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九章 帶你走 文 / 樸繁
張天揚看著阿水急的快要哭的表情,他不解的問道:「你的家呢?你的家人呢?」
「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因為戰爭而犧牲了,我是被姑姑養大的,在軍營裡面負責打掃衛生,以此過活。」
張天揚歎了一口氣,自己國家的十六歲女生,都是在念著「沁園春」,而異國他鄉,總有數不盡的悲傷。
「那你跟我來吧,不過我不需要你的任何服務,你今天晚上就睡在我這裡吧。」
阿水點點頭,臉上的笑靨逐漸舒展開來,看著這麼美麗的少女,張天揚沒有動一絲不良之心,本身,他就不是一個好色之徒,對這樣的女生也不會有什麼菲薄之心。
阿水跟著張天揚等人進了屋子,桌子上是散亂的撲克牌,還有散亂的被子。
阿水實在看不下去了,她說道:「你們先出去,我幫你們打掃一下,這還是人住的地方麼?」
張天揚皺了一下眉頭,這個小女生真有意思,快要睡覺了,還管這麼多,平時張天揚也懶慣了,反正也是大男人一個,亂有什麼關係。
在門外等了將近十分鐘,阿水終於把門打開了,一進門,和剛才的感覺果然截然不同,看的都是清清爽爽,不說地上一塵不染,紙屑也沒有,而床上原本皺巴巴的被子,在阿水的悉心照料下,變了一個樣。
「看不出來,你居然這麼厲害,看來,你很適合做保姆啊。」
阿水問道:「什麼是保姆啊?」
張天揚解釋道:「就是一種專門服侍人的職業,什麼都做的那種,還可以領工資。」
阿水哦了一聲,她每天在軍營裡面累死累死,只不過是徒一個溫飽,什麼時候指望過工資,閒錢,她只有做夢的時候想想了。
張天揚在阿水的服侍下,泡了一個熱水澡,緩解自己身上的壓力,阿水看著張天揚的肌膚,每一寸,都是那麼堅韌,可是,她卻沒人發現有任何的紋身,她好奇的問道:「你怎麼沒有紋身啊?」
「紋身?」張天揚還沒真沒有想過這個,紋身又不是防彈衣,紋上去也不會給你帶來安全感,在街上,如果你光著個膀子露出那一大片黑漆漆的紋身,很容易引起別人的反感,要是紋的姿勢不對,小弟紋上大哥的過江龍,估計就要被別人砍死。
「對啊,軍營裡面大大小小的軍官都有紋身,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說說看。」張天揚也對紋身起了一絲興趣,不知道這裡面還有什麼將就。
阿水緩緩的說道:「這是因為人們的心裡,如果你在戰場上,被子彈打的面目全非,己方的士兵還可以根據紋身還判斷你是哪一邊的人,至於那些還有親人的,根據紋身,你就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兒子,或者什麼的。」
張天揚聞言,恍然大悟,原來紋身就是辨別一個人身份的象徵,要是自己被打成了腮幫子,估計連自己的兄弟都不認識,看來自己改天也要去弄個紋身。
張天揚衝著門外大喊一聲:「新宇,你們身上有沒有紋身啊!」
屋外的許新宇聞言,也喊到:「有啊,兄弟們都有。」
果然,張天揚遺漏了這一點,他心裡想到:等回去也要紋一個好一點的。
不得不說,阿水服侍人的技術還不錯,張天揚很享受這樣的感覺,雖然不是鴛鴦浴,可是這樣,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洗了將近半刻鐘,張天揚穿好衣服,一頭倒在生硬的木板床上,雖然沒有枕頭,可還是要睡的,又看到阿水在旁邊傻愣愣的站著,他說道:「你不睡麼?」
「我怎麼睡啊,你一個人把床都霸佔了。」
張天揚左顧右盼,的確,自己一個人就霸佔了將近三分之二的地方,怪也怪床太小了,睡不下。
他說道:「算了,今天晚上將就一次,我明天就要走了,咱們一起睡吧。」
阿水聞言,臉上陡然間變的緋紅,「一起睡?」是不是要對她做些什麼?
可是阿水轉念一想,原本將軍就是這樣打算的,她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只能無條件的服從。
接著,阿水做了一件令張天揚大跌眼鏡的事情,只見她把衣服緩緩的褪下,直到只剩下一件粉紅色的小肚兜。
「你這是做什麼?我只是叫你睡覺,不是叫你三陪啊。」
阿水誤解的張天揚的意思,她以為張天揚果然還是要和自己做那個,可是,她在想穿好衣服,卻來不及了。
張天揚說道:「算了,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的,咱們中間隔開一點,男女授受不清。
就這樣,阿水鑽進了張天揚的被子裡,慢慢的閉上眼睛,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兩人都睡不著,在床上輾轉難眠,時不時的翻一下身子。
張天揚又開始竊竊私語,阿水問張天揚關於他那邊的事情,張天揚很久沒有敞開心扉,跟一個女孩子說自己的心事,今天他是徹底的放開,把他如何混跡黑道,如何做到現在這個地步的路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阿水。
阿水聽的就跟是說故事一樣,她看著張天揚那張帥氣的臉蛋,一點都和黑社會扯不上關係,可是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個大哥,徹頭徹腦的壞蛋。
兩人在談話中,不斷拉近彼此的距離,從剛才還隔著距離,不斷的拉近,張天揚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只是覺得這樣談話方便,殊不知,他的手已經摟在阿水柔軟的腰間。
阿水當然也感覺到張天揚這個怪異的舉動,可是她並沒有反對,她長期在金三角,能和自己說話的,不是廚房的大媽,就是士兵,當然,士兵是不會和一個低賤的女人說話的,有的也只是命令的口吻,指揮她做什麼事情。
兩人就像知己,直到兩人困意上頭,互相翻轉,互相抱著對方的身體,然後找了一個彼此舒服的姿勢,就這樣不知不覺的睡去。
張天揚與阿水,這兩人,在夢中,彷彿都找到一種依靠,長久以來,兩人都是生活在同一個時空一樣,一個打打殺殺,生活沒有保障,過了今天,可能沒有明天的生活。
一個是在最底層,不知疲倦的做著最低賤的事情,長久也是缺乏一種依靠感。
兩人醒來的時候,他們這種睡覺的姿勢簡直就和情侶一樣,她摟著他的肩膀,他的頭靠在她的胸前。
只是張天揚心裡素質好,已經沒有大驚小怪,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褲腰帶,還好,沒有解開。
又看了一下阿水的衣裳,也還是扣著扣子的,自己並沒有對她做些什麼。
張天揚穿好衣服,對著床上的美麗的阿水說道:「小水,我今天就要離開金三角了。」
阿水可憐楚楚的看著張天揚,多有不捨之情,她不想在這裡浪費自己的青春,像她這樣的花季年華,還有很多自己可以做的事情,她嗚咽著說道:「帶我走,可以麼?」
張天揚其實昨天就是這麼打算的,一個女孩,軍營不是她的歸屬,即使自己是黑道,也可以給她一個相對安穩的環境,他笑道:「穿好衣服,我帶你離開這裡。」
阿水聞言,激動的簡直說不出話來,她站起身子,在張天揚的臉蛋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她說道:「你等我一會兒,我還要去我房間那裡那幾件衣服。」
張天揚點點頭,一大早,他就跑去找將軍說自己看上這個女孩,將軍為了迎合他,答應了他的請求,反正像阿水這樣的女孩,金三角要多少有多少,再找過就是了,卡利將軍沒有拒絕,只是一個女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