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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 找事是吧 文 / 落魄小書僮

    杜彩霞則是勝在花樣夠多,這跟她在城裡讀大學,跟男朋友們鍛煉過有很大的關係,他們在一塊搞的時候,往往都是杜彩霞在引導著沒什麼實戰經驗的孫易,讓孫易體會到了一種別樣的感覺。

    這剛想到杜彩霞,杜彩霞就打來了電話。

    「鎮上給了一個辦事員的指標,你要不要?」杜彩霞在電話裡問道。

    「我要那玩意幹什麼,又不是公務員!」孫易不屑地道,忙得腳打後腦勺,就給幾百塊的辛苦費,還不夠跑腿錢呢。

    杜彩霞在電話裡恨鐵不成鋼地道:「你傻呀,這年頭辦什麼事都要找人,你當個辦事員,平時跑跑腿,辦點小事,鎮裡頭上上下下也都認識,以後有什麼事,找人也能找到頭上去,這叫人脈,人脈懂不懂!」

    孫易一愣,他還真沒有想那麼遠,被杜彩霞一說,還真是那麼回事,立刻就應了下來,明天跟杜彩霞去鎮裡辦個手續就能上崗了,再說了,一個月幾百塊的工資呢,不拿白不拿。

    孫易躺在炕頭上,一點白在他的身上爬來爬去,不停地嗅著,還會舔舔他的皮膚,癢癢的。

    孫易突然笑了起來,搞這事竟然還能搞出一個鎮辦事員來,顯然這種消息肯定是先傳到老杜那,而杜彩霞是實際操作者,自然就想到了跟她搞過,而且還搞得相當滿意的孫易。

    孫易撥弄了幾下自己的小傢伙嘿嘿地笑了起來,自言自語地道:「兄弟啊兄弟,你可一定要爭氣啊,一定要把輝煌戰績保持下去,說不定我下半輩子就靠你了呢!」

    孫易決定,明天去鎮上,順便再弄點補品什麼的給自己補一補。

    早晨,孫易被一點白在耳邊的哼嘰聲給吵醒了,孫易扭頭看看外頭,天已經大亮了,老王頭趕羊的喲喝聲也遠遠地傳來。

    在炕頭上骨碌了幾圈,爬起來伸伸胳膊腿,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把昨天剩下的粥熱一熱,又給一點白熱了點羊奶,灌到一個借來的奶瓶裡塞給它,一點白很聰明,知道抱著奶瓶喝奶。

    身上的力量充足,總有一種不宣洩一下不湧快的感覺,索性把放在院牆外頭的磚塊和水泥先搗騰到院子裡頭。

    一塊紅磚五六斤重,一般人搬個十幾塊就不錯了,孫易搬了兩趟覺得不爽,把外套甩掉,只穿著一個小背心,年青的身體,古銅色的皮膚,肌肉高高地鼓起,早些年的底子,在城裡混兩年並沒有丟下。

    孫易把磚塊交疊成四列,一次就擺了三十多塊,足足將近二百斤,蹲著馬步,摳著磚底,雙臂一較力,肌肉突然一鼓,爆發力讓二百斤的磚塊一下子就升了起來,抱在懷裡向院子裡走去,後背和腿上的肌肉鼓動著,把背心和褲子撐得鼓鼓的。

    不到一個小時,就把這此磚頭都搬完了,時間還早,孫易決定進山去看看,先踩踩點,哪裡有自己需要的山貨,再過上幾天,就到了採摘的季節了,有心急的現在就進山了,不過這會還沒有完全成熟,採摘回來也不值什麼錢。山裡的東西很搶季節,有的時候只要一天的功夫,野果就完全成熟,野花完成綻放,或許再過一天的功夫,就全都落下了。

    孫易拿著一個背式的柳條大筐,換了一身迷彩服,穿上膠鞋,正準備出門呢,一點白又哼嘰了起來,小奶牙咬著他的褲腿不松嘴。

    索性帶上奶瓶,把一點白放進了背筐裡,只要跟著自己,一點白就很老實。

    他家就位於村子的最後側,只要過了田地,趟過一條小河就進了雜樹林蔭中,偶爾還能看到一兩塊開出來的田地,土豆苗已經長出快有兩尺高了,結著白色的、紫色的、粉色的花骨朵。

    沿著林間小道,拐上幾個彎,這裡已經全無人語,鳥鳴聲啾啾做響,蟲鳴此起彼伏,蛙鳴陣陣。

    當人走過時,這些聲音全都寂靜了下去,撲通撲通的聲音是蛤蟆跳進水溝裡的聲音,稍走遠一些,它們又迫不及待地鳴叫了起來,盡顯山林中夏日的熱鬧。

    這些雜木林中偶爾會長出一顆低矮的冠狀樹木,並不粗大,枝葉向四周散開,在枝葉間,是一個個比米粒大上一圈的小紅豆,這種小果實很堅硬,根本就不能吃,俗稱藥雞豆子,傳說中是有毒的,不過一片片如同紅雲一樣的豆粒懸掛著,格外的漂亮。

    走到頭,眼前一亮,一片銀帶展現在眼前,還有輕輕的涼風撲面而來,足有百多米寬的大河濤濤地流動著,水流聲嘩嘩入耳。孫易現在沒有時間欣賞這裡的美景,沿河而下,從這裡再向下流走上幾百米,幾處水流平緩處,小魚跳躍著,這河岸邊的河水平靜處,就是所謂的魚窩了。

    隨手把幾個篩網製成的須籠下到了河水裡,回來的時候撈上來,就能打出幾斤小魚了。

    在河水淺處,孫易脫了褲子,穿著膠鞋下了水,哪怕是夏日裡,山區裡的河水仍然冰涼刺骨,孫易嘶哈著冷氣,趟著齊腰深的河水向對岸走,手上還拎著一根兩根粗,兩米多長的木棍,不停地探著河底。

    河水清澈見底,但仍不能保證安全,由於河水折射的原因,一個不小心,踩到鍋底坑,一下子就會沉到河底下,稍不注意,就是一場淹死人的慘劇,就算自己會游泳,一點白也要掛在這裡了。

    趟過大河,就是一片片粗壯的柳林或是楊林,此處的楊柳樹與人們常識中的楊柳樹不一樣,足足兩人合抱粗的大樹筆直地刺向天空,樹幹光滑,也不是常見的綠色或是白綠色的樹皮,而是你鐵塊一樣透著蒼桑感,筆直的樹幹十米之內,幾乎沒有橫生枝杈,密佈的大樹,讓它們必須要全力生長,爭奪有限的陽光。

    林間陰涼,一片片的小葉樟或是大葉樟見縫插針在生長著,這種草是最好的牛馬食料,最高的處足有一米五,綠意盎然,青草的芬芳足以讓人忘記任何煩惱。

    孫易不時的摘一些紅通通的燈籠果,或是采上一把野蔥或是野韭菜塞進嘴裡,燈籠果汁液飽滿,酸得口水橫流,野蔥纖維粗,味道辛辣,野韭菜粘糯肥厚,住在山裡的孩子,從來都不缺少各種零食,小時候漫山遍野地跑,凡是能入嘴的吃食,每樣都沒有放過。

    孫易在老林裡轉了足足一天,心裡也有譜,他看中的幾處地方,還沒有別人來過的痕跡,能讓自己過一個肥夏了,一直到下午四點多,才準備返回,林子裡的夜晚很可怕,如無必要,還是不要夜宿山林。

    再一次趟過大河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太陽已經到了山尖處,再有兩個小時左右就黑天了,孫易長時間沒有進入山林,掐算時間都有些不太準了,回來得有些早些。

    身後的背筐裡已經放了半筐各種野菜和野果子,一些勉強成熟的都柿賣不成,還有些酸澀,拌上白糖也是難得的美味了。

    剛剛進村,遠遠地就看到了兩個男人向他迎了過來,「是孫易嗎?」

    孫易走近了一些,認出來的,是溝東村的賴黑子和張凱。

    小時候上學的時候,在一個學校,比自己高兩級,賴黑子姓賴,他爸當年是溝東村的村書記,從小就是又黑又壯,死橫死橫的樣子,同齡人沒有不怕的,至於長大了更了不得了,大有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架式,就連鎮裡的大混子也很顧忌這個幹起架來不要命的小賴子。

    而張凱一向都視賴黑子馬首是瞻,跟著蹭吃蹭喝,聽說最近還包了一個沙場,專門賣河沙,賺了不少錢,手裡有錢就更牛逼了,走路都恨不得橫過來。

    「黑子,張凱,咋有空來找我玩?」孫易笑著道,嘴上這麼說,卻能看出賴黑子那張黑胖的臉上不善的神色,還有張凱那張削瘦的刀條臉上的狠色,一直都背在身後的手吃力,手臂上的肌肉都鼓了起來。

    「找你來談點事!」賴黑子皮笑肉不笑地道。

    「談啥?」孫易說著,把背後的柳條大筐卸了下來,一點白正趴在一張大葉子上睡得翻起了帶著一條白線的肚皮。

    「談點好事!」張凱背著右手走了上來,然後一伸手,就向孫易的臉上拍了過來,嘴上道:「你小子在城裡闖了兩年,回來以後,變得不一樣了呀!」

    孫易的身子向後一傾,讓過了對方拍打自己臉的手,「張凱,有話就好好話說,沒話就特麼滾蛋,跟誰玩打臉呢!」

    「喲,脾氣見漲了啊!」張凱橫笑了起來,賴黑子則站在一邊,抱著肩膀冷冷地看著,不時地冷笑兩聲,臉上的黑肥的肉直顫。

    孫易皺了皺眉頭,從張凱拍臉這種侮辱動作就能看得出來,這貨就是來找事的,而孫易也一下子就明白是怎麼回了,媽比的,李綺雲這個騷貨給自己惹麻煩了,自己怎麼就沒幹了她呢。

    賴黑子也確實是來找事的,就是因為李綺雲的一句話,今天順路來溝谷村,拽著李綺雲就在村後的小樹林裡搞了起來。

    賴黑子從來都沒把李綺雲當自己的女人,只是圖這個女人漂亮又騷氣,又是個十七歲的嫩比,就當成是不要錢的表子搞了,按著以往的程序,他搞完了之後,就是張凱再搞一通,心情好的時候,他跟張凱一前一後一起搞。

    但是今天搞的時候就出了岔子,搞到興頭上的時候,李綺雲來了一句,「還沒有孫易一半大呢,跟他搞更爽!」

    賴黑子沒把李綺雲當回事,但是男人都有這種獨佔的心理,自己帶著別人搞她可以,但是她單獨跟別人搞又是另外一回事,偏偏還把男人最忌諱的這種對比給拿了出來,賴黑子的火氣頓時就冒出來,兩嘴巴子就把李綺雲漂亮的小臉給打腫了,帶著張凱,拎著一把砍刀就找上門來了。

    沒找著孫易,打聽了一下知道他進山了,就在孫易家房後等著,這裡已經是村子最後面的房子了,房後就是一條通往山裡的路,是必經之路,果然等到了孫易。

    小時候在同一所小學裡上學,也沒少鬧矛盾,不過賴黑子本人勢大,身邊還有小弟,年紀又比孫易大上三歲,所以打架的時候孫易就沒佔過便宜。

    後來上中學就分開了,彼此沒什麼交集了,直到孫易念了大學,在城裡又混了兩年,更沒有過往,現在碰到,只能說認識,也用不著客氣。

    孫易先把柳條筐往遠處挪挪,一點白很懂事,又是自己養的第一條狗,傷著了他也心疼。

    把筐挪開之後,孫易才道:「張凱,你手腳放乾淨點,有事咱們就說事,沒事就特麼混蛋!」

    「小子,橫起來了是不是,你媽比的,就是欠收拾!」張凱喝罵著,抬腳一腳就向孫易的肚子上踹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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