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87 深沉的愛(不可錯過哦) 文 / 糖小抽
『私島會所』。
燈光曖昧,氣氛**。黑暗的角落裡,有男男女女交纏在一起。
蒼吉燁冷眼看著包廂裡的紛亂,女人興奮的的呻吟聲與男人高昂的粗喘聲交雜在一起。
他眼神裡,平靜得毫無波痕。
又端了杯酒,一飲而盡。
樂亦塵在一旁不敢再勸,剛剛勸了兩聲就被他喝住了。
「蒼總,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剛剛揮退一個lisa,現在又來了個不識趣的女人。
款款搖擺著她那豐滿的粉臀,像一隻艷麗的孔雀,熱情的直接坐在他腿上。
一手端著酒,一手挑逗的來回摩挲著蒼吉燁結實的大腿。
他瞇起眼,只是漫不經心的開口:「去找別人玩,我對你沒興趣。」
「可是,人家對你很有興趣嘛。」女人不肯走,手漸漸往上,手指似不經意的劃過他的褲頭,而後撥開他的襯衫,直接探上他結實的胸膛。
反感,眉心皺起,動手正想將這一身酒氣和香水味的女人拉開,包廂的門卻陡然被人推開。
視線,朝門口看去。
他自嘲的揚起笑。
看來,今晚醉得太厲害了,他竟然又看到了她。
………………………………
安寧推開門,被裡面亂糟糟的景象嚇得心驚肉跳。
女人和男人纏做一團,聲聲入耳,讓她光聽聽都覺得羞澀。
視線,環顧包廂,一下子就看到了美女在懷的男人。
神色一暗,轉身就想走,此時,樂亦塵匆匆跑了上來,「冉秘書,你總算來了。」
「他玩得好像很開心,看來應該不需要我。我先回去了。」
「誒,冉秘書,你可能不能走。」樂亦塵拖住安寧,「你去勸勸總裁吧,再喝下去,胃都要出血了。你看看那邊的酒瓶,基本上全是他一個人搞定的。」
安寧往那桌上看去,簡直是心驚。少說也有十多瓶啤酒,還有數瓶洋酒。
這男人,不要命了!
安寧下意識瞥他一眼,發現他懷裡的那女人更放肆了,索性丟開手裡的酒杯,大膽的解著他身上的襯衣紐扣。
而他,竟然一點要拒絕的意思都沒有,反倒是微瞇著眸子,沉沉的看著她的方向。
安寧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生氣了,她不想去思考這其中的理由,只是掙開樂亦塵,「我看這種場面,還是讓悠然來搞定吧。」
悠然?
悠然怎麼搞得定?
米小姐又不是總裁真的妻子。再說,總裁心裡現在全是安寧,大概也只有她才能勸得動他。
「冉秘書。」樂亦塵還想說什麼,突然,一個踉踉蹌蹌的身影朝他們走來。
下一秒……
不由分說,一隻長臂就勾到了安寧的肩上。
只覺得一股酒氣撲鼻而來,一張中年男人的臉孔在眼前無限放大,「這是哪裡來的美人,以前怎麼沒見過你?來,跟哥玩玩,小費少不了你。」
「洛總,您誤會了,這不是會所的人,是我們總裁的秘書。」
「秘書?」那男人醉熏熏的,挑眉打量身邊正反感掙扎的安寧。而後,笑起來,「秘書更好,玩起來更乾淨。」
他狂妄的揚言,說著就朝安寧探手過去,動作粗魯的要襲上她的豐盈的前胸。
安寧怒極了,揚手就想一巴掌扇過去。哪知道,有人比她出手更快。
中年男人那不規矩的肥爪被人扣住,緊接著,又狠狠的一拳砸在那肥臉上,讓他一個踉蹌,在跌傷跌了個狗吃屎。
「媽-的!誰打老子!」
燈光昏暗,那人又喝得醉意熏熏,完全沒看清楚出手的是誰。
「完了完了,這回這案子又泡湯了。」樂亦塵慘呼。
一旁的蒼吉燁,似乎仍舊覺得不解氣,又上去狠狠踹了那男人一腳。
不等那人爬起來,蒼吉燁彎身抓住一旁的安寧就推開門,沉步步出包廂。
「蒼總,你這一腳,可是值八千萬啊!今天這些酒都算白喝了!」樂亦塵追出來。
八千萬?
安寧側臉看著連眉頭都沒皺一皺的蒼吉燁。
聽到他沉鬱的開口:「你去收拾一下,這種人不合作也罷。唔……」
話音剛落,他突然鬆開安寧,一臉的痛苦,摀住嘴。
安寧猜到了,連忙環顧四周,扶住他,「洗手間在那邊。」
安寧將他扶到洗手間外,「你自己可以進去吧?」
他只是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撐著牆壁踉蹌的走了進去。
安寧不方便進去,只能安靜的等在門外。
吐了應該就不會有問題了。
可是,等了足足十分鐘之久,他都沒有出現。
安寧有些著急了,站在外面叫他,「蒼總?」
「……」沒有人回應她。
「你沒事吧?」
……
安寧有些呆不住了,也顧不得是男廁所,硬著頭皮走進去。
「kao!怎麼會有女人進來?」
「神經病,走了走了,我們趕緊出去。」
「哈,現在這年頭,女人比我們男人還大膽。」
……
一人一句,安寧羞得咬唇,低著頭不敢見人。這下子所有人都匆匆出去了,偌大的洗手間裡一下子變得安靜極了。
安寧走近一步,一下子就看到了他。
他正靠在琉璃台上,俯首,頹喪的抽著煙。
從安寧的角度看過去,完全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只能透過那朦朧的煙霧,看到他從臉上滑落下來的水珠。
這樣的他,看起來落寞,孤獨。那灰色的煙霧,就如同絲絲縷縷的憂傷,將他整個人團團裹住。
安寧心一揪,輕步過去。
「你……沒事吧?」她站定在他面前。
似乎這才知道她跟著進來了,怔了一下,卻沒有抬頭,只是將手裡的煙彈到一旁的煙灰桶內。
「蒼總?」安寧見他不說話,又試探的叫了一聲。
哪裡知道,腰上忽的一緊,他結實的鐵臂突然纏上她。
安寧驚得瞠目。
抬頭,他那張掛滿水滴的俊臉,離她僅有一厘米不到的距離。
參雜著酒氣和煙草味的男性氣息,盡數噴灑在她臉上,滾燙、魅惑,就像一張天羅地網一般,將她整個人都籠罩住。
呼吸,幾乎都要屏住了。
「安寧……」薄唇,輕啟。他呢喃著她的名字。
那暗啞的嗓音,性感、彷彿夾雜著深沉的情緒,讓安寧身子繃得筆直。
「蒼總,你……」
話音未落,他眸子一沉,俯首一下子就含住了她粉嫩的唇瓣。
這久違的,她甜美的氣息,她溫軟的觸感,她香甜的蜜汁,每一個,都讓他顫慄、沉淪,無法自控……
「叫我燁……和以前一樣……」他的唇,瘋狂的輾轉在她脆弱的唇瓣上。
低低的呢喃,甚至夾雜著一股心碎的懇求。他掠奪性的吻她,靈活的舌尖挑開她的唇齒,逼著她與自己纏綿。
他的大掌拖住安寧的後腦勺,讓她連後退,掙扎的空間都沒有。
安寧幾乎要沉淪了……
但,猶自抓住最後一絲理智,手攀住他堅實的手臂,「別這樣……我們不該這樣……你放手……」
他不管不顧,像個任性的孩子。
她越是拒絕,他越吻得勇猛瘋狂,像暴風驟雨一樣襲擊而來。
安寧被他吻得有些痛了,推了推他,「我們都清醒一點,我有……老公……」
最後的四個字,一出口,就彷彿一桶涼水陡然澆灌過來,讓蒼吉燁整個人都僵在當場。
他的吻,停頓了兩秒。唇貼著她的唇,粗喘著氣。
安寧以為他要放開自己了,一股莫名的失落悄然湧上心頭,但只是那一瞬……
因為,下一瞬……
她的唇,又一次被他瘋狂的掠奪。
「安寧,我醉了……就讓我醉這一次……」讓他醉到忘了,她已經有丈夫,有一個幸福的家……
他悲傷的乞求,讓安寧心一顫。
下一秒,他已經將她整個人抱起,放在了一旁的琉璃台上。
他挺拔的身子站在她雙腿間,讓她的腿盤上自己堅實的腰桿。
而後,又一次炙熱的吻她,從唇,到眼,到她白皙光潔的脖子……
安寧再也把持不住了。
什麼理智,什麼堅持,在此刻都紛紛從腦海裡揮走。
她軟軟的低嗚一聲,兩手主動的圈住了他的脖子,意亂情迷的揚起頭,讓他吻遍她的纖細脖頸。
似乎是被她的動作鼓勵到,他渾身熱得發燙,隔著纖薄的衣料,大掌摩挲著她性感的嬌軀,吻也跟著落在她胸前。
隔著衣服和胸罩,濡濕的舌尖在她胸前打著圈圈兒。惹得她下意識曲起身子,更緊密的貼近他。
…………………………
「喂,麻煩你們讓一讓,我要洗個手!」不搭調的聲音,陡然響起。
讓纏綿得投入的兩個人都是一怔,下一秒……
安寧率先回過神來,臉漲得通紅。
天啦!
簡直是瘋了!
她竟然和他……在洗手間裡,急不可耐?!!!
趕忙放下雙腿,懊惱的整理自己凌亂不堪的上衣,俯首看他,他眼裡仍舊是滿滿的**。
下一秒,被他逕自從琉璃台上打橫抱下來。
安寧還沒回過神來,已經被他抱出了洗手間,緊接著,他一腳踢開一個沒有人的包廂。
黑暗的包廂裡,什麼都看不到,只能聽到彼此喘息的呻吟。
她被放下,還來不及呼吸,就被他摁在牆上。
他強勢的吻,又撲面襲過來。
上衣被他胡亂的拉扯開,他的大掌熨帖著她的肌膚,薄薄的一層汗水,讓她整個人都顫慄起來。
「唔……」忍不住嬌喘,她無助的抱住他的腰。
他一手愛——撫著她美麗的渾圓,一手漸漸往下……
…………………………
……………………
很快的,兩個人已經是裸裎相對。
安寧以為他一定會要了自己,可是,他竟然沒有。
只是抵著她,彷彿在懲罰她什麼,摩挲著,躊躇不前。
安寧難受的咬住唇,眉心緊皺。
「安寧……我不能要你……」捧住她的臉蛋,他深情的凝著她、
安寧一怔。看住他的眸子迷離得像蒙著霧氣的玻璃珠。
「我不能要你……」他喃喃自語,更用力的將她抱住。
「你不再是我的了……再也不是了……」
這樣充滿遺憾,充滿心疼的呢喃,安寧幾乎要以為他真的曾經深愛過自己,更甚至,現在還深愛著她。
掙出他的懷抱,她開始一件件穿上衣服。
……
這一夜,差一點,他們就失控。
好在,到最後,什麼也沒有發生。
她將他送到那熟悉的淺泉灣,最後在他不捨的視線下,硬著心,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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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時候,威廉還沒有睡,從樓上下來。
「你怎麼好像出去做賊了似地,慌慌張張。」威廉打趣她,「兜兜不是說,你是去接你們老闆了嗎?」
「啊?是。」她邊換鞋子,邊低著頭應。
威廉不由得多打量了她兩眼,環胸,「你不會和他發展得比我和悠然還快吧?嗯?」
「啊?哪裡會!」她心虛的揚高嗓子反駁。事實上,不過是差最後一道工序而已。
威廉搖搖頭,「安寧,你太單純了。我看你啊,不單單耍他不成,還會被他誆。」
安寧頓了一下,換好拖鞋走進來,她堅定的看向威廉,「不會的,我不會再傻傻的愛上他。」
「但願吧。」
「對了,你和悠然,怎麼樣了?」
威廉眸子微沉,「她竟然敢去相親!」
「相親?」安寧驚訝得不得了。「不是說她出差了嗎?」
「哼!出差?她不過是從蒼吉燁的家裡搬出來了而已。今天,她就公然去相親了!」威廉說出這番話,幾乎是咬牙切齒。
「那你怎麼做的?」
「搶了那男人一批最大的老客戶。」
「你真無情。」
「那男人應該慶幸我沒有玩垮他的公司。」威廉諾曼冷哼。
「悠然是不是又要和你吵架了?」
「已經吵過了。」提起這個,威廉有些頭痛。
安寧搖頭,「威廉,你該坐下來和悠然好好的談談。你這種霸道的方法,不可能得到悠然的。你應該問問清楚,她想要的是什麼。不是每個女孩子都只要優越的物質生活,也不是你以為的愛,就是她真心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