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司徒宸的質問 文 / 素年錦時
得不到喬心沫的回答,虹姨沒好氣的說道:「啞巴了嗎?問你話都不知道回答嗎?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禮貌也沒有嗎?我問你,怎麼會在這裡?回答我,別讓我說第二次。」
喬心沫看著虹姨的模樣,她皺了皺眉眉頭,咳嗽了一聲之後說道:「沒事,我隨便逛逛,這裡那麼大,我沒有見過,於是走了一圈兒,這應該不犯法吧。」
「嘴巴倒是挺厲害的,犯法的確不至於,但是這裡不是你隨便能逛的,的確很大,沒有見識也能理解的,好意提醒你一下,這裡你都可以逛,我不介意,但是最後一間,你最好不要進去,否則丟了什麼人,那都是你負責的,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免得讓你自己找不痛快。」虹姨好意提醒道。
「我只是想看看我父親,我是他的女兒,我有權利看他,我也有權利看看,是否我的父親被你們殺死了?我有分寸,你不至於這樣呵斥我,我是人,不是你的奴隸,請你稍微尊重一下我,謝謝。」喬心沫看著虹姨的眼眸說道。
虹姨諷刺一笑,很直接的說道:「尊重?嘿嘿,在我眼裡,你的確就是奴隸,我對奴隸沒有任何的最終,至於你的父親,那是我們司徒家的罪人,其實你自己都是自身難保,還管別人,你還是保全自己較為妥當,別到時候毀了自己,害了他人,還有對我說話稍微收斂一點兒,我怕我也會傷了你,那就沒意思了,你說是吧。」
「我不怕傷害,更不害怕你們的傷害,也許他是你們的罪人,但是我眼裡只有父親,你有你的堅持,我有我的原則,請你以後說話稍微收斂一些,我愛我的父親。」喬心沫看著虹姨的眼眸,很直接的說道,這也算是一種挑釁吧。
「收起你的伶牙俐齒,你知道,在這裡吃不消的,我再告誡你一下,這裡沒有父親,只有罪人,你還是回房間吧,好好在房間裡面呆著,若真的出事,你一定會比現在恐懼。」紅姨依然冷血的說道。
喬心沫還想說話,可最終還是放棄了,面對這樣的人,始終都說不通的。
她轉身回房,氣呼呼的離開,虹姨看著她的背影,諷刺說道:「罪人還有那樣大的口氣,看來的確對你太好了。」
紅姨諷刺一笑,轉身,大步的離開。
喬心沫回到房間裡面,坐在床上,她還不能心急,起碼要瞭解一切的事情,到時候看看,是否適合逃走?而且也要瞭解這裡的地理位置,想到這裡,她走到窗口,開始觀察了,只有做好一切的準備,才可以逃離的。
逃走,也許是另外一條路,想到這裡,她那一刻無力的心,再度復甦過來了。
她要離開這裡,帶著父親一起,這是一座地獄,她要重見陽光,她要擁抱陽光,她要遠離司徒宸,這一刻,她發誓,要這樣做,一定要走的徹底一些。
喬心沫真有本事,就這樣坐在房間裡面一天,看著陽光初升到太陽猛烈,到了最後慢慢的日落,從來都不知道,她可以獨自這樣安靜的坐著。
猛的門被打開,喬心沫抬頭,就看到虹姨那黑著的眼眸,她很直接的說道:「下來,馬上。」
「我想安靜。」喬心沫拒絕道。
「在這個家裡,你任何時候都沒有拒絕的權利,讓你做你就做,讓你不做你就不能做,不要讓我說第二次,馬上跟著我走,快,別廢話。」虹姨不客氣的說道。
喬心沫皺了皺眉頭,這人權算是沒有可能了,她最終無奈的起身,跟著紅姨下樓了。
下樓就看到司徒宸坐在餐桌那邊,她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做了?過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如今她真的覺得自己格格不入,特別的彆扭,整個人都特別的不舒服了,真想逃離這個地方。
「打算餓死?還是不餓?聽說你一天都沒有吃飯,這是打算成仙的節奏嗎?還是你想用這個來威脅我,你知道行不通的,過來,陪我吃飯。」司徒宸的聲音傳來。
喬心沫頓了頓,最終抬起腳步走過去,坐下來,看著滿桌子的飯菜,想到自己的父親,猶豫了很久說道:「我父親呢?他吃飯了嗎?」
話剛剛說出來,手就被司徒宸拉住了,她不解的問道:「怎麼?你要做什麼?」
「聽說,你去看你父親了?還是有人冤枉了你?不如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司徒宸看著喬心沫的眼睛問道。
喬心沫本能的看著紅姨,而紅姨則是一副,是我沒有錯,你能奈我何的模樣,讓喬心沫歎了口氣,哎,被人監視的滋味真不好。
其實虹姨這樣做很正確,她的主人是司徒宸,為他做事,合情合理,她不打算隱瞞,也覺得沒有必要隱瞞,而喬心沫很明白,這就是司徒宸想要的忠誠度。
「是,我的確去看了他,不否認。」喬心沫直接說道。
「誰允許的?誰讓你去的?你可知道,你的膽子大的不是一點點?」司徒宸反問道。
「沒有人允許,那是我的父親,我想他了,我自然回去,再說了,我也必須去看一看,看看你對我的承諾是否兌現了,我不能什麼都以為,我要親眼看,再說了,我都答應你了,自然要看看,你是否騙我,是否只是假裝的?司徒宸,我是去看了,就這樣。」喬心沫說道。
「很不錯的語氣,似乎很厲害,喬心沫,你是在考驗我?」司徒宸反問道。
「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否說話算話?沒有別的意思,你別誤會了,就如你讓人監視我一樣,不也是想看一看,我是否聽話嗎?都一樣的道理,沒有必要說的這樣冠冕堂皇。」喬心沫說道。
「就喜歡你這樣的暴脾氣,你只是去看看,就沒有別的意思?」司徒宸挑眉問道。
他的眼神很是戲虐,似乎要看透喬心沫的內心深處,她有些慌了,不過馬上假裝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