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77. 女屍 文 / 我是青爺
其實我不是怕死人,也不是怕鬼,只是覺得太tmd扯淡。這半夜走著走著怎麼就到了太平間呢?這一天下來。倒霉透頂了。
黎樂一直在後面追趕著我。他的腳步好輕盈,以至於我根本聽不見聲音。我曾經在電視裡面看過,鬼是會飛的,難道黎樂也是飛的,處於好奇,我回頭看。
沒有看見鬼飛,倒是看見黎樂氣喘吁吁腳步地蹲在不遠處,咳嗽著,艱難地朝我招手。
原來電視真的是演的,鬼不會飛。
黎樂這慫樣,做鬼也是很慫的。
我折回。雙手叉腰,一步一步地走回黎樂身邊。我毫不客氣地說:「你幹嘛?」
他努力指了指醫院太平間。委屈地說:「似乎我的還在這家醫院?」
哈哈,我笑得人仰馬翻。「你在醫院,你不在我面前嗎?」
「不,我的身體,也就是我的屍體好像在這家醫院。」黎樂冷不丁的一說,本來陰冷的大街顯得更為涼了。
「什麼?你的屍體?」我驚訝。如果他是我的陰書,那麼他已經死了20年,即便是家人不同意火化,也不會保存20年吧。
「是的,我的屍體。」黎樂很肯定滴說著。
我怔了怔,然後平復了心緒,這男子一直想讓我為他查出兇手。如今來這一出似乎是有意安排的,難道他是要我去太平間幫找什麼東西?
我聳了聳肩道:「在裡面也好,你看這棟樓豪華大氣,比那冷冰冰的墳墓好多了。」
「是嗎?似乎你死過一樣。」黎樂很氣憤地說著,用深沉的眼眸盯著我,讓我發抖。
「這還用死嗎?換做誰都會這樣選擇的。」我沒心沒肺地辯解道。暗罵,想利用我,沒有門。
黎樂看了看我,一咕嚕從地上站了起來,扭動了幾下脖子。說:「我們還是回家吧。」
我沒有說話,傻傻地跟著他的屁股後面,屁顛屁顛地低頭走著。
猛然,他回頭啊一聲。把驚嚇的直接抱住了他。嘴裡狂喊:「什麼?什麼?有鬼嗎?」
「我就是鬼呀。」黎樂陰深深地冗長說道。
「切。我知道你是鬼,沒有事情你瞎嚷嚷什麼?」我一把推開他,看了看前面。媽呀,剛發生的車禍,一個女人被人撞死了,鮮血淋漓的。腦漿流淌了一滴,旁邊的行道樹上都是血液和腦漿混合物。
「好慘喲。」我拉住黎樂的胳膊可憐滴說著。
「生死由命,這就是命。」黎樂冷冷說著,把我的手從他胳膊拿開,然後他肚子走向了屍體,並用手擋住我說:「你別過來。」
我原本抬起來的腳又放了回來。定定站著,心疼了疼。
一看這女孩,花樣年華,被人撞死在馬路邊,司機卻肇事逃逸了。估計死了也不瞑目吧。
「姐姐。我真的是死不瞑目。」一個柔弱哭泣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
「是誰?」我警惕性地抬頭。卻什麼也看不見。
黎樂看見我莫名其妙地講話,正在扭動屍體的他看著我說:「你幹嘛?」縱聖歲弟。
我搖了搖頭,縮了縮身子。
我再抬頭看了一下四周,冷冷的,人煙絕跡,如若我們就此走了,屍體什麼時候被人發現是一個未知數。剛才女子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姐姐,我死的好慘,你要為我報仇。」
這聲音距離我愈來愈近,愈來愈清晰。陰沉、悲傷、絕望、可憐……
難道是死去女人的鬼魂?可我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她為什麼不找黎樂呢?
當時我想,一定是女子覺得黎樂太冷漠無情,所以才找我的。
我小聲的說:「你小小年紀,被人撞死,確實可憐。如若你告知真兇,我一定幫你抓到。」
我信誓旦旦,拍著胸脯說道。不能為活人幹事,替死去的人辦點事也算是對今天因為我而死去的老太積點福吧。也為自己贖罪。
「姐姐,我不是被撞死的,是被人害死的。「女子小心翼翼陰沉地說著。
「是誰?」我內心驚訝。小小年紀,竟然有著無恥之徒那麼喪心病狂,如若讓我逮住,我一定千刀萬剮。
女子能看見我,可我看不見她。她可能看見我憤憤不平扭曲的臉部,陰笑著說:「是我男朋友。」
我心裡狂罵,這什麼狗屁男朋友,能下那麼狠的手。
女子看出我的猜忌和疑惑。便說:「我男朋友叫木南。」
「木南?可是xx的木南?」從女子嘴裡吐出我男神的名字,我心狂跳不已。說我的男神殺人了,我實在是不相信。所以我必須好好確認一番。
「是的,就是他,那個我一直愛著我男人,竟然殺了我。」女子傷心欲絕地哭泣。
木南,木南,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可能殺人呢?「他已經死了很久的。」
「他沒有死。」女子很肯定地說著。
「不對,很多人告訴我他已經死了,你這個騙子。」我激動過去吼了起來。
「姐姐,我沒有騙你,我死的時候,看見他走到我面前,還用腳踢了我一下。你說不是他殺死我的,是誰?」女子悲痛很不甘心地說著。
「我不知道。」我無力地說著。這叫我怎麼報仇,活人找死人怎麼報仇。「你一定是記錯了,或者是木南的魂魄回來看你最後一眼吧。」
「我希望也是如此,可他朝我的肉身踹了好幾腳,難道這就是永別時的方式嗎?」女子一直哭泣。「求你了,姐姐。」
我無言以對,只是沉默。僅憑女子一面之詞,怎麼能斷定是木南殺了她呢?
我一直思考著,黎樂在那邊大喊。「陰妹,歸來幫忙。」
我猶豫的著急上火。女子則一直催促我。「姐姐,答應我,要不然我沒有時間了。」
黎樂見我遲遲不動,大吼:「你磨嘰什麼呢,再不幫忙,天就亮了,她就無法轉世投胎了。」
我不管女子,撒腿就跑向黎樂。
黎對我的表現很不滿意,冷冷地望著我說:「身上有紅布麼?」
我搖了搖頭,這大半夜的,被警察審訊了一晚上,誰沒有事情帶紅布。
「紅紙呢?」黎樂火急火燎的。他還抱著女子有個大窟窿的頭,用紙巾擦拭著傷口和乾渴的血澤。
「穿的什麼內衣?」黎樂冷漠地看向我,眼睛直溜溜的。
我抱著胸部後退,大吼:「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