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一章 燃燒的夜 文 / 打酒客
在升降機尚離舞台還有一米多的時候,她已經迫不及待的彎腰脫去腳上的高跟鞋丟到舞台上,而她自己,也是雙手提著裙擺,不顧一切的跳向舞台。
舞台上空,林天凡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尼瑪,這個破升降機總算轉夠了,老子終於要解放了。
就在場上所有的觀眾驚訝顏碧為什麼要如此迫不及待的離開升降機之時,那升降機卻是匡的一聲,猛砸了下來。
「凌華,我說過了,你的雙臂廢了。」林天凡丟掉手上的兩根電線,望著凌華淡笑了笑,而後踩著鐵架緩緩朝他走去,凌華慌亂了,驚恐了,這混蛋還是人嗎?自己用方木蹂躪了他那麼久,他一丟掉電線,整個人一下子又生龍活虎起來。
「呼!」
凌華二話不說,舉起方木劈頭就往林天凡拍去,林天凡這是隨意一晃就躲過去了,然後一步衝到凌華的面前,抬手一把揪住他的胸襟,將他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然後順著上來的那個樓梯下到後面的那個小廳裡。小廳裡的工作人員以及黃科他們,見了滿臉血跡的林天凡拎著凌華下來,皆都吃了一驚。
林天凡臉無表情的將凌華按到在意張桌子上,然後取夠先前的那把扳手。黃科見狀,急忙大叫:「林天凡你住手,凌華他是我朋友,你想對他做什麼……」
「彭!」
他話音未落,林天凡手上的扳手卻已經落下了,直接狠狠地敲在凌華的手臂上,將他小臂上的骨頭都敲碎了,骨頭碎了,連接都不可能接了,唯有截肢,裝假手。
凌華驚恐的睜著眼睛,還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林天凡又是一扳手狠狠地敲向了他的另一隻手臂。
「我說過了,這兩條手臂必須廢掉!」林天凡丟掉手中的扳手,冷冷的說道,身軀上,無形的緩緩透發著一股暴戾之氣。
「啊啊啊!」
直到這個時候,凌華才殺豬般的慘叫起來,在桌子上猛落下地,臉色慘白無比,連雙臂都廢了,他的整個人生都基本上可以說是廢了,這簡直比直接殺了他都還要令他難受。
場上,所有人都被林天凡的無情與果斷震驚住了,一個正常人的一雙手臂,竟然說廢就廢,連眼都不眨一下。黃科愣了愣神後,衝著林天凡咆哮:「林天凡,你什麼意思,我已經答應你將這演唱會開下去了,你卻還要廢我朋友的雙臂,你他媽的也太過分了吧?」
「我過分?」
林天凡冷笑了笑:「若這不是一個法制社會,我想我已經將他五馬分屍了!你知道這混蛋做了什麼嗎?他直接扯斷了升降機上的電線,我若是不及時趕到用雙手將電線接上,那升降機早就砸下去了,到時候死的不僅僅是顏碧,還有那升降機下方的觀眾,這個責任你負得起?老子用手將電線接上去也就算了,可這混蛋簡直喪心病狂,居然還不斷用方木敲打我,若不是我身體抗打能力還行,只怕早已經被他活活打死了。你說,這樣的人渣該不該死?」
聽了林天凡的這番話,場上所有的人都暗暗倒吸了口涼氣,那黃科的臉上,也
看書(;網最快不出來的,她美麗的大眸子,也是緩緩噙滿了淚水:「到底是誰幹的?草,姐的男人都敢動!還打成這樣,要是讓姐知道了,姐非滅了你不可!」
鹽京市體育中心,顏碧的演唱會現場。
顏碧來到林天凡的面前,就那樣癡癡的望著他,望著他那滿臉的血跡,今天晚上,她已經不知道流了多少淚水了,到現在,她的淚水流乾了,她緩緩伸出纖長的手指,溫柔撫摸著林天凡的臉龐:「疼嗎?」
「一點點啦。」林天凡裂開大嘴笑了笑。
顏碧拉起林天凡的手,面對舞台下的數萬觀眾,聲音在整個體育中心響了起來:「大家看到了嗎?他臉上的血跡,就是他用生命為我遮風擋雨的痕跡。是他,不顧一切的用雙手抓住已經斷開的升降機的電線重新連接上,不讓升降機連同我一起從空中掉下來,在這個過程中,有壞蛋在他身上盡情的施暴,但是他的雙手,始終死死抓住升降機的電線,不曾鬆開過分毫,所以,他成了這幅模樣,對不起,嚇到大家了!」
「天吶…」整個場上再次爆發出一片驚呼,用兩隻手死死抓住電線,被人施暴成這樣都始終沒有鬆開分毫,這將是一個怎樣恐怖的過程?
整個場上的觀眾,皆都是熱淚盈眶的望著滿臉血跡的林天凡,他們現在,終於明白剛才顏碧為什麼會那麼急切的從升降機上跳下來了。
沉默了一會後,整個場面騷動了起來,一群一群的人抱住大束大束的鮮花衝上舞台,滿噙著淚水交到林天凡的手上,僅僅是一會兒,林天凡的前面,就對了一個小山似的鮮花。
「太感人了,被人施暴成這樣,竟然硬是死死抓住電線不曾鬆開過一分!用生命為顏碧遮風擋雨的男人,你太偉大了!」
整個場面再次沸騰了,整個華夏都沸騰了,這是一個燃燒的夜晚,電視機前的每一個觀眾,都深深地震感住了,要是那個升降機一旦從空中砸下來,後果當真是不堪設想,可是因為有林天凡,這場悲劇沒有發生,他用他的身軀,生生將這場悲劇扛住了。
「站在大院前細心看看我的路
再下個車站到天後當然最好
但華麗的星途途中一旦畏高
背後會否還有他擁抱
在百德新街的愛侶
面上有種顧晃自豪
在台上任我唱未必風光更好
人氣不過肥皂泡
即使有天開個唱誰又要唱
他不可到現場仍然仿似白活一場
不戀愛教我怎樣唱
幾多愛歌給我唱還是勉強
台前如何發亮
難及給最愛在耳邊低聲溫柔地唱
白日夢飛翔永不太遠太抽像
最後變天後變新娘都是理想
在時代的廣場誰都總會有獎
我沒有歌迷有他景仰
在百德新街的愛侶
面上有種顧晃自豪
在台上任我唱未必風光更好
人氣不過肥皂泡ha
即使有天開個唱誰又要唱
他不可到現場仍然仿似白活一場
不戀愛教我怎樣唱
幾多愛歌給我唱還是勉強
台前如何發亮
難及給最愛在耳邊低聲溫柔地唱
其實心裡最大理想
跟他歸家為他唱……」
顏碧僅僅拉住林天凡的手,微仰著臉龐深情的凝望著他,以這樣一首情意綿綿的情歌,結束了這場演唱會,而她這用靈魂去演唱出來的歌,也是又一次將全場推到了一個**。舞台之下,掌聲如潮。
顏碧拉著林天凡,朝全場深深地鞠了個標準的九十度躬後,便是退出了舞台,為這場震驚了整個華夏的演唱會,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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