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92.跟蹤 文 / 我是青爺
我勉強一笑說:「沒有什麼麻煩,能有什麼麻煩呢?我挺好的,只是家裡出了點事情。我必須現在趕回去。」
「好吧,蠱小姐,你請。」大師謙卑有禮,彎腰為我讓路。
一行人都望著奇怪地望著我,似乎我是動物園裡奇怪的大猩猩一樣。我點頭打招呼後開始奔跑。剛邁出兩步大師又把我叫住了。
我回頭笑了笑說:「大師還有什麼事情嗎?」
「蠱小姐,我覺得你家裡真的不乾淨,應該找人弄一弄了。」大師虔誠地提醒道。
「謝謝大師,我會注意的。」然後撒腿就跑。這些人一定以為我闖鬼了吧,那麼急,趕去投胎的節奏。
姍姍看著病怏怏的樣子,或許是剛才被黎樂折磨的夠嗆吧。
我嘖嘖笑著跑出了醫院。
醫院內。慕容冷冷地看了大師一眼。「大師,她們家是不是有問題?」
「我只是覺得不對勁,但暫時還不知道是哪裡的問題,或許是因為我的技術不到家吧。」大師很保守地回答,面對陰暗的蠱家,大師更踏進就感覺不對,那股力量浩大,自己根本無法戰勝。
大師踏進蠱家老院子裡就不敢輕舉妄動,直到發生意外才有更好的理由離開。以大師多年的經驗來定,在蠱家的鬼一定不簡單,想動他還真的難。
「大師,你不覺得幾天的事情很古怪嗎?一定是有人動了手腳。」慕容堅定地說著,兩眼發愣。慕容是做生意的好手。一向鑽研風水命理,卻只是懂點皮毛。做生意人嘛,多少是信點歪理邪說的。故此他以為大師能通過此在蠱家撈一把,卻想不到今天差點栽了。
慕容內心明白,今天的事情絕非那麼簡單,險些讓佩斯喪命,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大師,這件事情必須弄個明白,要不然佩斯就白傷了。」
大師點了點頭,一直沉默不語。「慕容。你還想著她家裡的那些寶貝嗎?」
「如今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應付,我覺得蠱家那個宅子絕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慕容眼睛瞇著,心裡琢磨著應該怎麼把陰妹兜裡的錢變成自己的。縱名每號。
我什麼也不顧。打了一張車就往老宅方向去了。黎樂這是賊,逮住你我一定不讓你好過,竟然如此的戲弄我。
車子剛出城,我竟然看見了一個男人,似曾相識的感覺。對,是哪天在繼母床上被我抓到的男人。他懷裡還抱著一個女人,兩個人卿卿我我的。
前兩天還和繼母這老女人纏綿不休的,今天就又和一個年輕女子搞在了一起,這種男人就是十足的爛人,我不收拾他收拾誰?正好我現在一肚子的火氣。
我叫師傅靠邊,我下車後小心翼翼地尾隨其後。兩個人你儂我儂,根本沒有發現我。
我盤算了多種方案去揍這男人一頓,可最後都因為我力氣小而一一否決了。
那天見過,我明白,這男子一定不是好欺負的那種。且能混跡於多個女人之間,可見手腕獨特,智商不一般。
走著走著,尾隨這對狗男女竟然來到了一所墳墓前。媽的,怎麼那麼倒霉,約會約到墳墓裡了,真夠奇葩的。
我心裡憤憤不平,一直躲在旁邊看著。想趁個最好的時機抓個現行,如若拍個照什麼的,拿去讓繼母看看,她一定氣的吐血哈。
嘎嘎,想到繼母會氣的吐血,我的內心就激動的不得鳥。
繼母不讓我好過,我一定也不讓她好過。如若不是因為她不讓我住那套兩居室的房子,至於成今天這個樣子麼?總算知道為什麼不讓我住了,原來是拿來養小白臉的。
養小白臉就小白臉吧,養個有涵養的也好,卻養了一個白眼狼,倒是和繼母性格脾氣相投,難怪年紀相差那麼大也能搞在一起。
也不知道那墳墓裡面埋的是誰,這兩個人先是三拜九叩,後來是哭哭啼啼的。看來這原本是一家人吧,看著人家傷心我也傷心,也只能知趣地走開了。
我搞不得這男人,既然有女朋友了,為什麼還招惹繼母呢?難道是有什麼陰謀嗎?我搖了搖頭,估計是我想多了,哪裡來那麼多的陰謀,是我被黎樂這死男人逼瘋了,遇到一點點事情就瞎琢磨。
走出墳墓,抬頭天色好晚了,四周灰濛濛的。剛才跟蹤的時候沒有發現,回頭時這路既然是崎嶇山路,兩邊都是山林,裡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我心有點打鼓,總感覺後面有東西跟著我。心一慌,準備好了我就開始跑。
我一直跑一直跑,跑著跑著,面前突然出現一丘墳墓。
這墳墓好新,遠遠的還能聞到泥土的味道,修建的特別豪華,一看這家人一定很有錢。
剛才即便是跟蹤人,我也一直注意路兩旁的事物,沒有發現有著嶄新的墳墓,此刻怎麼會有墳墓呢?且正正地矗立在路中央。
這墳墓是用大理石砌成,花紋及細節篆刻精美,可唯獨少了一塊墓碑。這麼好的墳墓,沒有家族姓氏,顯得有點古怪。
繼母的小情人帶著小情人來山裡祭拜親人?還選擇旁晚時間,真是有意思。我看著墳墓搖了搖頭,準備離開時,我聽見墳墓裡傳來一種古怪的聲音。
那聲音混雜,交錯,乾裂,悲涼,如同女人又如同嬰兒,撕扯著我的神經,讓頭疼欲惡劣。
朦朦朧朧裡,細細聽來,混沌的聲音裡時有時無,卻能從細微處辨別我出在喊我的名字。
我臉色刷一下變了,身體僵持住在轉身的狀態。眼睛直直看著那所嶄新的墳墓,喊道:「是誰?」
我心跳加速,天色朦朧,一襲霧氣慢慢暗沉下來,籠罩在墳墓上。遠處有烏鴉掠過,一抹黑色的影子一閃一閃。我定定站著,不敢前進,也不敢後退。盡力屏住呼吸,理理心緒,細細感知,除了被風吹響樹葉的沙沙聲,剛才那抹奇怪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我扭動身子,準備拔腿時,那聲音又在耳畔響起。這一次清晰明亮,一股冷意如尖刀一般衝我心尖劃過,咯吱生疼,讓我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