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三十六章 王爺,賣國通敵 文 / 風箏
凌晟燁一邊拿著手中的一件東西,一邊看著手中的奏折,那怒氣在他的凌眸中凝聚,氣得他渾身微微顫抖者。
「好個安寧王,朕待你不薄,可是你卻通敵竊國,你一個雙腿殘疾永遠不能說話,武功全失的廢物,有什麼資格坐在朕的位置上!」
秦丞相看見此刻暴怒的皇上,那乾燥微薄的唇邊帶著得逞的笑意,眼中更加顯得愛國忠民起來。
「皇上,這個安寧王仗著您的寵信,不但悄悄的安排人在邊關守著和欒沅通信,就連那個銘鈺,都是和王爺一夥的,現在他又明目張膽的拉攏手上帶有十萬兵權的顏將軍,這個目的,恐怕老臣不說,您也知道!」
凌晟燁眸中狠厲更勝,輕輕點頭,將折子放在桌案上,銘心兒看著秦丞相不竭餘力的要推翻銘家和顏家,尤其銘家是她的大敵,想起銘羅兒,她就恨得牙根癢癢。
「皇上,銘家雖然被您打消了氣焰,但是終究是不會再忠心與您,那個銘王爺如此疼愛女兒,女兒無緣無故在宮中失蹤,他會怎麼想,臣妾倒是猜得出一二。和王爺聯手,在找到銘羅兒,讓她腹中的野種作為傀儡,最後直接將您推翻,這樣的事情,在天羽國史上又不是沒有出現過!」
銘心兒媚眼如絲,一雙狹長的狐眼餘光悄悄看了秦丞相一眼,卻沒想到那老奸巨猾的狐狸,也正在看著她。
只見秦丞相對著銘心兒微微頷首,那面上都是善意的神色。
再加上綿妃根本不是死在她手中,也找不到她陷害綿妃的證據,所以她轉念之中,決定拉攏秦丞相作為自己在宮中的支持。
「心貴妃不愧是蛇蠍毒婦,我一個小小書僮,佩服佩服!」藍衣語氣嘲諷的說著,從門外推著安寧王走了進來。
銘羅臉色陰森的從門口被人押著進了韶華殿內,那些大內高手並排站在兩邊,直接將他們與皇上隔絕。
安寧王被藍衣推著,和站在一旁的顏妃玉一步一步從外面走進來,青衣更是被縛上了雙手,綁著被推了一個趔趄。
「呸,你們這些人別得意,等到小爺沒事了,第一個整治你們!」青衣惡狠狠的對著身後的兩個侍衛說著,誰知對方卻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虎落平陽被犬欺,青衣憤憤不平的站在拐角處,用著眼神中的凶光掃射著坐在上位上的銘心兒。
銘心兒美眸一掃,看見青衣眼中分怒火,臉上的笑意更加嫵媚迷人。只不過她已經忘記,自己的頭髮是怎麼沒的。
此刻她戴著沉甸甸的假髮,為了國母儀容,她特意在裡面加上了好多層細線纏繞,勒得腦袋痛楚,壓得纖細的脖子生疼。
「皇上,您看,有人居然敢辱罵後宮嬪妃,連一個小小的書僮都不將您放在眼裡,他後面的靠山,到底有多硬啊!」
銘心兒唇角彎彎,那雙細長的眸子狠狠的瞪了藍衣和青衣一眼,在將眼神轉移到顏妃玉的身上時,突然多了分疑惑。
「安寧王,你可知罪?」
藍衣眸中被冷色佈滿,他連忙說道:「皇上,王爺不知何罪之有!」
凌晟燁目光怒瞪著藍衣,面如寒霜一般,身後一揮:「將這個在殿堂之上驀然說話的奴才拉出去,就地處死!」
此刻,凌晟燁已然下了狠心,明知道安寧王不會說話,此刻藍衣回答,卻直接將藍衣處死,就是找借口直接將安寧王定罪。
這個弟弟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讓他省心,只有他死了,銘羅兒死了,他的皇位才可以真真正正的坐穩。
什麼安撫三軍,安寧王原來打著旗幟,明著面與敵軍勾結,來對付他。
「皇上,老臣所說句句屬實,不光如此,老臣的下屬安將軍還直接抓到了幾個已經認罪的官員,此刻,那些官員已經正在被押解回來的路上,就連銘鈺,也被一同押送了回來!」
秦丞相面色平靜的回頭看著安寧王一行人,目光停留在了銘羅身上一會兒,隨即,打量了起一直沒有說話的顏妃玉。
顏妃玉和銘羅緊挨著,銘羅嘴唇絲毫沒動,顏妃玉卻在耳邊聽到了細細的聲音。
她驚訝的扭頭看了一眼銘羅,隨即撫了撫裙擺,姿態翩然的低身行禮。
「皇上,顏將軍之女妃玉有話要說!」
銘心兒看到顏妃玉,臉色微變,她連忙插言:「皇上,這顏將軍明顯是和安寧王一夥的,她的女兒又即將是安寧王的正妃,兩家人馬上就成了一家人,她說的話,自然不可信!」
溫婉的眸子輕輕抬起,那張芙蓉面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貴妃娘娘可好,妃玉當初還記得娘娘天真純然的姿態,在妃玉身邊諂媚,沒想到只不多的時間,娘娘說話句句致人死地,不給人留絲毫餘地,可見宮中著實養人,讓娘娘的嘴變得十分刁鑽了。
皇上還沒話,你這個妃子卻句句污蔑之意,污蔑朝廷命官是殺頭之罪,污蔑當朝王爺……敢問您有幾顆腦袋呢?」
顏妃玉語氣微頓,卻帶著十足的震撼,讓銘心兒瞬間閉口不語,被堵得啞口無言,偷偷的瞧了瞧凌晟燁的臉色,她剛剛著實是心急了。
凌晟燁皺了皺俊秀的雙眉,高高的眉峰如刀削斧刻一般凌厲,他淡淡開口:「你有什麼話,說!」
一旁,側門處門簾被打開,成公公端著熱騰騰的茶水走了過來,看到韶華殿的架勢,和安寧王被看守在大殿中央,立刻將茶水放在了桌子上,小聲的在凌晟燁的耳邊嘀咕了一句。
他的臉色,在聽過成公公說的話之後,立即緩和了不少。
顏妃玉見此,立刻見機行事:「皇上,敢問王爺所犯何罪?」
凌晟燁聽見顏妃玉的問話,直接將手中的奏折從案台上丟了下去,那奏折在半空中散了架,銘羅身形上前一步,一把將奏折完好無損的抓在手中。
她眼角的餘光在奏折上打量了一番,一眼便見到了奏折上幾個明顯的字跡,頓時,她心中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