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我傾城,怎知我情深 第203章 :我有結婚恐懼症 文 / 我是木木
「……」徐然無奈,只好去拿工具,給夜爵止血,更換繃帶。
夜老爺子走了進來,看了夜爵一眼,坐到沙發旁邊,冷哼一聲,「人都快死了還想著這種事,真是丟臉啊!」
夜爵白了夜老爺子一眼,諷刺道,「那也比你好啊,人還沒死呢,就不能幹這種事了!」
「……」夜老爺子臉都黑了,紅一陣,白一陣的。
剩下的寧寧、歡歡、張伯和徐然四人無語了,「……」
「夜爵,我是你老子!」夜老爺子怒。
夜爵聳肩,「我知道啊,我這不是還沒死,等著給你送終嗎?」
「小兔崽子,我就不該來看你的,讓你死了活該!」
夜爵切了一聲,「說的好像你不來我就會死一樣,你當自己是聖手神醫,還是在世華佗啊?」
夜老爺子氣得上氣不接下氣,寧寧忙上前給他順氣,「爺爺別生氣了,微笑,能長命百歲!」
夜老爺子氣息順了不少,滿意的摸了摸寧寧寶貝的頭,「雖然兒子是個渣,死人妖,但還好孫子沒半點遺傳上,爺爺深感欣慰啊!」
眾人,「……」
夜爵冷哼一聲,不再回嘴,徐然給他換好了繃帶,歡歡走過去,「爹地,你沒事吧?」
「沒事,不過,你若親親爹地,爹地會更好!」夜爵道。
歡歡連忙趴在沙發邊,給夜爵的臉頰來了一個大啵啵,夜爵滿足了。
夜老爺子看了一眼,便對旁邊的寧寧道,「寧寧寶貝,爺爺也覺得難受,你親親爺爺吧,爺爺就好了!」
眾人,「……」
寧寧嘴角抽了抽,卻也聽話的上前,給了夜老爺子一個親親。
徐然望天,這倆父子真是奇葩,鬥來鬥去,互相諷刺挖苦,嘴裡吐出的話能把對方氣得半死,卻又其樂無窮。
張伯已經習慣了,坐在一旁,不說話,不回嘴,一直默不作聲的聽著。
徐家三口心臟沒那麼強大,扛不住,三人連忙奔去廚房,做午飯。好吧,雖然是寧寧寶貝做,歡歡和徐然在旁邊看著。
「媽咪,你跟爹地發展到哪一步了?」寧寧寶貝突然問道。
「額……」徐然一愣,「什麼意思?」
歡歡翻了個白眼,看著徐然,「媽咪,不要裝傻了,爺爺已經接受我們接受了你,爹地也是,我們想問的是,媽咪你跟爹地發展到哪一步了?什麼時候結婚?」
徐然怔住,眼神複雜的看了兩個小寶貝一眼,「媽咪和爹地可以不結婚嗎?」
寧寧和歡歡一愣,對視了一眼,一齊道,「不行!」
徐然望天,她也不想承認,她有結婚恐懼症的說。六年前,陸旭向她求婚,她真的很開心,一口就答應了,積極的準備婚禮,和陸旭挑選婚戒,可是卻出了事,她害了唐氏,害了七色花,害了爹地和媽咪,讓她至今都覺得恐懼,都會做噩夢。
「媽咪,你在想什麼?」見自家媽咪出神,寧寧寶貝忙問道。
「沒,沒什麼!」徐然回神,摸了摸寧寧和歡歡的頭,又道,「爹地和媽咪的事情你們就別操心了啊,寶貝們茁壯成長就行!」
徐然說完,離開了廚房,心事重重,不僅是因為她有結婚恐懼症的事情,還有就是她是黑道組織七色花殺手同盟的人這件事,左洛恩發現她還活著,說要帶她走,那其他人應該很快就會知道了。
徐然有些頭疼不已,她彷彿已經預感到了風雨欲來的場景。
寧寧和歡歡看著自家媽咪的背影,對視一眼,兩人均聳肩,不知道啊,媽咪好奇怪的樣子!
第二天早上,夜爵接到消息,左洛恩已經連夜趕回意大利了。
夜爵冷哼一聲,這筆帳,他遲早會跟左洛恩連本帶利的討回來的。
危險解除,徐然想讓夜爵轉醫院去,自己畢竟不是專業的醫生,而在家裡躺著也不利於病好,可夜爵不幹,偏偏賴在徐家公寓不走。
徐然攤手無奈,本想放棄勸他,可大眼珠一轉,突然想到什麼,立即俯下身子,在夜爵耳邊輕輕吹著熱氣。
夜爵只覺癢的難受。
徐然輕笑一聲,聲音輕柔的挑逗道,「你若不去醫院,不早點傷好,咱們又如何繼續沒做完的事情呢?」
如此露骨的挑逗與勾引,夜爵立刻感覺渾身一震燥熱,難受的要死,眼神愛慾交加的看著徐然,當下決定,「去,現在就去醫院!」
為了能讓他們繼續未完成的事情,他忍了!
徐然勾唇,今天的天氣真是好啊,她的心情也好極了!
夜爵轉醫院後,徐然便「出差」歸來,開始上班了。
她剛到49層,就聽到了秘書室幾人的談話。
薛麗敏道,「夜總帶著徐秘書出差,一聲不吭的就走了,這下又一聲不吭的回來了,真是好一個一聲不吭啊,也不知道使的什麼手段!樓下其他部門的小姐妹都傳遍了,說徐秘書與夜總有一腿,爬上了夜總的床,是夜總的情婦,還問我是不是真的,我都不知道如何解釋,你們說呢?」
「我也聽說了……」張嘉芸道,又和元媛對視一眼,還是住了嘴,兩人都被徐然暗自警告過,有些心慌。
白莉莉轉過頭,看了薛麗敏一眼,「不要再嚼舌根了,我相信她不是這種人,謠言始終是謠言,外部門的人傳也就罷了,我們是一個部門的,這種事情還是少說為好,免得鬧矛盾。」
薛麗敏看了白莉莉一眼,想回嘴,突然瞥到秘書室門口的徐然,立即好有一嚇,起身吱吱唔唔道,「然……然姐,你……回來了?」
徐然看了薛麗敏一眼,點頭,莞爾道,「是啊,回來了,還給大家帶了小禮物,不過今天匆忙忘記拿了,放在家裡了,我明天帶過來分給大家。」
徐然裝作沒有聽見薛麗敏方才諷刺她的話,笑容滿面的回到自己的工位開始上班。
薛麗敏心裡有些忐忑,欲張口,卻還是收了回去,繼續上班,不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