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 純陽霸王功 文 / 白將軍
譚心感覺自己真心丟人了。()為什麼要逃呢?為什麼呢?這是為什麼呢?
是因為徐佳慧出現了?不,譚心認真思量了一下,還真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易潔給出的誘惑,實在太大了。譚心怕再接著下去會變成禽獸!
但偏偏譚心不能變禽獸!所以譚心不得不逃,在誘惑跟性命的選題之前,譚心選擇繼續活著。
「該死的純陽霸王功!」譚心欲哭無淚,因為在無數次的咒罵跟反抗中,因為這個而儲存的眼淚,都已經揮霍一空了。這方面的淚腺,已經不再生產眼淚了。
不可否認的是,純陽霸王功真的讓譚心變的非常非常的強大。從小就遠超同齡人,現在更是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的人都甩在了身後。可是,想想自己修煉的歷史,這就是一出最最悲慘的歷程。
甭說什麼練功的苦,譚心還真不怕吃苦,甚至,以前練功的時候,譚心所渴求的就是每天能吃苦的那段時間。
因為在這個時間,不用被無良師父帶著去玩那麼亂七八糟的『特殊訓練』!
誰見過做師父的在徒弟還三歲的時候,就給他看限制級碟片的?哪個做師父的,帶著四歲的孩子就偷看女人洗澡,並且要評頭論足的?哪個徒弟的修煉,需要被師父找來三四個女人摸來摸去的?
沒有!沒有!除了譚心的無良師父,沒有哪個人會這樣。所以,譚心一直都認為無良師父是極品,超極品,超超極品,無人可比。
後來,譚心才知道,不是無良師父本性如此,而是因為譚心修煉的功法太過特殊,太過變態的緣故。
修煉純陽霸王功,必須要童子之身。其實這個要求根本不算什麼。找個小孩子,還能不是童子身?什麼?**十歲的都不好說?好吧,但譚心被無良師父收養的時候,還在襁褓當中啊,這絕對絕對是童子身了吧?
其實一直到現在,譚心都還是如假包換的童子!說出去真丟人……都二十二了,還是原裝貨。
不是譚心對女人沒興趣,譚心可是個完全正常的男人啊,怎麼可能對女人沒興趣?
而是純陽霸王功不到第四層,不能洩了任何一點陽氣!
換句話來講,譚心連打手槍都不能,更別說跟女人真刀真槍的大幹上一場了。
按照無良師父的話來講,按照純陽霸王功的要求來看,一旦洩了陽氣,全身功力被廢這倒是其次,然後一年之內必死,這才是最狠的。為此譚心不知道多少次的詛咒發明了這個純陽霸王功的人了。詛咒他木有******,全家都木有******。
當然了,發明純陽霸王功的那個人,屬於躺著也中槍。畢竟,人家發明了純陽霸王功,但也沒要求你必須跟著修煉不是?說到根子上,還是無良師父的問題。
因為修煉純陽霸王功還必須要求純陽之體,無良師父發現並且得到純陽霸王功的時候,不僅僅不是原裝貨了,更不是純陽之體,所以,只能看著純陽霸王功逆天的描述而干流口水!
所以,他不斷的尋找適合之人,最終找到了譚心。
所以說,譚心會如此悲催,根子還是在無良師父頭上。但是,哪怕師父再怎麼無良,但總歸是師父,總歸把譚心養大成人了。再怎麼怨恨,譚心也不能去怨恨他老人家不是?
做人如果連孝心都沒了,那就不能算還是個人,而只能算人渣了。
其實在譚心開始修煉純陽霸王功的時候,就已經注定走上了一條不歸路,譚心也清楚,無良師父為了自己的修煉所做的任何無良之事,其實都是為了自己好。只是譚心嘴頭上從來不承認而已。
比如說,從三歲、四歲開始就接觸各種男女動作片、偷看各種女人,被各種女人亂摸。其實都是為了刺激譚心的純陽之氣的舉措而已,也就在那個時候,譚心打下了第一層的基礎。然後,譚心被無良師父仍到了軍事少年班,在那大山中,一呆就是三年。
成功的讓譚心真正的進入純陽霸王功第一層的同時,也讓譚心學了一身的本事,外加做了三年的孩子王,享受了還算值得回憶的一些童年時光。
隨後無良師父悄無聲息的把譚心掠走,開始第二階段的刺激,反正就是找女人刺激譚心,讓譚心的兄弟『憤怒』,積累純陽之氣。等積累之後,無良師父又讓譚心去做了殺手!
按照無良師父的話,用鮮血和死亡來刺激這種積累。而那個時候,譚心不過十歲……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歲月,等譚心完成要求,功成身退的時候,是殺手界留下了殺神的死亡神話。
一直到現在,在殺手界,殺神小組還很活躍。雖然因為殺神的離開而不復以前的輝煌,但卻沒人敢小覷這僅剩下了四個人的小團隊。
然後,又是新一期的積累,接著譚心又被仍到了非洲……這一次,一呆就是五年,在譚心帶著擎天在傭兵界打下一片天地的時候,又被無良師父掠走,仍到了都市……
譚心回想著自己的過往,誰能想的到,二十二歲的年齡之前,譚心卻經歷了如此之多?
而這些經歷又對譚心的成長產生了怎麼樣的影響,除了譚心沒人能真正知道。
譚心必須感謝無良師父,不管是少年時期的少年班,孩子王,還是隨後殺手的生涯,殺神小組的輝煌。再或者非洲的戰火,鐵與火的考驗,擎天的屹立。譚心一直謹守著本心,磨礪著自身,按照師父的要去,從第一層到第二層再到第三層,純陽霸王功一直都在進步。
現在,到了最關鍵的第四層,也是無良師父最後一次的安排,說實在話,想到師父所說的最後一次,譚心竟然有點不捨……
每一次無良師父的安排,都堪稱譚心的一次蛻變,而這樣的蛻變,好似到現在要真正的來到盡頭了。
「真是賤骨頭,難道我還想繼續的被折磨嗎?這是好事,惆悵個毛啊!」譚心拍著自己的額頭,讓思緒從飄飛中回到現實。
然後,譚心開始認真的思考現實的問題,那就是……五年沒『憤怒』過的小兄弟,終於『憤怒』了!這又一次證明了無良師父安排的正確性,但同時,譚心也貌似認識到了,這最後一次,貌似才是最難熬,最受折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