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那不是吻,是撕咬的痛 文 / 素年錦時
喬心沫看著床上的李玲玲,再看著司徒宸,她低聲說道:「是,我沒有辦法繼續玩下去了,我不是你這樣的殘忍,我做不到讓我身邊的人受到傷害,司徒宸,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吧,放了她,我妥協了,不用冷嘲熱諷,你想要的結果達到了,就好了,別的都無所謂的。」
「放了她?若我放了她,你又逃走了,怎麼辦?要知道,你現在連你爸爸都可以不在乎,我都抓不到你的肋骨了,這我做不到,不如現在就說清楚吧,一切談成了,放了她,那是自然的事情,如果談不好,那就沒有辦法了,還有,不要考慮,你沒有考慮的機會,從你來到這一刻,主導權都在我的手中,你喬心沫唯有妥協,因為我贏了。」司徒宸好意的提醒道。
喬心沫紅著眼睛,無奈,人生最終都是無奈的,即使她用盡一切的辦法,最終都是無用的。
老天,你看到了,不是我不努力,而是我努力不了,命,有時候不得不認。
「怎麼?還要思考?還是想辦法殺了我,似乎你都沒有辦法的。」司徒宸走近一步,對喬心沫說道,那滿滿的諷刺,很是傷人的。
「司徒宸,你贏了,我輸了,我就認了,我可以嫁給你,不過我有條件。」喬心沫咬著紅唇,隱忍的說道,終究還是樹的一塌糊塗了。
「條件?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喬心沫,現在的趨勢,你還看不懂嗎?」司徒宸諷刺的反問道。
喬心沫側過臉頰,對上司徒宸的眼眸,一字一句的說道:「是,我在和你談條件,司徒宸,我可以嫁給你,現在就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我的條件,否則我和玲玲就死在這兒,這應該不是你想要的結果吧,這裡有了兩具屍體,即使你可以無事,但是輿論的話題,也會落在你的嘴裡,若你想魚死網破,我也沒有辦法抗拒,那就是死,要麼答應我的條件,你一舉兩得。」
司徒宸看著喬心沫的眼睛,這樣的女人,才是有滋味的。
他不緊不慢的坐在沙發上面,看著喬心沫反問道:「什麼條件?不妨說說看,不過記住了,我只聽,未必會答應,別拿死威脅我,有時候我真不吃這一套的。」
「答應我三個條件。」喬心沫很直接的說道。
「又是三個條件?當初你答應嫁給我的時候,我已經答應你了,如今你又要三個條件,我不是很吃虧嗎?前前後後你都要了六個,我是生意人,這樣的買賣,我不划算,我就會拒絕。」司徒宸直接說道。
「那是答應嫁給你,現在是真的嫁給你,兩種性質是不一樣的,司徒宸,我答應你,這是我最後的三個條件,以後都不會有了,若你答應了,我會安安分分的嫁給你,做你的妻子,永遠都不會變心,永遠都會忠誠於你的,而且這樣的心思,永遠都不會有了,你信我,我說道做到,因為我沒有路可以走了。」喬心沫很認真的說道。
她知道,司徒宸一定會答應的,至於原因,她也不清楚,但是總感覺,司徒宸會答應的。
於是她抱著這個心,去嘗試,這也是她唯一的退路,沒有辦法的後路。
「好,你說,若條件還不錯,我可以考慮,不過不要誇張的太過分了,你知道,主導權一直都在我的手中,說吧,沒有那麼多閒工夫,等你醞釀情緒。」司徒宸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第一,永遠都不能碰李家的人,我說的是永遠,第二,不要讓司徒彪碰我,我的依然是永遠,第三,你我若真的結婚,孩子不能有,最後一個,依然是永遠。」喬心沫很是堅定的說道。
前兩個都能理解,喬心沫說完最後一個的時候,司徒宸很自然的看著她的眼睛,看來她沒有說謊,用眼神裡面,看的出來,那的確是她最真實的想法。
作為一個女人,卻不想要孩子,這的確不容易,不過,這個也是他的想法,達成一致,真好。
「永遠?好誇張的一個詞語,若我說不答應呢?」司徒宸反問道。
喬心沫直接從包裡面拿出一把水果刀,放在脖子上面,說道:「司徒宸,若你不答應,我現在就死給你看,若我死了,你做的一切我都不會在意,你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司徒宸,我已經在妥協了,你不要欺人太甚,這三個對於你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答應我,我保證好好的嫁給你,司徒宸你不能逼我太緊的,我也只是普通的人。」
「有時候真想看看你的血液,不過來日方長,我這人喜歡細水長流,好,你說的三個條件,我都會答應你的,不過你也記住今日你的話,對了,明日我們去領結婚證,民政局門口等你,今晚好好休息吧。」司徒宸說完之後,轉身離開。
只是走到門口,再度折回來了。
他輕輕的捏著喬心沫的下巴,貼著她的唇,曖昧的說道:「我都說了,不要隨意和我鬥,你看,差一點兒都讓自己受傷了,喬心沫,任性夠了,就該收手了,以後的日子由你好過,不要威脅我,因為我會親手,將這一把刀子插入你的身體裡面,然後在你未死將死之際,再插入你身邊的人,讓你看著他們流血,然後你會痛不欲生的,痛要麼你獨自承受,要麼所有人的痛你看著承受,嘿嘿,小傻瓜。」
司徒宸說完之後,咬住喬心沫的紅唇。
他也只是情不自禁,似乎很久都沒有吃她了,於是有點思戀了,毫不猶豫的吃下去,一如既往的好吃,不過淚水摻雜著鹽的味道進入,就變質了。
他用力的一咬,感覺血液流出來,他含糊不清的說道:「這樣的味道,最好了,我喜歡的不得了。」
火熱的吻結束了,那血液的味道,瀰漫了整個空氣之中,司徒宸膩了,也就轉身離開了,他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