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一百三十章 水底,突發危機 文 / 風箏
狼王身體迅速閃道一邊,身影像是風一般輕盈。
一雙綠油油的眼睛有些恐懼的看著在狼群當中好似幻影般的男子,腳步後退了幾步。
好像,有些選擇錯了。
可是看著不少同族慘死在了藍色鞭影之下,狼王立刻起身,張口對著鍾離炎君的方向發出一聲嚎叫。
「嗷……」震動地面的大叫聲中,夾雜著無數的風刃,隨著聲音的傳出,猛然將鍾離炎君包裹了起來。
藍鞭輕輕揮動,那些隱形的風刃被他直接擊碎,就像是擊打在真正的兵器上。
鍾離炎君嘴角帶著淡然的笑意,可是在那張妖孽如初的容顏中,透出一抹狠厲。
鞭影所過之處,群狼非死即傷,血花佔滿了地面,看起來慘不忍睹。
狼王痛苦的嗚咽了一聲,身形剎那間飛射而出,張開大口,狠狠的撲向鍾離炎君,炎君反手將藍鞭化作一把直挺挺的細劍,對著狼王就是一刺。狼王翻身躲開,可是依舊將漆黑的皮毛劃破,順著他的前肢流淌在了地上。
見到狼王受傷,一些狼立刻將其護住,呲牙咧嘴的和鍾離炎君形成對峙之態。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是離開,還是死!」
炎君冷聲喝道,將手上的鞭子,輕輕的收了起來。
狼王綠油油的眸中充滿疑惑,儼然它已經聽懂了鍾離炎君的話語。
「嗷嗚……」
狼王一聲輕叫,隨著周圍慘兮兮的狼群飛速轉身,向著森林深處四散逃去。
紫衣在微風中輕輕飄動,鍾離炎君眨眼間來到了銘羅身邊,見到光罩沒有被破壞的痕跡,心底淡淡舒了口氣。
盤膝坐在地上,鍾離炎君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銘羅的方向,一雙妖孽的眸子中,充滿了異常的凝重。
銘羅的身體之外布上了一些漆黑的物質,還有一些臭味,讓人無法忍受,那是她骨質之中的雜質,如此,便已經完全將靈核吸收,整個身體的能力,都更上了一層樓。
一道精光從銘羅的雙眼中射出,在地面上灼燒出了一個細微的小洞,銘羅呼出一口濁氣,只感覺耳清目明,神清氣爽。
一股濃郁的臭氣從鼻孔鑽進,銘羅立刻摀住鼻子,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手掌中還殘留著一些靈核的灰燼,她站起身,發現白皙的衣服上,再度被髒污覆蓋。
「這是怎麼回事?」
鍾離炎君將保護她的光罩撤下,雙眼晶亮的看著銘羅。
「小羅羅,你已經成功將靈核吸收,以後再要吸收靈核,會比第一次輕鬆一點!」
鍾離炎君一點也不介意銘羅身上的臭氣,直接將銘羅抱起。
「走,我們去洗洗!」
「炎君,放我下來,髒……」
「哪裡有髒,小羅羅你剛剛修煉完,體力還沒有恢復,還是一切讓為夫效勞的好!」
銘羅拗不過鍾離炎君,見到泉水近在眼前,便沒有過多掙扎,靜靜的伏在他的胸前,臉頰上更是紅潤如霞。
她長這麼大,和男子親近的次數,還屈指可數。
「小羅羅,別害羞,咱們兒子都有了,更親近的事情都做了,還在乎這些幹嘛?」
炎君邪魅的雙眼閃過一抹調戲,他開懷的站在泉水旁,一步一步的走進水中。
泉水沒過腰間,銘羅終於有些受不了此刻的曖昧,從炎君的懷中落入水中。
清涼的舒服感覺讓銘羅倒吸了口氣,她快速的向後劃去,離鍾離炎君遠了一點。
「你出去,不許偷看!」
鍾離炎君一臉委屈,「小羅羅,我早都已經看光了,再說美色當前,我怎能忍住不看?」
那張如妖般的容顏上帶著一抹無奈,好似銘羅不許他看,讓他有多為難似得。
銘羅臉上像是火燒一般,想到自己昏迷前被這個傢伙佔盡了便宜,一股怒火再次從心底發了出來。
她撩起一捧泉水,狠狠的向著鍾離炎君的方向揚去。
鍾離炎君也不躲閃,一頭黑髮被打濕,髮絲貼在臉頰上,清水淋透的那張容顏,卻越加誘惑。
櫻唇輕啟,鍾離炎君隨便的擦了擦臉上的水珠,邪笑著看向銘羅。
「小羅羅,這是你先惹我的!」
見到炎君的動作,銘羅心知不好,立刻將整個身子沉入水下。
身體在泉水中靈活的好似梭魚,鍾離炎君見無法抓住她,也隨後追去。
兩人一前一後的追逐,銘羅臉上露出笑意,雙眸得意的加快了速度。
要知道,她的泳技在現代,可是數一數二的,就算是閉氣,也可以閉上半個小時,幾乎已經超出了人類的極限。
在外面看起來不算大的溪泉,在下方卻感覺廣闊起來,銘羅游了半天,都沒有見到底部,從岸邊一下來,就感覺有個洞穴般向著下方延伸著。
銘羅心知這是一條暗流,這條通道,也許可以直接通往一處大河。
回頭,鍾離炎君就在身後不遠處,銘羅心中好勝心起,立刻向著深處游動。
鍾離炎君雙眉一跳,見到銘羅依舊向下,速度加快,游到了銘羅的身邊。
「小羅羅,快上去,這裡深不可測,你找不到底的!」
銘羅耳邊響起鍾離炎君的話,心中微楞,看著鍾離炎君唇瓣一開一合間好似和水已經隔絕了一般。
可是炎君說的話不無道理,看了一眼深邃的下方,銘羅轉身回去,向著水面的方向遊蕩。
突然,泉水中不知從何處伸出一隻觸手,飛速的纏繞住了銘羅的腰肢,銘羅面色一變,手上卻沒有絲毫的武器。
觸手纏住了銘羅的腹部,狠狠一勒,銘羅只覺得一陣頭昏腦漲,緊閉的雙唇,不經意的張開。
雙唇被一物附住,柔軟的觸感讓銘羅渾身一顫,沒時間思考,手上燃燒起鮮紅的火焰,那根觸手害怕的一縮,銘羅整個身體都輕鬆了起來。
瞪大雙眼,眼前是一張絕美的容顏,鍾離炎君微閉著雙眸,將口中的空氣渡進了銘羅的口中。
她推開炎君,快速上到水面,將口中的一口清水吐出,不斷的喘息著,回身看著面色未變的鍾離炎君。
這一上一下只見,準保已經超過了三十分鐘,到底這個男人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