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３５０章 不要亂說 文 / 坐懷不亂

    梁川開著車在一條人少一點的馬路上飛奔兜了幾圈，過一個開車癮之後，朝一側轉，開了一會，梁川將車停好，扭頭問林峰：「姐夫，咱們先去吃點燒烤，好不好！」

    「隨便啊，你喜歡就好！」林峰倒無所謂，點頭答應了。

    梁川回頭對『操蛋』笑道：「好的，操蛋，咱們先去吃幾串燒烤，上次我在這裡吃過幾串魷魚，味道不錯哦！」說完，打開車門走出去。

    「媽的梁小川，都說不要叫我操蛋了，你還叫，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大嘴巴？」『操蛋』嘴裡嘀咕幾句，也跟著下車來！

    林峰跟在他們身後，突然聽到有人大喊：「城市管理人員來了！」只見夜市路邊一些小攤販見到二人穿著城市管理人員制服走過來，紛紛收拾攤子，四處逃竄，如同老鼠過街。

    梁川得意洋洋，回頭對林峰笑道：「姐夫，看見沒有，我是不是像閻羅降世啊，他們見到我，都怕成這樣？」

    林峰淡淡回道：「他們不是怕你梁川，而是怕你身上那套馬甲！」

    『操蛋』心有體會，贊同道：「你姐夫說的對，以後出來玩，還是不要穿這套馬甲出來了！」

    梁川卻不以為然道：「怕什麼，我就喜歡這樣的感覺，嘿嘿。」

    『操蛋』提醒道：「小川，我勸你還是要小心一點吧，咱們跟那些小攤販主們就跟貓和老鼠一樣，是天生的仇敵，一旦落單了，隨時都被他們報仇襲擊的。」

    梁川剛工作沒幾天，一時不懂這些，好奇問：「額，你說的可是真的？」

    「那還有假？就在上個月初，我們局裡有個同志就穿著制服出去遠一點的地方買一包煙，回來的路上被幾個人衝出來打一頓，前幾天剛剛回來上班！」

    『操蛋』嚴肅的提醒他：「我們是總局，出的事還算是比較少的，其他分局就不一樣了，他們的人經常出事。」

    梁川心有餘悸道：「額，那我以後還是小心點！」

    說著說著，他們來到一排滿是油煙的燒烤攤子中。看見兩人過來，大部分燒烤攤販臉色一變，大叫一聲「城市管理人員來了！」紛紛收拾東西閃人。

    看來，他們都是無證經營，看到城市管理人員肯定害怕了。

    「喂，別走啊，我今天不上班啊，不是來抓你們的！」看見驚慌逃竄的攤販們，梁川心裡不樂意了。他們都跑了咱還吃什麼燒烤啊？

    『操蛋』眼尖，看到四處逃竄的人群當中，好像有一個攤子規模比較大，女攤販還在緊張收拾著，便叫道：「小川，看那裡？」

    梁川順著『操蛋』的指示，看到那攤販是個女的，年紀也不大，遠遠看去，還是有幾分姿色，身邊還有一個女孩在旁邊幫忙收拾東西。

    「不要走！」

    為了能吃到燒拷，梁川大叫一聲，衝到那女攤販面前，一手攔住她，大聲喝道：「不要動！」

    那女攤販見城市管理人員殺到眼前，嚇得臉色慘白，縮身子哀求道：「這位城市管理人員大哥，我是今天才出來擺的，求你不要抓我啊。」

    梁川好奇的打量一下這個女攤主，見她身體風韻，五官秀麗，雙面緋紅，估計是靠近火炭太久的緣故。不過她應該有三十多歲的年紀，梁川自己也不小了，都28了，比林峰這個姐夫還要大。

    但他聽到這個女攤主叫自己為大哥，心裡不樂意了，苦笑道：「大姐，你是不是叫錯了，我也不大了，為什麼叫我大哥啊？」

    女攤主一愣，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哀求道：「這個……我這就收拾東西，馬上走！」

    「別走！」梁川摁住她雙肩，笑道：「大姐，我沒有趕你走啊，你為什麼要跑？」

    「我……」女攤主啞然了，冷冷的瞥他一眼，心裡道：白癡，你來了，我能不走嗎？

    這時，『操蛋』和林峰也走過來了。林峰讀心術聽到女攤主的抱怨聲，笑著向她解釋：「大姐，他們兩個下班了，不會抓你的。」

    女攤主還是不信，警惕的問：「你們下班了還穿個馬甲做什麼？」

    梁川怔道：「我們來吃燒烤啊！」

    這女攤主瞪起雙眼，像是發現了一個新大陸一樣驚訝道：「你們是來吃燒烤的？」

    「城市管理人員也要吃燒烤？」旁邊那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也嘟起嘴驚訝道。

    梁川與林峰互看一眼，無語道：城市管理人員就不能來吃燒烤嗎？

    還是『操蛋』有經驗，見這母女二人依然在收拾東西，不肯相信他們，和顏笑道：「是啊，大姐，我們也是人，不是神，更不是什麼凶神惡剎，是人就得吃東西吧。」

    那女孩弱弱的問道：「那你們為什麼老是來抓我媽媽？」

    「我……」梁川張嘴正想解釋，卻被『操蛋』推開，笑道：「小妹妹，其實那是我們的工作，就像警察抓壞人一樣，而我們跟他們不一樣，專門抓你們這些違章亂擺的人而已。」

    那女孩搖頭，堅持說道：「我媽媽沒有違章亂擺！」

    女攤主見女兒天真無邪，不過說的話好像越界了，急忙拉住她：「小娥，不要亂說！」

    梁川肚子餓了，等得不耐煩道：「好了大姐，我們不是來抓你們的，我們就是來吃燒烤的，快點重新擺攤拷幾串給我吃吧。」

    「哦，好，好的！」聽到這話，女攤主微微放下心，重新將攤子擺好。

    周圍已經躲藏起來的小攤販以為她被抓了，有的為她惋惜了，因為，她是個好女人，一個人又帶著孩子不容易。

    更多的是幸災樂禍，因為，她的攤子生意一向不錯，少了這個競爭對手，他們就能多賺一點錢。

    不料，那兩個可惡的大爺大搖大擺的坐下來，跟那女人聊了很久，好像要吃燒烤。

    這時候，他們才明白，這兩個人已經下班了，大膽一點的攤主就推車出來，很快，見他們出來擺攤都沒事了，其他在觀望的攤主也放心下來，紛紛推攤子出來。

    僅僅是過幾分鐘之後，剛剛還是冷清的燒烤夜市重新變得熱鬧起來。

    「他們賺錢不容易，但是這樣擺法也不好吧？」

    「是啊，要解決這個亂擺亂放的難題，也不容易啊！」

    「難道不能劃一個地方出來專門給他們擺攤？」

    「你說的倒是容易？這裡是市中心，人流量最大，生意最好，地段自然是非常緊張。大多數政府部門要的是政績和臉面。有多餘的地段出來不是蓋高樓大夏就是拍賣給開發商搞地產，這些小攤販們這樣嚴重影響了市容市貌，不嚴厲取締已經是很寬容了。」

    林峰看見周圍發生的變化，對這個女攤主母女的艱苦感到困惑，好奇的跟『操蛋』聊起來。

    這個『操蛋』真名叫曹基，名字倒是很正派，翻譯成當地語的話真的是操蛋的意思了。不過，他在城市管理人員裡工作五六年了，對城市管理人員的工作以及攤販們的心裡非常熟悉和理解。

    梁川插不上話，也不想插話。因為，他在點燒烤的時候，暗中打量了這個女攤主幾眼，發現這個女攤販雖然年紀大一點，不過卻有一張標準的鵝蛋臉，加上身材也豐滿。繫上一條青色圍裙，看起來別有一番風韻。

    從來到南林市之後，梁川對女人的要求一再降低。在城市管理人員局裡那位局長辦公室女秘書——也就是那位有三個孩子的女人已經能成為他的夢中情人了。

    放在以前的京城裡，那是不敢想像的程度。沒辦法，梁川虎落平陽，落魄的時候就不提當年勇了。

    現在，他看到這女攤主的幾分姿色，心裡有些動心。加上好多天沒有碰過女人了，身心都非常渴望得到女人的安慰。要不然，他也不會豁下臉叫林峰出來玩，其實是他身上沒錢，又想找女人，打算叫林峰出來，晚上去酒吧『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