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我傾城,怎知我情深 第606章 :他突然倒地 文 / 我是木木
是啊,她怎麼給忘記了,爹地和媽咪還在左洛恩的手裡啊,就算是她回到了夜爵的身邊那又如何?她最終,還是得去找左洛恩,還是沒有辦法的要去找左洛恩啊……
她根本就逃脫不了!
徐然深吸了一口氣,閉了閉眼,又再次睜開,盯著左洛恩,冷笑一聲道,「左洛恩,我恨你!」
左洛恩一怔,隨後苦笑道,「kk,如果是因為夜爵,你才恨我,我真的很難過……」
徐然白了他一眼,轉過了頭去,不看他,聲音異常冷漠,異常絕情又殘忍的說道,「左洛恩,你不要在我面前再裝什麼情聖了,你和薇薇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這件事情,你和薇薇安的那次,就是我策劃的,是我給你下的藥!!!至於我恨你,沒錯,如果說我以前還對你有兄妹之情的話,那麼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現在就恨不得你馬上就死,死了算了!!!」
徐然一口氣,說出了這番殘忍的不能再殘忍的話,她的心,是真的被左洛恩傷到了,她忍無可忍了,忍受不了了。
而左洛恩那邊,卻禁不住,猛地往後倒退了兩步,瞪大眼睛的看著徐然,神色晦暗不明的問道,「薇薇安那次……真的是你給我下的藥?」
「是!!!」徐然異常鄭重的回答,回過頭看向左洛恩,眸子裡滿是恨意。
左洛恩盯著徐然,似乎是被她眸子裡滿滿的恨意震驚到了,「你還……恨我?恨不得我立刻去死?」
左洛恩低聲問道,聲音裡異常的落寞,還有一絲絲……絕望!
徐然垂下頭,「你把我又帶回了這裡,是,我恨你,恨不得你死!」
左洛恩聽到她重複的回答,又猛地倒退了兩步,背直接抵到了窗戶上,他的臉上,滿是詫異和難以置信。
她……怎麼可以?!
他做了那麼多,最後她竟然……恨他?!
左洛恩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苦笑,盯著徐然,他的胸口,突然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讓他直接承受不住,被抵著從窗戶上跌落了下來。
徐然正和左洛恩對峙著呢,結果左洛恩突然倒了,徐然頓時詫異了,瞪大眼睛,為什麼……她看左洛恩這情況不對勁啊?
徐然呆愣住,還沒有來得及走過去,桃子帶著城堡裡的醫生便進來了,他們進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副情景,左洛恩突然跌坐到了地上。
那醫生和桃子一見這情景,連忙倒吸一口涼氣,立即衝著左洛恩奔了過去,便將左洛恩給扶了起來。
左洛恩背靠著窗戶,大口的喘氣著,眼睛卻一直盯著徐然,左洛恩發現,從自己倒下去之後到現在,徐然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的,除了眼神裡有意外和詫異之外,面上和實際,沒有任何的動作。
左洛恩有些難受得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徐然。
城堡裡的醫生知道左洛恩是什麼情況,連忙說道,「桃子,我們快把主人扶回房間裡去,主人的病復發了,我們得動作迅速點!」
桃子立即點頭,「哦……好的!」
兩人說著,便要去攙扶著左洛恩回另外的房間去。
左洛恩手扶著窗戶,推開了兩人,緊接著對那醫生說道,「你不用管我,去看她頭上的傷如何了!」左洛恩說著,指了指徐然。
醫生回頭看了一眼徐然,她還是呆呆地坐著,就這麼看著,睜大了眼睛。
醫生搖了搖頭道,「她的傷一時半刻還不礙事,主人,您的傷可不行!桃子,快!」那醫生說著,便準備和桃子一起,將左洛恩扶著離開。
左洛恩十分的煩躁,他的身體也有些支撐不住了,目光冷冷地瞥了那醫生一眼後,異常冷漠的說道,「你去處理她頭上的傷口,桃子扶我回房間!!!」
「是!」桃子連忙點頭,扶著左洛恩,而那醫生沒有辦法,只好任由左洛恩離去了。
待桃子扶著左洛恩離開後,那醫生方才搖了搖頭,走到床邊去,對徐然說道,「夫人,請您過來一點,我要給你上藥和更換紗布、繃帶!」
「哦……哦……好的!」徐然此刻,這才回過了神來,連忙往床邊摞了摞,讓那醫生方便一點,好給她頭上的傷換藥。
那醫生看了徐然一眼,隨後一句話都不說,拿著剪刀,剪開了徐然頭上,原本纏著的繃帶和紗布,一點點的弄下來,隨後,又給她的傷口換上了新藥,最後則是,給她重新纏上紗布和繃帶。
「夫人,請您一定要注意一點,您本次傷的是後腦勺和額頭,很有可能會留下後遺症,您一定要注意一點,以免發生這種意外!」那醫生囑咐道。
「哦……好,我知道了……」徐然愣愣地回答道,她一直茫茫然,若有所思的想著方纔的事情,左洛恩怎麼會突然的倒下了呢,他看起來像生病了一樣,而且,這醫生說的,左洛恩的傷,恐怕很重的樣子。
遲疑了半刻,想了想,徐然看著給自己纏紗布和繃帶的醫生,頓了頓問道,「那個,醫生,請問,左洛恩……不,是,主人,你剛剛說的主人,他是什麼情況?他為什麼會突然倒下呢?」徐然記得,自己只是說了幾句話啊,又沒有做什麼,左洛恩的反應,也太激烈了點吧!
那醫生給徐然纏繃帶的手一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方才回答道,「主人不喜歡別人打聽他的事情!」
徐然,「……」
徐然有種被噎住的感覺,頓了頓,又看了那醫生一眼,再次不依不饒的問道,「我是關心他,我看他的情況有些不對勁,像生了什麼大病的樣子……」
那醫生卻又看了徐然一眼後,沉默了下來,不肯回答,明顯不願意告訴徐然的樣子。
徐然頓時無語了,咬了咬牙道,「你既然叫我夫人,那麼,我問問你們主人的病是什麼情況,這總是可以的吧?為什麼不肯告訴我?難不成是有什麼隱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