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八十六章 葬禮風波 文 / 樸繁
萬偉在朱寧手下的場子被害,死的是神不知,鬼不覺,屍體也被朱寧丟失荒野,無法找尋。
當萬江接到自己弟弟在酒吧裡面失蹤的消息,他也是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他問過手下的小弟,小弟只是說偉哥去洗手間上個廁所,就沒有回來了。
又問孫琦,孫琦也是一問三不知,搖搖頭,表示不知道,萬江慌了,他坐下來,好好的想想,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最近的事情都這麼惹人厭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老謀深算的他只能把弟弟失蹤的矛頭指向仁義會。
萬江打電話給劉景成,語氣不善的問道:「成大哥,我弟弟有沒有被你們兄弟請去做客啊?」
劉景成接到電話,表示不解,他問道:「小偉怎麼了?我沒有對小偉怎麼樣啊。」
「你沒有?那小偉怎麼不見了,你不要告訴我,他還會隱身,平白無故的消失?」
劉景成思考了一會兒,說道:「你先別急,我先去問問我手下的兄弟,這件事情,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萬江聽完,語氣不善的說道:「成大哥,話我先撂在這裡,要是我的弟弟有什麼三長兩短,冷凱的場子,你就不要在問我要了,那個朱彪確實不是我野狼幫殺的,我萬江說心裡話。」
「是是是,萬江兄弟,我劉景成當然信任你了,我也跟你保證,一定對這件事情嚴查到底,不會無賴你們的。」
兩人心懷鬼胎,又互相聊了一句,就掛了電話,說到底,黑道裡面沒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要是不是為了冷凱的地盤,估計劉景成早就跟萬江翻臉了,什麼東西,才幾個月崛起的幫派,充其量也不過是一直長了牙的狗。
可是劉景成還是打電話給手下的人,詢問到底有沒有萬偉的下落,打一個,一個個都是說根本沒有做過這件事情,這就讓劉景成很無奈了,和萬偉有仇的只有朱寧了,他也不好意思拉下臉面去問自己的結拜兄弟有沒有做這件事情了,畢竟朱彪已經死了,在惹怒朱彪很有可能會造成兄弟反目。
為了給萬江一個交代,劉景成還是給朱寧打了一個電話,他小心的問道:「寧子,最近怎麼樣啊?」
朱寧接到劉景成的電話,不慌不忙,知道他一定會打電話給自己,說道:「成哥,還好,不過犬子的喪事還沒完成,我要過幾天才能回社團,這段時間,就勞煩你了。」
「應該的,寧子,我問你一件事情,希望你不要見外。」
「什麼事?」
「野狼幫的萬偉在酒吧裡面被別人拐了,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啊?」
朱寧一聽,笑了一聲,說道:「我不知道,我最近足不出戶,根本就不知道。」
「我只是問問啊,寧子,你也不要往心裡去,你好好休息一下。」
「知道了,成哥,馬上我家彪子要過頭七了,要不要過來喝個酒,最近兄弟心裡老是堵著慌。」
「嗯,寧子,我那天一定到。」
兩人又語氣和善的談了幾句,便掛上了電話,可是如果劉景成看到朱寧現在的表情,他一定笑不出來,還會覺得很可怕。
朱寧在次之前,張天揚就告訴過他,野狼幫一定會懷疑到他,現在劉景成已經打電話過來,說明已經懷疑他了,他心聲一計,準備在頭七那天做掉劉景成,自己做仁義會的老大。
江湖三大忌,第一就是背叛大哥,可是現在,你不仁,我不義,也不要怪我朱寧心狠手辣了!
萬江此時還在尋找自己弟弟的下落,不管是他平時愛去的酒吧,還是學校什麼的,能找的地方基本他都去過了,不要說消息,就連這兩天看過他的人都沒有,有一點可以肯定,萬偉現在已經凶多吉少。
頭七那天,劉景成帶著幾名小弟,前往朱寧家的別墅裡面,別墅外站滿了仁義會的小弟,這些都是朱寧的心腹,而劉景成的小弟已經被派遣到野狼幫那邊攻打冷凱,沒有回來。
別墅內,正中央,掛著朱彪的畫像,黑白色的,幾位親屬正在旁邊痛哭,劉景成看到這一幕,心裡也很是無奈,但是為了幫會的利益,他不得不去痛下決心,不去追究野狼幫的責任。
別墅內外都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感覺,天色微陰,沉重的彷彿有一塊石頭壓在心頭,讓人喘不過去來。
朱寧老遠就在裡面看見邁著小步緩緩走來朱寧,他從靈堂走出來,帶著幾名小弟,走到劉景成面前,說道:「成哥,你來了,快往裡面請吧。」
說這話,朱寧臉上還是一副悲痛欲絕的表情,劉景成看不出來,安慰著他說道:「寧子,人死不能復生,就不要生氣了,等咱們把西區給拿過來,一定把野狼幫的萬偉給抓來,給你報仇雪恨。」
「謝謝大哥,不要乾站著了,快進去坐吧。」
朱寧答應一聲,招呼著劉景成進去就坐,劉景成也不客氣,甩開步子,大步流星般的走進靈堂,隨便找了一張凳子就坐了下來。
朱寧坐到劉景成旁邊,看著他說道:「成哥,多謝你百忙之中抽空來參加犬子的葬禮,真是不好意思啊。」
劉景成擺擺手,說道:「我們是兄弟,你兒子就是我的孩子,彪子被人殺,我心裡也很難過,我再忙,也會來的。」
朱寧聽完,冷哼一聲,心裡想到:假惺惺,要是你兒子,你會縱容殺你兒子的人還在逍遙法外?屁都不放一個,說的真比唱的還好聽。
朱寧最討厭的就是心口不一的人,以前,為了打下江山,才和朱寧結拜,現在s市已經穩定,那些熱血奮鬥的歷史早已經過去,兩肋插刀現在已經是一種奢望。
「成大哥,知道了,你也是一番好意。」我不怪你,朱寧說道。
正在這時,從靈堂旁邊走出一名英俊瀟灑的少年,走到劉景成面前,拱著手,說道:「是仁義會的劉老大吧,久仰久仰。」
劉景成見到這個少年,心裡不解,問道:「這位小兄弟,你是?」
「我是什麼人,劉老大不必知道,我只是一個小角色,只是仰慕劉大哥你,來拜訪一下。」
聽到這名少年這麼說,劉景成站起身子來,看向旁邊的朱寧,問道:「寧子,這位小兄弟是?」
朱寧說道:「這個就是現任東區老大張天揚,張兄弟,也是我兒子的同學,給我面子,來參加我兒子的葬禮。」
聽朱寧這麼說,劉景成心裡明白了,眼前這個少年就是殺害陳海蝶的兇手,他和陳海蝶私交很好,平時兩人就有男盜女娼的事情,可謂是老相好。
只見劉景成不屑的說道:「張老大好興致啊,你就一句話,我的海蝶妹妹就沒了。」
「呵呵,劉老大,一個女人而已,你用的著這麼傷心麼?再說,誰不知道你和陳海蝶那邊破事。」
劉景成聽完,臉色一變,森然道:「你再說一次,我讓你現在就下去陪我的海蝶妹妹,你信不信?」
場面上,充滿了濃重的火藥味,暗流湧動,給這個葬禮充滿了殺機。
「陳海蝶死有餘辜,一個賣肉的小姐,你用的著放在心上麼?再說,玩爛了的女人,還會有人為她拚命?難道你是豬頭?」
張天揚不緊不慢,說出了這番話,劉景成聽了,臉都氣綠了,什麼叫做賣肉的小姐,那可是以前腳一抖,整個東區都要顫三顫的黑道大姐,現在被你貶的這麼一文不值。
劉景成怒道:「**的,還沒斷奶的毛孩子,居然這麼大言不慚,我看你今天就不要出去了,我待會為你準備一個棺材,你可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