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69.怪異靈現 文 / 我是青爺
我癟嘴一笑,一頭栽進被窩裡。這男人是要囚禁我嗎?
黎樂在旁邊坐著,一隻手搭在我大腿。深沉的說:「老婆,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用被子摀住頭,嗚嗚地哼唧著。這哪裡是不舒服,直接是比死了還難受,早知道,木南就不應該救我,真死了,我或許還真的能在陰間碰見木南。
「你父親遷移墳墓的事情我幫你。」黎了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話。把我嚇得裹住被子坐了起來。「真的?」我很意外,這廝似乎什麼都知道,可為什麼每一回我都被人欺負完了才出現呢?「是的。」黎樂點了點頭。「只是這件事情不是很好辦。」
「什麼意思?是需要錢?還是需要人?」我又一次懷疑了起來,覺得黎樂總是喜歡故弄玄虛。不幫忙就不幫。幹嘛還裝神弄鬼。
「這個很難說,我是覺得你父親的墳墓不適合現在遷移。」黎樂總是一副冷冷要人命的表情。認識到現在,我真沒有見他好好笑過一回。
「陰間的事情你也管?陽間的事情你也管得著嗎?遷移墳墓這事情屬於陰間,我做主便是,你儘管幫我看一棺地就行。」我肯定並堅決地說著。那什麼破地方嘛,人鬼不能帶的地方,我怎麼能允許我父親呆在哪裡呢?
「你怎麼要這樣做,我怕你會後悔的,如今你父親的墳墓其實沒有什麼不妥的。只是你自己給予自己壓力罷了。」黎樂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面若冷霜。一股寒意直逼而來。
我也冷漠地看了黎樂一眼,清冷的說:「你懂什麼是愛麼?」
他微微點頭。「我懂,且我知道什麼是天道。」
「天道?你懂個屁呀,你只會自以為是。我父親托夢於我,說他在那邊過得太苦太冷了,要把墳墓移開,要一個能照射陽光的地方。」我弱弱可憐滴蹲坐在床上,抽泣了起來。
「是,我不懂,或許你看到的只是假象。」黎樂把我報進懷裡,舌頭輕輕滴舔舐著我眼角邊的淚水。「陰妹,相信我。我不會害你的,但你為你父親遷移了墳墓,真的是害了他。」
我可憐兮兮地抬頭。一直死死地望著黎樂,一副很不相信卻又很糾結的表情。
按照道理,黎樂確實沒有必要騙我的,可我又憑什麼相信他的話呢?
再說了,遷移我父親的墳墓是家事,輪不到這個外人來指指點點,這件事情我還是需要找繼母那個賤女人商量商量。
黎樂看著我的眼睛,酣然一笑,用他滿臉諾腮鬍子挨著我的臉。輕柔地撫摸著我的背。他那種極其深刻的力量,深沉的呼吸,身體柔軟盡力讓我安穩於他身體裡,我能感覺那種要把我揉進他身體裡的**。貞溝低號。
我也盡力迎合他,細小的身體在他的懷抱裡就如一隻剛出生的嬰兒,他一巴掌就把我裝下,如愛惜一個精緻的寶物,從頭到腳,從裡到外,一寸一寸細微謹慎。
我甚至能從他的呼吸裡感覺到他害怕和緊張。那是一種強烈渴求佔有有生怕失去的錯覺。
黎樂的那份情感太過於熱烈,以至於我曾經都以為那是愛,不,只是一種佔有慾。
在黎樂的懷抱裡,即便我們什麼都不做,什麼也不說,他看著我,我看著他,然後我們靜靜的擁抱睡去。
剛開始我是反感無可奈何的順從,漸漸的發現,我有點依賴這樣的懷抱,依賴一直被抱著,被愛撫親吻的時光。
我從黎樂的懷抱坐了起來,就坐在他的大腿上。我從來沒有這樣任性過。
此刻我內心相對糾結,我真的要逃跑嗎?和他相處的不算太久,但我似乎習慣了有他的存在。
他似笑非笑的樣子,我看起來就如孩子。我說:「父親遷移墳墓的事情,我要找我繼母談談。」
黎樂沒有說話,只是悶悶不樂地發呆。我準備走出房間時,他說:「你一個人出門我很不放心。」
他話未說完,我就惡狠狠地搶先說道:「不放心什麼?是怕我和別人跑了?還是怕別人再冒充你來欺負我?」
「都有。」他冷眼自持地說著。
我呵呵而笑,這男人倒是一點也不嬌柔做作。「你覺得我這輩子會逃出你的手掌心嗎?」
我隱晦凶煞地說著。他沉默許久後說:「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我不想和他多費口舌。「我去找我繼母了。」
我蹦蹦噠噠地走出了房間,外面陽光明媚,我開懷大笑了幾聲後,哼起了我平時喜歡的歌曲。
順手把我額頭的創可貼撕了,小跑似的朝繼母家奔去。
走到河邊的小樹林,這一日不見,怎麼感覺缺少點什麼似的,好像又多了什麼。是的,多了一所墳墓。這樹林一直荒廢,既沒有人開墾種地,也沒有人砍伐這裡的樹木,長年累月,顯得滄桑雜亂,陰氣和濕氣交雜,演變的晦暗詭異。
據老人說,這裡曾經出現了鬼。村裡請了法師來做法,也請了山神來鎮壓,漸漸的太平了。
可這一次我回來,總感覺那裡不對勁,每一次從這裡路過,我都感覺陰涼陰涼的。
那墳墓,修建在這片林子的最裡面,是用石頭堆砌而成的。泥土還是新鮮的,發散出金沙江河水裡的酸味。就昨天我不在村子裡,以前沒有聽誰過世,怎麼會多處一所墳塋呢?
墳墓上飄搖著一張紅色的紙。啊,我叫癱軟,站立不穩了。這不是和我在幽靈島看到的一模一樣嘛。
難道?我不敢揣測下去,墳墓走位靜悄悄的,一點認為氣息也沒有。墳墓前也沒有墓碑。我心咯登一條,難道這林子就是幽靈島?
我不敢久留,嘟嘟跑,使勁使勁跑。路上遇到很多熟人,大家和我打招呼我都不理。
大伙都說:「這孩子,野叉叉跑什麼?趕著投胎去?」
投胎?我停下腳步回頭惡狠狠地看了一眼這些冷漠的面孔,直奔繼母家。
咚咚敲繼母的門。繼母不知道在幹嘛,半天才懶懶開門,且披頭散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