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6章 幸福煩惱 文 / 白將軍
「真的?」譚心本以失望,但現在朱長天的話,讓譚心重新燃起了希望。想到凌雪跟方淼淼說到回去那不情願的樣子……譚心就真不忍心她們回到不喜歡的生活當中。
「自然是真的,其實我這次找你談話,就是想轉達一些雪兒父母的一些意見!」朱長天認真的說道。
「秦忠健的問題?」譚心搶先一步說道。
「這個問題不用多說,絕對是一查到底的!」朱長天嚴肅,甚至眼睛中都有怒火,看來在這個問題上,朱長天的立場不是一般的堅定。
「他們的要求呢?」譚心這才回到了正題。
「你必須保證,保護雪兒跟方淼淼的絕對安全!」朱長天嚴肅的說道。
「有您在,雲州誰能動的了她們?有這個必要嗎?」譚心不是不願意這麼做,而是不願意讓自己本能的行為,加入到其它的強制性的因素。在譚心看來,這樣是會變味的。
「我也不是萬能的。有些事情,我也不好插手啊。你的存在是掃清任何一些細節上的障礙。比如說她們跟同學們有了一些矛盾,難道也要我出面解決嗎?」朱長天稍稍比喻了一下。
譚心點點頭,朱長天說的倒是一點也沒錯。
「你放心,一些涉及到一定層次上的問題,你隨時可以給閆秘書,跟我直接聯繫都行。我的要求只有一點,不再發生類似的事件!」朱長天嚴肅的說道。一個直通市長的交流通道,這可是大福利。
「這個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有什麼好處啊!」譚心眨了眨眼睛。
「你剛才不是說了嗎?還其一、其二、其三、其四,你跟她們關係這麼好。順手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這不簡單的很嗎?」朱長天攤開雙手,貌似很驚訝譚心為什麼會有如此『無禮』的想法,太不純粹了。
「是很簡單啊,但也許在一些事情上,我就做了一些稍稍出格的事情呢,還有,比如我為了她們出頭,也許就招惹了什麼仇人。而仇人隨後找我報復,但卻沒涉及到她們。這樣在不在你們需要伸手幫助的範圍?」譚心眨了眨眼睛,雖然譚心不在意朱長天的身份,但有這麼一層保護傘的話,譚心自然也是非常願意的。比如說防備鄭經、王涵。雖然他們在譚心眼中都是小蝦米,但小蝦米也會玩大動作的。多少總有一些防備,這並沒什麼壞處。
「只要不涉及到原則性問題,你都可以跟閆秘書進行通話!」朱長天這才知道譚心在打什麼主意。當下同意了。
「那我沒什麼問題了。對了,其實我很好奇,為什麼這麼選擇我?」譚心可不認為以凌雪背後的勢力,不能給她找一個好的保鏢。
「其實……我們做長輩的,也在站在小輩的角度上來思考問題。我們以前的管束,是不是太嚴肅了?竟然讓她們那麼反感,甚至感覺自己享受不到自由……而安排別人,怕又讓她們不舒服。」朱長天長歎一聲,很有點惆悵的說道。
「朱叔叔也有這樣的困擾?」譚心看的出朱長天的感歎是很深入的,沒有自己子女的『經驗』,單憑凌雪這邊,能得出如此結論嗎?
「有個不成器的兒子!以前管束的也是太嚴了,弄的現在上了大學就不回家了!」朱長天淒苦一笑,對子女要求嚴苛一點,有錯嗎?做父母的只是希望子女能健康並且積極的成長而已。但卻遭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反抗,這甚至讓朱長天很不能理解。
這其實就是代溝的問題了。譚心在這方面還是有一些研究的。但譚心沒打算跟朱長天在這方面細聊。因為譚心的年齡,對朱長天根本就形不成任何一點的說服力。
「記住了,不要把這個告訴雪兒她們,讓她們什麼都不知道為好!」朱長天說道:「我也不會幫著隱瞞的!」
「這自然最好!」譚心點頭。
朱長天推掉了上午的工作,陳雲彩也留著凌雪跟方淼淼不讓走。譚心卻要告辭了,總不能一直呆在這裡吧!
閆自強送譚心出去,然後遞給了譚心一張名片。
「譚先生,這是我的私人名片,二十四小時開機,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打給我!」閆自強笑著說道。他這也算投資了,譚心現在跟凌雪、方淼淼還有方晴兒、凌峰在一起,甚至還有張茹,這都是有大背景的人,他不可能一直做朱長天的秘書,總有被放出去的一天,現在多個朋友,也算多條路。
「多謝了閆秘書,不過,不要叫我什麼譚先生了,直接叫我老弟就好了!」譚心欣然接受了閆自強想要結交的橄欖枝。
「哈哈哈,行,不過,譚老弟,你再稱呼我閆秘書,這也不合適了吧?」閆自強笑著說道。
「閆大哥!」譚心很自然的改換了稱呼。
閆自強更加熱情了幾分,兩人隨便聊了幾句,約定有時間一起再好好聊聊,譚心這才離去。
「有意思,真有意思!」譚心想想發生的這一切,越想越感覺有點怪異。
本來是凱琳的關係,但最終卻牽扯出凌雪的關係,雖然跟方淼淼關聯不大,但也讓譚心看到了方淼淼的背後也很不簡單的。
而凌雪的父母竟然能夠如此的突然通情達理,並且讓譚心幫忙照看,也是讓譚心很意外。想到朱長天的那些話,一句可憐天下父母心在譚心腦海中環繞。
可是,在譚心看來,像凌雪、方淼淼她們,現在所遇到的問題,都只能算是幸福的煩惱啊!像譚心,哪怕想擁有這樣的煩惱,這還沒有呢!
譚心巴不得有誰能管管自己呢,但卻必須是父母的身份。而這一個前提,已經把譚心的渴求給徹底的堵死了。因為譚心從來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是誰……
甚至從小到大,譚心對父母的概念,都非常非常的模糊。之後過了十歲,這才開始思考一個問題,自己的父母,為什麼不要自己了?這是為什麼?
這是一種渴求的疑問,不帶仇恨,也沒有怨恨,只是一種想得到答案的渴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