有一樣,我先告訴你,你若是對不起麥香,我可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是饒國皇族也好,是普通百姓也好,你都休想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楚一清再次冷厲了眸光,冷聲道。

    柳毅趕緊說道:「楚姨放心,對麥香,柳毅一定全心全意,絕不辜負!」

    楚一清點點頭,也就說道:「好了,你與麥香怕是有許多話要說,你去吧,一會兒讓麥香來見我!」

    柳毅趕緊應著。

    瑩潤按照楚一清的吩咐,帶著柳毅去了後院。

    後院內室中,麥香神情恍惚,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一天她盼了好久,也想了好久,她與柳毅,還以為這一生都不可能了,卻沒有想到柳毅竟然為了她脫離了饒國皇族!

    伺候麥香的丫鬟,見麥香一直發呆,也不敢上前打擾她,直到瑩潤將柳毅帶了過來,麥香這才回神。

    「瑩潤姐……」麥香的話還沒有說完,一下子看到柳毅望著自己的深情眼睛,她一怔,身子一軟,差點摔在地上。

    「麥香!」柳毅趕緊上前,將麥香攙扶住。

    麥香抬眸,癡癡的望著柳毅,兩人的目光如膠似漆。

    「咳咳!」瑩潤趕緊咳嗽了兩聲,打斷了兩人,低聲道:「麥香小姐,夫人說了,讓小姐好好的與柳毅談談,夫人還說了,這是小姐的終身大事,小姐也不小了,能自己做主,讓小姐一定想明白了!」

    麥香趕緊不好意思的將柳毅推開,朝著瑩潤點頭道:「我知道了,多謝瑩潤姐姐!」

    瑩潤再次看了柳毅一眼,低聲道:「麥香小姐,奴婢就守在門外!」

    瑩潤說著,逕直出去,那房門卻沒有關上,守在門外的走廊下。

    見瑩潤出去了,柳毅再次伸出手,這次他不敢造次,而是握住了麥香的小手,激動的臉上的肌肉都在顫抖:「楚姨答應了,楚姨說只要你娘答應,咱們就能成親了!」

    麥香抬眸望著眼前朝思暮想的男子,幾次才敢確定眼前的一切是真的,她低聲問道:「你當真為了我,不要那輝南王的位子了?或許你捨棄的是饒國的江山!」

    柳毅低聲道:「我想要的從來不是什麼江山,而是安穩的生活,還有你!麥香,或許你不知道,在上家村的那些年,是我覺著最快樂的日子,吃得飽,穿得暖,有你,有大哥,雖然那時候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家僕,可是每一天都能睡得很踏實,吃飯也很香!」

    麥香忍不住笑道:「你真傻,當個家僕就有那麼幸福?」

    柳毅點點頭:「真的很幸福,或許你從小就有家,不會有那樣的感受,對於我這個從小在外面流浪的人,得到一個家來之不易!也因為這樣,我很難將上家村以外的地方當做自己的家!」

    「你在皇宮裡,要什麼有什麼,你……」麥香一想到柳毅那人上人的生活,她就有些牴觸,小手也想抽回。

    「我從來不覺著那樣的生活有什麼好,在皇宮裡,就算是吃個飯也要被人監視著,每一樣菜只能吃三口,不能多吃,更要收斂自己的喜怒哀樂,不能讓任何人揣摩到你的心思,生活的每一天,都像帶著面具!」柳毅握緊了麥香的手,不讓她有任何的機會從他手心裡抽離,「難道你現在還不肯相信我嗎?我都為你捨棄了一切,來到了都城!」

    麥香咬了唇,再次問道:「你當真不後悔?等你厭倦了我的時候,你當真不後悔?」

    連她最崇拜的楚姨,都沒有把握姨夫會不會後悔,她只是一個卑微的鄉下丫頭,怎麼可能留住柳毅這顆耀眼的星星?

    「我不後悔,絕對不後悔,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倒是你,你可要想清楚了,如今我不是什麼王爺,身上沒有多少錢,只有一間小小的皮貨鋪子,宅子也在近郊,如今你的姨娘是皇后,你真的願意嫁給我這個窮小子?」柳毅將她的手交握在胸前,急聲問道。

    麥香輕輕的笑了起來,「你若是真的窮,你就去我家坐上門女婿,幫著我爹管理生意!」

    柳毅一怔,忍不住笑道:「我若是真的窮到那份上,怕是夫人不肯接納我這個上門女婿呢,你放心,彩禮錢我還是有的!」

    麥香羞紅了臉,作勢又要抽回小手,卻被柳毅垂臉輕輕的含住。

    麥香的臉更紅。

    瑩潤在外面瞧著,歡喜的勾了唇,笑道:「小姐,您若是與柳公子敘完舊了,就去見見夫人,夫人一會兒還要回宮呢!」

    麥香趕緊將小手抽回,紅著臉,趕緊應了一聲,想了想,突然拉著柳毅一起向外走,「走,咱們一起去見楚姨!」

    柳毅趕緊應著。

    楚一清還等在花廳裡,一見到麥香拉著柳毅的手一起進來,便已經知道了結果。

    「楚姨,我想嫁給柳毅!」麥香上前懇求道。

    楚一清淡淡的問道:「你可想清楚了?」

    麥香看了柳毅一眼,點點頭:「柳毅為了我,連王爺之位都不要了,我還要想什麼?楚姨,還請楚姨成全我們!」

    麥香拉著柳毅就要跪下。

    「你看你這孩子,這是幹什麼!」楚一清趕緊上前扶住麥香,「既然是你自己決定的,你就要為你的將來負責!」

    麥香趕緊點點頭,可是又擔心的說道:「我娘那兒……」

    「你娘那兒有我,我會親自請你娘進都城商量這件事情的!」楚一清低聲道。

    麥香臉上全是欣喜。

    「不過現在,麥香,你先下去,我有話對柳毅說!」楚一清的臉色又嚴肅了起來。

    麥香的心又提了起來,柳毅卻朝她點點頭,示意她先下去。

    麥香走了之後,楚一清緊緊的盯著柳毅,緩慢的說道:「剛才魯城送來了消息,聖泉的確遭到了攻擊,不過還好,聖泉還安然無恙!」

    柳毅趕緊說道:「可是我大哥不會死心的,如今東查兒乾旱的厲害,牛羊都要餓死了,大哥一定會想辦法奪得聖泉!」

    「我就是打算與你商量這件事情!」楚一清淡聲道,「相信你來之前,一定想好了一個策略,現在我願意聽!」

    柳毅一怔,笑道:「果真什麼都瞞不過楚姨!」

    「之前你不說,是害怕我會誤會你因為聖泉之事才來找麥香是不是?」楚一清緩緩的瞇瞇眼。

    柳毅點點頭。

    「你現在可以說出你的計劃了!」楚一清示意道。

    柳毅低聲道:「其實楚姨一直有想法擴充饒國那邊的生意,為什麼不趁著這個機會與我大哥談判呢?聖泉之水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向饒國那邊修建幾道河堤,根本就不影響,如果可以換來兩國的太平,百姓的安寧,也算是造福百姓!」

    楚一清揚揚眉,之前她的確想要打開饒國的門戶,畢竟饒國的牛羊肉與毛皮是厲國缺少的,如果兩國能夠互通有無,共同創造繁榮盛世,那也是一件好事,只是柳乾那個人,她真的有些相信不過!

    柳毅一直觀察著楚一清的神色,見楚一清猶豫不定,也就趕緊說道:「我知道楚姨顧慮的是什麼,可是如今情況不一樣了,皇后嫂嫂的出家,直接讓饒國根基不穩,大哥雖然有時候做事不擇手段,可是他還是一個好皇帝,我相信大哥不會不顧及饒國的安危的!況且楚姨,我願意做楚姨的人質,大哥雖然將我趕出饒國,可是我們是一起長大,一起受苦受難走過來的,大哥不可能不管我的!」

    「這件事情我要回去跟皇上商量一下!」楚一清低聲道。

    柳毅趕緊點頭:「那我等著楚姨的好消息!」

    楚一清點點頭,又道:「你與麥香的事情,我會盡快安排,但是在金玉姐到都城之前,你不准與麥香做出任何逾越的行為,麥香是我帶出來的,我要為麥香負責!」

    柳毅趕緊應道:「柳毅不敢,柳毅還繼續住在客棧裡就是,對麥香也會以禮相待!」

    楚一清點點頭:「我相信你,你可不能讓我失望!」

    「柳毅絕對不會讓楚姨失望!」柳毅再次保證。

    見時辰不早,也知道這會兒厲煌一定還在為饒國的事情傷神,楚一清也就準備回宮。

    麥香趕緊送了出去。

    「行了,回去吧,有空我便出來瞧你們!」楚一清揮揮手,不忘叮囑盈芊,「一會兒派人去尋郡王回來,這小子,一出宮就玩瘋了!」

    盈芊趕緊應著。

    楚一清也就先回了宮。

    阿寶的確是玩瘋了,平日裡在皇宮裡不是讀書就是讀書,煩悶的很,今日終於可以出宮去玩,自然是憋足了勁兒,帶著身後五大金剛,就算低調也低調不起來,招搖過市,玩的不亦樂乎,最後幾個人竟然到了雷郡王府,進去見了雷霆,又在雷霆的寶貝藥庫中搗鼓了好久,這才心滿意足的回了宮。

    楚一清料想的不錯,厲煌的確正在為饒國的事情發愁,探子來報,饒國大軍已經在邊境安營紮寨,軍糧也源源不斷的運到邊境,看來饒皇對那聖泉是志在必得!

    「皇上,皇后娘娘回宮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與您商量!」小福子得了吩咐趕緊來稟報。

    厲煌也就合上奏折,大步去了內宮。

    內宮裡,楚一清剛剛換下出外的衣裳,換上一身白色鑲著紫色滾邊的束胸百花衣,再套上一件紫色外衣,那背後用金線繡著一隻孔雀正臥在百花中,正梳理著青絲,厲煌也就回來了。

    厲煌進了屋,竟然接過瑩潤手中的梳子,悄悄的站在楚一清的身後,為她溫柔的梳起頭發來。

    楚一清原本垂著眼簾,似乎在想什麼事情,猛然覺著身後有異樣,也就迅速的回身,一掌劈向厲煌,也幸虧厲煌反應的快,一下子閃避開。

    「怎麼是你?沒有受傷吧?」楚一清見是厲煌,趕緊起身問道。

    「如果那麼不頂用,怎麼將你娶回來?你快坐好,就要梳好了!」厲煌笑道,板過楚一清的身子要她坐下。

    「如今都大敵當前了,你還有心情戲耍!」楚一清隨便將頭髮盤了起來,用一隻孔雀髮簪固定,雖然瞧起來隨性的很,倒是與那身衣服相得益彰。

    「不錯,這樣也好好看!」厲煌笑道,「就算是大敵當前,也不差這點時間!更何況這個時候你將我喚來,是不是有解決的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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