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1章 如果可以,那樣最好 文 / 風華一瞬
「有勞媽媽了,其實我可以自己去的。」
「唉唉唉!算了算了,你還是別動了,」想到九爺說過,雲清淺這張臉不適合在明月樓出現,如花也就只有自認倒霉了。
「本來我說找幾個會伺候人的小倌來照顧你挺好的,跟你一起來那位非不肯,否則現在那需要你下地啊,那幾個可都是一個比一個乖巧的可人兒啊!」
雲清淺的耳朵瞬間貓一樣豎了起來!
「你說什麼?小倌?」
如花一噎,立刻一副說漏了嘴的驚慌模樣!
「呃呵呵呵呵……剛才我什麼都沒說,姑娘你就當什麼都沒聽見哈!我們這些人說話難免粗鄙了些,姑娘你千萬別往心裡去啊!」
「你說原本有小倌……是什麼意思?」
「小倌就是小倌囉,」如花暗暗偷笑了一下,「你中了媚*藥,總是要想辦法解除你的藥性的吧,你自己解不了,那總要有人來幫你一下下的吧?」
說著如花悄悄湊近,補充了一句,「就像那個男人對你做的一樣啊。」
雲清淺蹭地臉色一紅,不用別人說腦海裡已經自動自發開始重現昨晚湛北辰對她所做的一切了。
好像真的如老bao所言,該做的,基本都做了……
除了最後一道防線……
還有就是,湛北辰幾乎全程都是用手,表情冷靜得像是在做外科手術。
雲清淺只記得他的手很漂亮,抽出腰帶制度住她的手腳防止她隨時可能壓倒他之後,那霜骨節修長的便解了她的衣襟,緩緩撫摸過她的每一寸肌膚……
「在想什麼!」
老bao突然出聲,雲清淺嚇了一跳!
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小倌!」
湛北辰推門而入,恰好聽到這一句……
瞬間幽深的眼底風起雲湧,變幻莫測。
如花禁不住打了和寒戰,「那個……我看你們好像有點事要談,我就不打擾了,先走一步。」
然後一貓腰,呲溜一下就跑了。
留下雲清淺僵在原地如同正遭受酷刑折磨。
「九……」
「你在想小倌?」湛北辰先她一步問了。
雲清淺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湛北辰的表情,「不……可以嗎?」
她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正在想昨晚和他的……還不如死了算了!
湛北辰目光陡然一沉,「那很抱歉,你恐怕這輩子都沒機會找小倌了。」
「為什麼?」
雲清淺也就是下意識地一個反問,湛北辰卻瞬間目光鋒利得能殺人!
她居然還問為什麼?
居然還反駁?
「因為你昨晚對我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所以從今往後,所有你想對其他男人做的事情,只能對我做。」
一提昨晚的事情,雲清淺的氣勢立刻就弱了下去。
「你是不是還想說,除了我,今後不准再看任何別的男人一眼,不准和任何別的男人說一句話?」
原本只是玩笑的一句,湛北辰居然認真地思索了一下,「如果可以,那樣最好。」
那樣最好?
他居然說那樣最好?!
「過來洗漱。」
剛才如花進去遲遲不出來,湛北辰乾脆自己去打了水進來。
雲清淺也是直到現在才發現,躊躇了一下別彆扭扭地吐出了一句,「謝謝……」
湛北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轉身去拿什麼東西了。
切,不近人情。
雲清淺腹誹了一句,過去洗漱了。
他地洗漱速度異於常人的快,以前在軍情局的時候習慣了,改都改不過來。
帶著滿臉的水花一抬頭,便有塊乾淨的布巾遞了過來。
雲清淺伸手接過,擦乾臉上的水珠,就被湛北辰拉到另一邊坐下。
「幹什麼?」雲清淺不解,一抬頭一面巨大的雕花銅鏡這映照著兩人的身影。
「坐好不准動。」
湛北辰直接把想轉過來的雲清淺又扳了回去。
然後雲清淺就看到銅鏡裡的湛北辰舉著精緻的牛角梳一層層梳開她如緞一樣的青絲,認真的神人讓人心臆間某處漾開一圈一圈暖暖融融的波紋。
很奇怪,雲清淺從前從未想過,湛北辰竟也能給人溫暖的感覺。
和湛君卓的那種溫融不同。
湛君卓的溫和總是一眼就能讓人看到,但當你真的去深究時,你卻永遠也看不透他的眼。
他的眼睛明澈如天山雪,因為太過耀眼,以至於根本看不到那耀眼背後藏著怎樣真實的情緒。
湛北辰不一樣。
他總是冷漠自持,拒人於千里之外。
但雲清淺卻更覺得,這也許是他為了掩飾真實的自己,而故意編織的一個假象。
漸漸的……
雲清淺的注意力居然又不由自主地集中到了湛北辰的手上。
修長靈巧的十指在烏雲般的發間穿梭,勾,挑翻轉,纏繞髮髻。
雲清淺腦海裡忽然跳出女子出嫁,一梳梳但齊眉白頭的一幕。
正想著,那微涼的手指忽然繞道她頸後,然後用一根髮帶兩頭髮隨意地束成一束。
湛北辰有些挫敗地盯著雲清淺的頭髮,「我不會梳有花樣的髮式,先這樣湊合吧。」
不會梳?
可是雲清淺剛剛明明幾次都看到各式精緻髮髻的雛形啊?
算了,可能只是形似,出不了成品。
「沒關係,我也不會,就這樣好了。」雲清淺倒是也不嫌棄。
如花給她換的一身衣服是她平時幾乎不會穿的顏色。
主體部分是溫婉的白色,鑲邊卻是用了一寸寬的大氣紅色!
雲清淺以前一直覺得紅色挺艷俗的,現在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卻並沒有什麼討厭的情緒。
反而更添一絲風情。
這樣寬衣廣袖的裝扮,若她一開始未束髮的樣子穿著,更加妖冶惑人!
現在束起發來就多一絲嚴禁,端莊。
「好了,那車已經在外面候著了,我們出去吧。」湛北辰收回鏡子裡的目光。
雲清淺點點頭,「好。」
一出門,如花立刻就迎了上來,「呵呵呵呵,二位出來了?那個什麼,我突然想起來,姑娘這身衣服的錢還沒給呢……」
雲清淺一抹腰側,空蕩蕩的一片。
她原本在將軍府的時候身上也沒有帶錢,因為沒有準備要出門,現在換了衣服就更沒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