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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接托付上官宇攜妻住上家村 文 / 風雲小妖

    她在喊著他的名字,那就說明,在夢中,她想依靠的人還是他!

    「晴兒,晴兒,是我,是閏,我在這裡,我在這裡!」厲閏突然緊緊的握住洛晴的手,呼喚著她,看她微微張啟的嘴唇露出皓齒的微光,他心中一動,慢慢地俯下頭,真要將自己的嘴唇覆蓋在她美好的唇形上,房門就輕輕的響了起來。

    「皇上,您醒了沒?老奴有重要的事情稟報!」蘇公公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

    蘇公公的聲音似乎驚醒了洛晴,看著懷中女子眼睫輕動,厲閏靜靜的等著女子醒來。

    頭好疼,洛晴抬起手臂撫著惡際慢慢的張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熟悉的刻骨銘心的雙眸,她怔怔的望著厲閏,似乎有些不相信,但是很快,她流露在外的情緒就全部的隱藏。對於這個男人,她已經沒有任何的留戀,在二十年前,她就對這個男人死了心!

    洛晴望著厲閏,十分冷靜的開口:「你怎麼在這兒?」

    厲閏眸色一寒,女人清醒後的冷靜與疏離讓他極度的厭惡,也因為如此,這麼多年來他都不肯再上天瀾院看她一眼,他是一國之主,他沒有必要求一個女人,更何況當年的事情是他親眼所見,她竟然連一個解釋都不願意給他!

    厲閏緩緩的抽出手臂起身,聲音也是十分的平靜,「你自然不願意看見朕,只是朕不明白的是,你既然不想朕,為什麼知道朕來了還要裝模作樣的碰破額頭故意要朕可憐你?」

    洛晴摸摸額頭,緩緩抬眸凝視著他,眼眸內閃動著陌生的光芒,一個笑容,忽然在臉上淺淺綻開,若流年光錯般的眩目,如殘翅的傷蝶,美輪美奐,卻又盛滿諷刺,「要你的可憐?皇上,我如果要你的可憐,在二十年前就會求你!」

    厲閏面色一暗,埋藏了二十年的刺痛在瞬間蔓延全身,他上前一把抓住洛晴的手臂,那瞳孔中浮著一抹妖冶的血紅色,似乎將一股幾乎無法抑制的深重怒氣和懷疑隱藏起來,隱隱又流轉著一抹詭譎陰沉,「你不需要,那麼厲煌呢?你與厲玥的野種,難道你也不在乎了嗎?」

    洛晴面上的平靜在瞬間瓦解,她突地反手抓住厲閏急聲問道:「你胡說什麼?厲閏,厲煌是你的孩子,是你的!」

    「當年朕就是相信他是朕的孩子,才會對他加以器重,甚至,朕甚至想忘記他的母妃是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想要將皇位傳給他,可是,他真是讓朕太失望了,他跟你一樣,都是野種,這血液裡的劣根性是永遠沒有可能改變的!」厲閏恨聲道,整張臉幾乎猙獰。

    洛晴一愣,突地冷笑起來,那笑聲明明清脆卻冷入骨髓!

    「原來一直以來你都在乎我的身份!沒錯,我是野種,當年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你就知道,我的娘親是妓女,我的身體裡本就流淌著不乾淨的血液,所以你根本不需要我的解釋,就先入為主的認定我已經背叛了你,你在我的身上發洩,全然不顧我的哭喊,我的痛苦,你故意在我的面前與其他的女人尋歡作樂,故意的羞辱我,你獰笑的表情我會永遠的記住!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來?你讓我自生自滅好了,為什麼還要來?你口口聲聲的說要聽我的解釋,你摸摸自己的心,就算我解釋,你會相信我嗎?」

    厲閏的面色微微的有些漲紅,他憤怒的望著面前這個讓他愛入骨髓也恨入骨髓的女人,原來他的心思,她早就看穿,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解釋!眼前這個女人,她比任何人更瞭解他,也更看穿他,所以,她離開了他,自己獨守在這一方小天地,當他看到那些整齊的菜畦與掛在牆上的苞米的時候,他的心裡突然充滿了嫉妒,原來這麼些年,一直耿耿於懷的人只有他,只有他!

    「厲閏,你怎麼想我我都不會在乎,我只想告訴你,煌兒是你的孩子,你如果不信……」洛晴突地站起身來笑的淒涼,她從枕頭下摸出一把剪刀,那是她準備裁製冬衣的,自從被關在這裡以後,她的衣食起居習慣了自己準備,她甚至想著就這樣簡簡單單的到老,卻沒有想到這把剪刀成為送她一程的工具。

    厲閏神情冷漠的望著洛晴,「這一招,你在二十年前已經用過,那時我終於想再相信你一次,所以肯滴血驗親,可是,卻沒有想到還是被你騙,如今萬齊已經完全的交代,你還有什麼好說?」

    洛晴拿著剪刀的手在微微的顫抖,「你說什麼?萬齊交代什麼?你到底想說什麼?」

    厲閏步步緊逼,「自從你進宮,一直是萬齊侍奉你,他做了什麼你不知道?水中加清油,這樣的法子你也想得出來,真是太好了,晴兒,你又讓朕刮目相看了!」

    「我不是癡心妄想,如果那個人連你的孩子都不放過,你還會等在這兒嗎?你告訴我,還會繼續等待嗎?」腦海中突然迸出厲玥的話,洛晴猛地渾身顫抖。

    是他,一定是他,他回來就是為了摧毀她唯一的希望!

    洛晴渾身顫抖臉色蒼白的表情再次讓厲閏的心沉入谷底,一個人的話語可以騙人,可是一個人第一反應是不能騙人的!

    「皇上……」門外再次響起蘇公公的聲音。

    厲閏冷冷的站在床下命令道:「進來吧!」

    蘇公公趕緊進門,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厲閏的表情低聲稟告道:「侍衛已經將天瀾院搜了個遍,並沒有瞧見六親王的影子……」

    蘇公公在回話的時候,厲閏一直緊緊的盯著洛晴的面容,只是可惜,從剛才開始,她就一直在發呆。

    「繼續搜,既然他已經回來,他就想拿回他想要的東西!」厲閏的聲音冰冷。

    「是,皇上!」蘇公公趕緊應著,想了想又道:「皇上,剛才侍衛來稟報,昨夜裡有人夜闖天牢刺傷了五王爺,那劍上有毒,現在五王爺已經昏迷不醒危在旦夕……」

    「你說什麼?」不等蘇公公說完,洛晴一個箭步衝上前緊緊的握住蘇公公的手臂大聲問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蘇公公嚇得渾身顫抖,趕緊望向厲閏。

    厲閏轉身就向外走,「派人看好她,讓她老老實實的在這裡待著!」

    「是,皇上!」蘇公公立即揮手,兩個侍衛立即上前,一左一右鉗制住洛晴。

    「厲閏,你會後悔的,你總有一天會後悔的!」厲閏走出天瀾院,身後響起女子悲愴的大喊聲。

    厲閏眸色一暗,腳步只是一頓,頭也不回的離開。

    煌王府,楚一清在聽雷淵講明厲煌的整個計劃之後,心中忍不住有些惱怒,原來這一切都在厲煌的計劃之內,就連有人去天牢劫殺他,他都已經計算好反撲之計,可笑她竟然將阿寶托付給上官宇千里迢迢的趕來,這還不算,她昨夜裡還在天牢中說出那般肉麻的話,現在一想起來,楚一清就覺著臉額突突的發熱。

    雷淵見楚一清的臉色不好,忍不住低聲說道:「楚小姐,您怎麼了?王爺沒事您應該高興啊,可是怎麼屬下瞧著……」

    「既然你們王爺沒事那我就告辭了!」楚一清站起身來冷聲道,「楚寒還有很多事情,再說我也不放心阿寶!」

    「楚小姐,這一切雖然都在爺的估計範圍之內,可是如果楚小姐肯幫爺,那爺就有了依仗,可以事半功倍!」雷淵趕緊說道。

    楚一清搖搖頭,現在的厲煌根本就不需要她的幫助,通過昨晚來看,他連御醫都可以買通,可見他如今在朝中有一定的勢力,那幕後的人想要動他恐怕也沒有那麼簡單!

    雷淵又道:「至少等爺渡過這個難關安全了之後小姐再離開,如何?小姐的心裡難道真的放心的下?」

    楚一清猶豫了一下,只得點頭。

    上官宇連夜就回到了無名鎮,他受了楚一清的托付,自然不敢怠慢,回府之後就趕緊讓人收拾東西準備去上家村。

    赫連冰霜輕移蓮步而來,身後的跟著常媽,手裡端著一個托盤,托盤裡是一燉盅,兩人一進門就看到上官宇的貼身丫鬟在收拾衣裳,忍不住都有些發愣。

    「相公,你剛剛回來,這是又要去哪兒?」赫連冰霜趕緊上前問道,又示意常媽將燉品放下。

    常媽放下燉品退到一旁。

    上官宇新換上衣衫,繫上腰帶回頭說道:「我有點事情要去鄉下一趟,可能要主上幾天,你若是覺著悶,就讓常媽陪你出去轉轉,這鎮外的寺廟與湖水都不錯,值得一瞧!」

    赫連冰霜微微的皺眉,「你不在這些日子,我早已經將無名鎮裡裡外外逛了個遍,這街上有哪個鋪子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了!」

    上官宇一愣,也就笑道:「也是,這無名鎮就這麼大,比不得都城,一天也就能逛個來回!」

    「是啊,不如這樣,我跟著你去鄉下如何?我還從來沒有去見識過呢!」赫連冰霜趕緊說道。

    上官宇微微的皺眉,但是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也就點點頭道:「這樣也好,我雖然是受楚姑娘之托,沒有什麼不能對人言的,但是她終究一個人帶著個孩子,宅院裡雖然還有其他人,但是也難免惹人閒話,只是我先提前跟你說一聲,這鄉下地方比不得城裡,現在又是夏天,蚊蟲多,你能習慣?」

    赫連冰霜一聽上官宇要去楚一清的宅院,那更是打定心思要跟著了,趕緊點頭道:「相公,你就放心吧,俗話說,嫁雞隨雞阿嫁狗隨狗,有相公之處就是窮山惡水也是桃園,蚊蟲算什麼,我讓常媽多帶一些驅蚊草跟香包也就是了!」

    上官宇點點頭,也就說道:「那你就快去準備吧,一會兒咱們就出發,可不能耽誤了!」

    赫連冰霜望望外面熾熱的太陽皺皺眉,「現在就出發?何不等著下午涼爽了之後再……」

    上官宇笑道:「你有所不知,那上家村離著無名鎮有幾十里,就算是馬車快馬加鞭也要一個多時辰,更何況我還要將消息盡早給楚姑娘的家人送去,免得他們擔心!」

    赫連冰霜只得點頭,將燉品向上官宇面前一推笑道:「那相公先喝了這盅大補湯吧,你不停的跑老跑去實在是辛苦,我這就跟常媽去收拾東西!」

    上官宇一邊坐下一邊點點頭。

    赫連冰霜帶著常媽出了房間。

    「小姐,您真的要去那種鄉下窮地方?老奴過去聽人說,那鄉下地方女人都跟男人一起下河洗澡的,還有那茅房用兩塊木板搭起來就是,而且只蓋腦袋不蓋屁股,還有哦,那鄉下到處是牛馬的糞便,哎呀,一踩上就……」常媽忍不住叫道。

    「好了常媽,你就別說了,本來我這心裡就七上八下的,被你這一說心裡就更難受了!可是你也聽相公說了,他要去的是楚姑娘的家,我能放心讓他自己去嗎?反正我留在這兒也無事,去瞧瞧那個女人生活的地方也好!」赫連冰霜趕緊攔住常媽繼續說下去。

    「那好吧,不過這胭脂水粉跟驅蚊的香囊是要多帶一些的,換洗的衣裳也要多帶幾套,那鄉下風沙大,出一次門就要換一套,還有這床單被褥也要帶著,還不知道咱們住在哪裡,丫鬟也要帶上兩個,也不知道那些人做的飯菜是否合小姐的胃口,對了對了,這洗頭的皂角跟上茅房的玉扣紙也要帶著,聽說鄉下人都是用土坷垃擦屁股的!」常媽一邊說著,一邊指揮著丫鬟收拾東西。

    「哎呀常媽,照你這麼說,光東西就要裝一車了!」赫連冰霜說道。

    「對對對,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讓劉二再多備一輛車,小姐的東西都要拉一輛車的!」常媽一邊說著一邊出門去找劉二。

    赫連冰霜沒有去過那種鄉下地方,被常媽一說,就覺著那鄉下一定是髒亂不堪,到處是牛馬糞,那鄉下人渾身散發著屎臭味兒……一想到這裡,赫連冰霜就覺著噁心,可是為了能培養與上官宇的感情,她怎麼也要忍耐下去。

    上官宇坐在馬車上已經等不及,天氣太熱,靜止的馬車裡密不透風,打開上面的天蓬吧,陽光又太毒,上官宇只得又下了車,站在樹蔭下,讓劉二再次進去催一催。

    「來了來了!」劉二一隻胳膊上兩個大包袱,一邊喊著一邊裝在後面的馬車上。

    上官宇轉身,就見赫連冰霜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常媽還有兩個丫鬟、一個煮飯的婆子,每個人的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四五個包袱。

    「你這是幹什麼?咱們不過是去住幾日,那裡什麼都有,不用準備這麼多的東西!」上官宇忍不住上前說道。

    「相公,這都是我平時要用到的,反正有馬車,隨手丟上去便是!」赫連冰霜笑道。

    「是啊,姑爺,您看這都收拾好了!」常媽一邊說著,一邊給另外幾個人使眼色,那些人趕緊帶著行李上了後面的馬車。

    「她們也要跟著去嗎?」上官宇指了指那兩個丫鬟一個煮飯婆子說道。

    「是啊,相公,我喜歡她們的服侍了,如果沒有他們,我吃也吃不好,穿也穿不好……」赫連冰霜又開始叫苦。

    「好了好了,時辰不早了,咱們還是趕緊上路吧!」上官宇不想聽她囉嗦,趕緊擺擺手道。

    赫連冰霜一喜,趕緊踩著劉二的脊背上了馬車,然後又坐在一旁等著上官宇上車。

    上官宇剛才在裡面坐了半天,覺著裡面十分的悶熱,也就說道:「我還是騎馬吧,騎馬涼快一些!」

    赫連冰霜將頭探出簾幔來幽怨的看了上官宇一眼,只得點點頭,讓常媽進來陪她。

    加上兩個車伕,八人終於啟程。

    剛坐上馬車出了城,看著城外的景色赫連冰霜還覺著新鮮,不時的探出頭來與上官宇說說笑笑的,可是很快她就覺著臉上曬得疼,趕緊收回頭讓常媽拿出銅鏡來一照,就忍不住驚叫一聲。

    「怎麼了?」上官宇也覺著燥熱難耐,在馬車外問道。

    常媽掀著簾幔,赫連冰霜卻再也不敢將腦袋伸出去,只是指著自己的臉說道:「相公,你瞧我的臉,曬紅了一片呢!」

    上官宇搖搖頭,反正他也覺著曬得慌,也就下了馬進了馬車。

    上官宇進來,赫連冰霜也就讓常媽出去,將身子輕輕的依靠在上官宇的身上,與上官宇說著閒話。

    一開始一段官道還算是好走,越向上家村走,那路就越不好走,再加上前幾天剛下了一場雨,道路有些泥濘,幾次馬車都陷進了泥坑中爬不出來,車上的人只得下來,那馬車才能過去。

    赫連冰霜望著嶄新繡花鞋上的泥濘忍不住抱怨道:「這路怎麼這麼難走?不是說楚姑娘那兒有許多商販前來拉貨嗎?這樣的路怎麼能行?」

    上官宇點點頭說道:「怪不得有幾次楚姑娘說想要修路,原來這些路一下雨真的這麼難走!」

    上官宇說完,也就打開車簾望著車外,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赫連冰霜小心的問道:「難道你要幫楚姑娘修路?」

    上官宇一愣,轉身笑笑:「修路這麼大的事情一般要官府批准,我只是瞧瞧這路難走到什麼地步,做到心中有數而已!」

    赫連冰霜輕輕的應了一聲,這會兒路難走,馬車裡又悶熱,便越發的覺著困頓,一會兒就將頭倚在上官宇的腿上昏睡了過去。

    上官宇望著睡在自己懷中的女人,本想著將她的腦袋放下,可是那馬車顛簸的實在厲害,他也只能強行忍著,直到到了上家村。

    「冰霜,到了!」上官宇輕輕的拍了拍赫連冰霜的肩膀,順勢動了動已經被壓的麻木的雙腿。

    「嗯?到了?」赫連冰霜趕緊起身,卻覺察到原來自己是在上官宇的腿上睡的,那臉上忍不住就飄起一抹殷紅,趕緊幫著上官宇揉著壓麻的雙腿道:「你累了就叫醒我,或者將我放下就好,何苦自己硬撐著?」

    上官宇淡聲道:「你睡的香,我又怎麼忍心叫醒你,再說這路也不好走,你靠在我的腿上還舒服一些!」

    上官宇的一番話讓赫連冰霜的心裡比吃了蜜還要甜,立即嬌羞的低下頭不說話了。

    「公子,夫人,咱們到了!」劉二來過幾次宅院,自然是知道路的,一直將車趕到宅院外這才叫道。

    赫連冰霜趕緊向外望去,就見一座紅瓦綠牆的宅院後靠山前依水,黑色大門,從牆上望過去,還可以看到爬到牆上面的爬山虎與開著小黃花的絲瓜央子,宅院大門的兩旁,十幾柱香椿已經過了採摘的季節,生長的茂盛,還有十幾棵桃樹與李樹,上面的桃李還沒有熟,個頭小小的,帶著白色的絨毛。

    原本以為他們這樣浩浩蕩蕩的而來,村裡一定有人出來瞧熱鬧,如今也不過是幾個因為放假閒的無聊的孩子跟過來看熱鬧,偶爾過一兩個大人,也全都扛著鐵掀,看一眼就走,並不駐足。

    赫連冰霜下了車四處眺望,清山綠水,倒也是一番不錯的景致。

    劉二已經去敲門,一會兒大門就開了,有個小丫鬟趕緊進去稟報,很快,金玉與皇甫老太也就迎了出來。

    「上官老闆,今個兒怎麼有空來了?俺家妹子去鎮子裡了,你不知道?」金玉一見是上官宇忍不住說道,「她可是接了你的信兒才去的不是嗎?」

    上官宇趕緊上前笑道:「知道知道,如今楚姑娘有要事要忙,拜託我來看看阿寶,順便照顧你們,所以我就……」

    自從楚一清走了之後,金玉與皇甫老太就覺著心緒不寧,如今一見上官宇親自來照看他們,便明白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皇甫老太也就說道:「上官公子,這大熱的天,有什麼話進來再說吧!」

    上官宇點點頭,也就招呼赫連冰霜一起進了門。

    去大廳的路上,金玉就暗暗的打量赫連冰霜,見她一路走一邊好奇的瞧來瞧去,就忍不住心裡犯嘀咕。

    在大廳裡坐下之後,金玉就讓梨子切了西瓜端上來,又端上在井水裡冰鎮了好久的綠豆湯給上官宇他們降暑。

    赫連冰霜早就渴了,進了大廳之後覺著涼快了不少,看著那綠豆湯,雖然沒有喝過,但是瞧著顏色紅紅的很是有食慾,也就端起來準備嘗嘗。

    「小姐,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呢,千萬別喝!」常媽在一旁小聲說道。

    赫連冰霜一愣,也有些猶豫,這時常媽趕緊拿了一塊西瓜換下赫連冰霜手中的綠豆湯,低聲道:「還是吃西瓜吧,西瓜乾淨些!」

    那常媽的聲音雖然不大,金玉與皇甫老太卻是聽到的,兩人當即交換了一個眼神,皇甫老太就笑著問道:「上官老闆,這位是……」

    上官宇咕嘟咕嘟灌了一碗冰鎮綠豆湯,心滿意足的打了個嗝,這才想起忘記介紹赫連冰霜了,也就笑道:「這是我的娘子,赫連氏!」

    上官宇這一說,皇甫老太與金玉全都一愣,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上官老闆成親了?」

    上官宇點點頭:「是,上個月剛剛成親!」

    赫連冰霜放下西瓜朝著金玉與皇甫老太點頭示意。

    或許是因為覺著剛才的問話有些失禮,皇甫老太與金玉趕緊站起身來與赫連冰霜打招呼:「上官夫人有禮了!」

    赫連冰霜也起身笑道:「兩位客氣了,不知道兩位是……」

    上官宇趕緊說道:「這是皇甫大娘,是楚姑娘的乾娘,這位是趙夫人,是楚姑娘的姐姐!」

    赫連冰霜一一行禮,笑道:「原來是皇甫大娘與趙夫人!」

    皇甫老太與金玉趕緊擺擺手說不敢當,兩人坐下,心中忍不住一陣唏噓。

    「大娘,趙夫人,楚姑娘臨時有事情要去趟都城,所以就拜託我來家裡住幾天,你們也知道,最近楚寒不太平……」上官宇簡單的解釋道。

    金玉一聽,趕緊問道:「可是出了什麼大事兒?妹子咋好好的跑去都城了?」

    「這……」上官宇微微的有些猶豫。

    皇甫老太趕緊打圓場道:「金玉,你妹子一定是去做大事了,你就別問了,總之你妹子安全就好!」

    上官宇笑道:「大娘跟趙夫人放心,楚姑娘她吉人天相,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皇甫老太點點頭,也就趕緊吩咐梨子跟芍葯將客房收拾出來。

    「小姐,老奴帶著浣紗、流碧前去幫忙!」常媽自然不放心,也就趕緊躬身說道。

    赫連冰霜點點頭:「也好,也省得給人家添太多的麻煩!」

    皇甫老太淡淡笑道:「上官夫人說到哪裡去了,是咱們家一清麻煩了上官老闆與夫人才是,讓你們大老遠的趕來屈居在鄉下窮地方!」

    上官宇擺擺手笑道:「皇甫大娘客氣了,我與楚姑娘合作多年,幫這點忙算什麼?」

    皇甫老太正待要再說什麼,突地聽見後院傳來阿寶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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