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6章 出手相助 文 / 俊濤
此時早已知曉幾人存在的鬥獸場管事在一群人簇擁下緩緩出現在場內中心處,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一身華貴的衣服,手上戴滿了鑽戒,一臉笑意地走出來,眼中充滿了貪婪,當看向那個野蠻人美女時更是眼露淫光。
大胖子高聲喊道:「你們幾個野蠻人竟然敢劫持我們鬥獸場的鬥士,在此,我宣佈對你們幾位實施監禁,至於何時放了你們,要是能像裡斯布一樣表現出眾,我一定會作主放了你們,你們不要反抗老老實實地進到鐵籠內,嗯,至於那位美女,我看暫時就住在鬥獸場客房內」。
隨著大胖子的話,跟在大胖子身後的眾多劍士齊齊圍聚在幾個野蠻人周圍,把他們緊緊地圍在中間,會場內的看客們老老實實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臉欣喜地看著這場免費的表演。
廂房內的雷嘯天皺了皺眉頭緩緩說道:「我們走過去看看,怎麼樣?」
冰夢眨了眨眼睛,輕點下頭,詩佳則緊跟著雷嘯天的意思,很多時候,他說什麼,她就作什麼,這在一定形式上是一種夫唱婦隨。
倫可蒙眼神遊移地瞟了冰夢一眼後,略帶無奈地說道:「哎,跟你們在一起真麻煩,幾個野蠻人有什麼好看的」。
詩佳不滿地說道:「你覺得麻煩還呆在這兒,我還覺得你煩呢,老是盯著冰夢姐姐轉啊轉的,你那心思,傻子都明白」,倫可蒙聽了詩佳的話一臉地尷尬,輕聲哼了哼,率先走出廂房向鬥獸場上走去。
當雷嘯天幾人走到這群對峙中的野蠻人跟前,雷嘯天一步跨到大胖子跟前,盯著他的雙眼,平靜地說道:「今天我贏的錢買下裡斯布,你覺得怎麼樣」。
大胖子看著眼前的銀髮青年,他心裡可是有數,很清楚這筆錢數額有多大,但是今天的情況有些特殊,從這幾個野蠻人對裡斯布的態度不難看出,裡斯布在野蠻人群落中絕對有很高的地位,如果自己能利用好的話,很可能將收到遠遠高於雷嘯天給的價。
大胖子無奈地說道:「沒辦法,這位公子,您也知道我們鬥獸場有自己的規矩,這根本不是金錢的問題,所以,很抱歉,我們鬥獸場不能滿足您這個要求」。
雷嘯天眼見大胖子一臉的堅決之意,有些煩悶地看向一旁的冰夢,冰夢再次拿出那張薄薄的魔晶卡片,這次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魔晶卡片上多了一幅圖像:一隻栩栩如生的冰鳳凰。
大胖子眼見這幅畫像,有一瞬間的呆愣,很快地強自鎮定下來,這次大胖子老實多了,根本就不提鬥獸場所謂的規矩,一臉恭敬地說道:「您把裡斯布直接帶走吧,至於您的賭注及贏的錢全部照舊付上」,說著輕喊幾聲,圍在周圍的的眾多劍士連忙散開,讓出一條道。
正關注這一切的野蠻人當然明白是雷嘯天有心幫助他們,已經停止哭泣的野蠻人美女眼含感激地看向雷嘯天,深深地把雷嘯天的形象記在自己的腦海裡,抱起昏迷中裡斯布,走向雷嘯天。
野蠻人美女向雷嘯天深施一禮後,語氣輕柔地說道:「我代替我的夫婚夫裡斯布向您深深表達謝意,您能告訴我,您的名字嗎?」
雷嘯天笑著說道:「可以,叫我嘯天就行了」,野蠻人美女喃喃地輕聲含了幾句後,眼神堅定地說道:「您今天的大恩大德,我們野蠻人部落一定會銘記於心的」。
雷嘯天搖搖頭說道:「沒什麼,舉手之勞,對於像裡斯布這樣的熱血男兒,值得讓人敬重」,野蠻人美女低頭輕看了眼懷抱中的裡斯布,輕點下頭,抱著裡斯布的身體走向鬥獸場出口,很快幾人便離開了鬥獸場。
雷嘯天雙眼盯向一旁的大胖子,身上的氣勢漸漸放開,成束狀籠罩在大胖子身上,大胖子只感到一股可怕的威壓讓自己直喘不過氣來,大顆大顆的冷汗密佈在額頭上,雙腿顫抖地晃動著,緩緩地跪倒在雷嘯天面前,深深地把他那張肥大的頭顱低下埋在地面上,雷嘯天輕哼一聲後收起了自己的氣勢。
站在倫可蒙身後的兩個護衛眼皮直跳地緊盯向雷嘯天的身影,心中充滿著震驚,想不到這樣一個年紀輕輕的青年便有如此實力,假以時日絕對會成為超強存在,兩人深深地對望一眼,眼中同一個意思,那就是一定要把雷嘯天的存在及時向家族通報,看家族對雷嘯天採取什麼樣的態度。
當雷嘯天幾人早已走遠後,大胖子才敢抬起頭來,用手抹去臉上的汗珠,慢慢地爬起來,臉上仍一片煞白,輕吁一口氣,內心感歎著,總算小命保住了,要是真惹上那個銀髮青年,自己鐵定當場化為碎片,恐怕要比維爾漢更為淒慘,多麼可怕的人物,太恐怖了,看來,要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盡快通知當家的。
坐在鬥獸場內的看客們個個抱怨著,當然,他們不敢罵裡斯布,也不敢罵鬥獸場,更不敢罵雷嘯天幾人,所以只好把一肚子怨氣灑在早已被撕裂成塊狀的維爾漢身上,把這死去的倒霉傢伙罵了狗血噴頭,一無是處,維爾漢以前取得的輝煌戰績也被說成了弄虛作假,至於何虛何假也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清楚了。
要是讓維爾漢聽到,鐵定從冥界的白骨堆中再次爬起來,大聲為自己辯駁幾句,可歎,維爾漢也是一位可憐可歎的人物,那些在鬥獸場內消遣的看客們只當維爾漢當過兵上過戰場,卻不知道維爾漢曾有過多麼輝煌的戰績。
維爾漢原是索亞帝國的將門之後,一生經過大小幾十場戰役,絕對是軍中猛將,智慧雖稱不上絕倫,世上無雙之稱,但也是一位善於謀略的將軍,可惜,只因站錯了位置,得罪了二皇子薩爾琪一系,結果莫名其妙地被安上了叛亂罪名,可歎這一代忠將之後淪為階下囚,而自己所在的家族一夜間也成了泡影。
大難不死的維爾漢從牢獄中出來後看見家族中橫屍當場的慘狀,悲憤無比,憤而當眾大罵二皇子薩爾琪,結果維爾漢轉手間便被奴隸販子看中送入了大鬥獸場,維爾漢在大鬥場用鬥士們的鮮血來妄圖遺忘過去,也只能稱得上是苟活於世吧。
如果詩佳能辨認出早已面目全非的維爾漢的話,鐵定會大哭一場,因為維爾漢正是詩佳的親舅舅,當時的詩佳剛剛出生,但是她的母親因難產而死,詩佳的父皇也就是現任索亞帝國的皇帝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深愛之人的家族遭受悲慘待遇,卻無能為力,內心深懷痛苦與內疚,所以把這段塵年往事牢牢埋在心裡,嚴令任何人不得向詩佳姐妹提起,哎,可惜,眼前的親人已經成為肉塊一個,眼前有其人,卻不知其身,若是有朝一日詩佳弄明白真相,恐怕將深懷痛苦與無奈,命運時時在開著玩笑,也許這便是命運之神的閒暇之作。
雷嘯天摟著詩佳光潔的**躺在床上,二人的世界寧靜祥和,詩佳一臉回憶狀地自言自語道:「我心裡怪怪的,說不上什麼感覺」。
雷嘯天看著臉蛋紅彤彤的詩佳,邪笑著說道:「當然是舒爽愉快的感覺」,說著把手再次放在詩佳粉嫩的神秘花園上輕撫著。
詩佳一臉羞意地抓住雷嘯天的手臂,不讓他作怪,不滿地說道:「你個色狼就知道作壞,難怪冰夢姐姐那麼厭煩你?哼,再這樣,我也不理你了」。
雷嘯天故作投降可憐狀,有些討好地說道:「好、好,我聽你的,老老實實地在合適的時間作合適的事行了吧」。詩佳輕哼一聲,她當然聽明白了雷嘯天話語中的機鋒,也沒去反駁,又再次輕聲說道:「我是說當時在鬥獸場內,當那個叫維爾漢的鬥士被殺死時,我內心當中有莫名的觸動,很奇怪的感覺,嘯天,你給我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雷嘯天眼露思索地說道:「可能是是場景過於凶殘、血腥,對你有些刺激吧」,詩佳聽了雷嘯天的話安心不少。
可是雷嘯天內心怎麼想卻是另外一回事,他當然不能告訴詩佳,人與人之間存在一種特殊的心靈感應,特別是親人與親人之間這種感覺更為強烈。
雷嘯天暗暗記下這個叫維爾漢的鬥士,希望有機會能查明他的情況,來解除內心的疑惑,這樣也算是對詩佳作個交代,雷嘯天可不想把這種事關詩佳親人的事情隱瞞起來,愛是需要用行動的,愛也是一種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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