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一十五章 絕望 文 / 素年錦時
喬心沫看著夏露的模樣,忍不住笑起來了,慢慢的說道:「夏小姐果然會演戲,我還以為你是真的覺得對不起呢?原來是假的,既然夏小姐話都說到了這一份,我不說實話,估計也是不好意思的,我很能理解你和我丈夫的過去,也明白無法忘記愛人的滋味,但是我和我丈夫是合法的,只要我不同意分手,我丈夫和你也沒有辦法在一起,更何況我丈夫也不會放棄我的,我也好,孩子也好,這個價也罷,他都不會主動手分手的,若他真的要和我分手,自然輪不到你找我了,你不要想能威脅我,更不用想挑撥我,我和他是沒有任何人可以挑撥的,夏小姐,你的意思我理解了,我的意思你也應該明白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希望你以後不要打擾我,我丈夫幫你只是情誼,並非感情。」
夏露看著喬心沫的模樣,她直接捏住她的手腕,冰冷的說道:「我告訴你,別逼我。」
「這也是我想對你說的話。」喬心沫說道。
「你和他算什麼?我和他已經那麼多年了,我和他之間才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感情,你最多算趁虛而入的小三,我告訴你,不要臉的事情做得差不多就得了,現在我這個原配回來了,你就要主動的放手,千萬別給臉不要臉,否則我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三,包括你的孩子也是一樣的,不要臉。」夏露很直接的羞辱道。
喬心沫黑著眼眸,看著夏露的模樣,皺著眉頭說道:「你的模樣和你的語言真的完全不一樣,我想,我的丈夫也是被你這樣騙了吧,夏小姐,我很要臉,我覺得現在不要臉的是你,話說了這一份上,真的沒有意思了,希望你以後別打擾我,我也不會打擾你的。」
喬心沫說完之後狠狠甩開夏露的手,那個夏露沒有站穩,直接倒在了地上,她突然摀住胃,痛苦的說道:「喬小姐,你即使再狠毒了我,你都不應該這樣對我的,我的胃好痛,你這樣對我真的好嗎?」
喬心沫看著地上的夏露,笑著說道:「你夠了,不要再演戲了,我只是甩開你的手,你自己沒有站好,不能找我的麻煩吧,不好意思,我真的還有事情,你喜歡演戲,就這樣自娛自樂吧。」
喬心沫說完之後,大步的轉身,夏露坐在地上,看著她的背影,嘴角上揚,好,喬心沫,你喜歡玩,我就陪你好好玩一玩,我不是狠毒的人,但是為了得到司徒宸,我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我唯有那你開刀了,要怪就怪你不該找我的男人,狠毒也就這麼一次吧。
喬心沫回到家裡,氣呼呼的,整個人都不高興了,小紅看到喬心沫的模樣,走過去,不解的問道:「少奶奶,你怎麼了?看你氣呼呼的,整個人似乎都不是特別的高興,是不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
「你騙我對嗎?」喬心沫看著小紅的眼眸說道。
小紅一愣,很是不解的問道:「騙你?我騙你什麼了?應該沒有吧,少奶奶,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沒有騙你的。」
「我曾經問過你的,司徒宸是否有愛的人,你說沒有,可是我知道,他一直都有,那個女人叫做夏露很漂亮,還是一位醫生,他們很相愛的,為何你要告訴我沒有呢?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覺得我不配和司徒宸在一起呢?是不是司徒家所有的人都因為,我是罪人呢?是否我這樣的罪人,就沒有資格追求自己的幸福呢?若真是如此,是否我要真的放手呢?」喬心沫紅著眼眸說道。
小紅一愣,忙坐下來說道:「少奶奶,你不要誤會,我沒有這樣的意思,我,我可以解釋的,是這樣的,我,我知道他們的確有過一段感情,但是後來夏小姐離開了,少爺不讓我提及她,你上一次問我,不是我想隱瞞,我只是不希望你難受而已,少奶奶,你懷孕一來,一直都是為了感情難受,對肚子裡面的孩子沒有任何的好處,我不告訴你,是希望你不要胡思亂想,並非刻意的隱瞞,只是不知道,你還是知道了,不過那都不重要,過去了已經過去了。」
喬心沫搖頭說道:「有些事情是過不去的,他們那樣的恩愛,怎麼說過得去就過得去呢?有時候真不是刻意的去為難自己,只是很多時候,都是沒有辦法的,哎,算了,不想了,人真的累了,也不知道,我這個小孩子,將來出生之後,是否這樣的多愁善感,我真希望我的孩子是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千萬不要受我的影響。」
她的話,剛剛說完,門猛的被推開了,喬心沫看過去,直接司徒宸怒氣沖沖的走進來了,她忙起身,走到他的身邊,不解的問道:「你怎麼回來了?不用上班嗎?還是什麼件落在家裡了?」
「你見了誰?」司徒宸捏著喬心沫的手腕,低聲的說道,那個力度讓喬心沫痛了。
「好痛,你放手先。」喬心沫皺著眉頭快速的說道。
「告訴我,你看了誰?」司徒宸拉著喬心沫的手,冰冷的說道。
「什麼見了誰?」喬心沫忍著痛楚,不解的問道。
「喬心沫,不要給我耍聰明,你我瞭解的一清二楚的,回答我,你早上看了誰?」司徒宸快速的問道,那個手腕依然死死的捏著,就是不願意放手。
喬心沫忍無可忍了,一個用力,很直接的將司徒宸甩開,冰冷的說道:「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司徒宸,有話你直接說,你這個是什麼意思?什麼見了誰?你什麼意思?」
「好樣的,喬心沫本事越來越大了,說謊都那樣的自然,完全就如沒事發生一樣,你告訴我,早上你是不是去見了夏露?」司徒宸看著喬心沫大聲的說道。
喬心沫一愣,突然笑起來了,搖搖頭,那模樣是失望,不,不是失望,是絕望的模樣,她歎了口氣,看著司徒宸緊張的模樣,她無奈的說道:「我就說,什麼事情能讓你回來?我還在疑惑到底什麼事情讓你這樣的激動?原來是夏露,除了夏露,再也沒有別的事情,可以讓你激動了,我也很無奈的,作為你的妻子,卻沒有辦法讓自己的丈夫,不激動,不為了別的女人激動,是,我早上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