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一幕·莫二亡源界令下 文 / 幻蒼居士
二十一幕·莫二亡源界令
盧婷玉深情地看了眼爾東謙,莫二的槍似乎威脅不了她眼中那濃濃的愛意。似乎還帶著一聲輕歎,以及一點思念,她微微一笑,突然錯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由於莫二原本就是緊張地控制著她,手中的槍都是上了膛的,收到這樣突兀的攻擊時,只是下意識的就扣動了扳機。
「不——」。
爾東謙又是甩手一槍,但還是慢了一步,子彈雖然最終撞飛了那顆子彈,但是彈片還是扎入了盧婷玉的腦殼,進入到了她的前腦葉。
盧婷玉回過頭來再次深情地望了一眼爾東謙,然後,慢慢地倒了下去。
莫二也一時愣在了那裡,完全沒有意料到此時的爾東謙已經竄到了盧婷玉的跟前,伸手抱住了她。
「不——不會的,我才剛剛找到你,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
爾東謙大吼的一聲聲音,卻突然驚醒了莫二。
同一時間,那個被小女孩兒纏住給她講故事的應拱,也聽到了這聲吼叫。
「不好,帝君有難。」
手中一道淡黃色的光芒出現,將小女孩兒罩了起來,接著,小女孩兒以及那罩著她的淡黃色光罩一起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當中。
之後,應拱立刻完全進入戰鬥狀態,渾身被亮銀色的盔甲覆蓋,連頭上都是一樣的亮銀色頭盔,接著做了一個大十字的手勢,整個人憑空消失,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了爾東謙等人所在的那個山頭上。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你一定不會相信,就在剛才的一瞬間,居然會有一個全身穿著亮銀色盔甲的人,突兀的從距離山峰至少五百米的距離來到了這座山峰上,可見這一瞬間,應拱爆發出了多麼驚人的速度。
也幸虧了應拱的到來,將已經陷入危機中的爾東謙拯救了下來。
「啪」,莫二莫名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亮銀色盔甲的人,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感覺,或者稱之為莫名的恐懼。他很清楚,這個人絕對不是那幾家的門生,按理來講,他不應該產生這樣的感覺,但是,說實話,這個盔甲人給他的感覺,甚至超過了他師父刻意給他造成的那種壓力,用一句成語來講,就是深不可測。
穿著亮銀色盔甲的應拱,將手中的子彈拋到地面,口中沉聲道:「冒犯帝君者,死。」
而莫二更加恐懼的是,那方才被應拱扔到地上的子彈,居然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鐵片兒,真的很難相信的是,那子
看』。書網小說kanshu。手段,他原本被人稱之為快槍,就是指他雙手槍,每把槍都已經練出了槍感,所以會很強,而現在,他正是在用自己最強的雙手槍陣攻擊著應拱。
而應拱卻並沒有像莫二想像般的手足無措,反而讓他更顯得有些崩潰感覺的是,應拱應付起他的絕命槍陣,居然輕鬆地好像在用蒼蠅拍拍被線綁住的螞蚱一般。
莫二一邊開著槍,一邊大吼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你不可能是人,人類不可能能擋得住這種攻擊的,不可能。」
「哼,井底之蛙。」應拱不屑的說道。
其實說起來,要殺莫二對他來講,實在是一件太過於簡單的事兒,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因為,他需要等待爾東謙冷靜下來,他知道,自己的帝君,需要這樣的結果。所以,他只是好像貓捉耗子一般的,玩弄著莫二。
爾東謙用寂給自己的傷藥上到了盧婷玉的額頭上,才輕噓了一口氣,但是,他有種不好的感覺,盧婷玉雖然沒有死,但是,似乎,她……
想到了這種可能性,他突然變得煩躁起來,他將盧婷玉的身子緩緩放平,然後站了起來,對著應拱說道:「應拱,謝謝。」
應拱手指一彈,四團綠光就束縛住了莫二,將莫二直接束縛在了半空之中。
莫二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突然大驚失色地道:「啊,你,你居然會仙術,你你你,你是天仙?」
應拱抬起頭,一道亮光過後,露出了自己的臉,似笑非笑地看著莫二,道:「哦?想不到你這個螻蟻,居然還知道天仙,看來,你的身份不簡單啊。」
莫二已經嚇得大小便失禁,口中連道:「我,我可是賁浪山的弟子,您,您不可以這樣對我的。」
應拱搖了搖頭,道:「沒聽過。」
莫二繼續道:「您可以沒有聽過賁浪山,但是,您不應該沒有聽過滄源星,我們都是一家子的,一家子的,您不能這樣對待一個直系血脈。」
應拱饒有興致的看著他,似乎還在等他訴說著什麼。
莫二以為自己有機會,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接著道:「我是賁浪山真正的血脈傳承者,我師父雖然沒有告訴我,但是,我早就知道,其實我師父就是我的的父親,但是因為賁浪山門規甚嚴,而那時候,我父親想要拿下主持的位置,就不得不瞞報了我的出身,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講,我是賁浪山的直系血脈,更是滄源星星主支倉元的直線血脈。」
爾東謙也是有些納悶的看著他,顯然,也對他所說的話產生了一點兒興趣。
莫二道:「其實,我師父,哦,我父親,他的真名其實是叫支隗海,而我,應該叫支莫二。」
「這麼二……」
「哈哈哈哈」
爾東謙大笑了起來,連帶著應拱也有些忍俊不禁。
良久,笑容平息之後,莫二眼巴巴地看著地上的兩人,爾東謙突然轉身,手一揮,道:「再見。」
莫二的眼睛瞪到了老大,口中大呼道:「不,你不能,你不能,你不能,你這麼做,違反了星盟的律法,你不能,不——」
應拱拍了拍手,而莫二也已經完全消失於這個天地之間了。
「哼,星盟,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的產物,居然還指望約束我們這樣的存在,真是讓人覺得可笑。」
而在這些飛灰當中,卻有一面令牌掉了下來,這個情形著實讓應拱有些好奇,畢竟,他很清楚自己的力量,一般意義上來講,不太可能還有東西處理不掉。
於是,他上前撿起了那枚令牌,突然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但很快就收斂了,將令牌拿著,來到了爾東謙的跟前,將令牌遞給了他,道:「老闆,你看看這個。」
爾東謙將令牌拿到手中的一瞬間,似乎和看電影一般的,看到了一個滿是仙境般的所在,他一時竟然有些迷失了,如果不是應拱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自己想要醒來,還是很困難的。
「這是什麼?」
應拱也搖了搖頭,道:「我只知道,這東西承受住了我的力量,而保持不碎不破不裂,應該是個好東西。」
爾東謙瞪大了眼睛,道:「什麼?你的力量?九千米的力量都不能讓這個令牌破碎裂?」
「是的。」應拱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咦,這裡有字。」爾東謙突然訝然道。
接著,他突然痛呼了一聲,拿起大拇指放在嘴裡吸了起來,同時含糊不清的說道:「深我恭喜(什麼東西)吃了我一哈(刺了我一下)。」
應拱將視線看在那裡,居然發現令牌上那有字的一面,居然好像海綿一般的,就將爾東謙的血液吸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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