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我傾城,怎知我情深 第695章 :無敵腹黑加悶騷 文 / 我是木木
感覺到慕雲笙掩藏不住的火氣,許靜的臉色沉了沉,直接看向布洛伊,對他非常客氣的說道,「布洛伊先生,感謝您幫我把東西搬上來,我這還有點私人的事情需要處理,就不請您吃飯了,下次我一定請您,實在是麻煩您了!」
布洛伊正尷尬著,不知道怎麼辦呢,聽許靜那麼說,頓時點頭道,「那好吧,我就先走了,我們下午上課見!」
許靜勾了勾唇,「好的,下午上課見!」
布洛伊和許靜說完,對一臉陰沉的慕雲笙頷首了下後,便繞過他離開了許靜的宿舍房間。他走到門口時,又想到慕雲笙陰暗的臉色,有些微微的不安,回頭看了許靜一眼,下意識的輕聲道,「許小姐,你要小心一點哦……」
慕雲笙的臉色,成功的因為布洛伊對許靜「好心」的提醒,全黑了,眸子裡都能放射出寒冰來了。
慕雲笙整個人都快要處於暴走的邊緣了,他為人一向淡定,還鮮少有這種時候。
而布洛伊的話,也讓許靜變得尷尬不已了,她小心翼翼的瞅了瞅慕雲笙的臉色,果然……更加的生氣上火了!
許靜頓時對於布洛伊的同情之心全都沒了,尼瑪啊,這布洛伊先生這是在坑她啊!開頭第一句話暴露了昨天她欺騙慕雲笙的事實,離開前的這一句話都要導致他們夫妻不合了,真是的!
「布洛伊先生,再見吧!」許靜連忙面癱臉的微笑,衝他鞠躬,一副要趕人的樣子。
許靜趕人之意表現得特別明顯,布洛伊頓覺尷尬不已,連忙點頭,匆忙離開了宿舍。
布洛伊走後,許靜這才鬆了一口氣,目光看嚮慕雲笙,等待他的爆發和審問。
慕雲笙的臉色很難看,他轉過身,走到門口,「啪——」地一聲,一把將宿舍的門給關上了,隨後又走到窗子邊,將窗簾也給拉上了,屋子裡一下子暗了下來,他只好又把燈給打開了。
許靜詫異,覺得奇怪,於是問道,「大白天的幹嘛又是關門,又是拉窗簾的啊,還把燈都給打開了!」
慕雲笙橫眉一挑,冷笑一聲,「我怕別人看見了又傳我在家暴!」
家暴……
許靜頓時囧噠噠了,嘴角抽了抽,表情十分的有喜感,「雲笙,那倒不至於吧……」
「哼!」慕雲笙掃了一眼許靜,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語氣酸溜溜的道,「那可說不定啊,你的那些個同學,和這個叫布洛伊的老師,不知道有多關心你呢,我要是不關門,不拉窗簾啊,指不定明天就有人幫你,把我給告上了法庭呢!」
「……」許靜囧了,哭笑不得,慕雲笙還真的是鮮少有這種說話如此刻薄的時候,不過……真的是挺好玩的啊!逗死了!
「雲笙啊,你在吃醋哦,被我發現了,哈哈哈……」許靜忍不住笑道。
「哼!」慕雲笙冷哼,白了許靜一眼,並不答話,反而是走到了旁邊去,坐到了許靜的床上。
許靜笑瞇瞇的,眼睛都笑瞇成了一條縫,繼續道,「雖然剛剛你一直在針對布洛伊先生,搞得我很尷尬,無地自容,但是,你剛剛說完之後,我又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哈哈哈,你明明就是在吃醋啊,你嫉妒了哦,太好玩了……」
「……」
慕雲笙頓時無語了,瞪了許靜一眼,什麼叫做他剛剛明明是在吃醋啊!他會告訴許靜嗎?他從許靜來到這個耶魯大學,開始與美國的這些異性朋友接觸時,就開始瘋狂的嫉妒和吃醋了。
因為我們的雲笙哥哥猛然感覺到,自己抓不住我們的小靜兒了,小靜兒的心不是一心一意的放在自己身上了,所以他才會速度結束了倫敦之旅,匆匆忙忙的趕來了耶魯大學裡,看見誰跟小靜兒親密一點,雲笙哥哥看那人的眼神就迸發著寒冰利劍。
只不過,我們的雲笙哥哥是無敵腹黑加悶騷,表面淡定又友善,臉上笑容面前,特別的能偽裝,搞得小靜兒到現在為止都沒明白過來,為什麼自己身邊圍繞的異性朋友減少了。
而今天呢,則實在是慕雲笙火氣太大,因為知道了許靜把男人帶到了自己的宿舍來,又發現許靜騙了自己,所以直接憤怒了,沒有成功偽裝好,這才露了餡,讓許靜看出來了,他就是在吃醋。
哼!老子是不會告訴你,老子已經吃了好幾個月的醋了!都已經到了捧醋狂飲的地步了!
許靜看慕雲笙就這樣板著一張臉,真的是吃醋了的樣子,頓時高興得不行了。
要知道,和慕雲笙相處了那麼多年了,她還真的是,從來沒有見到過慕雲笙吃自己的醋呢,之前還一度的讓許靜以為慕雲笙不愛自己呢!
「原來你也是會吃醋的啊,哈哈哈……」許靜實在忍不住大笑,這樣的認知實在是讓她覺得太開心了。
慕雲笙面色如黑炭一般,瞪了許靜一眼,怒道,「你還有臉笑?」
許靜大笑不止,用實際行動證明給了慕雲笙看,她真的是有臉笑。
「我當然有臉笑啊!話說,你居然會吃醋哎,慕雲笙,我真的,從來都沒有看見過你吃我的醋啊,那麼久,那麼多年了,從來都只有我追你,我吃你的醋,你這還是第一次吃我的醋啊,哈哈哈!我好開心!」許靜笑瞇瞇的說道。
我們的雲笙哥哥的臉色更加的沉了,悶騷腹黑如他,他是不會告訴許靜自己經常偷偷吃醋的,這太有損他高大上的形象了。
慕雲笙坐在床上,看著許靜,皺著眉,沉聲道,「靜兒,你過來!」他才不想理會什麼吃醋不吃醋的破問題呢,他現在有更重要的問題需要質問許靜。
哼哼!他很生氣!
許靜一怔,笑著問道,「怎麼了?」邊問著,還邊往床邊走去,站在了慕雲笙的面前。
慕雲笙看著面前的許靜,伸手一拉,便將她給拉進了自己的懷裡,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用雙手圈住她的腰,將她禁錮在了自己的懷裡,抱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