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0章 送別 文 / 落魄小書僮
柳母漂亮而有韻味,在夢裡頭不知搞過多少次了,但絕不是像現在這樣,把傢伙收了回來,上頭還有津液粘連著,把東西放進了褲子裡,孫易看著臉色淒哀的柳母道:「柳姐,你真的不必這樣,我會答應你,絕不會傷害雙雙!」
柳母坐在炕沿處,不知何時,受傷的腳踝磕在了牆面上,變得又一次青腫了起來,孫易歎了口氣,把已經變得呆滯的柳母向裡頭挪了挪,又點了酒給她搓動了起來。
柳母躺在炕上,任由孫易的手在腳踝和小腿處摩挲著,本來剛剛的情緒還激動,現在漸漸地平靜了下來,想起剛剛含住的大傢伙,臉孔紅得厲害,腦子裡是不健康的羞恥想法,身體上又傳一陣陣異樣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呻吟一聲。
如同貓兒叫春般的輕聲呻吟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捂著嘴不敢吭聲,可偏偏細細的聲音從嘴角一個勁地向外冒。
輕輕的哼聲讓孫易的邪火升起,怎麼也壓不住,原本還在揉搓腳踝的手漸漸地偏移了它本來的位置,漸漸地向上面摸去,鑽進了藍裙的內部,摸到了那個棉軟的白色小褲。
孫易親了上去,一直向上,直達要害位置,柳母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當孫易把親過那裡的嘴再親到自己的唇上時,兩人的唇上還都殘留著彼此淡淡的味道,舌頭瘋狂地攪在了一起。
柳母已經不著寸縷,不如雙雙那樣光澤有彈性,但是那種聖潔般的潔白,還有觸手的綿軟,足以讓孫易不可自拔了。
孫易的傢伙不停地鑽動著,尋找著可入的洞口,兩張小小的肉片夾住了傢伙,已經濕滑粘膩到了極點。
正當孫易要挺腰而戰的時候,柳母的眉頭一皺,痛哼了一聲,十幾年了,僅靠手指在外面搓動,內部從未有人探入過,哪怕早已濕滑到了極點,仍然有輕微的痛感,這一點痛感把已經迷亂的她驚醒了。
清醒過來的柳母趕緊一伸手把下面摀住,「不行,不行,絕對不行,雙雙如果知道了,會很傷心,我不能傷害她!」
一提到柳雙雙,孫易的火氣也漸漸地退去,卻還是忍不住在柳母的耳垂和鎖骨處親吻了幾下,再向下,綿軟的山峰在嘴下變幻著各種形狀。
再向下,吻得柳母的身體亂顫,直到顫到極致,才鼓足了勇氣推開了孫易。
柳母在身上裹著被子,縮在炕頭上,埋著頭不肯再吭聲,孫易輕歎了口氣,如果自己再強硬一些的話,或許真的會搞了這成熟而有韻味的美人,但是他不想對她用這些手段。
「柳姐,那我先走了!」孫易歎了口氣道。
「走吧,我不送你了!」柳母低聲道。
孫易伸手想再摸摸她,她卻像受了驚一樣身體一顫,縮得更緊了,讓孫易很心疼。
悄悄退了出去,也沒有開門,直接手在兩米高的杖子上一搭翻身跳了進去,走小路離開了東溝村,他還要去取車。
柳母看著孫易的身影消失,輕輕地歎了口氣,從被子裡鑽了出來,撿起了扔得老遠的小褲想穿上,可身下還膩得有些難受,用紙擦擦,可身體卻顫個不停。
腦海裡晃過孫易那個傢伙,手指沿著溝谷滑動著,一根纖纖中指漸漸地滑了進去,柳母咬著嘴唇發出了輕輕的哼聲。
出了村的孫易看著漸暗的天色,必須要快點了,還沒有到車子停靠的地方,就聽到路邊的草叢裡有聲音傳出來,聽聲音還挺熟,好像是老杜那個花花犢子。
孫易有些好奇,這個花花犢子在搞什麼鬼?小心地踩著路邊的青草鑽了進去,趴在了一叢盛開著噴香花朵的刺玖果叢後頭探出了頭。
林間的一片草地上,衣服鋪在地上,老杜黑裡透亮,光溜溜地躺在那裡,一個中年婦女正趴在他的身上吞吐著,老杜不時地用手指挖弄著,兩個直哼哼。
那個女人不是李綺雲的母親曲梅嗎?早聽說跟老杜有一腿,沒想到還玩起了野戰,還怪有情調的。
老杜一邊挺著身子,一邊挖動著,輕哼兩聲道:「你閨女啥時候弄出來給我搞一搞,跟賴黑子和張凱能一起搞,為啥我就不能搞!」
「我哪管得了她,主意正著呢,再說了,你搞了我還不夠,還打我閨女的主意,你咋這麼畜牲!」
「我不畜牲哪能把你搞得這麼爽!」老杜說著伸著舌頭舔了一下,讓曲梅的身體一蹦。
這個歲數的人搞在一塊,還真沒啥美感,老杜這種事再牛逼,畢竟上了歲數,皮肉鬆馳,跟沙皮狗似的。
曲梅也四十多歲了,雖說皮膚白皙,仍然不可避免地有了肚子上的游泳圈,而且雙丘也下垂得厲害。
曲梅被老杜嫻熟的手藝弄得直哼哼,都忘了自己姓啥,「你要搞怎麼不早說,現在說可晚了,她晚上就要走了,我家一親戚在南方,要帶她去南方打工了!」
「太可惜,只能搞你了!」老杜一翻身,直入正題。
剩下的真沒啥好看了,看著都覺得鬧眼睛,孫易悄悄地退了出來。
到了取車的地方,開車出了草叢,上了公路,直奔溝谷村。
剛剛進村的時候,就看到一輛鎮上的電動三輪車開出了村子,鎮上的出租車絕大部分都是這種大功率的電動三輪車,幾乎沒有城裡那種出租車。
開放的車門裡,放著一些行禮,一名妖艷的女子帶著李綺雲坐在車子裡,駛上了水泥路,向鎮上的方向開去。
孫易看看表,已經是晚上七點了,林河鎮只有兩趟火車,一趟是早上七點的,另一趟就是晚上八點的,屬於一趟線往返的火車。
孫易回了家,餵了一點白,在屋子裡轉來轉去,忍不住想了當時搞李綺雲時,漂亮的小姑娘緊皺著眉頭不時呼痛的樣子。
孫易歎了口氣,安頓好了一點白,開車向鎮裡行去。
小鎮的火車站上,已經站滿了送行或是既將要遠行的人,黃色的候車小樓前坐滿了人,看時間差不多了,紛紛進站,這種小鎮甚至連必要的安檢都沒有,站裡的兩個工作人員他還認識呢,是自己當年同學的父親。
一輛綠皮火車鳴著震耳的笛聲駛進了車站,速度越來越慢,緩緩地停到了站台前,小鎮的車站太小,以至於十幾節車廂的火車,只有前面的四節才能停靠在站台,要上車的人不得不下了站台,沿著旁邊的沙石小路從後頭上車。
李綺雲拎著簡單的行禮,一大一小兩個箱子,跟著遠房親戚隨著人流走下了小路,一直到了第八節車廂,由於沒有站台,梯子有些高,要先把行禮扔上去,然後抓著兩邊的扶手才能跳上去。
李綺雲先上了車,回手又把親戚給拉了上來,找到了自己的坐位坐下,車還沒有開,隔著車窗,看著熟悉的小鎮,想著熟悉的人,十七歲惆悵的心裡滿是感慨,自己要離開這裡,開始新的生活啦。
火車上的吵鬧聲,親人的告別聲,還有尋找座位呼朋喚友的聲音,李綺雲支著下巴,有些出神地望著窗外。
火車微微一震,緩緩地開動了起來,眼前的景物也慢慢地移動了起來,站台上送行的人跟著火車走動著,抓緊了時間向親人朋友告別。
就在那些告別的人群當中,一個男人背負著雙手,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李綺雲看到了他,心突然一緊,身體也跟著一顫,此刻四目相對,目光複雜之極。
男人抬起了手,向她揮了揮,揮手的動作是那麼的自然,像是一陣輕風吹進了心底,更像是化做了永恆,深深地刻進了心底。
李綺雲努力地把身子探出窗外,看著送別的人影,直到什麼也看不見,眼前只有鐵路兩旁愈來愈茂盛的樹木枝葉,橫生的枝條掃在身上,隨著車速的加快,像鞭子一樣抽過。
妖艷的親戚趕緊把她拉了回來,「小雲,咋了?」
「沒什麼,吹吹風!」李綺雲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不知何時,她的臉上已經儘是淚水,偏偏又哭不出聲音來。
「唉,好孩子,等咱到了南方,多長一些見識以後,你就不想再回來啦,跟著小姨闖闖世界也好,你還年青嘛,賺幾年錢,再找個好男人嫁了,過一輩子好日子!」女人很隨意地勸了幾句。
李綺雲沒有說什麼,只是在心中自語著,其實好男人早就找到了,只是自己已經沒有了與他交集的資格!十七歲這一年,她才真正的發現,放蕩的生活,讓她錯過了太多的東西,現在早已經無力再回頭了。
孫易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來送李綺雲,鬼使神差的就來了,雖說他跟李綺雲搞過,但是那種搞更像是一種嫌棄的懲罰,只有衝刺釋放後的爽感,根本就談不上感情。
但是聽到消息,還是忍不住來了,好歹也算相識一樣,哪怕隔著一層薄薄的橡膠,也算侵入過她的身體之內,至少,也算有一份特殊的情份在內吧。
看著漸行漸遠的綠皮火車,孫易歎了口氣,這個離鄉遠走的小姑娘不管好壞,總要新開僻一片天地了,而自己的新生活才剛剛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