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我傾城,怎知我情深 第388章 :絕不能有事 文 / 我是木木
夜爵有些支撐不住,方毅扶他在長椅子坐下,寧寧站在他面前。夜爵摸了摸寧寧的頭,輕聲說道,「寶貝放心吧,爹地沒事的!」
寧寧寶貝的眼眶有些微紅,他看著夜爵,半響才吐出五個字,「爹地,對不起!」
夜爵一怔,隨後溫和的笑了起來,將寧寧寶貝拉進自己懷裡,放在腿上坐下,「寶貝,不是你的錯,是爹地的錯……」
想到發生的事情,夜爵此刻才覺得後怕,後悔不已,他比任何人都要後悔,慕雲笙受傷,許靜受傷,徐然受傷,都是他的失誤。
看到夜爵的表情,寧寧知道爹地很痛苦,於是也不再說什麼,低聲安慰道,「爹地,沒事的,媽咪、靜姨和慕叔叔都會沒事的!」
「嗯!」夜爵點了點頭,抱緊寧寧,輕聲呢喃道,「他們都會沒事的,一定會的……」
塗花期和夜未央看著對面的兩父子,對視一眼,夜未央輕道,「嗯哼,花期,看他們一家人也挺好的哈!」
「……」塗花期白了夜未央一眼,不予作答。
夜爵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是凌晨兩點,大概凌晨五點的時候,又有手術室的燈滅了。
夜爵連忙放下寧寧,兩父子衝了過去,忙問道,「怎麼樣?病人怎麼樣了?嚴不嚴重?有沒有事?」
醫生脫下口罩,說道,「病人沒事,只是身體很虛弱,暫時還在昏迷當中,她的手腕和口腔都有受傷,背部還有很嚴重的淤青,需要好好照顧!」
夜爵舒出一口氣,忙點頭,又想到徐然的槍聲,連忙問道,「槍傷呢?她的槍傷怎麼樣了?還有,肚子裡的寶貝有沒有事?」
醫生一怔,隨後解釋道,「病人沒有懷孕,身上也沒有槍傷!」
聽到醫生那麼說,夜爵怔了怔,頓時明白過來,不是徐然,沒有槍傷的,肯定是許靜了。
雖然不是徐然,但許靜沒事了,夜爵也放了點心了。
沒事就好!
徐然,你也要沒事!
夜爵轉身,重新坐回到醫院的長椅上,那醫生看了他一眼,補充道,「夜先生,您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還是回去先休息休息吧!」
夜爵並不作答,重新回到長椅上坐定,寧寧看了醫生一眼,回到夜爵身邊,卻並沒有勸阻夜爵。
寧寧知道,勸爹地也沒有用,媽咪出了這種事情,是生是死都未知,爹地是不會離開的,就像章賀和方毅叔叔勸他和歡歡回家去一樣。
不一會兒,許靜便從手術室裡被推了出來,她雖然沒事,但還在暈迷當中,方毅早已安排了vip貴賓病房,隨護士一起送許靜去病房裡,並安排人照顧她。
夜爵並沒有動,全部安排方毅去做了,一是因為許靜還沒有清醒過來,二是他根本分不下心給別人,他現在只覺得緊張,緊張得要死!
徐然,徐然,徐然,笨女人,你一定……一定不能有事!!!不能丟下我和寶貝們!!!
我們還要結婚!!!
我們還要一起環遊世界!!!
我還要帶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焦急又煎熬的等待,折磨著幾人的身心,夜爵倍感疲憊。
夜爵和許靜出來之後,一天兩夜裡,三盞手術室的燈持續閃爍,再沒有滅掉的跡象。寧寧和歡歡還小,身體不好,已然撐不住,夜爵讓章賀和方毅強行帶兩人回徐家公寓去了。
時間越長,就代表越危險,夜爵非常清楚,此刻他已頹廢的不成人形了,一夜之間,胡茬滿臉都是。
夜未央和塗花期都是訓練出來了,這種事情經歷的多了,兩人依舊鎮定自若,表面看起來一點事情都沒有,塗花期依舊淡定無常,夜未央卻已然坐不住的出去逛了好幾圈。
陸淼也還好,她也並沒有休息,只是一直睜著眼睛,空空洞洞地看著前方,看起來像個白瓷娃娃一般。
夜未央歎氣,只希望那個男人能沒事,不然看淼淼這樣子,恐怕很難接受他哥哥不在的事實。
許靜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五點鐘了,慕雲笙、徐然和陸旭都還沒有脫離險境,幾個手術室裡的醫生來來回回,換了好幾批,但「手術中」三個字的燈仍然在不停的閃爍。
夜爵讓方毅給許靜安排的是vip貴賓病房,有專門的護士照顧。許靜醒來後吃了點粥,聽說了幾人的情況後,便讓護士準備了輪椅,她要去等他們出來。
許靜焦心到不行,她很擔心,真的很擔心,坐立不安,閉上眼睛都覺得難受,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都在手術室裡,還不知道情況如何。
許靜的身體不宜下床,但護士小姐坳不過她,只好答應了下來,推著許靜前往手術室的門口。
寧寧、歡歡、章賀和方毅都不在,手術室門前的長椅上只剩下了夜爵、陸淼,和另外兩個她不認識的漂亮女人。
夜爵看起來十分頹廢和沮喪,只抬眼看了許靜一眼,便低下頭去了。
這種情況下,大家的心情都不太好,許靜也沒有說話,坐在一旁靜靜的等候著。
從許靜來後,等了不到十分鐘,便又有手術室的燈滅掉了,焦急等待了那麼長時間,一看見燈滅,有醫生出來,幾人都坐不住了,站起身來。
夜爵衝過去,忙問道,「裡面的是誰?她怎麼樣了?脫離危險了嗎?有沒有事?」
醫生點了點頭,看了單子一眼,抬起頭問道,「請問誰是慕先生的家屬嗎?」
慕雲笙?!
夜爵和許靜都一怔,心提到了嗓子眼,許靜的手都握不住輪椅了,不停的顫抖……慕雲笙,慕雲笙,慕雲笙……
「他……怎麼樣了?」許靜低聲問道,聲音有些哽咽。
「慕先生的身體已經沒事了,他身上的槍傷和細菌感染我們都已進行了處理,接下來只要好好的休養上一段時間就行了,只是……」那醫生頓了頓,皺了皺眉。
「只是怎樣?」夜爵和許靜激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