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七章 一中風揚會 文 / 樸繁
余虎和李城城兩人呆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著對方,按理來說熊宇身為張天揚的人,理應應該幫助自己,打擊高三黨,現在卻好,南轅北轍,像瘋狗一樣,誰的人都咬。
李城城皺著眉頭,也有點反應不過來,他也把熊宇看成己方的援兵,原因是因為張遠前幾天找他談過了,講自己受到高二的欺負,請求結盟,李城城正好要拿高二開刀,想都沒有想,立馬同意下來。
那天晚上張天揚在張遠耳邊小聲的嘀咕,說的也正是此事,無疑來個移花接木,一手牽兩狗,他看不慣余虎,同樣也不會讓李城城好過,所以一女二嫁,穩住對方,等到兩虎相鬥,自己在出面,所以余虎的底氣來自張天揚的援兵,而李城城的底氣也是張天揚的援兵,無形中給兩邊的人造成一種錯覺。
在余虎和李城城看來,現在形式看起來不像他們想的這麼簡單,損兵折將不說,手下的兄弟被張天揚傷的七七八八,不容樂觀。
「草,熊宇,怎麼連我的人也打」,余虎咆哮一聲,拖著疲憊的身體向熊宇走來,熊宇不退反進,大步朝著余虎走來。
「揚哥說的,今天你們這些人誰都不能完好無損的離開」熊宇睜著圓眼,氣勢不減。
「張天揚敢陰我?」余虎聲嘶力竭,眼睛佈滿血絲,生氣及了,舉著鐵條朝熊宇跑來。
離熊宇還有五步之遙的時候,從熊宇身後竄出一道黑影,黑影速度極快,像疾馳的俊馬,定眼一看,此人長相威武,不能讓人直視,原來是張遠。不等余虎反應,力劈華山就是一鐵條,甩在余虎的肩膀上,一擊得手,余虎身體搖搖欲墜,晃悠了兩下,「撲通」一聲倒地,嘴裡還留有血絲。
「呸,余虎也不過如此」張遠吐了一口唾沫,搓搓手,顯然不過癮,李城城的人看見余虎被打翻在地,心裡造成了很嚴重的陰影,一個個往後面退去,場上的空氣很壓抑。
空氣中夾雜著口水味,血腥味,刺激著在場每一個人的神經。
「城哥,余虎已經解決了,小弟我做的不錯吧」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從後面緩步走出的張天揚,此時他手裡正把玩著那把黑刀,讓人看的毛骨悚然。
「哈哈,張兄弟果然講信用,現在一中是我們的天下啦」李城城愣了兩秒,反應過來,原來余虎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進氣少,出氣多,手下的人要麼逃跑,要麼投降。
「我們?」張天揚疑問的說道。
「對啊,余虎被你幹掉了,現在一中是我們的!」李城城擦擦身體的汗水,鬆懈的放下手裡的鐵條。
「不對,一中是我張天揚的,不是你的。」
聽完這話,李城城一下蒙住了?聽張天揚的口氣,他好像要自己獨霸一中,暗想他的野心不會這麼大吧?
「兄弟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一中以後我扛把。」說這話的時候,張天揚瞇著的眼睛突然放出光澤,像晶瑩的寶石般閃耀,閃閃發亮,那種氣勢,令人生寒?
「你想過河拆橋?」
「有何不可?」
「你這個畜生」
「我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壞蛋!」
原本看到希望的李城城,此時卻被張天揚當頭棒喝,千算萬算都不會想到他會坐收漁翁之利,打自己的注意,看著身後的兄弟們,一個個疲憊不堪,拿鐵器的手都不住的顫抖,反觀張天揚這邊,氣勢如虹,剛剛做掉余虎後,士氣大振,解決自己這邊的殘兵敗將幾乎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
張天揚慢慢的走到余虎面前。抓起他的頭,看樣子,已經神志不清,嘴裡還流著口水,吊著一口氣,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最討厭別人拿女人威脅我,你動了我的逆鱗,所以,我不會放過你」
眼神冷峻,邪惡的像地獄的魔鬼,一點也看不出前幾天那種小清新的模樣。
「你……你……好狠」余虎用盡全力,從嘴巴裡擠出這幾個字。
「來而不往非禮也,余虎,我的女人即使不是我的,也輪不到你的人來染指!」
放下余虎,冷漠的朝著李城城走去,剛才聽到張天揚的語氣,那種冰冷的感覺,使他不寒而慄,良久沒有動,現在朝他走來,機械性的舉起鐵條。
「你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旁邊都是我的人,你敢動手麼?」說著,回頭望去,都是己方的兄弟,嘴角一笑,輕蔑的看著李城城。
「我要一中的黑道,你是一個障礙,所以……」張天揚轉頭指向一旁的余虎。「這就是你的下場」李城城茫然了,自己打了和余虎這麼久,居然都是給張天揚做嫁衣,他一掃頹廢,強打著12分的精神。
怒氣沖沖的朝張天揚跑來,張天揚哪裡看不出來,都到了強弩之末,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擺擺手,一旁的熊宇抄起鋼管,抬起手來就掄,下手沒輕沒重,沒過多久,李城城也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收拾完二人,面對著這些地上的殘兵敗將,笑著說道:「你們老大已經被我做掉了,基本已經廢了,願意跟我的,從現在起就是我的兄弟,不願意跟我的,可以立刻從我眼前消失,不過我見到一次打一次」
那些小弟聽完,一個個面露憂愁,老大受傷,沒有個把月好不了,這些都是一中裡年紀不大的小混混,對英雄的盲目崇拜,認了余虎和李城城為大哥,在他們心目中,強者才能激起他們心裡的千翻浪。
「我跟你」
「我投降了,我也跟你」
「……」
沒有過多思考,就有一夥人投降,認張天揚為老大,剩下的人,張天揚也沒有為難他們,奉勸他們以後在學校裡小心一點。
小樹林一戰,高二坐把大哥余虎和高三坐把大哥李城城被打成重傷,校方鑒定為校外混混打鬥不予理睬,醫藥費也沒有付多少,認為這些就是社會上的渣滓,少一個算一個。
張天揚順理成章,接管高二高三,他的名字,在一中算的上一個旗幟,短短的一個星期,一中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快的令人咋舌,附近的學校也想分一杯羹,帶了幾伙人前來鬧事,都被張天揚一一打退,見沒有便宜可佔,垂頭喪氣的離開。
胡婷最後還是離開了張天揚,不為別的,父母搬家,遠離了黑龍江,在哪座城市,張天揚也不知道,熊宇看著張天揚這麼無精打采的樣子,安慰道:「揚哥,一個女人而已,不必你那麼牽掛」
知道熊宇的好意,張天揚苦笑著說:「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有**,走的人固然珍惜,還在的人,我會更加珍惜」轉眼看向熊宇。
其實就是在暗指自己身邊的兄弟,熊宇心裡一暖,嘿嘿笑了起來,張天揚接著說道:「晚上叫兄弟們到清風酒店吃飯,我有重要事情宣佈,我不喜歡別人遲到」說完,閉上眼睛。
晚上七點,清風飯菜的大廳裡,張天揚包了10桌,放眼望去,全是一中的混子,有男有女,女的都是附近的小太妹,長的都不像善茬。
當張天揚進入飯店的時候,所有人都站起來,目光都集中在他一個人的身上,一個一星期就掃平一中黑道的人,讓誰都忍不住多看兩眼。張天揚抬起手,手指往下,示意他們坐下。
熊宇和張遠兩人倒是春光滿面,笑的不亦樂乎,把玩著手裡的酒杯。
「揚哥,你快上座」一個小弟領著張天揚坐到最大的八仙桌旁,張天揚提了提褲子,坐了下去。
「大家都坐著吧,別站了,小遠,你去叫服務員上菜」
「是,揚哥,我現在就去」張遠答應一聲,擺擺手,招呼服務員上菜。
在座的都是一中的混子,有校內的,也有校外的,張天揚不可能一一記住名字,把繁瑣的事都交給熊宇和張遠兩人,看著黑壓壓的一片人,正色的說道:「兄弟們,今天,我張天揚有幾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們說明一下,希望你們豎起耳朵聽了」。
場面上一下子安靜下來,紛紛放下手中的筷子,目不轉睛的看著張天揚。
「你們想不想跟我賭」。張天揚說道,簡簡單單的八個字,蘊含著無盡的魔力,眾人都愣愣的看著眼前的這個新大哥,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們誓死追隨揚哥」張遠握手成拳,率先表率,大聲的說道,眾人受到感染,都一一效仿,「我們誓死追隨揚哥,追隨揚哥……」
張天揚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接著說道:「既然你們都選擇這條路,我就不得不說,從今天起,我們這夥人就叫風揚會」
「老大,什麼是風揚會啊」一名小弟不解的問道。
「我們幫派的名字,幫派要發展,首先要有一個響亮的名字,太癟三的別說自己,就是別人也會對你嗤之以鼻,這個名字的含義,我要讓你們都記住,凡是有風的地方,就會有我們風揚會的人!」