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我傾城,怎知我情深 第366章 :我恨慕雲笙 文 / 我是木木
許靜瞪了她一眼,「你最好想像不出來!!!」唐父在徐然心裡有重要的地位,她並不想,在唐父都死了以後,破壞他在徐然心中的地位和感覺,這也是夜爵一直不肯告訴徐然的原因。
許靜的眼神有些奇怪,徐然一愣,反應過來,「難道跟我有關?」
許靜身體明顯的一怔,徐然察言觀色的能力未免也太強了吧!
扯了扯嘴角,許靜打算矇混過關,「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別多想了,至於慕雲笙和慕芷蕪的事情,我跟慕雲笙已經分手了,他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
許靜明顯不打算說,徐然看得出來,她也知道,許靜的嘴一向很嚴,所以並不打算再逼問了,等回去了,她直接問夜爵好了,如果夜爵不肯說,她叫撒謊撒到他肯說為止。因為,看許靜的反應,她總覺得,這件事情和她有關係。至於到底是什麼關係,她也猜不出來。
徐然揚了揚唇,看向許靜,忍不住笑了笑,「囉囉囉,剛剛還那麼維護慕雲笙,說他多好多好,替他說話,怎麼這一下就變成他的事情與你無關了啊?」徐然打趣許靜。
許靜回神,神色有些暗淡,「我和慕雲笙真的已經分手了,而且,恐怕沒有以後了!」
徐然一愣,「你們分了那麼多次都藕斷絲連的,你怎麼知道這次沒有以後了?」
許靜搖了搖頭,「這次是真的……」許靜頓了好久,才緩緩的說道,「我這一輩子,恨過很多人,我恨許如政(許靜的親生父親),恨他拋棄我和我媽;我恨慕芷蕪,恨慕家的人,我和慕雲笙那麼多年還是這樣,他們功不可沒;可是更恨慕雲笙……」
許靜低下頭去,哭了起來,「我以為他是最懂我,最瞭解我的人,呵呵……他還真是!可是,他從到尾都知道,都在設計我,我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掌控的死死的……我恨他明知道我那麼愛他,卻不肯做出決定;我恨他明知道所有的一切,卻不肯對我放手;我很他欺騙我,從頭到尾都把我蒙在鼓裡……」
許靜越哭越凶,徐然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樣的她了,整個人都嚇住了,半響才回過神,湊近她,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靜兒,你別哭了,別哭了嘛,他不好就不要了嘛,有什麼好哭的!靜兒,你別這樣,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都有點聽不懂?」
許靜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深吸一口氣,靜靜的說道,「別問了,聽不懂最好了,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聽懂的好!等我們回去了,你就盡快和夜爵結婚了,你都26了,不小了,女人的青春沒幾年了,別耽擱了!」
「嗯!」徐然愣愣的點了點頭,看向許靜,而許靜卻不看她,她側過頭去,將視線看向別處。
徐然知道許靜的心裡很難受,也就沒有再問了,她不知道此刻許靜別過頭去是不是在哭,抑或在想些什麼,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裡有些微微的發酸,發堵。
但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許靜和慕雲笙的事情,她插不上嘴。
徐然只希望,許靜能和慕雲笙盡快修成正果為好。徐然想,等回去了,她必須要找慕雲笙好好的問一問不可,她知道許靜真的很愛很愛慕雲笙。
另外還有,慕雲笙說自家爹地是他殺的,可是,她卻收到了神秘人的郵件,告訴她,她家爹地並沒有死,關於這件事情,她也要好好的問一問慕雲笙。
想到這裡,徐然又再一次陷入了沉思……神秘人究竟是誰?!給她連續發了兩次郵件的目的是什麼?!爹地和媽咪究竟是否還活著?!
而且,那個神秘人貌似還很瞭解她,他究竟是誰?!
……
徐然被慕諾擄走了,夜門所有人全部出動尋找,把a市都要翻了個底朝天,卻沒有任何的消息。
夜爵焦急到不行,整個人都看起來頹廢了很多,找不到人,想不出辦法,夜爵氣急,乾脆直接把慕芷蕪抓了回來。
慕家別墅。慕芷蕪剛剛出門,章賀等人便立即上前來,直接將她架住,帶上車,一句話也不說。
慕芷蕪自然是認得章賀的,頓時大叫道,「幹什麼?放開我!章賀,你抓我做什麼?你放開我!」
章賀瞥了她一眼,十分冷漠,「老大找你去,你最好配合點,否則……」
章賀的威脅很有用,再加上他提到老大,慕芷蕪自然知道他的老大就是夜爵了,頓時有些不解,但也有些隱隱的興奮,夜爵主動找她啊!
雖然是用了這種方式……囧……
章賀派人抓來了慕芷蕪,回到夜皇,進入夜爵的總裁辦公室後,便直接將慕芷蕪丟到了沙發上。
「老大,人已經抓來了!」章賀說道。
夜爵抬起頭,看了慕芷蕪一眼,隨後擺手對章賀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章賀說罷,轉身離開了夜爵的總裁辦公室。
夜爵看起來心情很差,慕芷蕪一眼就看出來了,頓時有些心疼,「爵,你怎麼了?看你的臉色不太好啊?」
夜爵掃視了慕芷蕪一眼,眼神十分的冷漠,甚至有些冰冷。慕芷蕪很久沒有看見他用這種眼神看自己了,頓時心裡漏跳了半拍。
「爵,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我?我……你讓章賀抓,不,帶我來幹什麼?如果……如果你想見我的話,給我打個電話我就會立即來了的……爵,你……怎麼了?」夜爵的眼神越來越冰冷,慕芷蕪的心裡更加不安了,她不明白,也有些不解,只是覺得很忐忑,有點不安。
夜爵咬了咬牙,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慕諾在哪兒?」
慕芷蕪一怔,臉色變了變,眨了眨眼,目光有些游離,但她很快就鎮定了下來,「爵,你在說什麼?慕諾……慕諾,我怎麼知道……」夜爵的眼神可怕,讓慕芷蕪的聲音越來越小了,都有些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