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2章 打砸 文 / 落魄小書僮
正在逼著孟惠給自己口的李隨風聽到動靜,隨便打發了一個小弟出去看看情況,這個小弟一探頭,正與孫易的目光相對,十幾個人肯間重傷在他的手上,鮮血混合著內臟特有的腥味,讓孫易的殺氣升騰著。
嚇得這個小弟慘叫了一聲趕緊縮了回去,上回他可是挨過孫易揍的,那可是一次難忘的痛苦經歷。
「風少,風少,不好了,是那個人,上次掀了咱們車的那個人!」小弟一邊叫著,一邊趴在門口的小窗看著。
李隨風一驚,趕緊收起了傢伙,伸手抄起了手槍,瑪逼的,正好有事一次解決,不但搶自己的女人,還打了自己,幾十萬的車都差點廢掉,這個仇不能不報。
李隨風剛剛拿起槍,包廂的門就光的一聲巨響整個脫離了下來,推著趴在門口觀望的小子拍了出去,正拍在牆壁,屎尿的騷臭味頓時瀰漫了整個包廂,倒霉蛋屎都被擠出來了。
「我草尼瑪!」李隨風大罵了一聲,舉槍就射。
剛剛踹開門的孫易只見一個黑漆漆的管子指向了自己,下意識地橫刀而起擋到了身前。
一聲槍響之後,孫易的手上一震,一顆彈丸打在刀身上迸碎,甚至一顆碎粒迸到了大腿處,一陣火熱的感覺,像是燒紅的鐵條捅進了腿裡一樣。
還不等李隨風開第二槍,孫易手上的短刀已經飛了出去,半個刀身都刺進了李隨風的肩窩裡,跟著孫易搶身衝了過來,手一抬掃在李隨風的後腕上,槍舉了起來,衝著房頂就是一槍。
跟著孫易的手一探,在刀柄上一拍,刀刃向下一沉,直接就切斷了李隨風的鎖骨,頓時膀子就沉了下去,槍也拿不住了掉到了地上。
孫易掃了一眼室內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這個李隨風還挺會玩的,竟然玩起了在人家老公面前搞人家老婆這種刺激的把戲。
拿槍的李隨風被干倒了,剩下的那些跟班一聲不敢吭,老老實實地溜著牆根。
孫易一腳把槍踢開,拔出了短刀,立刻就帶起了一蓬鮮血,這種鋸條磨成的短刀根本就沒有血槽,入體就會被肌肉夾住,可是在孫易的大力下,直接就皮開肉綻,想夾刀沒那麼容易。
孫易走到了那個滿臉是血的男人跟前,伸手就是幾刀把他身上的繩子割斷,這時那幾個少年怪叫了一聲,奪門而逃,甚至還不忙拖著李隨風。
「我草你們媽,還敢跑!」剛剛脫困的大漢怒吼了一聲,撿起了五四手槍就衝了出去,舉槍砰砰就是幾槍,跟著就是慘叫聲,孫易追了出去,只見兩個少年後背或是大腿中槍,倒地不起。
「你可真爺們!好槍法!」孫易豎起了一根大姆指。
「真當我這些年白練的!」男人呸了一聲,趕緊回去,幫老婆穿好了衣服,女人嚇得眼睛都要直了。
孫易轉身就要走,滿臉是血的大漢卻一把拽住了他,「我叫路志輝,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今天要不是你,老哥我就陰溝裡翻船了!」
「我叫孫易,有時間一起喝酒,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把姓李的場子都挑了,這個仇結大了,要麼不做,要麼做絕!」
「好,這才是真漢子,我陪你一起去!」路志輝用啤酒胡亂地洗了一把頭臉,鮮血都已經凝固了,可傷口還在,看起來嚇人之極,但是他壓根就不當一回事。
孫易指指女人道:「你還是先送她去醫院吧!」
卻不料路志輝搖了搖頭,「都是被嚇的,咱們打回來幾場壯壯膽氣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小逼崽子,今天我不弄死他,我就不姓路!兄弟你說,怎麼搞?」
「先從姓李的場子掃起,我知道他有一個羅浮宮海浴,還有一個金樽酒吧,先掃了這兩個地方再說!」孫易抹了一把短刀上的血道。
「好,咱們走!」路志輝抱起了老婆,跟著孫易就出了門,一路上碰到了保安和服務生,連大氣都不敢出,那些還在大堂裡躺著的受傷的道上好漢,看到孫易出來,更是嚇得縮緊了身體,不敢與其對視,生怕惹怒了這個殺人再給幾刀。
猛牛這個道上最猛的戰士,被孫易一刀傷了內臟,現在出血嚴重,已經昏迷過去了,否則的話以他不怕死的性格,說不定還能叫囂幾句。
路志輝開過一輛牧馬人越野車,連車牌都沒有掛,咆哮著衝上了街道,這一天,注定是一個要被鮮血染紅的一天,也必定成為道上傳說的一天。
牧馬車停在了羅浮宮的門口,這裡還沒有接到消息,下了車,孫易尋找著趁手的東西,卻被路志輝拉了一把,「啥都沒有消防斧好使,那就有兩把!」隔著玻璃一指羅浮宮大堂的消防設施處,果然兩把平刃鶴嘴的消防斧被掛在牆裡頭。
路志輝回頭親了後座上的老婆一口道:「小惠,看著老公怎麼給你報仇的!」
「你小心些!」孟惠有些緊張地道。
「放心,這次絕不會再翻船了!」路志輝道,他的體格粗大,肌肉均勻壯實,一看就是真正練過的,而不是健身房裡蛋白粉吃出來的死肉疙瘩。
「你老婆挺有意思的,不過你想好了,這可是大麻煩,李國豪是林市道上的一哥!」孫易笑道。
路志輝哈哈地大笑了一聲道:「道上一哥算個屁,該滅他一樣滅他,真以為老哥我是泥捏的啊!」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羅浮宮大廳,一進來,立刻就前台變得緊張了起來,這兩人殺氣騰騰,再加上孫易一身的血,路志輝又一身的傷,怎麼看都不像是來消費的。
兩人直奔消防斧,一肘打碎了玻璃,伸手抄下了消防斧,孫易率先動手,一斧頭下去,一個噴泉玉球被砸得粉碎,路志輝也不示弱,一斧頭把大片的鋼化玻璃窗砸成了一地碎粒。
兩個人在這裡瘋狂的打砸著,把顧客嚇得噤若寒蟬,外面的不敢進去,裡面的又不敢出來,至於前台,早就被砸得不能再碎了,前面值班的保安在發送完了信號之後,直接就被他們干倒了。
兩個人沿著休息廳的樓梯一直殺上樓,路志輝掏出手槍,對著天花板砰的就是一槍,這一槍立刻就起到了極大的效果,只見包房門打開,一個個光著屁股的各色男人,還有那些赤著身體,雪白滑膩的小姐尖叫著向外跑。
二十多個大漢手上拎著短棍或是長刀向他們圍了過來,後面兩個人用衣服裹著長條形的物體,冷冷地看著他們。
路志輝抬手當當就是兩槍,把這兩個大漢直接就放翻了,然後拎著斧子就衝了上去,孫易也跟了上去。
路志輝打起來很有章法,進退有據,而孫易就像一頭猛虎一樣衝了上去,斧頭狠狠地剁了下去,挨著就是被剁斷了骨頭,甚至還有兩根殘肢飛了出去,所向披麾,不可一世。
一個男人一個俯衝撲向衣服包裹的長條形物體,一抖,一把五連發出現在手上,剛剛拉栓上膛,槍還沒等舉起來呢,粘著鮮血,卻仍然閃亮的消防斧剁了下來。
這個漢子很機靈,一縮身子,斧頭剁到了槍體上,嘎吱一聲就把五連發剁成了兩截。
兩人掄著斧子一通狂砸,把整個羅浮宮都砸得面目全非,甚至連吊燈都被孫易遠遠地甩過一斧子砸了個稀巴爛,滿地都是慘叫流血的大漢,光醫藥費,各種紅包撫恤就夠李國豪頭疼了。
孫易跟路志輝打砸了一通揚長而去,開著車的路志輝覺得不過癮,看看表道:「咱們兩個小時以後再去酒吧,那個時候是生意最火的時候,這個時候砸才痛快!」
「這個主意太好了!」孫易笑道,「正好先送嫂子去醫院!」
車子一拐,去了市一院,把孟惠安頓好,孟惠只是一個勁地讓路志輝小心,孫易能看得出來,這個大漢不一般,但是人家不說,他也不問,不過就是萍水相逢,又同仇敵愾,巧合走到一起而已。
路志輝也在醫院處理一下皮外傷,縫了好幾針,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兩人直奔金樽酒吧,在路上,路志輝道:「咱們去了先吃先喝,然後再砸店,還能鬧個霸王餐!」
「現在酒吧不都是先結帳的嗎?」孫易問道,那種地方他很少去的。
「什麼先結帳啊,開高檔包間,都是後結帳的!」
孫易點了點頭,李國豪這種等級的道上一哥,估計也沒誰敢去吃霸王餐。
兩人進了酒吧,這是一個很大的酒吧,舞台上,一個穿得少到極致的,身材極佳的美女正在激烈在舞動著,不時地扭動著腰胯,做出極具有暗示性的動作,一張張紅通通的鈔票夾在她薄薄的罩罩上,還有彈性極佳的小褲鬆緊帶上。
甚至她在舞動的時候,在一個塞小費的顧客直接就把小褲下方拔到了一邊,連器官都看得清清楚楚,刮得乾乾淨淨,深褐色的器官開合之間,還能看到粉紅色,已經略顯鬆弛的嫩肉。
幾個染著各種顏色的少年四下走動著,不時在最陰暗的地方完成交易,一個個小袋子裡裝著小藥丸或理小藥片。
幾個小太妹被送了幾顆藥丸,立刻就興奮得找不到北了,拚命地搖晃著腦袋,發洩著年青身體的精力,而幾個不懷好意的小混子直接就扒下了她們齊b小短褲挺動起了身體。
這哪裡是一個酒吧,分明就是一個群魔亂舞的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