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我傾城,怎知我情深 第630章 :突然吐血暈倒 文 / 我是木木
「你想幹嘛?」徐然忍不住問道。
左洛恩盯著徐然,唇角勾起一抹邪笑,話音卻一直止在那個想字以後,後面的話,他含在嘴裡,卻一直不說。
徐然被他盯得很不舒服,白了左洛恩一眼,便道,「不說算了,既然你都清楚一切了,也不打算幫我營救淼淼,那我們就沒什麼可說的了,我要吃飯了,你讓開點!」
徐然說完後,一把甩開左洛恩抓住自己的手,越過他,前往餐桌前,準備吃飯。
「你不要告訴我,你想去營救陸淼?」左洛恩跟在她的身後,挑眉問道。
徐然面無表情的回道,「是又如何?與你有什麼關係嗎?」
左洛恩歎了一口氣,「徐然,那個男人是夜逸心,我不希望你去冒這個險,你明白嗎?」
「我的事情與你無關!」徐然冷漠的回道,隨後又想到了什麼,忍不住笑了起來,「說到這裡,我都差點忘記了,夜逸心可是夜爵的小叔叔,我和夜爵是夫妻關係,按理說,我和這個夜逸心還是一家人呢,我們見面了他是不是還得稱呼我一聲侄媳婦呢,嗯?」
左洛恩頓了頓,眸子變了變,冷笑,「徐然,我勸你不要異想天開,對於夜逸心來說,你是七色花的人,就是威脅,他會剷除掉身邊所有的威脅,那麼他就不會放過你!侄媳婦?呵,我擔心夜爵事後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樣死的!」
徐然的臉色頓時變了,關於左洛恩說的這些事情,也正是徐然心底裡擔心的,尤其是,在之前她和夜爵要舉行婚禮的時候,夜爵曾經側面給她提到過這些事情。夜爵當時的意思是,千萬不要讓小叔叔他知道你是七色花的人。
徐然不傻,夜爵的這句話一提,徐然便想明白了過來,所以,對於夜逸心,徐然是忌憚的。
「就算是這樣,就算是死,那麼我的事情,也與你沒有任何關係!」徐然回了左洛恩一記冷笑,隨後自顧自的走到了餐桌旁。
此時,李媽已經小心翼翼的將東西都端上了桌,對於兩人的吵架,她挺擔心會越鬧越凶,但卻又不好勸解什麼。
「你是在責備我不幫助你麼?」左洛恩在徐然的身後,突然道。
徐然一怔,坐到了餐桌前的椅子上,她只覺得可笑死了,忍不住嗤笑一聲,「左洛恩,你不是夜爵,對於我來說,我並不期待你的幫助,你幫不幫我都很正常,我不會覺得這有什麼,沒事請別自戀!」
徐然的這一番話,要多絕情有多絕情,要多冷漠有多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同時還撇開了她和左洛恩的全部過往,讓左洛恩的心,彷彿被刺刀凌遲一般的疼。
也不知道是感覺上的疼痛,還是他的病又復發了,生理上的疼痛。
左洛恩只覺得心口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恰好此時他也來到了餐桌前,左洛恩支撐著身體上的不適,坐到了徐然對面的椅子上,他垂下了頭去,額頭上是密密的汗珠,左洛恩強忍著。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和徐然,別說感情,兩人便已經連僅剩的一點兄妹的情分都沒有了。
左洛恩突然不說話了,低下頭坐著,徐然看了他一眼,沒有感覺到左洛恩的異樣,至於他突然不說話了,徐然只當他是不想再說什麼了,自己便也作罷。
反正她就是這態度,不管她在哪裡,她的心,永遠是屬於夜爵的。對於左洛恩,她不想,也不會給他一丁點的希望,省的他誤會了。
徐然坐定,左洛恩不說話,她也不說話,一個人低著頭,自顧自的喝著鮮雞湯,李媽的廚藝真的很贊,雞湯很好喝。
左洛恩一直垂著頭,直到徐然都喝完自己面前的這碗雞湯了,他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和動作。
徐然覺得奇怪了,十分的詫異,咬了咬牙,她還是關心的問道,「左洛恩,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左洛恩低著頭,突然聽到了徐然的聲音,他強忍住疼痛,抬起了頭來,看向徐然。
兩人四目相對,徐然覺得詫異,左洛恩的眼神好像很奇怪的樣子,頓了頓,又忍不住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徐然才遲疑道,「你……喝點雞湯吧……雞湯很好喝的……」
不是徐然的反應太過了,實在是左洛恩的臉色太差了,看起來好可怕的樣子。
左洛恩聽到徐然的聲音,他看了一眼前面的雞湯,低下頭去,剛想抬手去端那碗雞湯喝的時候,突然忍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噴得滿桌都是,隨後人也直接倒在了餐桌上。
徐然驚呆了,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傻眼的看著自己面前滿桌的血,難以置信,她只覺得渾身發冷,好冷。
這是什麼情況,左洛恩他……
而正在這時,要端食物上桌的李媽從廚房裡出來了,一看見桌上這種情況,頓時驚叫了起來,盤子都摔在了地上,「啊……」
徐然在李媽的驚叫聲中回過了神來,她立即起身,衝到左洛恩那邊,去探他的鼻息,還好,還有氣,於是,徐然立刻對李媽說道,「快,李媽,快去請醫生過來!」
「啊……是……是,好……我這就去!」李媽也呆住了,在徐然的聲音裡方才回過神來,立即便衝了出去,去找醫生。
屋子裡只剩下了暈過去的左洛恩和徐然,徐然看著面前這樣的他,心跳得很快,腦子裡一片空白,十分的茫然。
深吸了一大口氣,徐然這才顫抖的伸出了手,想要去扶起左洛恩,可是奈何,她剛剛一碰過去,還沒將左洛恩給弄起來,他便整個人都倒在了她的懷裡。
徐然只覺得恐懼,左洛恩的身體很重,她必須半蹲著才能支撐住他,不過好在,李媽的速度也很快,醫生正是她丈夫,前世界第一殺手班尼爾。
「班尼爾,快,左先生突然吐血暈過去了!」李媽大喘著粗氣,顧不得去抹額頭上的汗珠,十分擔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