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為了錢她可以出... 文 / 白將軍
「宋世運同學,好些了嗎?」何花香強迫自己說出這番話,但心中實在不願,宋世運傷的是那個地方,現在要關切他的傷勢,那不就是在關心他那個位置?這實在太有歧義了。
而且,跟譚心一樣,何花香也嗅到了一股味道,那股很特別的味道,再加上這個叫花兒的濃妝艷抹的女孩,還有病床上的稍稍凌亂,聰明的何花香好似已經想到了很多。如果……如果這個女孩並不是叫花兒的話,毫無疑問,何花香絕對會暴走的。
但現在,一切猜測下,何花香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她是老師,必須要把老師的風範給擺出來,不能失態,絕對不能失態。
「何老師,您,您怎麼來了。我,我已經好多了,好多了!」宋世運很激動,甚至全身都在顫抖了,眼睛盯著何花香,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剛剛發洩了一股的小兄弟,好似又有著抬頭的跡象了。如果不是實在沒『力氣』的話,絕對要用抬頭跟何花香打個招呼了。
何花香微微皺眉,宋世運的眼光讓她感覺非常非常不舒服,太有侵略性了,而且,看看他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東西。何花香真想馬上給宋世運一個大耳光,告訴他什麼是老師又什麼是學生。
「這是方先生,是方淼淼的哥哥。」何花香實在不想再跟宋世運再說什麼了。她一想到宋世運的眼神,就像是吞吃下一百隻蒼蠅一般的噁心難受。
以前雖然知道宋世運的有些劣性,但卻沒想到他對自己……何花香實在不敢想下去。太有違常倫了,這樣的學生,必須開除!何花香打算回去之後就向學校反應。這樣的學生繼續留在學校中,這是對學校這樣地方的侮辱!
宋世運這才看到何花香身後的譚心,頓時臉色一變。他其實從上高一的時候,就對何花香有意思了,不,應該說從上學第一天見到何花香的時候,就已經被何花香給徹底的迷住了。只是,他知道學生跟老師的身份到底有多大的鴻溝,一直都不敢有什麼過火的行動。
而剛才跟花兒大戰了一場,本就還有點餘味在,再加上何花香關心傷害,一聯想到受傷的部位,宋世運就感覺一陣刺-激,就想著反正病房中沒別人,所以就稍稍赤果果了的,甚至想著是不是要在花兒的幫助之下做點什麼。
宋世運觀察何花香三年了,早就調查出何花香其實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女人,只要拿走了他的第一次,那麼毫無疑問就相當於得到了何花香的人,到時候……一想到把何花香這樣的女人壓在身下,宋世運就忍不住的全身顫慄,好似那最美妙的感覺已經降臨下來了一般。
但哪裡想,後面還跟著一個男人!可惡!實在可惡。多好的機會啊,就這麼沒了。
等等,這是誰?方淼淼那個臭婊子的哥哥?**的,方淼淼那個混蛋丫頭,那一腳可真狠啊。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是方淼淼的哥哥,你們怎麼教育孩子的,動不動的輕重,我一輩子全完了,你知道不知道?」宋世運馬上就對譚心狂吼,他是受害者啊,受害者在見到肇事者一方人員的時候,不就應該表現的激動一點嗎?只有如此才能佔據到制高點啊,這才能擁有優勢啊。
不過,很明顯宋世運不瞭解譚心,何花香也不瞭解譚心。至於那個花兒,更不可能瞭解譚心了。所以他們都沒想到,面對宋世運的怒吼,譚心的回應是二話不說,上去就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宋世運的臉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直接把宋世運給打懵了,何花香跟濃妝艷抹的花兒也懵了。這……這是怎麼個情況?宋世運可是『苦主』啊,現在譚心不應該對『苦主』好話說盡這才算正常嗎?怎麼突然就打了宋世運,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就是你調戲的雪兒是嗎?你膽子夠肥的啊!」譚心臉上哪裡還有任何和煦之色,直接又一巴掌扇了過去。剛好宋世運臉上形成了對稱,都有了手掌印。
「方先生,方先生,你這是!」還是何花香反應快,雖然她很想看到宋世運這麼吃癟,但宋世運現在畢竟還是她班級的學生,讓她如此眼睜睜的看著沒有任何一點表示,何花香還真做不到。
「何老師,對不住,我實在是沒忍住!對這樣的人,實在沒什麼好客氣的!」譚心還是給了何花香面子,方淼淼跟凌雪還要在她手下學習呢,別得罪了何花香讓她給方淼淼、凌雪小鞋穿。
「方先生,你生氣歸生氣,但怎麼也不能動手啊。宋世運同學他還是個病人!」何花香不悅的說道。
「病人?何老師,你真相信他是個病人?你,過來……」譚心微微笑了笑,然後直接對濃妝艷抹的花兒招招手。
「你……你想做什麼,我,我告訴你,我可喊人了啊!」花兒顫巍巍的,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告訴我,剛才你在跟他做什麼,這些錢就是你的了,我相信,他不可能比我給的多吧?」譚心拿出錢包,直接拿出一疊錢來,差不多有三四千的樣子。
花兒眼睛一亮,早就忘記了恐懼到底是什麼,一個箭步衝上來,直接把譚心手中的錢搶到手中。快速的說道:「我是做這一行的,誰給錢就給誰上……剛才自然是做-愛做的事情嘍!」
何花香臉色一變,宋世運不是受傷了嗎?如果那個部位受傷了,怎麼可能還能做……還是找的雞女!何花香感覺自己的價值觀完全被顛覆掉了。這個世界怎麼能這麼瘋狂,他還只是一個學生啊。
「告訴我,花兒……這真是你的藝名嗎?」譚心笑瞇瞇的看著花兒,這是一個喜歡錢勝過一切的女人。別說**,這樣的人能輕易的出賣一切,包括她的靈魂!
「不,我怎麼可能叫如此俗的名字。是他這麼叫我的,說我現在就叫花兒,特別是剛才在床上的時候,他一直都堅持這麼叫我的。我問他為什麼叫我花兒,他不說!」花兒果然是什麼都能說。
「好了,這裡沒你什麼事了!」譚心擺擺手,笑瞇瞇的說道。
而何花香現在則是臉色極度的陰沉,看著宋世運,眼神如刀一般,像是馬上就把宋世運給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