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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章 弄錯人了 文 / 落魄小書僮

    孫易沒有開車,而是騎著自行車帶著柳雙雙去了東溝村,進了柳家,一身簡單藍裙的柳母客氣地請孫易去屋裡坐,自己在廚房裡忙活了起來,孫易偷瞄了一眼,哪怕一身簡單的服飾,也掩不住她成熟的風韻。

    在廚房裡做菜的柳母抽空問了問柳雙雙,來的時候有沒有人看到。

    「沒有啊,我們走的是村後的小路回來的,咱們又是把頭的第一家,直接就進來了,沒人看著!」

    柳母這才鬆了口氣,雖說她做好了被人說閒話的準備,娘倆獨門過日子,哪能一點閒話沒有,但是少點是點。

    都是一些家常菜,雞蛋,酸菜粉條,拌的黃瓜涼菜之類的,還有一大盆蘸醬菜,打的雞蛋醬,雞蛋放得很多,醬卻很少,對於家常小菜來說已經算是很豐盛了。

    柳母還從櫃子裡拿出一瓶酒,酒瓶被蠟封著,酒瓶很簡陋,紙制的商標已經褪色了,上面寫著北大倉三個字。

    這種酒孫易認識,小的時候老孫頭就喝這種酒,自己還嘗過,辣得要命,但是在十年前,這種酒就從市面上消失了。

    「孫易,家裡也沒什麼好酒好菜,這還是當年我爸存留下來的,說是要等他們六十歲的時候喝,可惜……」

    柳母歎了口氣,把酒瓶遞給了孫易,孫易趕緊拒絕,「別別,這酒還是很有紀念意義的,留著留著,我隨便吃口菜就行了!」

    「喝了吧,我們娘倆都不會喝酒!留著也浪費了!」柳母很堅決地把酒啟封了,蠟封打掉,再取掉塑料瓶蓋,一股濃濃的酒香撲面而來。

    生產這種酒的時候,還不流行做假呢,雖是地產的劣酒,當年五毛錢一瓶,可是放到現代,時間已經給了它太多的價值。

    滿滿地倒上一杯,輕飲一口,濃濃的綿醇回香,絲毫感覺不到辣意,再劣的酒,經過時間的沉澱之後,也變得醇美起來。

    柳母一個勁地給孫易夾著菜,嘴上說著感謝的話,透著濃重的客套,柳雙雙扒拉著碗裡的飯粒,挺不喜歡母親這種客套的,卻又無奈,只是用眼神與孫易交流著。

    當孫易把這一瓶酒喝了一半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透了,柳雙雙打開了燈,支著下巴陪著孫易,自己還不時的偷喝上一口酒,然後直伸舌頭。

    老酒醇美,可是後勁十足,孫易已經有了幾分醉意,雖說他的酒量挺大,但是這對俏母女陪著自己吃飯,已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就在柳雙雙又給孫易倒了一杯酒的時候,燈突然滅了,屋子裡變得一片漆黑,柳雙雙趴在窗口看了一眼,「整個村的燈都滅了,看來是停電了,媽,咱家有蠟燭嗎?」

    「用完了,還沒買!」

    「看來只能等等了,說不定一會就來電了!」

    柳母應了一聲,在黑暗中,三個人的呼吸,彼此只能看到淡淡的影子。

    這時,柳母好像起身了,出了門,匆匆地向房後走去,她家的廁所好像就在房後呢。

    見柳母走了,孫易藉著一點酒勁,心思也活泛了起來,偷要比山林野地裡搞更加刺激。

    孫易從後頭抱住了柳雙雙,柳雙雙輕哼了一聲,掙扎了起來,當孫易把手捂到了她胸口的時候,她掙扎得更加厲害了。

    孫易從後面親了親她的耳朵,低聲道:「乖寶寶,我就親親你!保證不讓你媽媽發現!」

    孫易的話讓柳雙雙掙扎得輕了一些,孫易順勢把手從裙子底下探了進去。

    摸著的時候,感覺有些不太對勁,皮膚柔柔膩膩的,卻不像從前摸起來那麼彈性十足又水滑。

    喝了點小酒,又處於這種緊張狀態下的孫易並沒有多想,親啃了一下子,從後頭把裙子一直撩到胸口處,把她壓得彎下腰去,然後從後面拔開了小褲。

    孫易第一下就知道壞了,肯定是搞錯人了,這個人肯定是柳母,因為味道完全不一樣,柳雙雙的這地方沒有任何的異味,只有淡淡的鹹味,然後就是粘膩的潤滑。

    但是這個就不一樣了,有輕微的異味,但是並不濃重,而且更加鬆軟一些,形狀也不一樣,柳雙雙的是像饅頭一樣飽滿,但是這個,卻像是剛剛要張開翅膀的蝴蝶!

    孫易猶豫了一下,對方自己捂著嘴,發出輕微的哼聲,沒敢聲張,如果現在抽身就退的話,肯定會尷尬無比,還不如就裝做什麼也不知道呢。

    孫易只是稍稍一猶豫,就把沒幹完的活接著幹完。

    羞恥心讓她甚至不敢掙扎,只希望這個男人真的能像他說的那樣,只是親親,可千萬不要弄進來。

    孫易心中滿滿的罪惡感,偏偏還有一種罪惡之後的痛快的感覺,忍不住把柳母搬了過來,東西遞進了她的嘴裡。

    柳母是過來人,哪怕十幾年沒有碰過男人,也知道是怎麼回事,本想扭過頭去,可是全身酸酸軟軟的,手腳無力,哪掙得過孫易。

    很快就聽到了柳母壓抑的咳嗽聲還有吞嚥聲,跟著就是淡淡的嘔聲。

    這次是時間最短的,可也是釋放得最劇烈的一次,整個人從身體到心理,全部像電流掃過一樣,身體的力氣都沒了,軟軟地坐到了炕頭上,伸手摸黑幫她整理著衣服。

    然後,就是死一般的寂靜,孫易能聽到自己粗重的呼吸,還有柳母急促的呼吸聲,還聽到她在攏頭髮的動靜。

    這時,柳雙雙摸黑走了進來,「媽,我看三叔家點蠟了,我去借根蠟燭吧!」柳雙雙說道,不知是怕黑還是怎麼的,聲音有些抖。

    「噢,我去借吧!」柳母說道,聲音很低,剛剛起身要走,燈突然一亮,竟然來電了。

    孫易也長長地出了口氣,暗自慶幸,幸好這次的時間最短,要不然的話燈一亮,麻煩可就大了。

    孫易偷眼看了看柳母,頭髮已經攏得整齊,衣服也被收拾得利落,就是那張原本顯得蒼白的臉,此刻還有未褪的紅暈,但是神色舉止都很正常,坐在那裡沒有動。

    柳雙雙左右看了看,笑嘻嘻地道:「還好停電的時間不長,我們接著喝酒吧,還剩下小半瓶呢,哥,你把它都消滅掉!」

    「嗯嗯,好好!」孫易有些心不在蔫地應付著,餘光卻一個勁地向柳母那裡瞄。

    「我先出去一下!」柳母說著起身向外走,藉著燈光,看到他裙子的後裙,還有淡淡的濕意。

    柳母去了廁所,探頭看看,女兒沒有跟過來,應該房後撩著裙子把小褲脫了下來,整個最窄的部分都已經濕透了,身下粘粘的,用紙摸了乾淨,在擦動的時候,像是觸電了一樣,腿一軟險些坐倒地上。

    這十幾年來,偶爾的午夜夢迴,也讓她會換上一條小褲,有時也會在被窩裡用手搓一搓,可從沒有哪一次像這次這樣強烈,強烈她幾乎都要昏過去了。

    趕緊把小褲藏好,又不方便換褲,低頭看看,被裙子擋得嚴實,索性就不再換了,就這麼裡頭光著轉了回去。

    柳母的表現正常,還在夾菜說著客氣好,柳雙雙笑著勸菜勸酒,似乎一切都正常,但是孫易卻怎麼感覺都有些古怪,特別是柳母那種十分正常的表現,讓他的心裡還有些不舒服。

    也沒有心情再吃喝下去,匆匆地結束了,喝了一杯茶,孫易就打算回去了,柳母也沒有多留,孫易騎著自行車,打著手電筒,抄著小路走得近。

    孫易一走,柳母就收拾起了桌子,柳雙雙刷了碗,娘倆躺在炕頭上,翻來覆去的誰都睡不著,柳母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黑暗中,那個男人噴吐著熾熱的氣息灼燒著自己最重要的地方,甚至激活了她十幾年來壓抑住的感覺,現在想想,濕潤都止不住,不得不抓了幾張衛生紙墊上。

    柳雙雙不知怎麼的也睡不著,翻來翻去的烙餅,柳母拍拍寶貝女兒道:「快睡吧,明天還要起早趕車呢,你該回去上學了!」

    「嗯,馬上就睡了!」柳雙雙說完也沒了動靜。

    耳中聽著女兒漸漸變得深沉起的呼吸,柳母怎麼也忍不住,腦子裡回憶著那時的感覺,手漸漸地向那地方伸去,跟著呼吸變得粗重了起來。

    孫易回了家,往床上一躺,翻來覆去的也睡不著了,不時地握著拳頭在床頭狠捶上幾下,媽蛋啊,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自己竟然對付起娘倆,雖說沒有最後那一步,可是該干的都干了,以後可咋面對人家!

    現在孫易的心裡也說不上什麼感覺,不知道該是得意高興,還是該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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