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我傾城,怎知我情深 第532章 :她捅了他一刀 文 / 我是木木
徐然一怔,看著左洛恩的眼睛和他臉上的表情,頓時明白了過來,剛剛他都是偽裝的,他就是故意為了引、誘自己說出那一番話來的,媽蛋!
「左洛恩,你不要太過分了,你給我滾下去,否則我們連兄妹都沒得做!!!」徐然再次怒吼。
「嗯哼!」左洛恩不屑的輕哼,沒有絲毫的變臉,反而無所謂的說道,「我們本來就不是兄妹啊!」
「你……」徐然簡直被他氣到了,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左洛恩輕笑,伸出手想要去摸徐然的臉蛋,卻被徐然猛地拍開了,身體還下意識的往後退去,想要逃開。
左洛恩無所謂的看著她,笑瞇瞇的說道,「我就喜歡你這副齜牙咧嘴的模樣!」
徐然的嘴角頓時忍不住抽了抽,「你特麼變態啊!」
「嗯哼!」左洛恩再次輕哼,「猜對了,我就是變態!」
徐然再次嘴角狂抽搐,「……」
「別鬧了,左洛恩,你放開我!」徐然懶得再跟他扯了,說罷,便想要掙脫掉左洛恩抓住自己的腿,直接起身,下床。
奈何左洛恩就是不放手,反而笑得邪氣十足的說道,「放開你?不可能!」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徐然是真的發怒了,隱忍著自己想抽死他的衝動。
「想讓你……」左洛恩開口說著,又頓了頓,眸子頓時瞇了起來,露出危險的眼神,唇角的笑容也越發的邪氣起來了,「在我的身下……呻、吟!!!」
左洛恩剛說完最後那句話,便猛地一用力,將徐然整個給拉了回來,重新將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撲倒在了她的身上。
徐然頓時被驚愕住了,連忙伸出手,阻止左洛恩的靠近,「喂,你想幹什麼!!!」
左洛恩冷笑,眸子陰冷,不屑的說道,「怎麼?你可以在夜爵的身下呻、吟,就不能在我的身下呻、吟嗎?」
徐然一怔,有些聽不明白了,「左洛恩,你到底想說什麼?」難道他知道自己和夜爵的事情了?就算知道自己和夜爵的事情,那他也沒理由知道自己和夜爵就真的做過那種事情啊!
「呵……」左洛恩冷笑道,「我在屋裡裝了監控錄像,你說我想幹什麼?!」
左洛恩的話音剛落,徐然便怔住了,他說什麼?監控錄像?那豈不是……夜爵和她做的事情,說的話,左洛恩……全部聽到了!!!
徐然頓時憤怒了,暴躁了,伸手就是一個耳光要甩過去,「左洛恩,你卑鄙!!!」
左洛恩一把抓住徐然的手腕,將之反手壓制在床上,冷笑的怒道,「卑鄙?對,我就是卑鄙!唐可然,你聽好了,我再怎麼卑鄙,也比不上你,你在我的家裡、我的床上和夜爵做著那種事情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我?啊?」
徐然也憤怒了,咆哮,「考慮你?我為什麼要考慮你?左洛恩,我和夜爵是夫妻,拿了結婚證的夫妻,我們已經結婚了,我們有三個孩子,我為什麼要考慮你,是你莫名其妙把我綁來莫斯科的,是你莫名其妙逼著我和你結婚的,我為什麼要考慮你,我應該恨你還差不多!!!」
徐然的話音剛落,左洛恩便抬起了手,險些忍不住,就在她漂亮的臉蛋上來了一個耳光。
強忍住自己要打人的衝動,左洛恩冷笑,笑得淒涼又決絕,「是!是我該死!是我破壞你們!對,她說的沒錯,我是活該!!!是我活該!!!」
「是我活該!!!」
左洛恩喃喃自語地說罷,看著徐然冰冷的眼神,火氣再一次上來了,眸子再一起紅了起來,他伸出手,就將徐然身上的被子給掀開了。
徐然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衣,因為掙扎亂動的關係,掀起被子的同時,她的睡衣也被掀起來了,露出白皙又紅潤的肌膚,在燈光下,十分的誘人。
徐然看到,左洛恩的漲紅的眸子裡,被染上了一抹情、欲,心裡頓時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預感。
果然,左洛恩看到徐然的白皙,便立即俯下了身子,吻住了她的肩膀處,來回的舔舐,親吻,狠狠地,還欲意要留下自己的痕跡。
徐然知道不好了,但她現在被左洛恩壓制住了,一隻手還被他緊扣著,身體根本不能動彈。
她只有另外一隻手可以動!
左洛恩擋住了她的所有視線,徐然看不到旁邊有什麼東西,她只能將自己的另外一隻手伸出去,在床頭櫃上亂摸,能摸到什麼算什麼。
突然,徐然摸到了一個東西,像是剪刀!徐然再次仔細的摸了摸,沒錯,果然是一把剪刀!
將剪刀翻轉了過來,徐然將它用兩根手指頭拿在了手裡,頓時激動了起來,此刻,左洛恩已經從肩膀吻到她的脖頸處了,正準備向下,襲到她的胸前了。
徐然冷笑一聲,找準機會,趁左洛恩不備之時,直接猛地伸手,就將剪刀捅了過去,捅向了左洛恩。
左洛恩的眸子裡佈滿了情、欲,但腦子卻很清醒,徐然的剪刀捅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發現了,但卻規避不及,連忙伸出胳膊肘去擋,剪刀從的胳膊上劃過,劃出了一道很深的痕跡。
左洛恩再一個反手,將徐然手裡的剪刀給奪了過來,隨後猛地一甩,便將剪刀丟了出去,打碎了房間裡的落地玻璃。
「你居然捅我?你想殺了我麼?」在徐然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左洛恩已經憤怒的開口了,表情很難受,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讓他覺得很痛,「kk,我沒有想到,你真的能下得去手……」
左洛恩的聲音有些哽咽了,他說著,又低下了頭去看自己的胳膊,血流不止,已經沁紅了他的白襯衫,順著襯衫滴落下來。
徐然只覺得自己的喉嚨發疼,想到說點什麼,卻發現自己根本就說不出口,她想上前去替他包紮一下,身體動了動,但又停下了,冷眼看著他血流不止,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